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欢迎光临88小说网!
错缺断章、加书:站内短信
后台有人,会尽快回复!
88小说网 > 其他类型 > 霍格沃茨之救世主 > 第六十九章 告死之线
  • 主题模式:

  • 字体大小:

    -

    18

    +
  • 恢复默认

——向那黑暗里,

抛出一个白手套,

像个勇士

“亲爱的堂弟,不要让任何老鼠出现在你的周围,它们身上可能有那种跳蚤,甚至老鼠自身也可能患病。”

“如果那里有柠檬——”

这句被划掉了。后面的涂改也很多,男孩子勉强能把这段话连起来:

“既然你会使用苏伊利斯,那么我可以告诉你,它的另一个用处,编织药水。但你可能需要准备很多奇怪的东西才能成功。听着,多找一些松针或者杉树——如果你有柑橘类的水果也可以,但我怀疑这一点——你最好有个池子,把这些东西全泡进去,再使用苏伊利斯,推动它制作杀毒剂。”

“这应该是一种类似鼠疫的热毒——它发作太快了,我怀疑它可能受到了黑巫术的增幅。”

“还记得我说的疫病吗?这就是了。”

“它最早在罗马就有爆发,可怕之处让我们麻瓜经历了数个世纪的黑暗,你想象不到它传播出去后,会在未来会杀死多少人,但你一定要记得,让他们大面积使用杀毒剂,空气,地面,使用的物品,触摸的东西,还有手。顺便也做一些口罩带上。”

“关注你的药水。第五支上应该有个你不会读的单词,它是这次疫病的解毒剂——邓布利多教授应该考虑到了,这个年代糟糕的医疗环境,以及这个无解的大麻烦。”

“不得不说,这让我松了口气。一旦你有任何和病人相似的症状,不要犹豫,赶快使用它。”

“保险起见,我把自然之灵,关于治疗疫病的方法也写在信的后面,记住我的警告,有些事情即使是巫师也无能为力,真的。

以及,我确信在我们周围,在这个小镇周围,是一场正在酝酿的风暴——以我们那跨宇宙的灵魂关联,甚至都不能建立一个稳定的魔法沟通,想到这样的事情,我就心里不安。”

“8月25号会发生什么?”

“我想,我不能看着你在那里陷落,什么都不做。我有一个想法,但暂时还没有成功。”

“这条信道暂时没有问题,但尼尔说,他需要至少半天时间,才能把信送给你。”

……

这封信很长。涂改的地方也多。哈利能想象到他的堂兄在书写它的时候,心底的纠结和担心。但他越读越快,神色里透着惊喜与认真。

好吧,小德鲁伊的表情实在太丰富了,两个成年人忍不住面面相觑。

“那些孩子也许还有救。”哈利把这封信读了三遍,才思索着说道。布里奇特神色一震,语气立刻严肃起来。

“我们要怎么做?”

8月23号,清晨的光亮似乎找不到这个角落。昏暗的油灯,勉强照亮了床头。

那是个面色苍白的男孩。带着雀斑的脸上烧红着。汗水正可见地滴落在枕头上,脖颈一侧,可怕的鼓包呈现出不详的黑色。他的嘴里说着胡话,意识没有清醒的时候。

即使他的妈妈,不停地用井水为他擦拭身体。

可依然时好时坏。

一只灰色的老鼠,沿着木头柱子往下爬,吱吱的声音在木头房子里不绝于耳。当这位妇女打开门,即使隔着,浸渍了醋和马鞭草的布巾,屋子里的空气扑出来的时候,布里奇特依旧感到窒息。

万幸的是,他们没有听到接连不断的咳嗽声。

“布里奇特队长?”

“阿蒙娜,斯诺还没回来吗?”

