七月十六日周四清晨七点半,暑气裹着晨露黏在窗玻璃上,3601客厅的浅灰色沙发陷着一块软乎乎的凹陷,美嘉蜷在上面刷着快手,指尖划过屏幕时突然顿住,视频里刺眼的车祸画面让她猛地捂住嘴,指尖抖着点开纸巾盒,眼泪差点涌出来。
卧室里的吕子乔刚揉着眼睛出来,见她这模样赶紧走过去:“怎么了老婆?看个视频还看哭了?”美嘉把手机往他怀里塞,声音发颤:“你看…这人开车出事了,好吓人…我要是考试的时候也这样怎么办?”吕子乔搂住她的肩膀,把手机按灭:“瞎想什么呢,那人是违规驾驶,你练得这么稳,肯定不会出事,再说还有我们陪着你呢。”
白幕1:美嘉靠在子乔怀里,心里默念:“练车再熟,也怕意外,可不能让大家失望。”
七点五十分,3601的客桌飘着豆浆油条的香气,胡一菲把最后一盘煎饺端上桌,扬声喊:“曾小贤!乐瑶!再磨蹭油条就被咖喱酱预定了!”曾小贤叼着牙刷冲出来:“别别别!我的油条留两根!”乐瑶牵着小小布的手蹦出来,两人手里都攥着画纸:“妈妈快看!我们画了‘平安鱼豆腐’,贴在模拟装置上保平安!”
美嘉勉强笑了笑,帮俩小家伙摆好碗筷,羽墨端着一杯温蜂蜜水走过来,坐在她身边:“刚看你脸色不太好,是不是没睡好?练车别给自己太大压力,安全第一。”诺澜也跟着坐下,手里拿着平板:“我找了些科三的安全驾驶小技巧,等会儿给你看看,都是考场里的注意事项,能避开很多风险。”
白幕2:乐瑶歪着脑袋看美嘉,心里默念:“妈妈别害怕,平安鱼豆腐会保护她的!”
八点刚过,3602的门被撞开,咖喱酱抱着鱼豆腐桶冲进来,五颜六色的抱枕滚了一地,她直奔餐桌:“早饭!我闻到煎饺味了!”赵海棠跟在后面,手里举着一卷纸:“我写了《科三平安赋》,念给美嘉听,保她考试一路平安!”张伟举着一摞安全驾驶案例,愁眉苦脸地进来:“大力,你看这个案例,考生考试时慌神撞了护栏,美嘉可别紧张。”大力推了推眼镜:“我整理了考场应急处理方法,等会儿给美嘉讲讲,遇到突发情况也不怕。”
小黑从阳台钻过来,手里拎着工具箱:“模拟装置加了‘突发情况模拟’功能,比如突然有行人窜出来,看看美嘉的反应,提前练练应急。”展博和宛瑜从储藏室改的房间走出来,两人搬着笔记本电脑:“我们把城东驾校的路况做成了3d模型,你能360度看每个点位,记起来更清楚。”关谷举着画板,悠悠拿着麦克风:“我画了‘平安驾驶漫画’,悠悠配了温馨旁白,看完心里踏实!”
白幕3:张伟翻着案例叹气,心里默念:“心态太重要了,得帮美嘉放松下来。”
九点整,3601的客厅里,小黑的模拟装置旁摆着乐瑶和小小布贴的平安鱼豆腐贴纸,屏幕亮着城东驾校的3d路况。胡一菲坐在副驾,拿起假身份证:“考生陈美嘉,准备模拟考试,今天加了突发情况,别慌。”美嘉递过假身份证,深吸一口气:“胡考官您好,我准备好了。”
语音播报响起:“身份认证成功,请在3号线完成科三考试,请上车准备。”美嘉开始逆时针绕车,脚步放得极慢,走到右后方时,播报“右后方有学员通过”,她弯腰确认安全;走到左前方时,播报“左前方有学员通过”,她停步看了看,绕车一圈后上车。曾小贤在旁边举着手机拍:“看这认真劲儿,比我当年求婚还紧张!”
美嘉坐进驾驶座,调座椅、后视镜,系安全带,踩离合点火。灯光模拟考试开始,“夜间在道路上发生故障,妨碍交通又难以移动”,她迅速开近光加示廓灯;“夜间超车”,远近光交替,动作干脆利落。“模拟灯光考试结束,请关闭所有灯光”,她把所有灯光关得干干净净,胡一菲在副驾轻轻点头。
“请起步”,语音播报响起,美嘉踩离合挂一档,松手刹起步,刚换二挡,屏幕上突然窜出一个虚拟行人,她赶紧踩刹车,车稳稳停下,屏幕弹出“应急处理正确,不扣分”。美嘉拍了拍胸口:“吓我一跳!”咖喱酱喊:“妈妈反应快!鱼豆腐保佑!”
