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娈童。

她勾着三分笑意,无视她俩的劝诫安慰,一直在哼小曲儿。

她想知道,赵樽到底要玩到什么时候。

打扮好,月毓松了一口气,向门外等待的郑二宝点了下头。

“二宝公公,好了。”

郑二宝尖着嗓子,“来人啊,把楚七给我捆上,送到东院大都督房里。”

“是”

看到两个按了黑鞘腰刀虎虎生威进来的侍卫,夏初七哼的小曲儿停了,小脸一下就黑了。难道赵樽不是为了给她一个下马威而是真的压根儿就不在乎一个姑娘家的清白,或生死

人渣贱人

不人渣与贱人的综合体。

在被人押往东院时,她一张打扮得过分花哨的脸终于龟裂了。

“我要见爷。”

微垂着头,郑二宝很诚实,“爷说乏了,今儿晚上谁也不见。”

夏初七心下恨极了,可有求于人,还是凑近郑二宝,放低了声儿,“二宝公公,您替我想个法子,我定会好好酬谢于你。”

她相信银子是最好使的东西。

她也相信郑二宝肯定能有办法让他见到赵樽。

果然,天下就没有不爱钱的太监,那郑二宝只稍稍考虑了一下,就很没有节操的同意了,比划了五个指头。

“五两”初七微抿唇,“行。”

郑二宝摇头,“不,五十两。”

靠,她统共才一百两,要不要刮得这么狠

死太监她咬牙,“成交。”

郑二宝确实是个有法子的人,也不知他给两个侍卫说了什么,那两个怪怪地瞅她一眼,便松了绑放开了她。郑二宝带她偷偷潜入了玉皇阁的后院。一钻进去,果然见到赵樽独自一人在寒风中舞剑,衣袂飘飘,舞得那叫一个飞沙走石,树叶纷乱,人鸟惊飞。

“楚七,下头的事儿,咱家可就帮不上了。”郑二宝说着,又悄悄退下了。

夏初七轻咳下,扒开树叶慢慢朝赵樽挪了过去,双手垂着,脑袋低着,加上她本来就小小的个子,越发像一个做错事的小孩儿,乖顺得不行。

“那个爷”

赵樽像是没有看见她,继续舞剑。

初七余光偷瞄了他几次,才歪了歪嘴角,轻哼一声。

“我会做18种独门高效的房中秘药,32种你没有见过的稀罕武器,64种拯救垂死之人的办法,128种你没见过没吃过的营养美食。最最主要的是,我有365种可以让你承包天下鱼塘的好办法”

“所以呢”

靠听不出来

喉咙口都快杀出刀光来了,可她还得摆着笑脸。

“我这样有利用价值的人,你上哪儿找去你舍得么”

“唔。”

“唔什么”夏初七火气快要压不住了。心里话儿,他要不答应,她就索性弄死他,大不了两个人同归于尽,大傻子就让他吃自己去吧。

“不是喜欢他生得美”他瞄过来,一双黑眸深不见底。

“啥啊他哪有爷您生得好看呵呵呵,我那玩笑话,你甭往心里去。”

赵樽一个“回刺”,剑尖直指向她,身姿凌凛如与剑合一。

“听说你赚了范从良一百两”

“只剩五十两了。”

“那就五十两。”

狠狠瞥他,她怒视,“什么意思”

“五十两,本王便替你拒了东方青玄。”

夏初七完全被他的话给吓到了。

“喂,你没发烧吧你可是一个王爷哎,我说你到底是缺钱呢还是缺德你就见不得穷人喝口稀饭,见不得穷癌得到治疗是吧”

“出息”赵樽不冷不热的收剑入鞘,居高临下的冷视着她,如同在看一头落入陷阱里的可怜小兽儿,“去,把脸洗了,换张哭脸。”

“啥意思”