“他离开一天一晚了。”女人愁苦地摇头,眼下有很严重的阴影。

“我们能进去看看他吗?”她裹紧了衣裳,惊讶地看见狩猎队长身边站着的孩子,还在想着这个单身汉什么时候有一个儿子,可紧接着,她就发现,那是刚来镇子的德鲁伊。

男孩的脸上,也蒙着一层湿漉漉的布巾。

那双翠绿的眼眸里,没有让她瑟缩的高傲。事实上,这让她想起病床上的儿子。阿蒙娜的泪水有些止不住,她点点头,用仅剩的尊敬,哽咽地说,“请您看看他,如果他还有救,请您,请您帮帮他。”

她尽全力地帮助她的孩子,却只能看着那疾病吞噬健康。

阿蒙娜才不管这个德鲁伊究竟做过什么,她只知道,他是德鲁伊,他拥有不可思议的力量。如果那能救回她的孩子,她宁可握住魔鬼的手——如果他是。

布里奇特感到头皮发麻,他想起德鲁伊的叮嘱,尽量不碰这屋子里的东西。

屋子里很昏暗,当看到昏迷的男孩,哈利怔住,那可怕骇人的患处,十分具有冲击力。等他听清楚屋子里,那些窸窸窣窣,叫得欢实的老鼠声音后,心底一沉,立刻说道:

“布里奇特队长,我需要一些空间。你能和阿蒙娜女士到门口等我吗?”

“这没问题。”阿蒙娜女士连连点头,比狩猎队长还干脆。

布里奇特神色踌躇,他尽量平稳地呼吸着,清了清嗓子,等阿蒙娜女士走到了门口,才赶紧靠近德鲁伊,把声音压低到了女人听不到的程度,语气紧绷:

“你有把握吗?”

小内德是昨天晚上病情最凶险的孩子,说实话,他能熬到现在,已经很让布里奇特感到惊讶,这是一件好事,但也许对德鲁伊来说,它是一个危险。

这是当然的,那种可怕的疫病,即使是随军多年的德鲁伊,也处理得十分凶险。

镇子上的人,畏惧又喜爱小德鲁伊的力量。秋收祭祀是一个好的开始,可他也很清楚,那根名为饥饿的,随时可能喷出“罗马火”的铜管只是被按了下去,暂时地。

狩猎队里,最擅长骑马的尼尔,已经赶去了拉夫拉德。他会监督他们的老朋友书记官,筹措——哦,按那个赌鬼的性格,也许是借贷——在足够的粮车抵达之前,他们必须稳住这里的局势。

德鲁伊看了一眼,在门口处张望着这里的妇女,轻轻点了点头。

“等会无论听见什么,看见什么,请都不要进来。”

“我知道了。”

布里奇特深深地看了一眼德鲁伊,大步走出了门口,与阿蒙娜低声交谈起来。这位女士,迟疑地看了一眼她的孩子,咬咬牙,点了点头。

而与此同时,她忍不住环抱起双臂,有些颤抖。

“需要关门吗?”布里奇特不禁问她,“如果你不想看。”

“不,不需要。”

那位女士眼中的希望太沉重。

哈利收回目光,叹了口气。

自然教派作为一个古代魔法学派,自然也有对付瘟疫的土办法。但在那之前,也许他应该先试试手边的药剂。

男孩子小心翼翼地绕开地上的便壶和马桶。地上铺着稻草,一盆冰凉的井水,放在一张开裂的椅子上,几块亚麻布搭在盆边,水湿漉漉地浸渍了床前的地面,老鼠在一旁歌唱,觊觎着盘子里的奶酪。

一些苍蝇或者跳蚤想要扑过来。

德鲁伊身上的斗篷里,闪烁起符文的光亮,那些飞虫就晕晕乎乎地落在了地上。哈利放过了这些糟糕的环境问题,来到床边。他拿出手里攥了一路的金属试管,打开上面的弹簧,一个金属鸟嘴伸了出来,当药液向下,就有一滴如血液般鲜红的药水在那里摇摇欲坠。

