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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公寓。

秦羽墨唾沫横飞地讲完那段添油加醋的“英勇事迹”,当即像只斗胜的小孔雀,胸脯挺得老高,得意洋洋地举起攥在手里的手机,手腕还故意左右晃了晃,屏幕的光映得她眼底满是志在必得的狡黠,嘴角勾起一抹张扬到近乎嚣张的笑容,语气里裹着浓浓的邀功意味,仿佛刚平定了一场大乱,扬眉吐气地宣告:“事情就是这样子!老话都说捉贼捉赃、捉奸捉双,你们瞧瞧,这手机里的照片就是铁证,证据确凿到他插翅难飞,这下沈临风那个披着羊皮的渣男,再也没办法睁着眼睛说瞎话、抵赖狡辩了吧!”

关谷神奇立马激动地竖起大拇指,眼睛瞪得圆圆的,脸上堆满了毫不掩饰的敬佩笑容,眼神里闪烁着崇拜的光芒,语气里满是由衷的夸赞,恨不得当场给她鼓掌:“羽墨,还是你的手段高明!不动声色就把这么关键的证据拿到手,简直是运筹帷幄、决胜千里,我对你真是刮目相看,太厉害了!”

一旁的周景川却忍不住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嘴角不受控制地抽了抽,脸颊的肌肉都跟着僵了僵,语气里带着几分哭笑不得的无奈,还有一丝难以言喻的尴尬,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只含糊道:“羽墨,我都不好意思说你,你这……算了算了,说了怕你炸毛,还是不说了。”

“那个照片让我看一下吧?我倒要亲眼看看沈临风那副原形毕露、狼狈不堪的模样,也好出一口恶气!”关谷神奇兴致勃勃地搓了搓手,笑着问道,说着便迫不及待地伸出手,从秦羽墨手里接过手机,手指在屏幕上飞快地划来划去,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却连沈临风的一根头发丝都没瞧见,不由得皱起眉头,满脸疑惑地嘟囔:“哪一张啊?我怎么翻来翻去都没看到沈临风的照片?你是不是存错相册了?”

秦羽墨满不在乎地摆了摆手,脑袋微微歪着,语气里带着几分笃定的随意,仿佛这事根本不值得深究:“这里面一共就拍了一张啊!肯定是最显眼的那张,你再好好找找,别光顾着划,仔细看屏幕!”

“我知道只有一张,可这张……呃,这分明只有一张你的自拍照啊!”关谷神奇拿着手机,快步凑到秦羽墨面前,把屏幕怼到她眼前,语气里满是哭笑不得的无奈,手指着屏幕上的画面,一字一句地说道:“你自己看清楚,照片里就只有你一个人,脸还是红彤彤的,一看就是喝多了上头的样子,景川君还在你旁边小心翼翼地扶着你,脸上那表情,简直是无奈到了极点,活像是带了个不懂事的孩子,根本没有沈临风的半点儿影子!”

秦羽墨闻言,脸色瞬间由晴转阴,像是被泼了一盆冷水,赶紧从关谷神奇手里抢回手机,低头死死地盯着屏幕,眼神里满是错愕和茫然,手指还在屏幕上反复放大缩小,嘴里喃喃自语,语气里带着几分难以置信的慌乱:“呀?怎么会这样?这不对啊!难道我当时太紧张,把手机拿反了?所以拍错了?拍了个寂寞?”

“开玩笑吧?!”关谷神奇像是被一道惊雷劈中,瞬间瞪大了眼睛,眼珠子都快从眼眶里掉出来了,神色激动地大喊大叫,声音陡然拔高了八度,震得人耳朵发疼,满是不敢置信的崩溃和抓狂:“这么关键、这么要命的时候,你居然把手机拿反了?那我们前前后后辛辛苦苦策划了半天,又是制定计划又是蹲点守着,不都白费功夫了吗?我们千辛万苦要的证据呢?证据在哪啊!这下好了,竹篮打水一场空!”

诺澜也拧紧了眉头,眼神里满是困惑和担忧,秀气的眉毛都快拧成一个结了,她猛地转过头,看向一旁神色淡定、仿佛早已预料到结果的周景川,语气里带着几分急切的询问,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阿川,到底怎么回事?刚才羽墨说得绘声绘色,难道都是假的吗?事情的真实经过到底是怎么样的?你来讲,你当时也在现场,肯定最清楚情况,别瞒着我们。”

周景川轻轻叹了口气,摊了摊手,肩膀微微耸了耸,语气里带着几分毫不掩饰的吐槽,还有一丝藏不住的无奈宠溺,像是在说一个不懂事的调皮孩子:“就刚才那些啊,什么沈临风喝醉了、被她步步紧逼套出实话、还拉扯女服务员耍流氓,全都是羽墨自己脑补出来的,编得跟真的一样!就她那点三脚猫的酒量,能不把自己喝趴下、醉得不省人事,都已经是谢天谢地了,还想灌醉别人?我算是彻底知道什么叫没死硬作了,简直是自不量力,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纳尼?”关谷神奇像是被从头到脚浇了一盆冰水,瞬间惊得跳了起来,眼睛瞪得溜圆,嘴巴张得能塞进一个拳头,满是震惊和错愕,脸上的表情像是见了鬼一样,显然打死都没料到事情会是这样的反转。

“啊?”诺澜也彻底愣住了,眼神里满是难以置信的茫然,嘴巴微微张着,半天没说出一句话,下意识地发出一声惊呼,显然还没反应过来周景川的话是什么意思,大脑一片空白。

关谷神奇一把抓住周景川的胳膊,手指攥得紧紧的,像是怕他跑了一样,眼神里满是急切的追问,语气里带着几分慌乱和崩溃,声音都带着一丝颤抖:“那你刚才说的是什么?羽墨说的那些惊心动魄的情节,全都是假的?那真实情况到底是怎么样的?你快说,别吊我们胃口了!”

秦羽墨却依旧一脸理所当然的神情,丝毫没有觉得尴尬和羞愧,反而挺直了腰板,语气里带着几分理直气壮的坦然,仿佛自己只是执行出了点问题,计划本身完美无缺:“我刚才说的,是我原来制定的完美计划啊!只是执行的时候出了一点点微不足道的小偏差而已,计划本身是没问题的,思路绝对是正确的!”

