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绝乔斯特的第二天，李龙刚练完早场体能，就接到了郑智发来的微信——托尼·斯蒂尔的联系方式附在后面，备注着“这人不玩套路，聊的时候直接说你的底线”。他刚存下号码，加什就举着战术板冲过来：“龙哥，斯科特喊你开战术会！圣诞赛程连踢三场，咱的命快比我的相机电池还短了！”
战术会上的重点，除了密集的圣诞赛程，还有弗格森的最新“投喂”——老头发来热刺的战术分析，末尾加了句“曼联的球探会去看你踢热刺，别踢得像迪恩的传中一样离谱”。李龙把这话念给队友听，迪恩当场跳起来：“我最近传中准多了！上次只是不小心砸到边裁的帽子！”系统提示跳：“顶级教练战术加持，英超球探关注，交易点23万1567。”
联系托尼·斯蒂尔的过程比想象中顺利。电话里的声音很沉稳，没绕圈子：“郑智跟我说了你的想法，足球优先，场外为辅——这也是我的原则。我手头有个日本球员，去年拒了沙特的高薪，现在在德甲踢主力，咱不缺赚快钱的路子。”他约李龙赛后见面，“不用带合同，咱先聊球，聊不拢我绝不缠你。”
安心的李龙把精力全投入圣诞赛程，可联赛第十七轮客场对阵埃弗顿，他结结实实吃了回“重点照顾”。埃弗顿主教练莫耶斯把“防死李龙”写在战术板最顶端，派了两名中场轮流贴防，连他喝水时都有人在旁边挡着阳光。全场比赛李龙触球次数不到30次，布伦特福德最终0-1输球。
“这老莫是把你当梅西防了。”贝内特在更衣室里递过冰袋，“你联赛8球入账已经够牛了，保级队前锋哪有不被围堵的？”李龙揉着发酸的小腿，系统提示跳：“直面密集防守积累经验，战术认知深化，交易点23万1667。”他没纠结输球，反而研究起埃弗顿的防守漏洞——下次再遇这种铁桶阵，得让队友多打远射。
输球后的第三天，布伦特福德的传真机就“炸”了——曼联发来询价函，字里行间全是对李龙的兴趣。这种先询价再报价的操作，在转会市场很常见，看似把主动权给了卖方，实则是摸底价的套路。可没等俱乐部回复，《太阳报》的头条就炸了：“曼联盯上布伦特福德瑰宝，弗格森欲补锋线短板”。
“肯定是曼联那边放的风。”托尼·斯蒂尔的电话来得及时，“他们想逼布伦特福德松口，也想试探你的态度。你别急着发声，我帮你跟两边斡旋——球员乱说话，只会让转会费缩水。”李龙刚挂电话，弗格森的短信就来了：“别信媒体瞎逼逼，我买人只看实力，不搞舆论施压。”
曼联的锋线确实缺人。鲁尼和埃尔南德斯是铁主力，维尔贝克还嫩得像没熟的能量棒；31岁的欧文被伤病磨没了爆发力，现在全靠经验混日子，弗格森签他纯属圆当年的遗憾；身价3000万的贝尔巴托夫更离谱，一场比赛跑不到5000米，是弗格森“吹风机”的固定轰炸目标。球迷早喊着“换前锋”，李龙的横空出世，刚好戳中老爵爷的需求。
布伦特福德的回应很刚，直接用传真拒了询价，还对外放话：“李龙是球队核心，非卖品”。可三天后，曼联的正式报价就来了——1000万英镑。这个价格不算低，参考夏天克劳奇转会斯托克城也是这个价，要知道克劳奇可是有英格兰队履历的老将，李龙才踢了半个英超赛季。
更离谱的是，报价传真刚到俱乐部，几家媒体就同步拿到了细节。托尼·斯蒂尔看得直乐：“这是曼联的老套路，用媒体给布伦特福德施压。不过1000万肯定打不动，他们知道布伦特福德冬窗卖你，等于自断保级生路。”系统提示跳：“洞悉转会谈判套路，职业素养提升，交易点23万1767。”
布伦特福德的拒绝比上次更干脆——连还价都省了。媒体全在猜“李龙要涨薪”“曼联得加钱”，可没人知道李龙正跟托尼·斯蒂尔在咖啡馆聊战术。“你拒曼联的态度很对，”托尼翻着李龙的比赛数据，“中下游球队核心去豪门当替补，涨球期直接废一半。等布伦特福德保级稳了，你再考虑下一步也不迟。”
联赛第十八轮，布伦特福德主场迎战女王公园巡游者，一场“谁输谁可能掉降级区”的伦敦德比。赛前积分榜上，布伦特福德19分排14，qpR16分排17，说白了就是“生死斗”。斯科特在更衣室里把战术板拍得响：“不用跟他们客气，踢得脏就喊裁判，踢得软就往死里冲！”
比赛刚开场3分钟，布伦特福德就来了记“下马威”。qpR的单带王塔拉伯特刚在右路拿球，伍德就从侧面滑铲——脚腕收得很稳，只碰球不碰人，可塔拉伯特落地时没站稳，捂着小腿龇牙咧嘴。队医检查后摆手，qpR只能早早换人，战术直接被打乱。
