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十七日周五清晨七点半,暑气裹着蝉鸣撞在3601的窗玻璃上,胡一菲端着煎得焦香的培根从厨房出来,瞥了眼紧闭的卧室门,挑眉往客厅喊:“曾小贤!吕子乔!再睡培根就全进咖喱酱肚子里了!”
美嘉正帮乐瑶和小小布把冰镇绿豆汤倒进杯子里,闻言笑着摆手:“别喊了,他俩昨晚帮小黑调试装置到后半夜,让他们多睡会儿吧。”乐瑶举着刚画的涂鸦,笔尖还沾着彩铅:“妈妈你看,我画了子乔叔叔的头发,像鸟窝一样能藏小鱼豆腐!”小小布也凑过来,举着塑料方向盘:“子乔叔叔的头发能当转向灯,晃一晃就亮!”
白幕1:美嘉看着乐瑶的画笑,心里默念:“子乔这睡相,等会儿当安全员怕是要笑场。”
八点整,3601的客桌摆得热热闹闹,培根煎蛋滋滋冒油,全麦面包抹着草莓酱,冰镇绿豆汤里飘着薄荷叶。羽墨端着一碗沙拉坐下,翻着手里的超车项目笔记:“今天重点练超车,转向灯必须够3秒,这是高频扣分点,你可得记牢。”诺澜跟着坐下,平板上放着超车的慢动作视频:“我把超车的步骤拆成了三帧,你看,开灯、数秒、变道,一步都不能省。”
3602的门被撞开时,咖喱酱抱着半桶鱼豆腐滚进来,五颜六色的抱枕从她怀里掉了仨,她直奔餐桌抓了片培根:“早饭!我的培根!”赵海棠跟在后面,手里攥着卷成筒的纸:“我连夜写了《科三超车赋》,专门讲转向灯的3秒奥义,等会儿念给美嘉听!”张伟举着一摞案例,愁眉苦脸地挤过来:“大力你看,这个考生超车灯只开了2秒,直接扣100分,美嘉可别犯这错。”大力推了推眼镜,笔记本上画着3秒倒计时的图示:“我做了计时小卡片,你超车时看着念,准没错。”
小黑从阳台钻过来,工具箱上还沾着昨晚的螺丝:“模拟装置加了超车计时提醒,转向灯亮够3秒会滴一声,跟闹钟似的,保准忘不掉。”展博和宛瑜从储藏室改的房间出来,两人搬着笔记本电脑:“我们把2号线的超车路段做成了慢放3d动画,每个动作都标了时间点。”关谷举着画板,悠悠拿着麦克风:“画了超车的q版漫画,悠悠配了‘3秒倒计时’的音效,记起来跟听儿歌似的!”
白幕2:乐瑶举着倒计时卡片晃腿,心里默念:“数够3秒再超车,妈妈肯定不会错!”
九点刚过,卧室门终于开了,吕子乔顶着鸡窝头出来,头发根根直立,活像顶着个鸟窝,曾小贤跟在后面,睡眼惺忪地揉着眼睛:“早饭还有剩的吗?我闻到培根味了。”胡一菲扔了个梳子过去:“吕子乔你先把头发收拾下,今天你当安全员,别把美嘉逗笑场了。”吕子乔扒拉了两下头发,反而更乱了:“安全员要什么形象?考场考官比我还不修边幅!”
美嘉看到他的鸡窝头,噗嗤一声笑出来:“子乔你这头发,考官见了都得以为你刚从被窝里爬出来巡考!”吕子乔板起脸:“严肃点,现在是考场,考生陈美嘉,出示身份证!”美嘉递过假身份证,忍不住又笑:“考官你先把头发捋顺,不然我笑场算谁的?”吕子乔哼了声,从口袋里摸出根皮筋胡乱扎了下,结果头发翘得更厉害了,乐瑶和小小布笑得蹲在地上。
白幕3:张伟翻着超车案例皱眉,心里默念:“3秒是死规矩,差一点都不行,美嘉可别大意。”
九点半,模拟考试正式开始。吕子乔坐在副驾,努力板着脸,却因为头发翘着,怎么看都像憋笑。美嘉递过假身份证,憋着笑说:“考官你好,考生陈美嘉申请参加考试。”吕子乔清了清嗓子,拿起假刷卡器刷了下:“身份认证成功,请在2号线完成科三考试,请上车准备。”
美嘉强忍着笑,开始逆时针绕车,走到右后方时,播报“右后方有学员通过”,她弯腰确认;走到左前方时,播报“左前方有学员通过”,她停步检查,绕车一圈后上车。曾小贤举着手机拍:“子乔这安全员造型,简直是考场泥石流!”
美嘉坐进驾驶座,调座椅、后视镜,系安全带,踩离合点火。灯光模拟考试一气呵成,“夜间超车”时远近光交替得干脆,“模拟灯光结束”后也把所有灯关得干干净净。“请起步”的语音响起,她挂一档、松手刹,车稳稳起步,刚开出去没多久,语音播报:“请超车。”
美嘉立刻开左转向灯,心里数“1、2”,才数到2就下意识打方向盘,屏幕立刻弹出红色提示:“超车时转向灯未开启够3秒,扣100分,本次考试不及格。”美嘉拍了下方向盘:“哎呀!数到2就忘了!”吕子乔在副驾咳了两声,憋笑憋得肩膀抖:“让你笑我头发,遭报应了吧?”
