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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7章 归大夫现场制神药 廖倩兮公司陷绝境

“我的方子,与游家有什么关系?游家又为什么要何家赔偿?”归一追问。他制作的润肤剂,与药效关系不大,所使用的药草,只是承载他的灵气而已。所以,起润肤作用的,不是什么中药草,而是灵气。何芬芬想创业,申请专利,命名品牌,总得有药方才行。归一就思考用什么样的草药,才能让人既相信有润肤作用,又不会起副作用。所以,何芬芬拿给何老爷子的那张秘方,还只是归一初步筛选出来的一些草药,组合不成什么方子,于是他就放在抽屉里。可何芬芬哪知道这些,以为归一有现成的方子,她听了爷爷的话,以为他真能给归一把什么关,就把方子拿给了爷爷。

何老爷子和游老爷子都见过润肤剂的成品,也见识过神效,就信以为真,以为拿到了秘方,于是抢先申请专利,抢注品牌商标,抢先投产,想造成事实,占领市场。为了防止归一和他们打官司,还故意伪造了家传古方。可没想到,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根本就没有任何作用的产品,当然得不到市场的认可了。

于是,游家就怪罪何家,说老爷子交给他家的方子是假的,目的就是要害游家。何老爷子根本解释不清楚。游家其实也料想到何老爷子根本不敢骗他家,这么做,一方面是要逼出真正的秘方,另一方面是想让何家分担损失。

而何老爷子就害怕得不行了,他知道何芬芬拿回来的那张方子,是归一手中唯一的方子,至于游家的产品为何无效,他就不知道了。他最担心的,就是游家的怪罪。他想到的办法,就是把何芬芬嫁过去,成为了亲家,有了共同的利益,何芬芬也会一心为了何游两家着想,游家也不会和何家结怨。于是,他一再让人拿何芬芬的照片到游家给傻子二少爷看,二少爷单纯地想得到美人,就发癫发狂,嚷着要让何芬芬当媳妇。游家传过话来,让何家早做准备,最近要给二少爷和何芬芬订婚。何光壮和常小香把何芬芬叫回家,想商量如何与归一断绝关系。没想到刚烈的何芬芬听说因为自己的美丽相貌,才让游家二少爷不肯罢休,干脆用刀把自己脸上弄出四道伤痕,想断绝游家二少爷的念头。

归一的质问,将何老爷子逼入绝境。如果说归一的方子与游家没有关系,那游家产品无效所带来的损失,压根儿就与归一无关。如果说游家所用配方出自归一,那就得解释清楚,承担盗窃归一秘方的恶名。

游老爷子和何老爷子早就有过考虑,有过商议,承认是使用了归一的方子,产品无效的责任,就得由归一承担。游家关系很广,不难想法让归一赔偿损失。至于盗用方子一事,反正游家又没通过方子得利,根本不用赔偿非法得利。

对于何老爷子来说,现在最重要的就是自保,不能让强大的游家把怒火撒在何家头上,他必须表态,让孙女迅速嫁到游家,以表明自家和游家统一战线的态度。

“老实和你说吧,”何老爷子也没有遮瞒的必要了,干脆说:“游家用来投产的,就是你那张方子,可是产品却没有任何效用。可见你那张方子就是假的,欺骗了游家。游家要你赔偿五个亿——”

归一笑了,他并不着急治疗何芬芬的脸。一来,何芬芬正在气头上,不会同意治疗;二来,治疗对他来说,就是举手之劳,并不急在一时。而让游家的卑鄙手段受到惩罚,正是他的意图。听了何老爷子强词夺理的话,他故作吃惊地说:“哦——我的方子,怎么就到了游家手中?我没有同意,他们怎么就拿我的方子去生产了?”

饶是何老爷子老脸够厚,现在也发烧厉害,他梗着脖子,强说:“反正你给游家造成了损失,就得赔偿,不然,游家饶不了你。”

归一到了何家的消息,游家很快就得到了报告。离开归安堂,没有那个凶神恶煞般的美女保护,归一还有什么能耐自保?游家老爷子带着十来个保镖,迅速来到何家,将归一团团围住,要向他讨个说法。

何光壮和常小香吓得厉害。如果归一对付不了游家打手,何芬芬会不会受到连累?如果归一比游家人还厉害,游家是不是还会有更为严重的报复?

