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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景川正和诺澜、秦羽墨惬意地围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指尖捻着温热的茶杯,漫无边际地闲聊着家长里短。

就在这时,关谷神奇像一阵被火烧了尾巴的旋风似的,猛地冲开客厅的门,脸上涨得通红,额头上沁着密密麻麻的汗珠,顺着脸颊往下滑落,他一边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胸膛剧烈起伏着,一边挥舞着双手,像是在驱赶什么可怕的东西,语气里满是慌乱到极致的急切,声音都带着明显的颤音:“景川!诺澜!羽墨!快!快跟我来我房间!出大事了!天大的事!沈临风那个家伙,他、他好像在外面勾三搭四、不安分守己,背着一菲偷偷搞小动作,根本没把一菲放在眼里!”

三人闻言,脸上的笑意瞬间凝固,像是被按下了暂停键,纷纷从沙发上站起身,眼神里满是错愕与担忧,彼此交换了一个震惊的眼神,便毫不犹豫地顺着关谷神奇的脚步,快步朝着他的房间走去。

关谷神奇一把推开自己的房门,待三人都闪身走进来后,又猛地反手带上房门,“咔哒”一声小心翼翼地反锁了,像是生怕泄露半分机密,他背靠着门板,双手紧紧攥成拳头,指节都泛了白,胸口依旧剧烈起伏着,眼神里翻涌着愤怒与焦急的火焰,深吸了好几口气才勉强平复了些许呼吸,开始缓缓讲述自己的发现,语气里带着几分回忆的凝重,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事情是这样的,昨天晚上我在楼下的酒吧里,意外遇到了沈临风,你们绝对猜不到,他当时说了什么、做了什么!”

说着,关谷神奇便闭上眼,陷入了昨晚那段让他怒火中烧的回忆之中——

楼下酒吧里。

沈临风端着一杯色泽艳丽的鸡尾酒,手肘撑在吧台上,身体微微前倾,脸上带着几分若有似无的暧昧笑容,眼神像是安装了追踪器似的,时不时地瞟向酒吧里穿梭忙碌的女服务员,目光黏腻又灼热,语气里带着几分试探性的轻佻,像是在开玩笑,又像是带着几分认真的暗示:“这里的美女还真不少,个个都水灵灵的,亮眼得很。我听说子乔在这一带人脉广得很,特别吃得开,认识各种各样的漂亮姑娘,改天有空,你帮我跟他说一声,让他帮我介绍一个认识认识呗?也好拓展一下社交圈。”

关谷神奇端着杯子的手猛地顿了一下,杯沿的冰块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他脸上露出了难以置信的错愕神情,像是没听清他的话,嘴巴微微张着,半天没合上,随即又觉得可能是自己理解错了,便尴尬地扯了扯嘴角,挤出一抹僵硬的笑容,语气里带着几分不确定的试探,声音都透着股小心翼翼:“你、你是在开玩笑的吧?沈公子,你可是一菲的男朋友,你们感情那么好,怎么会说这种话?肯定是我听错了,对不对?”

可沈临风像是完全没听到他的话似的,眼神直勾勾地盯着不远处正在擦拭酒杯的女服务员,那双眼睛像是粘了强力胶水,死死地黏在人家身上,连眨都不眨一下,那副神情,像是完全沉浸在了自己的世界里,周遭的一切都与他无关。关谷神奇见状,心里像是被塞进了一团乱麻,泛起一丝强烈的异样感,他伸出手,轻轻碰了碰沈临风的胳膊,压低声音,像是怕惊扰了什么似的,急促地喊了两声:“喂,喂!沈临风!你看什么呢?回神了!我在跟你说话呢!”

沈临风被他这么一碰,才像是突然从梦中惊醒,猛地回过神来,眼神里闪过一丝慌乱的闪躲,随即又迅速掩饰过去,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端起酒杯抿了一口。关谷神奇赶紧转移话题,脸上挤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语气里带着几分刻意的提醒,试图把他的注意力拉回到一菲身上:“我们还是聊聊一菲吧,她最近顺利考上博士,肯定特别开心,你有没有好好陪她庆祝一下?准备了什么惊喜?”

可沈临风依旧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刚收回的眼神又不自觉地飘向了那个女服务员,甚至伸出手指了指那个方向,语气里带着几分毫不掩饰的欣赏,完全无视了关谷神奇的话茬,像是在跟关谷神奇分享什么宝贝:“哦,关谷,你也觉得那个女孩长得很像刘艺菲吗?简直是神似,眉眼、气质,都像极了,太漂亮了,简直是仙女下凡!”