哈利赶紧把它滴落到,男孩干裂的、微微张开的嘴巴里。

然后,他就听见了某种沸腾的声音,那毛骨悚然地逐渐减弱,滑入了对方的喉咙里。哈利立刻意识到不太好,这个药水可能是斯梅绥克先生说过的,那种见效很快的魔法药剂。

服用这种药水,至少需要意识清醒,因为它会让身体非常非常剧烈。

斯梅绥克先生形容它,是在用好多刀子,从石板雕刻上刮泥土,同时地。而那个凄惨的石板,就是你的躯体——小内德的身体,蓦地痉挛抽搐起来,皮肤表面,先是浮现密密麻麻的发紫的血管,而后,从他颈侧的黑泡里蔓延出另一层黑色的网。哈利眼睁睁看着它扭曲沸腾。

躺在床上的男孩浑身肌肉都绷紧了,他脸颊上的烧红更甚,汗水不断地往外溢出,却不详地,连呻吟声都微小得可怜,他甚至没有睁开眼睛。

哈利小心翼翼地伸出手,试探了一下对方的鼻息。每一次那些发黑的血管抽搐,都会刺激出一阵激烈的呼吸,可即使如此,它也越来越弱。

他们正在失去他,是因为黑魔法吗?

哈利眸光凝固了,他伸出手来,握住了男孩那显得可怖的手掌——皮肤的温度滚烫得吓人,那手臂在又一次不由自主地紧绷后,无力地耷拉了下来。

但这孩子,突然微微地,软软地,弯了弯手指。

他说不出话,但却似乎在,拼命地、虚弱地求救。

身体里,某种漫上心头的战栗摁住了喉咙,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捂住了口鼻,捏住了呼吸。某种麻痹,取代了本人的意志,亦或者,那本就是,一片不可回忆的黑色阴影。

哈利脸色苍白,咬紧脸颊,克制住了身体腾起的惊悸和恐惧。

他已经不再是那个,被锁在碗厨里的男孩了。他坚定地告诉自己,那不算什么,是的,不算什么。

他深呼吸一口气,用力地,回握了这个男孩的手。

窗棂外的阳光开始被扭曲,某种至暗的东西在屋子里弥漫开来,在麻瓜的视觉里,便是这屋子里的一切,如水波一般荡漾起来,显得毫不真实,而另一方面,阳光却格外眷恋似的,轻柔吟唱着,昏暗的屋子里变得格外明亮。

阳光的味道与轻柔的暖意,就笼罩了一切。

年幼的命运祭司,眼瞳中呈现的至暗里,再不似先前那样肆虐可怖。

脚下的土地就是命运的领土,他所站立的地方,就是命运的教堂。幽深寂静的黑暗一片死寂,他注视着,就像与黑洞对视,时间久了,就感觉到某种漫上心头的寒意。

面前腾起的,是一根暗淡的丝线。它在这静谧的至暗里,仅仅散发着细小的微光,呼吸地,艰难地。

出乎哈利的预料,没有任何诅咒的存在。

没有除了命运丝线以外,任何魔法层面的异常。

哈利知道,他遇到了信里最棘手的事情。这通常是,那些即将死去的人,才会有的光景。

如果这一切,只是因为疾病……

年幼的命运祭司,忍不住抬起手,小心翼翼地,碰触在这根丝线上。

轰地一声,某种幻痛般的灼热从手指处,迅速地蔓延全身。剧烈的疼痛从四肢关节传来,他的眼睛开始模糊,他的喉咙干渴得出血,他的脖颈处、肩膀处、腹部——更是有活物一般的东西,跳动着,撕咬着神经。

他似乎很冷,又似乎很热。肌肉痉挛地发着抖,消耗着仅剩的力量。

他控制不了舌头,控制不了思想,深深的无力与虚弱,让呼吸都是一件极为耗费精力的事情。

他的心脏还在跳动吗?