何芬芬反倒很安心了,坐在院子里,饶有兴致地看归一怎样让游家人出丑。

归一问游老爷子:“你能确定,你们游家用来生产的,就是芬子拿回家那张方子?”

“当然是了!”游老爷子恬不知耻地说:“老何亲手交给我的,我们连一味药,一克药都没有改动。”

“那就是说——”归一冷笑着说,“你们偷了我的方子?”

“什么偷?”游老爷子的无耻,超出一般人的认知:“何芬芬拿来方子,她就要做我的孙媳妇了,是拿来献给我们游家的。”

何芬芬说:“游老爷子,你的孙媳妇漂亮吗?”

游老爷子扭头就看到了毁容的何芬芬,吓了一跳,问:“你是谁?”

何老爷子忐忑地说:“游老啊,她就是何芬芬。”

“你——”游老爷子惊惧地指着何芬芬,说不出话来。他算是看明白了,这姑娘够狠,为了拒婚,对自己都敢下手。但他也恼怒起来,堂堂游家,何尝有过这般挫败?第一次,这姑娘逃婚,把自己给隐藏在归安堂;第二次,游家得到了报告,跑到归安堂抓她,被归二妹打伤好几个家人,十几个保镖,花了许多钱,才求归一治好。这一次,居然做出这样残忍的事情来。如果传出去,游家在北晋,可就丢大人了。

“不管你成了什么样子,只要有一口在,就非得嫁入游家不可。”他恶狠狠地说。

“你人老了,脸够厚。”何芬芬毫不畏惧地怼他,“我都能这样,你还有多少自信?”

“那你又有多少自信?”游老爷子反问,“归一能赔出五个亿吗?”

“我为什么要赔?”归一说,“多行不义,必自毙!我正是为了不让芬子落入你游家的火坑,才对你游家一忍再让,偷了我的方子,我也没声张。你家为什么拿我的方子都能生产出无效的产品来,说明你家丧尽了德性,连老天都看不下去了,让你亡家!”

“你胡说!”游老爷子大喊,“就是你用假方子欺骗老何,故意让我们损失——”

“我就让你们看看,到底是你们得罪了老天,还是我的方子是假的。”归一冷笑着说。与其回归安堂取药,还不如就在何家炼制润肤剂,既能为何芬芬疗伤,又能打游、何两个老家伙的脸。

“何老人家,可以配合一下,拿方子取药材来吗?”归一冷脸问向何老爷子。

何老爷子也希望归一能够制出有效的润肤剂来,好让游老爷子亲眼见到,他送到游家的方子,不是假的。于是,他吩咐何家药铺的人,按方子取来一份药材,当场让游老爷子过目。

何、游两个老头子都是半生浸淫中药材的人,归一的方子,又极普通,他们早就熟记在心了。当下,确认取来的药材正是方子中的一份。

归一自己不动手,吩咐何家中药铺的人,当面粉碎药材,直到成为粉沫,然后取来一个高压锅,当场熬制。半个多小时后,打开了锅,归一拿个木勺,将高压锅中的稠汤,调成糊状,舀出晾凉,这个过程中,他已经暗无声息地将灵气注入药剂中。然后,他告诉何芬芬,让她配合,让所有人看到这药剂的效果。于是,他轻轻地将亲手调配的润肤剂涂在何芬芬脸上。然后,将剩余的倒入一个瓶中,装入自己的口袋,这药还得再涂一次才能根治何芬芬脸上的伤。在等待润肤剂生效的时候,他像给小学生讲课一样,给在场的人讲这个方子里每一份草药的药理作用。说单一的药有什么作用,如果某两药放到一起,又有什么更大的作用,如果是三种、四种……又会有哪些作用。说得神乎其神,连研究了一辈子中草药的两个老头子,都听得目瞪口呆,不由得相信了这个药方的神奇作用。

也就大概是十来分钟的样子,归一就轻轻揭去何芬芬脸上的一层药膜,大家是早有心理准备的,可当何芬芬的脸呈现在众人面前时,众人还是忍不住发出轻呼。原本血污的脸,现在又表面清洁了,尽管细看之下仍有痕渍,但乍看已经恢复如初,如果再用一次药,肯定能够还原何芬芬脸部的光滑细嫩。刀痕那么深的脸,都能治得这般好,更不用说施在没有伤痕的脸上,效果该是多么惊人!