关谷神奇闻言,一口气差点没喘上来,胸口剧烈起伏着,脸色涨得通红,像是要憋出内伤,恨不得当场吐血三升而亡,眼神里满是崩溃和绝望,差点当场厥过去,心里只剩下一个念头在疯狂盘旋:我这是遇到了什么奇葩队友啊!这简直是猪队友中的战斗机!

诺澜也彻底惊呆了,她张了张嘴,半天没发出一点声音,过了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眼神里满是哭笑不得的惊讶,语气里带着几分难以置信的吐槽,还有一丝无奈的好笑:“就这?合着我们刚才听得热血沸腾、心潮澎湃,以为你真的智斗渣男、拿到了铁证,结果全都是你脑补出来的计划?你这编故事的能力,不去写小说真是屈才了,也太能编了吧!”

周景川见状,赶紧伸手拍了拍关谷神奇的后背,一下一下地帮他顺气,生怕他真的气出个好歹来,同时开口说道:“好了好了,别气了,气坏了身体不值当。酒过三巡之后啊,事情完全是反着来的,和羽墨说的那些精彩情节根本不是一回事,我给你们讲讲真实的情况,保证原汁原味,没有半点添加。”

秦羽墨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尴尬,眼神里带着几分心虚,不敢直视众人的目光,却还是嘴硬地辩解道:“也不能说是完全反着来,就是……就是出现了一点点小小的意外而已,谁能想到事情会朝着那个方向发展呢!这都是不可抗力!”

说着,周景川便缓缓闭上眼,陷入了当时那场啼笑皆非的回忆之中——

酒过三巡之后,酒吧里的音乐依旧劲爆刺耳,震得人耳膜发疼,人声依旧嘈杂喧闹,各色人等穿梭其间,可酒桌上的氛围却早已偏离了最初的计划,变得有些滑稽可笑。

要说喝酒,秦羽墨那股子不管不顾的拼劲,别说沈临风了,就算是常年泡在酒局上的老酒鬼,估计都得甘拜下风,自愧不如。原本计划是秦羽墨巧施妙计灌醉沈临风,然后套出他的真心话,结果到最后,绝大部分的烈酒都是秦羽墨自己咕咚咕咚喝下去的,沈临风反倒没喝多少,只是象征性地抿了几口,全程清醒得很,甚至还能有条不紊地劝酒。

此时的秦羽墨早已醉得神志不清、天旋地转,脸颊红得像熟透的石榴,连带着脖颈和耳尖都泛着不正常的潮红,眼神涣散得没有一点焦点,像是蒙了一层厚厚的雾气。她整个人趴在吧台上,脑袋一点一点的,像是快要睡着,又猛地抬起头,对着沈临风露出一个傻呵呵的笑容,语气里满是醉醺醺的含糊,舌头都打了结:“嘿嘿,再来一点~就一点点!就喝一小口!”说着,她颤颤巍巍地拿起酒瓶,往自己的酒杯里倒了一点点酒,紧接着像是嫌不过瘾,又像是被酒精冲昏了头脑,直接抱起旁边的一瓶伏特加,拧开瓶盖就对着瓶口大口大口地吹了起来,辛辣的酒水顺着酒瓶往下淌,浸湿了她的衣领,她却浑然不觉,依旧喝得津津有味。

周景川在一旁看得心惊胆战,手心都捏出了汗,赶紧快步走到秦羽墨身边,伸出手稳稳地扶住她的胳膊,生怕她一个不稳从高脚凳上摔下去,语气里带着几分无奈的吐槽,还有一丝掩饰不住的担忧和后怕:“你可真能干!这么烈的伏特加也敢对着瓶口吹,一点都不带含糊的。这里人多眼杂的,鱼龙混杂,什么人都有,你就不怕遇到不怀好意的小混混,出什么意外吗?能不能收敛一点,别这么冲动!”

沈临风也被秦羽墨这不管不顾的架势吓了一跳,赶紧伸出手,死死地按住她拿着酒瓶的手腕,语气里带着几分急切的劝说,还有一丝哭笑不得的无奈,像是在哄一个不懂事的孩子:“羽墨,别喝了!真的不能再喝了!再喝下去你就要醉得不省人事了,到时候连回家的路都找不到。这些酒都给我,我帮你收起来,咱们不喝了好不好?听话!”

秦羽墨却像是被人抢了心爱玩具的小猫,赶紧伸出另一只胳膊,死死地抱住旁边的四瓶伏特加,把酒瓶紧紧地搂在怀里,像是护着什么稀世珍宝,生怕被人抢走,脸上露出一个傻乎乎的笑容,语气里满是醉醺醺的固执,还带着几分自卖自夸的得意:“不行!这些都是我的!谁都不能抢!酒品即人品,我秦羽墨的人品可好了,酒量更是顶呱呱的,我还能喝,我还没醉!”

沈临风看着她这副醉态百出、胡搅蛮缠的模样,无奈地摇了摇头,伸出右手,竖起一根修长的手指,在她眼前轻轻晃了晃,语气里带着几分试探的戏谑,想要看看她到底醉到了什么程度:“哎,我问你,你看清楚了,我手里这根手指,到底是几?”

秦羽墨费力地眨了眨沉重的眼皮,又胡乱地扶了扶根本不存在的眼镜,眯着眼睛看了半天,眼前的手指在她眼里晃来晃去,像是有好几个重影,根本分不清到底是几,她却咧开嘴露出一个自信满满的笑容,语气里满是笃定的糊涂,像是答对了难题的孩子:“嘿嘿,八!这是八!你看这形状,就是少了一撇而已,我没说错吧!我就说我没醉,我清醒得很!”

沈临风无奈地叹了口气,伸出手,小心翼翼地扶住东倒西歪的秦羽墨,生怕她摔倒,语气里带着几分温和的劝说,还有一丝浓浓的担忧:“好了好了,我知道你没醉,你最清醒了。你已经喝得够多了,别再逞强了,我还是送你回家吧,这么晚了,你一个女孩子醉在这里,太危险了。”

“没事,没事,临风,你放心吧!我清醒得很!我还能走直线呢!”秦羽墨一把推开扶着自己的沈临风,脚步踉跄地站稳身形,又猛地晃了晃,差点摔倒,然后伸出手,拍了拍沈临风的肩膀,力道大得像是在拍砖头,语气里满是醉醺醺的吐槽,还有几分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调侃:“临风,我真的是太佩服你了,一菲那种驴~脾气,火爆得像个一点就着的炮仗,动不动就炸毛,你居然都能受得了?换做是我,早就和她吵八百回架了,我是真的拿她没办法,服了服了!”