血液是滚烫的,可有一些地方似乎无法抵达了。仿佛被死神收割走了一部分灵魂。

他好疼,他好疼……

“嘣——!”地一声,命运丝线震颤起来。那是命运祭司痛苦地弯下腰,蜷缩的手指,带动了一根弦。

床上的男孩,如同被心脏起搏器猛地刺激到一般,他的身体不抖了,那一刹那,某种秩序令这具身躯,漫起仅剩的力量,强烈地抵抗着一个疾病。他的面颊以可见的速度红晕起来,他竟然茫然地,睁开了眼睛。

命运丝线发出不详的撕裂声,如同一道惊雷,洞穿了哈利混沌的意识。

他立刻意识到糟糕。

在那根线绷断之前,年幼的命运祭司眼疾手快地抬手握住了,那即将断开之处,死死地。哈利颤抖着嘴唇,他浑身没有一个地方不哆嗦,也许是痛的,也许是他正感受着指尖某种,压不住的血管。

他感受到了死亡的嘲弄。

哈利终于知道,在堂兄的信里,为什么自然之灵的那些知识,会称这种丝线为告死之线了。也终于知道,为什么,他们会用那种方法。

如果人体内大多数都是水——

命运祭司用另一只手,勉力拿出冬青木魔杖,轻轻地,抵在那丝线上。

异色的瞳孔,再次绽放出,璀璨的光芒。

“苏、伊、利、斯——”

命运祭司没有说话,但他的声音,已严肃地,在这命运领域里回响。某种亘古柔和的气息,在黑暗中涌现,那根命运丝线,陡然间亮起,明亮的水光。

水蓝色的灵性光芒笼罩了床上的男孩,他的眼珠动了动,似乎听见了空气里的某种轻柔的对话,轻轻地,点了点头。

清新柔和的凉意,久违地从小内德的脑海里升起。

某种秩序落入了躯体,一些没有感觉的地方,竟然也跟着沸腾了起来。命运祭司的额头上,瞬间溢满了疼痛的汗水。但比起努力放松的男孩,哈利要做更多的事情——在那些病患之处,令躯体的反击死灰复燃。

那是一种朦胧的指令,但魔法帮助躯体完成了一切。

命运符文,正在交织出新的生命“补液”,为这已经全然溃败的躯体,提供能量。并在魔法的秩序下,驱使身体,与魔法药水一起,形成一种绝对精确的“靶向”反击。

男孩疼得更加抽搐起来,他的身体正迅速消瘦,可却逐渐有了力气。

他开始嘶声尖叫,清晰地喊着他的妈妈。

随着主体的意识薄弱,男孩的身躯开始和魔法歇斯底里地抢夺控制权。

哈利忍耐着剧烈的幻痛,眼前发黑,但他没有放开那根越来越细的线,他茫然的眼睛注视着可能是男孩的方向。

“勇敢一点,求求你。”

“你的母亲,还在等你。”

命运祭司那虚弱的声音,在心中缠绕,男孩拼命摇头,太疼了,太疼了。他想要放弃,想要挣扎。

“听着,我需要你的帮助。”哈利努力让这声音透过命运丝线,大声地刺入男孩只剩下疼痛的大脑。“你不想再次亲吻母亲的脸颊吗?”“你不想再次见到你的好朋友吗?”“你不想重新在田野里奔跑吗?”

泪水从男孩的眼睛里,沿着烧红的脸颊滑落。

一个幼小的灵魂,害怕地,犹豫地停在那儿。哈利点点头,轻声说,“你喜欢和老鼠玩是吗?我可以教你,让它们听你说话,但你要记住,此刻在你身体里肆虐的微小事物,防止你的朋友,你的母亲也被它们伤害。”

“但前提是,你需要先战胜它。”

“你比它强大得多,只要你相信。”

“只要你相信。”