“你不哭哭啼啼,不情不愿,本王又如何向东方青玄交代你该知道,锦衣卫不好惹。”他说得淡淡的,冷冷的,情绪泛着凉,好像还真的为了她牺牲蛮大的样子。

一刻钟后

夏初七跟在赵樽后头,一路抽抽嗒嗒的往东院而去,像一个受了委屈的小倌儿,心里想着自个儿不翼而飞的一百两银子,又是心酸又是气苦。

“殿下竟亲自把人送来了,这可怎么使得”

东方青玄迎出来的第一句话,便是妖意盈盈的恶意。

一弯胳膊勾过躲在身后的夏初七,赵樽噙着一抹若有若无的冷意,低头瞅她一眼,一席话说得意味深长。

“东方大人有所不知,本王的小奴儿素来有点小性子,实在被宠坏了。尤其这房帷之事,说是离不得我了,闹得要死要活,你看本王也不好太过薄幸。好歹是我的人了,不能强求他顺了你。”

什么叫为了他要死要活

什么叫房帷之事上,已经离不得他了

这王八蛋得了便宜还卖乖,顺便在东方妖孽面前夸耀自家的性能力

一肚子怒火积在心窝子,夏初七是骑虎难下了,那抹了生姜的眼睛,不受控制的一直往外掉眼泪,在这样的天色之下,任谁都看得出来,她是有“多么的舍不得晋王殿下,尤其是那房帷之事”。

赵樽简直就是一个变态。

她哀怨地缩在他的臂弯里,耷拉着脑袋,打掉了牙齿和血吞,做出一副小媳妇儿的样子,而且还是一个男装的小媳妇儿,要多憋屈就有多憋屈。可再憋屈,仇也得改日再报,先得顺着他。

“东方大人”

赵樽状若温柔的抚了抚她的头,冷冷瞄向神色怪异的东方青玄,“长夜寂寞的滋味,也实在难熬。本王另为你备了一份厚礼,想必你会喜欢。”

说罢他一个转身,冷声沉喝。

“把人带上来。”

很快,两个戎装配刀的金卫军便抬了一个人上来。

对,是抬上来的。

因为那个人一只腿已经没了,另一只腿还包扎着厚厚的白布。更可笑的是他脸上也像之前的夏初七那般,擦了脂,抹了粉,搞得像一个唱大戏的。

夏初七仔细一瞅。

喔唷,这不是被她的“粑粑雷”给炸断了腿的吴参将吗

几乎下意识的,她脑洞大开,恍然大悟

、第034章本王向来不亏了身下之人

几乎下意识的,她脑洞大开,恍然大悟

先人板板的,又被赵贱人给坑了。

这厮果然早就知道吴参将背叛了他,而且还知道他是锦衣卫派到金卫军里的人,“粑粑雷”炸断姓吴的腿不会是意外,他本来就准备把姓吴的抬出来给东方青玄一个马下威,却还偏偏借机坑掉了她的一百两银子,好个一箭双雕之计

太恶趣味儿了。

“殿下有心了。”

妖目一眯,东方青玄像是没所谓,一双妖异的眼睛灿若星辰,整齐长翘的睫毛眨了一下,眨得人心头一跳,才风骚的摆一下袖,徐徐道:“青玄离京前,圣上曾召见我,说,大晏的将领,要论用兵之诡道,当数晋王殿下您了。这个世上,少有人能匹敌。”

赵樽挑眉,目光一掠。

东方青玄一双美目,顾盼生辉,“天下人都说我锦衣卫杀人如麻,草菅人命,可比起殿下您来,我这杀星的黑锅,背得可真是冤枉。抗虏驱蛮,论军心,论人望,论计谋,呵,今儿青玄算是见识了。”

“小玩闹罢了。”赵樽语气淡漠,说罢从怀中抽出一本书来,递与夏初七,声音平淡得似乎没有半点儿危险,却意味深长。

“小奴儿,把这个给东方大人。”

“哦。”