沈临风闻言,脸上露出了无奈又宠溺的笑容,语气里带着几分哭笑不得的辩解,像是在维护自己的女朋友:“哎呀,你们不是最好的姐妹吗?怎么能这么说她呢?她就是性子直了点,说话做事不绕弯子,其实没什么坏心眼的,心地还是很善良的。”

秦羽墨像是被点燃了导火索,瞬间变得激动起来,眼神里满是醉后的愤懑,语气里带着几分委屈的控诉,声音都拔高了几分,像是要把积攒多年的不满都发泄出来:“谁让她以前总说我胖来着!对了,你也念叨过,天天念叨,把我气得睡不着觉,我记仇记到现在!我今天..今天就把她所有的破~事、所有的小秘密都告诉你们,让你知道她有多坏,有多不讲理!”

周景川在一旁看得扶额叹息,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心里暗暗吐槽:人家都是酒后吐真言,说自己的心里话,你倒好,酒后姐妹互爆料,把自己最好的姐妹卖得干干净净,真是服了你的脑回路!

“第一件事就是...唔...唔~...呕!呕!!”秦羽墨刚开口,还没说出下文,胃里便一阵翻江倒海,像是有无数只小手在搅动,她赶紧捂住嘴,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紧接着便弯腰干呕起来,差点吐在沈临风身上,场面一度十分尴尬。

周景川赶紧上前一步,伸出手稳稳地搀扶住秦羽墨,牢牢地托住她的胳膊,生怕她摔倒在地,同时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帮她缓解不适。

沈临风也赶紧往后退了一步,脸上露出了无奈又尴尬的神情,对着周景川摊了摊手,语气里带着几分哭笑不得的解释,像是在撇清关系:“川少,真不是我劝她喝的,是羽墨非要拉着我喝酒,说什么要好好敬我几杯,结果喝着喝着就变成她自己一个人猛灌了,我拦都拦不住,说什么都不听,最后就喝成了这个样子。”

“我没事,我还要喝,嘿嘿,小周郎,你怎么来了?来得正好,快来陪我喝酒!咱们不醉不归!”秦羽墨醉醺醺地抬起头,看到扶着自己的周景川,眼神里满是迷茫的欢喜,语气里带着几分含糊的邀请,还想伸出手去拿旁边的酒瓶,继续喝。

周景川赶紧死死地按住她的手,把她扶得更稳了,语气里带着几分不容拒绝的坚定,同时对着沈临风露出一个歉意的笑容,说道:“临风,实在不好意思,给你添麻烦了。我先带我这不省心的朋友回去了,免得她在这里继续闹笑话,影响你喝酒的心情。”

沈临风轻轻点了点头,脸上露出了理解的笑容,语气里带着几分温和的叮嘱:“好,川少你快带秦羽墨回去吧,路上一定要注意安全,她喝得太醉了,回去之后好好照顾她,让她喝点醒酒汤,睡一觉就好了。”

周景川缓缓从那段啼笑皆非的回忆里抽离,眼帘轻抬,对着围在身边的三人无奈地摊了摊手,掌心朝上,手腕还微微晃了晃,肩膀也跟着耷拉下来,语气里裹着浓得化不开的哭笑不得,还有一丝被折腾得筋疲力尽的疲惫,像是在诉说一件荒诞到极点的糗事,每一个字都透着无奈:“你们听听,这就是当时从头到尾的全部真相,一丁点儿掺假的成分都没有。本来我们是雄赳赳气昂昂去酒吧抓渣男现行、收集证据的,结果倒好,证据没抓到半点,反倒把自己这边的主力队员给喝得酩酊大醉,还差点当场表演个‘原地吐真言’的名场面,最后不仅没给沈临风添堵,反倒给人家添了一堆麻烦,估计人家现在想起这事,还得偷偷笑我们。我当时在旁边看得,真是头皮发麻,浑身都不自在,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躲起来,生怕被旁边的人认出来,这是我带过来的朋友,丢不起这个人啊!”

关谷神奇瞬间瞪圆了眼睛,瞳孔都放大了一圈,嘴巴张得能塞进一个拳头,满脸都是惊掉下巴的不可思议,语气里带着几分夸张到极致的震惊,像是听到了什么天方夜谭,声音都拔高了几分:“这就是你说的酒后吐真言?合着你所谓的‘吐真言’,就是真的当场吐了啊?这也太离谱了吧!我真是万万没想到,事情居然会朝着这么荒唐的方向发展,这跟我们一开始计划的完全不一样啊!”

周景川像是打开了吐槽的闸门,对着关谷神奇连连摇头,脑袋摇得像个拨浪鼓,语气里满是毫不掩饰的无奈,还有一丝哭笑不得的吐槽,说起秦羽墨的酒量,简直是一言难尽,满是恨铁不成钢的意味:“就羽墨这酒量,我跟你说,好家伙!那真是小刀剌屁股——开了眼了!本来我还以为她多少有点底气,敢主动拍胸脯说要灌醉沈临风,肯定是酒量过人,结果呢?人家沈临风一杯酒还没慢悠悠喝完,她自己先把自己喝得找不着北了,又是对着酒瓶猛吹,又是把酒瓶抱在怀里当宝贝,活像是八百年没沾过酒的样子,最后醉得连东南西北都分不清,连一根手指都认不全,这酒量简直是战五渣中的战五渣,还敢主动挑战别人,真是勇气可嘉,实力却拉胯到极点,让人哭笑不得!”

秦羽墨狠狠翻了个白眼,眼底满是不服气的委屈,脸颊微微泛红,却依旧理直气壮地辩解着,语气里带着几分委屈的控诉,像是在为自己的失态找借口,每一个字都透着不甘心:“作为老同学,你好歹给我留点面子行不行?谁能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啊!本来我都把计划制定得妥妥当当的,万事俱备只欠东风,谁知道沈临风那个家伙,之前明明说他不怎么喝酒,酒量差得很,我还以为他随便灌两杯就能醉得不省人事,结果呢?鬼知道他居然是个深藏不露的酒神!喝了那么点酒跟没事人一样,清醒得很,反倒把我自己给坑进去了,这能怪我吗?这分明是他故意隐瞒实力!”