“漂亮！”巴克在替补席上挥能量棒，“这铲球比龙哥的射门还解气！”迪恩撇撇嘴：“别吹，等会儿看我传中，保证比上次砸边裁的准。”
qpR没了核心突破点，只能死盯李龙。三名防守队员轮流贴防，李龙在禁区里连转身都难，最夸张的时候，他拿球瞬间被两人夹抢，差点把球传到自己脚上。“谁都能进球，就李龙不行！”qpR的后卫喊得很大声，显然是赛前教练的死命令。
可他们忘了，布伦特福德不止一个攻击点。韦斯顿在左路突得兴起，连续过掉两名防守队员；斯诺格拉斯的远射一次比一次有威胁；连坎特都在前场参与倒脚，小短腿跑起来比谁都快。第28分钟，机会终于来了——韦斯顿在禁区边线被包夹，突然穿裆传球，足球直奔点球点。
防守李龙的是费迪南德的弟弟小费迪南德，这小子身体单薄，却爱说垃圾话。他死死挂在李龙身上，小动作不断：“曼联要你是瞎了眼，换我早跪舔着去了，你还装清高？”李龙没理他，伸腿把球回敲给韦斯顿，两人在5米范围内打了个二过一，韦斯顿横传左路，斯诺格拉斯推射空门——1-0！
格里芬公园的欢呼声刚落，小费迪南德的嘴更碎了：“运气球而已！你有种别靠队友，自己进一个啊！”李龙突然停下跑位，冲他勾了勾手：“想知道我为啥不去曼联？过来，我告诉你。”
“去你的，当我傻？”小费迪南德骂骂咧咧，却不自觉地往前凑了半步——他是真好奇，放着豪门不去的球员，脑子是不是有问题。
就在这时，德林克沃特的直塞球传了过来。李龙突然用后背死死顶住小费迪南德，对方下意识发力推搡，裁判的视线刚好被挡住。可李龙没停球，反而把球往身后漏——小费迪南德双腿分得太开，足球直接从他裆下滚过。
“我靠！”小费迪南德赶紧并腿去夹，可姿势太别扭，根本用不上力。李龙转身就是一脚捅射，足球像炮弹似的撞进球门——2-0！他跑向看台，对着加什的相机比了个“闭嘴”的手势，显然是做给小费迪南德看的。系统提示跳：“战术配合默契，关键进球提升士气，交易点23万1867。”
下半场的qpR彻底没了斗志。不少球员跑起来慢悠悠的，防守时只伸脚不发力，明显是怕受伤影响后续合同。李龙被斯科特换下时，全场球迷起立鼓掌，“李龙留队”的喊声震得人耳朵疼。
终场哨响，布伦特福德2-0赢球，积分涨到22分，排名升至第10，彻底甩开降级区。更衣室里，迪恩举着手机跑过来：“龙哥，你漏球捅射上热搜了！#李龙戏耍小费迪南德# 排第五！”巴克抢过手机：“这球比我上次的推射帅多了！”
李龙刚接过队友递来的啤酒，托尼·斯蒂尔的短信就来了：“曼联刚发了新报价——1800万英镑，加维尔贝克租借到布伦特福德半赛季。布伦特福德老板找我聊了，想听听你的态度。”
这个报价确实诱人。维尔贝克虽然嫩，但能当替补前锋，刚好补上李龙可能离队的空缺；1800万英镑，对于布伦特福德这种小球会来说，足够买半支球队了。系统提示跳：“转会谈判关键节点，职业决策能力受考，交易点23万1967。”
李龙没立刻回复，而是走到窗边。加什发来老汤姆的新杯架照片——杯架上焊了行小字“足球大于钱”，旁边的迷你足球又多了一圈金箔，纸条写着：“赢了德比，这杯架比曼联的报价值钱！”
他想起刚到布伦特福德时，替补席上的冷板凳；想起迪恩离谱却越来越准的传中；想起坎特加练到深夜的身影；想起爷爷手里温乎的莲子羹。曼联的球衣确实光鲜，可格里芬公园的草香，队友的笑声，比豪门的灯光更让他踏实。
弗格森的短信也来了，还是老样子的简洁：“报价是我拍板的，维尔贝克能帮你分担压力。但你要是想留，我没意见——踢球最重要的是开心，不是球衣上的队徽。”
李龙笑着回复托尼·斯蒂尔：“帮我转告布伦特福德老板，我这个赛季不转会。另外，维尔贝克要是愿意来租借，我欢迎——他的跑位不错，我能教他几脚射门技巧。”
发送成功的瞬间，系统提示跳：“坚守初心明确职业方向，团队凝聚力最大化，交易点23万2067。”
更衣室里的欢呼声还在继续，巴克举着能量棒喊：“龙哥，下轮踢热刺，咱干翻贝尔！”迪恩凑过来：“放心，我的传中肯定能喂到你脚下！”李龙笑着点头，抓起训练服走向训练场——不管曼联的报价多高，下一场对阵热刺，才是眼下最该拼的硬仗。
月光洒在草坪上，格里芬公园的灯光亮得像星星。李龙攥了攥拳头，贝尔的速度再快，也快不过他想赢球的决心；曼联的报价再高，也买不走他对布伦特福德的归属感。足球从来不是选择题，而是他想走的路——这条路，他要和兄弟们一起走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