夏初七擦了下鼻泣,接过书来,偷眼一瞄。

嗤这不是赵贱人那日看的“小黄本”么还转赠给东方大妖孽这男人咋想的

她心下好笑,面上不动声色,垂头递了过去,却听得赵樽说,“此书甚妙,最适合东方大人仔细参详。等你尝得妇人滋味儿,便不会再打小子的主意了,本王也算做了一件功德无良的好事。”

东方青玄修长的手指抚了下书页,随身翻开,突然绽放开一个媚极美极艳极的笑容来,犹如那三月的春花乱了枝头,“既如此,那青玄就却之不恭,收下便是。不过,青玄以为,此等妙物,与殿下一起研习,最是合适,殿下说对么,嗯”

那一声儿嗯,妖气入骨。

赵樽冷峻的嘴角难得扯出一个柔和的弧度来,上前一步,似笑,却没笑。

“也可,本王向来不亏了身下之人。”

东方青玄妖娆的脸,一僵,随即干笑,“哈哈殿下好生风趣。”

斗斗斗,谁说只有女人好斗,这男人不也一样好斗么

见两个男人用极内涵的段子,磨着贱贱的嘴皮子,夏初七杵在边儿上,觉得这简直就是一个千载难逢的大好机会,让她能近距离的用目光亵渎两个人间极品美男。啧啧,从她这个方向瞧过去,一个红衣邪气美艳,举止诱人妖冶。一个黑衣高冷尊华,姿态蛊惑勾魂,让她这个良家小女子真的很想大吼一声。

“你俩真般配不如在一起吧”

“走了。”

她脑补臆淫还没有结束,赵樽已经扬长而去,她只得巴巴儿的跟上。东院的前檐下,东方青玄看着他俩的背影,嘴角浅浅扬起,一双凤眸里的笑意更加浓郁了几分,拿着书随身翻着。

“这出戏更好看了。”

一转头,他变了脸,“如风。”

“属下在。”一个锦衣卫青绿便服的年轻人走了出来。

捂书在鼻,东方青玄深深一吸,微眯着眼,“笔墨伺候。”

东院书房里,他在第一张纸笺上写。

“晋王有反意,前魏国公夏廷赣嫡女夏氏”

写到此处,他略略一顿,牵了下唇角,又焚了纸笺,改写了另一张。

“晋王有反意,清岗乃兵家要塞。进可攻、退可守,大患。”

薄暮冥冥,一大一小,一高一矮两个人影儿从东院不疾不徐地走了出去。矮个子的小厮还不及高个子王爷的肩膀,一直白着一张脸,揉着醺了生姜难受得紧的眼睛。

半晌儿,听得赵樽淡淡说,“钱财乃身外之物。”

她翻白眼儿,“这样不好吧很容易让人没有工作积极性的”

“那便不要工作了。”

她无语了。

虽然,他学会了使用“工作”这个人人平等的词语,暂时性压下她心里是他“奴才”的身份憋屈。但年薪六两的日子,她活得起么想到这,她再次怒视过去。

“郑二宝是你指使的”

“嗯。”他回答得很干脆,斜斜睨过来,“想要回银子”

“废话”

“求爷”

太贱了夏初七哼了一声,“我不要别人廉价的施舍。”

“哦”赵樽目光闪了一下。

“我知道,像我一个小丫头身上带着太多的银子,很容易招来祸事。轻者**,重者丢命,说来损失了一点儿钱财,其实没什么大不了。”

轻唔了一声,赵樽更不懂了。

“哎,人活着,一辈子能赚多少银子留着命,比留着银子好。”

“”他目光已有怪异。

她接着说,“有一个伟人曾经说过:人的生命是有限的,而赚钱的方法却是无限的。所以我不需要自怨自艾,应该把有限的生命,投入到无限的赚钱事业中去。”