周景川像是被气笑了,伸出手指着秦羽墨,指尖都带着几分无奈的颤抖,语气里满是毫不留情的吐槽,却又在字里行间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关心,话语里带着浓浓的恨铁不成钢:“要面子,可以啊!面子这东西,是自己挣来的,不是别人给的!大姐,你自己好好回忆回忆,当时那三瓶多的伏特加,是不是你自己咕咚咕咚、一杯接一杯全干了?沈临风从头到尾就抿了那么一小口酒,估计也就嘴皮子沾了点酒星子,连喉咙都没润到,剩下的那些辛辣刺骨的烈酒,是不是全一股脑倒进你自己的肚子里了?你就不怕那度数极高的烈酒,烧得你胃穿孔、烧得你胃疼?不怕伤了肝伤了脾、伤了自己的身体?平时看着挺精明的一个人,怎么一碰到酒就跟丢了魂一样,不管不顾、横冲直撞的,真要是出了什么好歹,哭都来不及,到时候谁能替你受罪?”

关谷神奇满脸无语地瘫了摊手,肩膀耷拉着,像是泄了气的皮球,眼神里满是崩溃到极点的无奈,语气里带着几分哭笑不得的吐槽,还有一丝被折腾后的疲惫:“搞了半天,你之前绘声绘色说的那些,什么沈临风喝醉了被你套话、拉扯女服务员耍流氓的精彩情节,全都是你自己闭着眼睛编出来的?合着我们几个听得热血沸腾、心潮澎湃,还以为你真的立了大功,拿到了铁证,结果全都是你的脑补?你这想象力,不去当编剧都浪费人才!”

秦羽墨却突然收起了之前的玩笑神情,神色变得无比认真,眼神里满是笃定到极致的坚定,语气里带着几分急切的辩解,像是在扞卫自己亲眼所见的真相,生怕别人不信:“哎,你们别不信啊!我真的看到他跟那个女服务员有暧昧举动了!千真万确!当时我吐完之后,脑子瞬间清醒了不少,嗡嗡的疼痛感都减轻了,一想到我们的任务还没有完成,关键的证据还没拿到手,我就急着回去发动第二轮进攻,想要趁机再套套他的话,看看能不能抓到他的把柄,把证据拿到手,谁知道后面就被你硬生生给拉走了,不然我肯定能拿到证据!”

周景川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忍不住嗤笑一声,嘴角勾起一抹无奈的弧度,语气里满是毫不掩饰的吐槽,还有一丝藏不住的无奈宠溺,说起当时的场景,简直是不堪回首,每一个字都透着被折腾后的崩溃:“是啊!你所谓的第二轮进攻,就是我拼尽全力硬拖着你回公寓!当时你醉得站都站不稳,浑身软得像没有骨头,死活不肯走,抱着吧台的沙发跟个树懒一样,四肢都缠在上面,我掰都掰不开,嘴里还胡言乱语地喊着要继续喝酒,要跟沈临风一决高下,非要把他喝趴下不可。好不容易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把你从沙发上硬生生拽下来,你又突然掏出手机,对着自己的脸一顿猛拍,手指都按不准快门,拍了一张糊得连亲妈都认不出的自拍照,拍完之后又突然画风一转,吵着闹着要睡觉,直接往酒吧的沙发上一躺,就不肯动了,跟钉在上面一样。我没办法,只能半扶半扛地把你这跟头倔牛一样的家伙给扶回公寓,一路上你还时不时地挣扎两下,嘴里嘟囔着各种听不懂的胡话,一会儿喊着喝酒,一会儿喊着要证据,简直是把我折腾得半条命都快没了,回到公寓的时候,我胳膊都酸得抬不起来了!”

诺澜看着秦羽墨,轻轻叹了口气,眼底满是哭笑不得的无奈,语气里带着几分温和到极致的劝说,还有一丝宠溺的包容,像是在哄一个不懂事的孩子:“羽墨啊羽墨,你说你这性子,怎么就这么冲动呢?本来是一件挺严肃、挺重要的事情,我们是想要收集沈临风背叛一菲的证据,帮一菲认清他的真面目,结果被你这么一折腾,搞得啼笑皆非,最后不仅没拿到半点证据,反倒把自己喝得酩酊大醉,闹了这么多让人笑掉大牙的笑话。你以后做事能不能稍微稳重一点,多考虑考虑后果,别再这么不管不顾地往前冲了,不然迟早要吃大亏的,到时候后悔都来不及。”

秦羽墨依旧不肯松口,神色认真得像是在扞卫什么神圣的真理,眼神里满是笃定到不容置疑的坚持,语气里带着几分急切的辩解,声音都带着一丝颤抖,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可是我真的看到沈临风跟那个服务员搞暧昧了!千真万确!他当时紧紧拉着人家的手不肯放,还对着人家说些奇奇怪怪、油腻腻的话,那模样一看就没安好心,绝对是心怀不轨,你们怎么就不信我呢?当时小周郎也在酒吧,难道就没看到吗?”

周景川闻言,像是被气笑了,挑了挑眉,眼底闪过一丝戏谑的光芒,语气里满是毫不留情的调侃,每一个字都带着调侃的意味,戳中要害:“合着你看到他跟服务员搞暧昧,最后就用手机给自己拍了张糊到不行的自拍照当证据?这是什么清奇的逻辑?我真是搞不懂你的脑回路,这张自拍照跟你看到的暧昧场景,有半毛钱的关系吗?难道这张照片能证明沈临风出轨?”

秦羽墨被怼得哑口无言,脸颊瞬间涨得通红,像是熟透的苹果,狠狠翻了个白眼,猛地转过头去,不再说话,却依旧能看出她眼底的不甘心,显然也觉得有些尴尬,却拉不下脸来承认自己的失误。

关谷神奇用力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指尖都带着几分疲惫,终于理清了这乱七八糟、一波三折的前因后果,眼神里满是了然的清明,语气里带着几分哭笑不得的无奈,还有一丝被折腾后的疲惫:“我现在总算是彻底明白了!合着从头到尾就是一场天大的乌龙,羽墨制定了看似完美无缺的计划,结果执行的时候自己先掉了链子,不仅把自己喝得酩酊大醉,还脑补了一堆根本不存在的精彩情节,最后只留下一张毫无用处的自拍照,真是让人哭笑不得,又觉得无奈至极。”

秦羽墨却依旧嘴硬,眼神里满是笃定到不容置疑的坚持,语气里带着几分强硬的坚定,像是在宣告一个不容反驳的事实:“不管怎么说,沈临风背着一菲搞花头、搞暧昧,这就是不争的事实!我亲眼看到的,绝对不会有错!就算这一次没拿到实质性的证据,也不能说明他是清白的,他肯定还有别的猫腻!”