关谷神奇的回忆到此结束,他猛地睁开眼,眼神里的怒火几乎要喷涌而出。

他依旧背靠着门板,双手紧紧攥着,指节泛白,眼神里满是愤怒与失望,语气里带着几分咬牙切齿的笃定,声音都拔高了几分,像是在控诉一个十恶不赦的罪人:“事情就是这样!你们说,他是不是太过分了?太嚣张了?居然当着我的面,就这么明目张胆地盯着别的女生,眼神都快黏在人家身上了,还大言不惭地让子乔帮他介绍美女,这哪里是对一菲真心的样子!分明就是把一菲当空气,根本没放在心上!”

周景川皱起眉头,眉头一皱,脸上露出了极其凝重的神情,语气里带着几分了然的担忧,像是已经能清晰地预料到后续的火爆场面,声音里都透着股看热闹的紧张感:“以一菲那火爆到能点燃炸药桶的脾气,要是知道沈公子敢背着她搞小动作、背叛她,估计能当场暴走,抄起身边的椅子就去找他算账,非把他打得鼻青脸肿、满地找牙,杀得他片甲不留、跪地求饶不可!到时候,咱们爱情公寓怕是要上演一场鸡飞狗跳的血雨腥风,连屋顶都得被掀翻!”

诺澜也轻轻蹙起眉头,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着,眼神里满是担忧与犹豫,语气里带着几分谨慎的劝说,声音温柔得像羽毛,却带着几分不容置疑的理性:“一菲的性格我们再清楚不过了,她最看重的就是真心,最受不了的就是背叛和欺骗,要是真的知道了这件事,肯定会伤心到极点,那颗要强的心绝对会被狠狠刺痛。而且以她的性子,绝对不会善罢甘休,到时候沈临风肯定要吃不了兜着走。”

“我们现在是不是应该先冷静一下,别太冲动,万一这里面有什么误会呢?毕竟只是关谷看到他盯着别的女生,说不定只是男人对美的单纯欣赏,并没有别的龌龊心思,要是仅凭这一点就贸然下结论,说他背叛一菲,会不会太武断了?万一冤枉了好人,不仅会破坏我们和一菲的关系,也会让沈临风觉得委屈,到时候场面就更难收拾了。”

秦羽墨双手抱胸,胳膊肘抵着手臂,眉头紧紧皱着,像是能夹死一只苍蝇,眼神里满是疑惑与警惕,像是在审视一个潜在的敌人,语气里带着几分确认的追问,声音里透着股锐利的锋芒:“关谷,你的意思是,昨天晚上沈临风在酒吧里,从头到尾都在不停地偷瞄其他的女孩,心思根本就不在和你聊天上,更不在一菲身上,完全把一菲抛到了九霄云外,对吗?”

“也不能完全算是偷瞄……”关谷神奇先是下意识地辩解了一句,像是觉得“偷瞄”这个词还不足以形容沈临风的过分,随即像是又清晰地回忆起昨晚沈临风那副肆无忌惮的模样,瞬间瞪大了眼睛,瞳孔都放大了几分,神色变得异常激动,双手用力地挥舞着,像是在模仿沈临风当时的眼神,语气里满是愤怒的控诉,声音都拔高了八度,几乎要冲破屋顶:“他那根本就是明目张胆地盯着看!眼珠子都快从眼眶里掉出来了,恨不得直接黏在人家身上,连我跟他说话都心不在焉,左耳进右耳出,完全没听进去一个字!那副样子,简直是毫不掩饰的贪婪,太过分了!”

秦羽墨脸上满是不解的神情,眉头皱得更紧了,眼神里满是困惑的呢喃,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跟众人探讨:“怎么会这样呢?沈临风之前看起来不像是这样的人啊,每次来爱情公寓,对一菲都体贴入微,嘘寒问暖,眼里好像只有一菲一个人,怎么会突然变得这么风流成性、这么不专一?难道之前的好都是装出来的?”

关谷神奇气得胸膛剧烈起伏着,像是一只即将爆炸的气球,眼神里满是失望和愤怒,语气里带着几分咬牙切齿的吐槽,每一个字都带着浓浓的嫌弃:“我真是看错沈公子了!原来他是这样的人,表里不一、虚伪至极、道貌岸然!我看他连曾老师都不如,起码曾老师对一菲是真心实意的,虽然胆子小了点,怂了点,像极了缩头乌龟,不敢表白,但从来不会做出这种背叛感情、朝三暮四的事情!沈临风简直就是个伪君子!”

周景川闻言,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出了声,肩膀都在微微颤抖,语气里带着几分调侃的戏谑,眼神里满是玩味的笑意,像是已经能想象到曾小贤听到这话的反应:“你这话要是让曾老师听到了,估计得被你气疯,又得被你乐疯!他这辈子最大的心愿就是超越沈临风,让一菲多看他一眼,结果你现在说沈临风连他都不如,曾老师怕是得原地蹦三尺高,乐得上蹿下跳,但同时又会因为你之前一直嫌弃他怂,现在才认可他而生气,简直是又喜又气,矛盾得能原地分裂!”