赵樽冷抿着唇,瞥向她真诚的小脸儿。

“总有一天,我要把狼虐成狗,再把狗虐成猪。不,虐成猪头。让他跪在我的床头,替我洗脚、捏脚、捶腿、敲背、摇着尾巴唱征服想一想,我的心情就很好,很愉快,眼前的事儿就都不是事儿。”

她邪乎乎的望了过来,一双眼睛清澈得得如同六七月晴朗的天空,可那火辣辣的视线,却像有无数的刀片儿在往外飙。

“爷,你知道女人最厉害的赚钱方式是什么吗”

赵樽面无表情,一脸不知道她在搞什么鬼的样子。

“就是”她拖长了声儿,突然一把抱紧他的腰,利用自己这只有十五岁的幼小身子,说服了一个成熟女人的灵魂,开始打滚撒赖,“就是不要脸。今儿我还就告诉你,你如果不还我银子,我便缠着你,缠死你,你去哪,我就去哪”

赵樽扯开她干瘦的爪子,一副尊贵高冷的姿态。

“爷出恭你也跟着”

“跟着”谁不大小便,有啥稀罕

他神色淡淡看来,一副随你高兴的样子,调头就走。

这样挑战夏初七底线和节操的行为哪里能难得到她

一张脸上还挂着生姜催出来的泪儿,她邪恶的眼神儿一眯。

“站住”

他大步往前,丝毫不予理会,她亦步亦随,压低了嗓子,“最后问你一次,还是不还”

他不答。

不答便是最好的回答。

好呀非得逼她出绝招儿。

此时两人刚走到马号附近,她眼见四下无人,一把扯住他的袖子,笑嘻嘻的耍贱,“你若不还我银子,我便大声嚷嚷,说你红裤衩白屁股,骗财骗色要了我的人,拐了我的钱,还耍不要脸。”

一句出口,赵樽脸色微变,冷飕飕的眼望了下天。

紧紧拽了他的胳膊,她继续耍嘴溜,“怎样,晓得怕了吧”

赵樽冷冷的唇,越抿越紧。

咯的一笑,她弯了眼儿,“不过爷您且放心,只要您把银子还我了,这些事儿呢,我都不会告诉别人的,不就是红裤衩子白屁股吗呵呵呵”

这时,马号后头突然传来细微的一声。

赵樽低喝,“谁出来”

嗖啦一声儿,从不远处的草垛子后头慢吞吞走出来英俊潇洒的元佑小公爷,他嘻嘻发笑着,高举双手,冲他挤了挤眼睛。

“十九叔,红裤衩子白屁股,我可没听见。”

赵樽维持许久的高冷面色,刷的黑了,眼神儿冷箭一般剜了过去,却见元佑往后大吼一声“陈大牛”,自个儿趁机呼啦一下便跑得没了人影儿。

“俺,俺”陈大牛双手蒙着眼睛,也从草垛子后头慢慢走了出来,“俺耳朵不好使,啥也没听见。”

“你他娘的耳朵不好使,蒙眼睛做什么”

一道冷斥声儿传入了夏初七的耳朵,听得他又爆了粗,她便晓得这一回赵阎王是真心怒了。此时不走,更待何时一转身,她正准备悄悄离开,后领子就被人给捉住了。

“你这舌头,实在太长。”

接着,像一只小鸡仔儿似的,她被他拎了起来,双手双腿在空中乱舞着,一把甩在了马号里那匹据说“会吃人舌头的大黑马”上,而赵樽也紧随着坐在了他后头,双臂往她小腰儿一勒。

“驾”

马鞭一扬,毛色光亮的黑骏马风一般冲向了西城门

、第035章抱紧

大黑马一阵疾驰,眼前的景物风一般掠过,勒在腰上的大手越来越紧,怪异的触感,让夏初七身上不由自主的泛起了一层层细密的疙瘩来。

“喂,你到底要做什么”