诺澜无奈地摇了摇头,眼底满是哭笑不得的担忧,语气里带着几分理性的劝说,每一个字都透着清醒的认知:“羽墨,你当时都醉成那个样子了,眼神都涣散得没有焦点,连一根手指都认不清,你看到的场景说不定都是酒精作用下产生的幻觉,根本作不得数,不能当成证据。而且我们现在手里没有任何实质性的证据,就算你说的是真的,没有证据支撑,也没有办法让别人相信,更没有办法让一菲认清他的真面目啊。”

关谷神奇也焦急地跺了跺脚,脚尖都带着几分慌乱的急切,眼神里满是慌乱的焦虑,语气里带着几分担忧的急切,声音都带着一丝颤抖:“对啊对啊!我们现在手里还是空空如也,没有半点能拿得出手、站得住脚的证据,沈公子他那么狡猾,肯定不会轻易承认的!到时候就算我们把这事告诉一菲,一菲也未必会相信我们说的话,说不定还会以为我们在挑拨离间、破坏他们的感情,这可怎么办啊!我们总不能眼睁睁看着一菲被蒙在鼓里吧!”

秦羽墨却突然眼神一亮,像是瞬间想到了什么好主意,脸上露出了志在必得的笑容,眼底闪烁着坚定的光芒,语气里带着几分信誓旦旦的坚定,像是已经做好了万全的准备,势在必得:“别着急!吃饭的时候我们还有机会!这一次,我绝对不会再掉链子,一定会好好制定计划,仔细谨慎地执行,绝对不会再像上次一样冲动鲁莽,争取一雪前耻,把沈临风的狐狸尾巴彻底揪出来,拿到实打实、能让人信服的证据,让他无可抵赖!”

周景川闻言,像是听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瞬间瞪大了眼睛,瞳孔都收缩了一圈,语气里满是毫不掩饰的震惊和吐槽,眼神里带着几分无奈的抗拒,还有一丝被折腾后的恐惧:“不是吧?你还准备再喝醉一次啊?上一次的教训还不够深刻吗?喝得酩酊大醉、当场呕吐、抱着沙发不放、拍糊掉的自拍照,这些糗事还没让你吸取教训?我可不想再费力气把你这醉鬼给拖回来了,太折腾人了,说什么我也不会陪你疯了!”

…………

周末。

沈临风请客的这天。

周景川、气质温婉的诺澜,还有一脸按捺不住八卦兴致、眼神里闪烁着看好戏光芒的吕子乔,硬是半拉半拽地拖着满脸写满不情愿、脚步拖沓的曾小贤,成了最先抵达宴会餐桌的一行人。

周景川慵懒地斜倚在椅背上,一只手随意地撑着下巴,指尖轻轻敲击着桌面,另一只手则稳稳攥着一把银亮的餐刀,刀身光洁如镜,反射着周遭的灯光。只见他指尖微微发力,手腕灵活地转动,餐刀瞬间在他的指尖飞速旋转起来,刀刃划破空气,带出细微的“咻咻”风声,转得虎虎生风、利落洒脱,仿佛有了生命一般。

他眼神专注而锐利,目光紧紧锁定旋转的餐刀,手腕时不时地微调力度与角度,让餐刀时而快如流星赶月,时而慢若闲云流水,银亮的刀身在灯光下划出一道道耀眼的弧线,晃得人眼花缭乱,那娴熟到极致的架势,仿佛下一秒就能上演一场惊艳四座的餐刀杂技秀。

一旁的吕子乔则将餐刀竖在眼前,对着光滑的刀面仔细打理着自己的发型,手指轻轻拨弄着头发,时不时地挑眉眨眼,对着“镜子”里模糊的自己抛了个自以为帅气十足的媚眼,嘴角勾起一抹张扬又自恋的笑容,全然不顾刀面的反光昏暗不清,依旧自我陶醉得不行。

曾小贤则握着餐刀,手指无意识地在刀把上反复摩挲,眼神飘忽不定地在酒吧各处扫视,一会儿看向门口,一会儿瞥向餐桌,像是在期待某个身影的出现,又像是在躲避什么,手里的餐刀被他摆来摆去,一会儿横放在洁白的餐盘上,一会儿竖起来抵着桌面,整个人显得坐立不安,浑身都透着一股不自在。

就在这时,张伟咧着嘴,脸上挂着憨厚又淳朴的笑容,脚步匆匆地走了过来,手里还拎着一个小小的帆布背包,背包带子歪歪斜斜地挂在肩上,语气里满是热情洋溢的招呼:“曾老师,你们居然来得这么早啊!我还特意加快了脚步,以为能抢个第一呢,没想到还是来晚了一步!”

曾小贤赶紧放下手里的餐刀,身体微微前倾,对着张伟点了点头,嘴角勾起一抹随意的调侃,语气里带着几分玩笑的意味:“这不是怕来晚了没位置嘛,毕竟今天的主角还没到,我们先过来占个好位置,免得等会儿人多挤得坐不下,到时候只能站着吃饭了。”

“那个啥,我在这儿加个椅子,一菲应该不会有意见吧?”张伟挠了挠后脑勺,眼神里带着几分小心翼翼的试探,语气里满是不确定,话音刚落,还没等众人回应,一个穿着亮眼糖果色连衣裙、妆容精致明艳的女孩就笑着走了过来,挥手的动作轻快又俏皮,带着几分活泼的灵动:“嗨!大家晚上好呀!好久不见啦!”

张伟立刻转过身,指着女孩,脸上露出傻乎乎的笑容,眼神里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得意,语气里满是热情的介绍:“给大家正式介绍一下,这是塞莉,咱们之前见过的,你们应该都还有印象吧!”

曾小贤的脸色瞬间变了变,从最初的随意变得有些凝重,眼神里闪过一丝慌乱与错愕,他对着张伟飞快地招了招手,等到张伟凑近过来,赶紧压低声音,语气里满是急切的质问,声音小得像蚊子哼哼,生怕被旁人听见:“你怎么把她带过来了?这里可是一菲组织的私人聚会,你没提前跟一菲说就带外人来,不合适吧!”