白幕4:美嘉拍着方向盘叹气,心里默念:“就差一秒,下次一定数够3秒再动。”
第二次模拟,美嘉特意盯着小黑装的计时提醒器,转向灯一亮就开始数“1、2、3”,听到滴的提示音才打方向盘,超车动作流畅完成。可开到靠边停车时,车身离路边线35厘米,屏幕提示:“靠边停车距离不当,扣10分,本次考试得分90分。”美嘉吐舌头:“差5厘米就满分了!”咖喱酱喊:“没事没事,90分也及格,鱼豆腐原谅你这5厘米!”
接下来的模拟里,美嘉状态时稳时晃:第三次模拟因为通过公交站晚踩了半秒刹车,扣10分;第四次模拟会车时车速稍快,扣10分;第五次模拟变道没看右后视镜,扣10分;第六次模拟掉头时转向灯晚开一秒,扣10分;第七次模拟加减档时车速稍快,扣10分——这五次都是90分。但剩下的四次模拟,她全程零失误,尤其是最后一次,超车时数着秒数,靠边停车刚好30厘米,屏幕弹出“满分100分”时,客厅里直接炸开了锅。
乐瑶和小小布冲过来抱她的腿:“妈妈满分!数够3秒就是厉害!”关谷举着刚画完的漫画:“画下妈妈满分的瞬间,这张要裱起来!”吕子乔从副驾下来,揉了揉美嘉的头发:“不错嘛,总算不笑我头发了?”美嘉笑着拍开他的手:“你头发再乱点,我下次还笑场!”
白幕5:小小布举着鱼豆腐糖递过来,心里默念:“妈妈吃了糖,下次肯定全满分!”
中午,吕子乔自告奋勇下厨,煮了美嘉爱吃的虾仁菌菇面,还卧了三个荷包蛋:“补补脑子,下次数秒别数错了。”美嘉捧着面碗,看着客厅里的大家,曾小贤正剪吕子乔鸡窝头的视频,配上“考场最萌考官”的字幕;赵海棠在念《科三超车赋》,把3秒数得抑扬顿挫;咖喱酱在分鱼豆腐,边分边喊“超车成功糖”“满分糖”。
胡一菲走过来,把一碗汤推到她面前:“超车的3秒记牢了,其他项目也别大意,按今天的状态,考试稳了。”羽墨笑着说:“下午我们陪你练超车专项,小黑的装置能反复模拟超车路段,练到你闭着眼都数够3秒。”
下午的公寓里,小黑把模拟装置的超车路段循环播放,美嘉练了一遍又一遍,乐瑶和小小布举着自制的3秒倒计时牌,每次灯亮就喊:“1!2!3!妈妈超车啦!”展博和宛瑜把超车的3d模型调到慢放,标着“开灯点”“数秒区”“变道点”;张伟和大力拿着秒表,帮她卡时间;关谷和悠悠则把超车的正确步骤做成了小动画,配着“数够3秒,超车不愁”的旁白。
傍晚,美嘉坐在3601的浅灰色沙发上,翻着大力整理的超车笔记,每个步骤都记得清清楚楚。吕子乔坐在旁边,帮她揉着肩膀:“你看,练熟了就不怕了,数3秒跟吃饭一样简单。”曾小贤凑过来,手机里放着他剪的搞笑视频:“你看子乔当安全员的样子,头发翘得能戳破天,下次让他戴帽子!”美嘉被逗得笑出声,心里的紧张又散了几分。
晚上,大家一起去开心酒吧,王老板特意摆了“超车成功”主题的鱼豆腐拼盘,还做了个3秒倒计时的小蛋糕:“美嘉,这蛋糕上的3根蜡烛代表3秒,吹了它,考试超车准过!”咖喱酱抱着鱼豆腐桶:“我把‘超车鱼豆腐’分给大家,每人吃一块,帮美嘉记3秒!”
美嘉看着眼前的热闹,举起杯子:“谢谢大家,有你们帮我数3秒,我肯定能过!”众人一起举杯,笑声撞在酒吧的玻璃窗上,碎成温柔的光斑。回到公寓时,月光已经爬上窗台,乐瑶和小小布趴在3601的沙发上睡着了,手里还攥着倒计时牌。美嘉轻轻抱起小小布,吕子乔抱起乐瑶,心里满是踏实。
她坐在床边,翻着关谷画的超车漫画,每一页都写着“数够3秒”,嘴角弯起。她知道,只要把每个小细节都做扎实,下周三的考试一定能顺顺利利。窗外的蝉鸣渐渐温柔,她带着笑意闭上眼睛,梦里是自己开着车,数着3秒超了车,终点线前,大家都在笑着挥手。
白幕6:美嘉摸着漫画上的3秒倒计时,心里默念:“每天进步一点,考试肯定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