这就充分说明,归一的方子,原本是有效的。游家的产品无效,问题肯定出在游家。虽然没人肯信归一说的游家的问题是“失德”,但游家要向归一索赔,是没有道理的。

游老爷子始料未及,便怀疑起自家的制作过程,或者原料、技术。但追究起来太复杂了,他一时间搞不清楚问题到底在哪里。可归一就是在自己的眼皮下完成这一制作过程的,绝对不会有假。他又一想,这次的产品是赔钱了,但那张方子还掌握在自家手中,如果重新投产,完全可以弥补先前的损失。更何况,把之前的次品混在以后的产品中销售,同样可以赚钱。

他还在打着如意算盘,归一就挽了何芬芬的臂,要离开了,“游老爷子,既然方子是我的,我没有授权你游家,以后就别违规生产了,否则,我发个声明,就会让你倾家荡产。”

游老爷子哪里肯让归一威胁到他,当下反击说:“谁说方子是你的了?明明是我游家的祖传秘方,不知怎么被你偷去了。如果你敢使用这个方子,我游家绝不会轻饶你。”

其实,归一看到游家这次被整得还不够惨,就故意让游老爷子目睹了方子的神奇,游家要是死心不改,还想利用方子谋求利益的话,他不介意让游家再次大放血。

王花和廖如华的日子,过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深居简出一段时间后,廖家人迫害廖悦兮的事情,也渐渐被别的新闻替代,渐渐淡出人们的视野。她们试着戴上口罩,像白天出洞的老鼠一般,探头探脑地走一段,看看人们的反应。如果没有人认出他们,或者是对他们的出现没有什么反应,就可以大胆地再往前走了。

出过几次门,也没有出现担心中的人人喊打的情景,他们的胆子就慢慢大了起来。

最近,廖倩兮拿回家的钱越来越少了,王花很不高兴。省吃俭用也攒不下几个钱,如何还掉将近两千万的巨债?尤其是,她居然不肯出去找对象,而王花自从租住到这个平房以后,和有钱人接触不上了,也没法给廖倩兮介绍富家少爷。王花高度怀疑,是不是二女儿和那个汤强强仍然藕断丝连。

于是,这天,她偷偷地摸到廖倩兮的广告公司。

但她看到的情景,使她大吃一惊。这里,简直就不能称之为公司,说它是一个“铺子”好像更准确些,可惜还不在当街。和其他相邻的单位比,这里太冷清了。好几个办公室,要么房门紧锁,要么洞开而空无一人,偌大的公司,只有廖倩兮一人,正站在空阔的工作间,对着大街一侧的窗户落魄地发愁。

“倩兮——”王花不知道女儿的公司怎么回事,就冷清到如此地步。

对王花的到来,廖倩兮没有感到意外,更没有感到惊喜。她默默地走到饮水机旁,给王花接了一杯白开水,送到王花手中。

“倩兮,你的公司放假了?”王花诧异地问。

“没有。”廖倩兮说,“正常上班。”

“那你的员工呢,他们都出去跑业务了?”王花又问。

“哪里还有什么业务?”廖倩兮把无神的目光投在王花身上,她这个凄惨的样子,使王花心里一紧。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王花放下水杯,紧紧抓住廖倩兮的手,激动地问。在她的印象中,开公司是很赚钱的事情。记得之前廖悦兮经手了好几个公司,都是大把大把地进钱,如果不是刘氏太贪,那些钱,加起来,一个亿都多。所以,她以为,廖倩兮的广告公司,还掉两千万的欠债,是很容易的事情。

廖倩兮苦笑着看了看王花:“妈,你真不知道吗?开业的时候,奶奶就联合狄家,封杀了我的公司,哪里有过什么像样的业务?姐姐给联系的几项业务,人家也半路跑掉了。现在,出去一说廖家,人家不上来抽在咱脸上,已经是够客气了,谁还会和我合作?”