张伟却一脸窃喜,眼睛都快眯成了一条缝,嘴角抑制不住地往上扬,同样凑到曾小贤耳边,声音压得极低,语气里满是精打细算的得意,带着几分小市民的狡黠:“我觉得她对我有好感,本来我还在纠结要不要带她出去吃顿好的培养培养感情,结果突然想到今天有免费的宴会,有人请客吃饭,正好省了一大笔约会开销,既能跟她增进感情,又能省钱,简直是一举两得的美事,嘿嘿!”

周景川缓缓放下旋转的餐刀,刀身“当”的一声轻响落在餐盘上,他挑了挑眉,眼神里带着几分毫不掩饰的调侃,语气里满是犀利的吐槽:“你可真是把省钱发挥到了极致!简直是抠门界的天花板,连约会吃饭的钱都不愿多花一分,也就你能想出这种蹭吃蹭喝的约会方式了,真是让人佩服!”

诺澜也忍不住掩嘴笑了笑,眼神里带着几分哭笑不得的无奈,语气里带着几分温和的调侃,话语里却藏着一丝善意的提醒:“张伟,你这省钱的心思确实厉害,不过约会嘛,偶尔还是要大方一点的,总想着蹭吃蹭喝,小心人家女孩觉得你不够真诚,反而会适得其反,到时候就得不偿失了。而且今天是一菲组织的聚会,带朋友来没问题,但提前跟一菲打个招呼,才显得礼貌周到呀。”

张伟脸上露出憨厚又略带尴尬的傻笑,语气里带着几分理直气壮的坦然,仿佛自己的做法天经地义:“能省则省嘛!赚钱多不容易啊,每一分钱都得花在刀刃上,可不能随便浪费。至于一菲那边,我觉得她应该不会介意的,大家都是朋友,多一个人多一份热闹,她肯定会欢迎的。”

曾小贤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劝阻的话,却又把话咽了回去,脸上露出欲言又止的神情,眼神里满是担忧与纠结,显然觉得张伟的做法不妥,却又不知道该如何反驳。吕子乔狠狠翻了个白眼,眼神里满是不耐烦,毫不客气地打断了他的思绪,同样压低声音,语气里带着几分幸灾乐祸的嘲讽:“行了行了,别磨磨唧唧的,她现在是张伟认定的约会对象,你就算有意见也没用,等着后悔吧,我倒要看看等会儿一菲来了,看到这场景会是什么反应,估计有好戏看了。”

曾小贤立刻挺直了腰板,故作不屑地撇了撇嘴,下巴微微扬起,语气里带着几分嘴硬的倔强,试图掩饰自己的在意:“切,我干嘛要后悔?她来不来跟我有什么关系,我才不会在意这种小事呢!”

就在这时,秦羽墨脸上带着胸有成竹的笑容,眼神里闪烁着狡黠的光芒,身后跟着怒气冲冲、眉头紧锁如川字、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的关谷神奇,两人快步走了过来。秦羽墨对着众人挥了挥手,语气里满是轻快爽朗的招呼:“嗨!大家都到得挺早啊,看来我这次没迟到,幸好赶上了!”

说完,秦羽墨径直走到周景川和诺澜旁边,一把拉开椅子坐下,身体微微前倾,压低声音,眼神里闪烁着志在必得的兴奋,语气里带着几分摩拳擦掌的期待:“我等会儿一定要挨着沈临风坐,我特意准备的杀手锏还没派上用场呢,这次绝对要抓住他的把柄,把上次的面子挣回来,一雪前耻!”

周景川无所谓地耸了耸肩,摊了摊手,语气里带着几分随意的纵容,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调侃:“随你的便,只要你别再像上次那样,把自己喝得酩酊大醉,当场出糗,闹出让人笑掉大牙的笑话就行,到时候我可不会再费力把你扛回去了。”

说完,周景川便侧过身,凑近诺澜的耳边,压低声音说起了悄悄话,语气轻柔得如同羽毛拂过心尖,眼神里满是化不开的宠溺,偶尔还会轻轻捏了捏诺澜的手心,引得诺澜嘴角勾起浅浅的笑容,眼底满是甜蜜的笑意,两人之间的氛围温馨又甜蜜,仿佛周遭的喧嚣都与他们无关。

而关谷神奇则是怒气冲冲地冲到曾小贤身边,一把重重拍在曾小贤的肩膀上,力道大得差点把曾小贤拍得趴在桌子上,他眉头紧锁,眼神里满是怒火,语气里带着几分激动的鼓励,还夹杂着几分咬牙切齿的坚定:“曾老师,我现在全力支持你!你一定要加油,绝对不能让一菲跟那个沈公子在一起,那个家伙油嘴滑舌,根本配不上一菲!”

曾小贤被拍得龇牙咧嘴,赶紧揉了揉被拍得发麻的肩膀,眼神里满是疑惑的不解,语气里带着几分茫然的询问:“为什么啊?你怎么突然这么反对他们在一起?之前你不是还觉得沈临风温文尔雅,挺不错的吗?怎么突然就变卦了?”

关谷神奇又用力碰了碰曾小贤的胳膊,眼神里满是急切的催促,语气里带着几分恨铁不成钢的激励,恨不能直接把勇气灌进曾小贤的身体里:“振作一点!拿出你的男子汉气概来,别输给那个沈临风!跟他比起来,你简直就是个正直善良、品德高尚、有责任心的正人君子,你可不能放弃啊!”

说完,关谷神奇不再理会一脸茫然、摸不着头脑的曾小贤,径直走到周景川旁边的空位上坐下,依旧皱着眉头,脸色阴沉,显然还在为沈临风的事情气不过。

曾小贤愣在原地,挠了挠头,眼神里满是困惑的迷茫,嘴里自言自语地嘟囔道:“他这是在夸我吗?怎么听着感觉怪怪的,像是在贬低沈临风的同时,顺便勉强夸了我一句?这夸人的方式也太奇怪了吧!”

就在众人各怀心思、气氛微妙的时候,酒吧门口的喧嚣突然安静了几分,所有人的目光都下意识地投向门口。只见胡一菲穿着一身精致礼服,勾勒出优雅窈窕的身姿,妆容精致明艳,长发高高挽起,露出纤细白皙的脖颈,颈间戴着一条简约的项链,整个人散发着自信又迷人的光芒,气场全开。她亲昵地挽着沈临风的胳膊,两人并肩缓缓走了过来,脸上都带着得体又温和的笑容,同时对着众人挥手打招呼,声音清脆悦耳:“嗨!大家晚上好!”