开到上坡路段时,美嘉松离合太快,发动机“哐当”一声熄火了,她心里一慌,赶紧踩刹车挂空档,重新点火。语音播报:“因操作不当导致发动机熄火,扣10分。”胡一菲咳了两声,美嘉吐舌头:“忘了离合要慢松了。”吕子乔喊:“下次慢点开,坡起稳着来!”
接下来的模拟里,美嘉状态时好时坏:第四次模拟因为变道没看后视镜,扣100分;第六次模拟通过学校区域没减速,又扣100分;但其余八次里,三次90分(一次上坡熄火扣10分,一次超车没等够3秒扣10分,一次靠边停车超30公分扣10分),五次都是满分,尤其是遇到突发情况时,反应越来越快。
白幕4:美嘉握着方向盘,心里默念:“稳一点,再稳一点,平安比分数重要。”
中午,吕子乔煮了美嘉爱吃的番茄牛腩面,还卧了两个荷包蛋:“多吃点,牛腩补力气,下午接着练,别怕失误,错了改就行。”美嘉捧着面碗,看着客厅里的大家,曾小贤在给模拟视频加搞笑特效,赵海棠在念《科三平安赋》,咖喱酱在分鱼豆腐,心里暖乎乎的:“谢谢你们,我刚才都慌了。”
胡一菲坐在她对面,把一碗汤推过去:“失误很正常,考场里谁都可能错,关键是别慌,错了立刻纠正,别影响后面的操作。”羽墨笑着说:“你看你满分的次数比失误多,说明底子够硬,就是心态差点,下午我们陪你练练放松操。”
下午,公寓里的氛围轻松了不少,诺澜带着美嘉做深呼吸放松,羽墨教她简单的手部放松操,乐瑶和小小布拉着她玩“平安鱼豆腐”游戏,把鱼豆腐贴在模拟装置的各个点位上,贴对了就奖励一颗糖。小黑把模拟装置的突发情况调得更温和些,让美嘉慢慢适应;展博和宛瑜把3d路况模型做成了小游戏,美嘉玩着游戏就把点位记牢了。
关谷和悠悠把“平安驾驶漫画”装订成册,每页都画着美嘉稳稳开车的样子,悠悠还配了音:“美嘉酱开车最稳啦,平安通过每一个路口!”张伟和大力帮美嘉整理了“心态调整小技巧”,比如紧张时捏捏平安鱼豆腐贴纸,深呼吸三次。
白幕5:小小布举着糖递给美嘉,心里默念:“妈妈吃了糖就不紧张了,考试肯定平安过!”
傍晚,美嘉坐在3601的浅灰色沙发上,重新刷起快手,这次看的是科三满分通过的视频,嘴角慢慢扬起。吕子乔坐在旁边,帮她揉着肩膀:“看,人家都能过,你也肯定行,别想那些吓人的视频了。”曾小贤凑过来,手机里放着他剪的搞笑模拟视频:“你看你上坡熄火的样子,跟我当年学自行车摔了一样,特逗!”美嘉被逗得笑出声,心里的害怕散了不少。
晚上,大家一起去开心酒吧,王老板摆了一大桌菜,还端上一个“平安鱼豆腐蛋糕”:“美嘉,吃了这个蛋糕,考试肯定平平安安,一把过!”咖喱酱抱着鱼豆腐桶:“我把平安鱼豆腐分给大家,每人吃一块,一起保佑美嘉!”
美嘉看着眼前的热闹,举起杯子:“谢谢大家,有你们陪着,我什么都不怕了!”众人一起举杯,笑声撞在玻璃窗上,碎成漫天星光。回到公寓时,月光洒在3601的沙发上,乐瑶和小小布趴在上面睡着了,手里还攥着平安鱼豆腐贴纸。美嘉轻轻抱起小小布,吕子乔抱起乐瑶,心里满是踏实。
她坐在床边,翻着关谷画的平安驾驶漫画,每一页都画着鱼豆腐陪着她开车,嘴角弯起。她知道,只要稳着心态,按步骤来,下周三的考试一定能平安通过。窗外的蝉鸣温柔,她带着笑意闭上眼睛,梦里是自己开着车,鱼豆腐贴纸在仪表盘上闪着光,一路平安到终点。
白幕6:美嘉摸着漫画里的鱼豆腐,心里默念:“有大家的祝福,我一定能平安考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