耳边是呼呼的风声,没有人回答。

看得出来赵樽马术十分了得,大黑马也是一匹千里良驹,驼了两个人还灵活矫健,丝毫没有影响它的速度。可,虽说后背贴着美男宽敞醉人的怀抱,可骑马真不如坐车舒坦,那颠簸起来的滋味儿,真真儿快把她的五脏六腑给翻个儿了。

“慢点慢点喂,赶着去投胎呀,我要吐了。”

他冷喝一声“驾”,大黑马撒开蹄子,如同离弦之箭,在长嘶声里掠影浮光,过了青岗县城,道儿越走越黑。

不晓得目标,不晓得目的,夏初七胃里翻滚着实受不住,在马上使劲儿折腾起来。

“赵贱人,老子老子服了你,快,再不放开我,我真吐了。”

“别动”

一股子大力裹住她的腰身,他没有放慢速度,双腿使劲在马肚子上一夹,同时一把拎起她的身子,就把她从跨坐改为了侧坐,整个人窝入他的怀里,身子贴在他胸膛之上,一张脸被呼呼吹过的衣袍刮得生疼。

“呼”

这样子确实好受了不少,她深吸了一口气,安静了下来,一双手死死揪住他的前襟,眼睛盯住他冷峻的下巴和硬倔倔的面色,气恨不已。

“你究竟在发什么疯”

依旧没有人告诉她。

风声,马嘶声,还有夜鸦掠过树林的凄厉声,让她的心脏无端一揪,人跟着紧张了起来,觉得这事特别不同寻常。夜风呼啸,也不知道跑了多久,大黑马从一座山蹿入了另一座山,一段路又掠过了另一段路,马步终于稍缓了一点。

她刚准备松开手,却听赵樽低喝一声,“抱紧。”

奇怪的命令来得突然,可夏初七只稍微一停顿,便下意识地抱紧了他的腰身,而他此时已经放开了她的身子,在马步再次加快时,俯身探向马鞍上系着的箭袋和长弓,搭箭上弦,朝着黑压压的天空“嗖”的射出一箭。

“咕”

天空传来一道鸟类悠长的悲鸣,接着远处便有一团小黑影掠过一道弧线,落在前方不远处的草地上。

目前为止,夏初七还一头雾水。

“驭”

赵樽手臂绕过她细得麻秆似的腰身,勒紧马缰绳,待大黑马一停便跳将下地,也不说抱她下马,急快地朝那一团小黑影走去,而身下的大黑马也不客气的“嘶”一声高高跃起。

“先人板板的,人渣,马也渣”

夏初七脊背僵硬着,紧紧揪住马鬃,小脸一阵抽搐。

“畜生你敢摔,老子就把你的毛一根根拔光。”

那匹大黑马竟是十分通人性的,被她这么一骂,竟出奇的乖顺了下来。夏初七松了一口气儿,踩住马蹬,这才小心翼翼的跳了下去。

“真没绅士风度。”

骂咧着,她走近了赵樽。

只见一只鸽子被他的箭矢射在草地上,翅膀受了伤却还没有死,小小的身子在带着潮湿夜露的草地里扑腾着,想要站起来,却又只能一次次扑倒在草丛里,羽毛被溢出的鲜血染成了一团黑红。

“晋王殿下,您可千万不要告诉我,大老远的跑过来,就是为了射一只鸽子”

赵樽紧绷着脸没有吭声儿,只漫不经心的取下鸽子腿上绑着那个裹了油纸,上了火漆的东西,一点点展了开来。

“吖”

夏初七刚瞄了一眼火漆口,便吃了一惊。

上头的印记她认得,正是锦衣卫的标记。

“早说嘛,吓死我了。”

拍着胸口,她瞄一眼赵樽面无表情的高冷欠揍脸,再看看地上受了伤可怜巴巴的信鸽,原本准备要叉着腰对他泼妇骂街的想法便又没了。

虽她知道,自己又被这贱人利用了一回。

他用她来麻痹东方青玄,结果却射了人家的信鸽。

可不得不说,她是佩服赵樽的。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