周景川立刻站起身,眼神里满是真诚的夸赞,语气里带着几分热情的赞叹,话语里满是毫不吝啬的溢美之词:“一菲姐,你今天真是太美了!这身礼服简直就是为你量身定做的,完美衬托出你的好身材,衬得你皮肤白皙透亮,如同上好的羊脂玉,气质更是优雅又大气,自带女神光环,长发挽起的造型更是凸显了你的天鹅颈,整个人就像从时尚画报里走出来的女神一样,耀眼得让人移不开眼睛!”

胡一菲脸上露出开心的笑容,眼底满是愉悦的笑意,嘴角上扬的弧度温柔又好看,语气里带着几分客气又真诚的感谢:“谢谢,你这嘴真是越来越甜了,说得我都有点不好意思了。”

说完,胡一菲的目光下意识地投向了曾小贤,眼神里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期待与温柔,嘴角的笑容也变得更加柔和。

诺澜见状,轻轻碰了碰周景川的胳膊,眼神里带着几分撒娇的调侃,语气里满是期待的询问,还带着一丝小小的醋意:“那我呢?你只夸一菲,是不是觉得我今天不好看,所以故意忽略我?”

周景川立刻转过身,眼神里满是痴迷的温柔,目光紧紧锁定诺澜,语气里带着毫不掩饰的疯狂夸赞,话语如同潮水般涌来,满是浓浓的爱意与宠溺:“我老婆的美,那是非凡人能比的,简直是天上地下独一份!你看你今天穿的这条淡紫色长裙,清新淡雅又不失温柔浪漫,裙摆上的蕾丝花边精致又灵动,衬得你身姿窈窕,宛如下凡的仙女,仙气飘飘。你的妆容也是恰到好处,淡雅的妆容凸显了你的五官精致立体,眼神清澈明亮,像盛满了漫天星光,温柔又动人,嘴角的笑容甜美又治愈,让人看一眼就觉得满心欢喜,所有的烦恼都烟消云散。无论是独特的气质还是绝美的颜值,你都是独一无二、无可替代的,就算是天上的仙子,在你面前也会黯然失色,你就是我心中最美的女神,无人能及,这辈子能娶到你,是我最大的幸运!”

诺澜脸上露出娇羞的笑容,脸颊泛起淡淡的红晕,眼底满是甜蜜的笑意,语气里带着几分满意的娇嗔,轻轻拍了拍周景川的胳膊:“这还差不多,算你有眼光,没有白疼你。”

曾小贤的目光像被磁石牢牢吸在了胡一菲身上,眼珠子死死黏着,连半秒都舍不得挪开,心脏“砰砰砰”地狂跳,如同擂鼓般震得耳膜发颤,像是揣了只上蹿下跳的野兔,恨不得冲破胸腔蹦出来。脸颊不受控制地泛起滚烫的红晕,从耳根子一路蔓延到脖颈,连耳尖都烧得发烫,心里更是炸开了漫天绚烂的烟花,满脑子都是止不住的惊艳赞叹:【我的天爷!一菲今天也太惊艳了吧!这身礼服简直是为她量身打造的顶级奢品,完美勾勒出她曼妙身姿,腰肢纤细得仿佛轻轻一掐就会折断,裙摆随着呼吸微微摇曳,尽是优雅妩媚的风情。长发高高挽起,露出的天鹅颈白皙修长,像精心雕琢的羊脂白玉,连嘴角噙着的笑容都裹着温柔的柔光,整个人明媚又耀眼,活脱脱一位从璀璨星光里走出来的女神,看得我魂不守舍,连呼吸都快忘了节奏,魂儿都快被她勾走了!】

吕子乔斜着眼睛睨着曾小贤那副失魂落魄、魂飞天外的模样,嘴角勾起一抹坏得冒光的痞笑,眼底的戏谑都快溢出来了,像藏了只调皮的小恶魔,心里毫不留情地暗暗吐槽:【可不是嘛!瞧你那点没出息的德行,眼睛都看直了,眼珠子都快黏在一菲身上抠不下来了,估计口水都快顺着嘴角流成小溪了吧?平时在人跟前嘴硬得跟块千年钢板似的,装得一本正经、生人勿近,现在还不是被一菲迷得神魂颠倒,魂儿都飞没影了,真是个典型的口是心非的老油条,虚伪得很!】

曾小贤猛地从痴迷的幻境中回过神,察觉到吕子乔那副了然于胸、洞悉一切的眼神,像是被人当众扒光了衣服、戳穿了最深的秘密,瞬间瞪大了眼睛,瞳孔都放大了一圈,满脸的诧异与震惊,身体都下意识地僵住了,手脚都不知道往哪放,像个被抓包的小偷,心里满是翻江倒海的不可思议与恐慌:【不是吧?你竟然能听得到我心里想什么?这也太玄幻、太离谱了吧!我脑子里的每一个念头你都一清二楚?那我岂不是变成了毫无遮掩的透明人,一点隐私都没有了?这也太吓人了,简直比被人跟踪还要恐怖!】

周景川强忍着笑意,肩膀都在微微颤抖,挑着眉梢看向手足无措、满脸慌乱的曾小贤,语气里带着几分戏谑的笑意,眼神里满是调侃的玩味,心里也跟着凑了个热闹,添了把火:【曾老师,别这么大惊小怪、一副见了鬼的样子,不光子乔能听到,我也能听得一清二楚,一字不落。而且啊,你的心思根本藏不住,全都明晃晃地写在脸上了,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一菲,那痴迷到极致的模样,就算是个傻子都能看出来你在想什么,简直明显得不能再明显了,跟把想法刻在脑门上没区别!】

曾小贤瞬间慌了神,像被踩了尾巴的炸毛猫,赶紧收敛脸上的痴迷神情,猛地挺直腰板,故作镇定地移开目光,假装专注地研究起桌上的餐刀餐叉,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冰凉的餐具边缘,指尖都在微微发颤,心里却在疯狂地辩解,试图掩饰自己的真实心思:【我哪有?我只是觉得一菲今天打扮得挺精致得体,单纯出于朋友之间的欣赏而已,你们可别想歪了,更别在背后乱嚼舌根、造谣生事,小心我跟你们急,翻脸不认人!】