“汤强强呢?他真的不管你了?”王花无法接受现实。

“你们不是要把我送给王家吗?他还怎么管我?他的几百万葬送在我们家了,他还有什么能力顾到我?”廖倩兮无奈地说。

王花哑然,正是自己一意力主将汤强强赶走,虽然广告公司全落在了廖倩兮手中,但从开业那一天起,也正是倒闭的开始。

两千万,两千万哪!

“汤总,有个女人,说是您丈母娘,要进来。”正在忙碌的汤强强接到门卫报告。

哪来的丈母娘、汤强强愕然,就听手机里传来喊声:“强强,我是倩兮的妈,你王阿姨。你快说一句,让我进去呀!”

原来是这个女人!汤强强握紧了拳头,他冷冷地说:“让她进来吧。”

一会儿,王花就在秘书的带领下推门进来了。

“哎呀,强强,你可是做大了呀,只看这气派,一定能挣不少钱吧。”王花笑着说。

“也挣不了几个。”汤强强说,“一个月不过二十多万。”刘畅给他的年薪,的确是三百万,按月领取。

“那也不少了啊——”王花飞快地在大脑中算计了一下,一年三百万,要想还清两千万,怕得用好几年。不过,要是用来过日子,也很宽裕的。

“你来,是有什么事情吗?”他问。没有让坐,也没有沏茶。

“这不是好长时间没有见到你,想来看看你嘛。”王花说,“搬了家后,你就没有来过,是不是找不到地方?”

汤强强心中就苦笑起来,真不知道这女人是什么材料做成的。他说:“我怕影响了倩兮和王家少爷的感情——”

“这孩子,瞧你说的。”王花说,“王家那个小子,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栽了,父子两个全栽进去了。”

汤强强岂能不知,“哦——”了一声:“那你们没有再给倩兮找到一个豪少?”

“哪里会呢?”王花说,“我们一直在等着你呢——”她可是说假话不用打草稿,“倩兮为了你,茶不思饭不想,连生意也没心思做了,现在啊,那个广告公司——唉,不用说了。”

汤强强明知道她是在说谎,但王花一说到廖倩兮,他的眼前就不由自主地冒出那姣好的容颜来,听着王花的话,他想象出面对惨淡公司的廖倩兮的一脸愁容,心中一阵刺痛。

正在这时,财务主管敲门进来,汇报说,自从狄家破产,用来购买狄家城南荒山的那一亿款,已经几次打到狄家账户上,几次被银行给退回来了,她请示如何处理。

“手续办得如何?”汤强强问。

“手续没有问题了,最后一项程序就是打款,可——”账务主管说,现在,那一千亩荒山,已经完全是畅亮地产的了。

“狄家的钱吗?”王花眼睛一亮,“打到倩兮的账上不就行了?”

账务主管好奇地看着王花,不知道这女人是什么身份,居然说出这样的话来。

汤强强倒是对王花的话没感到什么意外,王花尴尬地说,“狄少爷和悦兮订了婚,悦兮就是狄家的人了。狄家的钱,给悦兮没错吧。悦兮现在还在医院,就让倩兮替她收下吧。”

账务主管生怕汤强强会答应下来,忙解释说:“这位阿姨,你有所不知,这笔钱,是公对公的,只能进入狄家集团的账户,即使是狄家家主,也不能用个人账户收款。”

王花的脸上,神情就精彩了。但她还是抵抗不了一亿的吸引力,想做最后的努力,就说:“强强,事在人为嘛。狄家倒了,在北晋没人了。和狄家有关系的,只有悦兮了,她有资格收这笔钱吧。”

汤强强没有理她,安排账务把钱留在账上,等联系到狄家人再说。

账务主管临走,特地和王花解释:“阿姨,账务问题,必须严谨,稍不小心就会犯错误,会坐牢的。”

王花也就是想争一争,她知道,一亿,不是凭她花言巧语就能拿到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