男孩的面容扭曲地仰起脖子,他无法点头,但某种逐渐升起的剧烈疼痛,让他从喉咙里迸发出一声尖锐刺耳的惨叫——那不是人的声音,人无法发出如此凄惨的痛叫。

那男孩在死亡的边缘,提起莫大的勇气,回头冲入了一个残忍的战场,药水和命运魔法的力量,在这一瞬间,作用被发挥到了极致。

女人捂住了嘴巴,但她透过扭曲的空气,可以清晰地看到,那孩子青筋直冒的脖颈处,发黑的鼓包正在变浅回缩。她就像是被钻心咒折磨着,发出一声母狼般的痛叫。

哈利应该感谢女人的坚强意志,他实在没有任何力气,去应对第二个干扰。

这场战斗艰难而持久,等到命运祭司感到那幻痛里,所有的鼓包都缩回去了,这男孩已经瘦得触目惊心。

他瞪着眼睛,委屈又骄傲地看着命运祭司——像是再说,你不能食言。

现在,男孩嘶哑着嗓子道谢。

因为,他一点也不疼了。

命运丝线的崩殂,终于颤巍巍地,停在了一个,比头发丝还细的地方——尽管很狼狈,但他们终于按住了一个,只出不进的“大血管”。让这根濒死的命运丝线,重新亮起了朦胧的白光。

松开手的一瞬间,命运领域散尽。

男孩若有所觉地跳下床,跌跌撞撞地,跑向他的母亲。阿蒙娜女士几乎喜极而泣地抱起他。

哈利注视着这一幕,汗津津的身体扶着床板,几近虚脱。但他却露出一个笑容,轻声在心里咕哝。

“哦,布巴吉教授,我得承认,我有点想念你啦。”

布里奇特盯着这只活蹦乱跳的小干尸,在阳光下没有任何不适,好吧,他似乎真的是个活生生的小内德,尽管他不久前还生病垂危。男人的目光从奇异深沉,变得震惊起来。

“你治好了他?”他飞快地看向德鲁伊,不可置信。

“我以为,这是我们来这儿的目的。”男孩子积蓄了一些力气,忍着隐约的幻痛,站直身体。

闻言,狩猎队长噎住了。

“所有德鲁伊都能做到这件事情吗?”他严肃认真地问。

“我不知道。”哈利想了想圣戈芒的治疗师,和那些神奇魔药,“但我想应该没问题。”

说到这儿,男孩子终于想起自己的药水。补充剂有着填饱肚子,恢复体力的功效。哈利服用了三分之一后,这可怕的虚脱感觉,终于如潮水般退去。可他的身体已经在提醒他,需要一个急迫的休息。

阿蒙娜女士终于从做梦般的喜悦回过神来,连忙对着德鲁伊行礼道谢。她的眼眸里闪烁着晶莹的泪光,沧桑的面容,在阳光下,却闪烁着美丽的光辉。

她送给了哈利一个精致的护身符项链。

那是一块五角星的挂坠,打开后,里面是一个三角形的,折叠严密的羊皮纸——它被保存得很好。

“戴着这个护身符,就不会生病。”阿蒙娜对此坚信不疑,“它带来了您,您救活了我的内德。”

这当然是迷信……

但这大概是这位母亲,最珍贵的东西了。

“但这件事没有结束。”布里奇特说,“阿蒙娜,问题出在老鼠身上,如果这里的环境这样糟糕,这些疾病还会再找上门。”

然后,他们有幸见识到一位母亲的狰狞。

她把所有的男性生物赶出了房子,在屋子里生了一小堆湿柴,大量的烟雾开始驱赶老鼠,女人就拿着拨火钳守在门口。小内德偷偷告诉哈利,他们家的老鼠一个都没逃掉。

“我能当你的助手吗?”小内德说。

“我的朋友也病了。”他认真地说,因为消瘦而显得大大的眼睛,虽然害怕,但却不缺少勇气。

“在那之前,先照顾你的母亲。”哈利神色严肃。

“她也?”小内德震惊地看着德鲁伊。哈利微微摇头,“我不确定,这需要一个类似的查看。”

最终是狩猎队长告诉了阿蒙娜这件事,女人起初神色有些诧异,但她很平静。相反,对于小内德想要留下来照顾她这件事,女人哭泣着,抱紧了她的孩子,然后毅然决然地,将他推给了德鲁伊。

“请让他跟着您,干杂活也成。”

一位母亲祈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