吕子乔笑得更欢了,肩膀都跟着一耸一耸的,笑得直拍桌子,眼底的戏谑都快化成实质的光芒,心里毫不留情地拆穿他的谎言,一点情面都不留:【你哪都有!眼睛都看直了,心跳快得隔着三米远都能听见,脸上的红晕都快烧起来了,像个熟透的苹果,还嘴硬说只是欣赏?Sorry啊兄弟,我们就是这么耿直坦率,藏不住话,也最看不惯你这种嘴硬心软、死要面子的样子,装得也太假了,一眼就能看穿!】

胡一菲笑着款款走到餐桌旁,裙摆随着脚步轻轻晃动,像一朵盛开的香槟色郁金香,优雅又迷人。她的目光温柔地落在曾小贤身上,眼底带着几分柔和的笑意,像裹了层暖阳,语气轻快又爽朗地问道:“曾小贤,听子乔说,你今天特意带了朋友过来,正好大家都到齐了,不如介绍给我们认识一下,让我们也沾沾你的喜气?”

吕子乔双手环抱在胸前,身体微微后仰,慵懒地靠在椅背上,嘴角挂着一抹胜券在握的得意笑容,眼底闪烁着狡黠的光芒,像只偷到腥的狐狸,心里暗暗盘算着,满是志在必得的兴奋:【嘿嘿,太棒了!一切都在我的掌控之中,完美按着计划一步步推进,接下来就等着看好戏上演了。曾小贤这小子,这次看你怎么下台阶,绝对能让所有人都大吃一惊,这场戏绝对精彩!】

周景川瞥了一眼吕子乔那副得意忘形、鼻孔朝天的模样,忍不住翻了个大大的白眼,眼底满是无语的吐槽与嫌弃,心里暗暗腹诽:【不是吧?这就是你憋了半天、神秘兮兮不肯说的计划?就只是让曾小贤带个朋友过来当众介绍一下?这有什么稀奇的,哪来的好戏看?我还以为你搞了什么惊天动地、颠覆认知的大动作呢,真是让人失望透顶,白期待一场!】

吕子乔懒得理会周景川的吐槽与嫌弃,心里神秘兮兮地想着,眼底满是藏不住的期待与兴奋,像个即将揭晓谜底的孩子:【急什么急?好戏才刚刚拉开序幕,精彩的部分还在后头呢,你们就乖乖坐着等着瞧吧,保证让你们大跌眼镜、目瞪口呆,绝对不会让你们失望的,安心等着看好戏就行了!】

“这个...”曾小贤脸上的笑容瞬间变得僵硬,像被寒冬冻住了一样,嘴角的弧度都透着不自然的牵强。他缓缓站起身,眼神犹豫地闪烁不定,像只受惊的小鹿,目光下意识地扫过一旁抱着看热闹心态、傻呵呵笑得合不拢嘴的张伟,又飞快地落在塞莉身上,像是下定了某种破釜沉舟、孤注一掷的决心,猛地挺直腰板,语气故作坚定地说道:“没错,我来给大家介绍。”

说完,曾小贤伸出手,一把将傻站着看戏的张伟推到一边,张伟毫无防备,一个趔趄差点摔在地上,踉跄着后退了两步才勉强稳住身形,而曾小贤则迅速伸出胳膊,紧紧搂住塞莉的肩膀,力道大得像是怕她跑掉,脸上挤出一抹略显僵硬却又故作深情的笑容,对着在场的所有人朗声说道:“给大家正式介绍一下,这是塞莉,我的女朋友。”

duang!!!

胡一菲瞬间像是被一道惊雷狠狠劈中,猛地瞪大了眼睛,瞳孔都放大了两倍,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取而代之的是满脸的难以置信与震惊,手里拎着的精致包包都差点脱手掉在地上,整个人都僵在了原地,像尊被定格的雕塑,显然完全没料到会是这样的结果,大脑一片空白,连思考都停滞了。

关谷神奇也像是被按了弹跳开关,猛地从椅子上弹了一下,屁股都离开了椅面,眼睛瞪得溜圆,像两只铜铃一样,满脸的震惊与错愕,嘴巴张得能塞进一个鸡蛋,嘴里下意识地爆出一句日语“纳尼?”,眉头紧紧皱成了川字,眼神里满是困惑与不解,显然也被这个突如其来的消息惊得措手不及,完全没反应过来,脑子里全是问号。

周景川和吕子乔默契地对视一眼,两人眼底的笑意都藏不住了,纷纷挑了挑眉毛,嘴角同时勾起一抹了然于心的坏笑,显然早就猜到了会是这样的局面,一点都不意外,甚至还带着几分看好戏的兴奋。

曾小贤偷偷用眼角的余光瞥了一眼吕子乔,眼神里满是懊悔与无奈,像只泄了气的皮球,耷拉着脑袋,心里哭丧着脸,满是追悔莫及的懊恼与自责:【好吧好吧,我彻底后悔了!我当初就不该一时糊涂、鬼迷心窍答应你的馊主意,这简直就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现在好了,骑虎难下,想反悔都来不及了,这下彻底惨了!之前说好的五百块,算在我的头上,我认栽了还不行吗?真是亏大了,这笔买卖太不划算了!】

吕子乔看着曾小贤那副懊悔不已、欲哭无泪的模样,笑得更坏了,眼底的得意都快溢出来了,像只打赢了胜仗的公鸡,心里美滋滋地想着,满是志在必得的兴奋与窃喜:【好样的!这才对嘛,早这样乖乖配合不就好了,省得我费口舌。放心,这次的戏绝对精彩绝伦、高潮迭起,保证值回票价,你这五百块花得一点都不亏,绝对能让你体验一把前所未有的刺激!】

张伟被推得晕头转向,脑袋里嗡嗡作响,好不容易稳住摇晃的身形,刚缓过神就听到了曾小贤的话,瞬间像是被点燃的炸药桶,猛地瞪大了眼睛,眼神里满是熊熊燃烧的愤怒与震惊,眉毛都竖了起来,像两只竖起的利剑,浑身的毛发都快炸起来了,心里疯狂地咆哮着,满是怒火与不甘:【你们到底在搞什么鬼?塞莉明明是我费尽心思才约出来的约会对象,是我特意带过来的,怎么突然就变成你的女朋友了?她是我的啊!是我先带过来的!曾小贤你这个无耻混蛋,居然敢明目张胆抢我的人,简直太过分了,我跟你没完,绝对饶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