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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我说起隧道里发生的一幕幕惊险,即使是高队长这样的老刑警也如同听天方夜谭般,我不知道他最后对我的话到底信了几分,但一定对他的世界观造成了巨大的冲击。

好在那数十名学生最终基本无恙,只可惜那两个被鬼武士劈开人形立牌的学生变得疯疯癫癫的。

高队长问我有没有办法解决,我告诉他至少我是没有办法,就让他去问青松哥,高队长叹了口气,说他醒来的时候就已经去问过。

我有些惋惜:“那就只能算她们倒霉了。”

所有的精神病其实都不是病理性的,而是灵魂出了问题,因此想要恢复有很大的困难。

高队也只得长点了点头,让我先安心在这里养伤。

我直接从床上坐了起来,虽然我的两只手断了,但其他地方并没受什么伤,于是直接下地,打听到了青松哥的病房。

我本来还有点担心这家伙以后落个残疾什么的,谁知道我过去的时候他正神采飞扬的在帮一个女护士看手相,嘴里噼里啪啦的说这些什么。

要说大部分男的给异性看手相都是为了占点摸手的小便宜之类,这家伙倒好,三句话离不开钱,偏偏还把那护士忽悠的一愣一愣的,表情紧张,不住的点头,就差没上赶着给他转账了。

“咳——”

我在门口重重的咳嗽了一声。

青松哥看到我愣了一下,而后满脸严肃的对小护士说道:“我刚才跟你说的那些回去照着做一遍,保证消灾解难,我就讨个彩头,不靠这个赚钱,所以事后给我发个888的红包就可以了,反正你也加了我微信。”

“好的大师,我一定照你吩咐去做。”

小护士用力点头,随即一脸凝重的离开了病房。

我古怪的看着他:“不是说你伤的都快死了吗?怎么还这么生龙活虎的,还不忘忽悠人?”

“哪个狗日的敢诅咒道爷?”

青松哥骂了一句,随后上下打量着我,笑了笑:“你小子没事了?”

“两只手都断了。”

“干咱们这行,手断脚断都不叫事儿。”

青松哥满不在乎。

我本来还想反驳,可想到他这次比我伤的重多了,也就认了。

他问:“你来找我干嘛?”

“我有件事儿不太明白。”

眼下病房里就我们两个,我便跟他说了说那天晚上在隧道里他昏迷后发生的一切。

听完以后,青松哥徐徐点头,皱眉道:“我本来还纳闷,凭那家伙的实力怎么还能被你翻盘,原来如此,可是为什么会这样?”

“会不会是天眼的缘故?”

毕竟那天夜里我十分清晰的感受到了那种眉心发痒鼓胀的感觉,似乎额头上裂开了一道缝隙,紧接着便是两眼失明双耳失聪。

再然后那黑衣人就直接消失了。

“听上去确实有点像……但这也不可能啊?人世间不可能有能帮你开天眼的人,而且这些日子你一直跟我住在一起,你也没遇到过什么奇人。”

“对啊。”

我认同青松哥所说的话,他说的完全正确。

“那你说会不会是这个原因?”

我忽然想到了此前做的那个梦,就把梦中在沙漠里见到的那个身披银袍、头带黄金面具的将军说给他听。

青松哥怔了怔:“那将军也有三只眼?”

“没错。”

“那估计就是了,可能是路过的天神看见了,就出手帮你一把。”

“不止这样,我还得了一套枪法。”

最后那梦中的银袍将军用枪虚空点了我一下,我脑海中便多了一段信息,里面包含一些口诀和枪法招式图形,共有七招。

“还带传功的?”

青松哥有些不淡定了,随即又故作平静的道:“这也说得过去,农村以前很多传说某人生了什么大病,怎么治都治不好,然后突然做了个梦,病就好了,还莫名其妙学会了一些方术的故事,其实就是类似的情况。”

他说到这里顿了顿,又道:“不过那些在梦里治病的一般都是动物修的野仙,你遇到的这个,嗯……听上去级别好像是有点高……草,你这小子真他妈的命好。”

说到最后。青松哥还是忍不住飙了脏话。

我叹道:“我们都命好,否则三天前我俩就死在隧道里了。”

这次受伤我俩足足养了三个月,当然这是在家疗养的时间,实际上在我醒来后的第二天,我和青松哥就离开医院,离开蓉城,回到了庆城。

感觉胳膊好的差不多后,我第一时间找来一杆红缨枪,准备练习那套在梦里得到的枪法。

这三个月以来我已经在心里把这套枪法过了很多遍了。

这套枪法名为‘惊鸿枪法’,共有七招,按照兵击套路来说已经足够耍一套花枪。

但它根本不像我所了解的任何招数那样可以进行套招,它非常固定而直接。

比如龙虎山御剑术的初级招式,用剑耍出来就非常漂亮,并具有观赏性。

而这套枪法根本没有,它一共只有刺、劈、扫、挡四个动作,每个动作都有固定的口诀,出招需要配合口诀使用。

第一招叫疾风刺,需要双手共同发出,其实就是一只手托着枪杆底部发力,另一只手负责出枪的稳定性,非常简单。

我练了一上午就感觉自己做得已经跟枪法图解上的一模一样了。

但当我真正配合口诀刺出这一枪的时候,枪尖却只是深入了树干当中大概两三公分的距离,而且还震得我手有点麻。

这显然不是疾风刺的真实水准,这个刺入深度只要是个正常的成年人都能做到。

我于是又重新开始。

接连刺出了几十枪,那棵树都被我刺得浑身都是窟窿了,这一招还是没有任何的进展。

青松哥也来林子里看我练枪,过去我学什么都是一学就会,弄得他十分的嫉妒,这次见我也迟迟入不了门,忍不住在旁边偷笑。

“为什么发挥不出威力呢?是哪个地方练错了?”

我没理会他,却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青松哥在这看了一上午,这时终于说道:“我看不一定是你练错了,而是这套枪法多半不是给人练的枪法,所以你入不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