秦羽墨收起脸上的疑惑,眼神里瞬间燃起坚定的火焰,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语气里带着几分不容置疑的认真,声音里透着股斩钉截铁的坚定:“不行,这件事我们必须告诉一菲!绝对不能让她被蒙在鼓里,继续被这个虚伪的男人欺骗、玩弄感情,要是等她自己发现了真相,那时候受到的伤害会更大,怕是连翻身的力气都没有了!我们作为她的朋友,必须保护她!”

关谷神奇眉头紧紧皱着,像是拧成了一个死结,眼神里满是担忧和犹豫,语气里带着几分顾虑的反驳,声音里透着股深深的不安:“可是我们没有实质性的证据啊!就凭我看到的这些画面,根本证明不了他背叛一菲,他万一死不承认,反而倒打一耙,说我们故意挑拨离间、破坏他和一菲的感情,到时候怎么办?一菲说不定还会误会我们,觉得我们见不得她好,那我们岂不是好心办坏事?”

秦羽墨脸上露出了一副胸有成竹的神情,眼神里闪烁着锐利的光芒,像是一只锁定了猎物的雄鹰,语气里带着几分笃定的自信,声音里透着股不容置疑的坚定:“我有办法!男人的虚伪就像皇帝的新衣,看似光鲜亮丽、无懈可击,实则不堪一击,一戳就破。如果他根本就是个风流成性、本性难移的花花公子,那么他的破绽一定藏不住,只要我们稍微加以引导,故意放大他的本性,他肯定会得意忘形,不打自招,露出马脚!一菲是我最好的姐妹,是我在这个城市里最亲近的人,我绝对不能眼睁睁看着她被欺骗、被伤害,这个沈公子,就让我来会会他,亲自试探一下,看看他到底是什么货色,是不是真的配得上一菲!”

诺澜轻轻摇了摇头,眼神里满是担忧和谨慎,语气里带着几分委婉的劝说,声音温柔却带着几分理性的坚持:“羽墨,我知道你是真心为了一菲好,不想让她受半点委屈,这份心意我们都懂。但是我们这么贸然前去试探,万一真的冤枉了对方怎么办?毕竟关谷看到的只是表面现象,也许当时那个女服务员真的长得很像刘艺菲,沈临风只是单纯的惊叹,并没有别的意思,要是我们就这样找上门去,带着预设的偏见去试探他,很容易造成误会。”

“万一闹僵了,不仅会影响我们和一菲之间的感情,也会让一菲夹在我们和沈临风中间,左右为难,更加难受。要不我们再观察观察,多收集一些证据,等确认了他真的有问题,有了实打实的证据,再告诉一菲也不迟,这样也更有说服力,不会冤枉好人,也能让一菲彻底看清他的真面目。”

周景川摆了摆手,脸上露出了一副不耐烦的神情,像是觉得这些弯弯绕绕太浪费时间,语气里带着几分鲁莽的直接,眼神里满是桀骜不驯的霸气,像是随时准备动手:“太麻烦了!搞这些虚头巴脑的试探有什么意思?直接简单粗暴点,我去拿根绳子,连夜把沈临风绑过来,关在小黑屋里严刑逼问,我就不信他不说实话!到时候真相大白,省得浪费时间在这里纠结来纠结去!”

诺澜闻言,无奈地翻了个大大的白眼,伸出手轻轻拍了一下周景川的后脑勺,力道不大,却带着明显的嗔怪,语气里带着几分不满的吐槽,眼神里满是无奈的宠溺:“你个莽夫!就知道用武力解决问题,能不能动点脑子?这么做不仅违法,还会把事情搞得一团糟,到时候不仅救不了一菲,反而会把我们都拖下水,变成理亏的一方。沈临风要是反过来报警,我们岂不是得不偿失?你能不能成熟一点,别总是像个没长大的孩子,动不动就喊打喊杀!”

秦羽墨脸上的神情依旧坚定,眼神里没有丝毫动摇,语气里带着几分急切的反驳,声音里透着股深深的担忧,像是怕晚一秒一菲就会受到伤害:“可是我们总不能一直等下去,等到一菲都已经深陷感情漩涡,受到了无法挽回的伤害,我们再告诉她真相吧?到时候一切都晚了,她受到的打击会更大,说不定这辈子都很难再相信感情了!我觉得还是直接去试试他比较好,这样就能立刻知道他到底是不是真心对一菲,也能早点让一菲看清他的真面目,避免后续受到更大的伤害,长痛不如短痛!”

周景川挑了挑眉,脸上露出了一副戏谑的笑容,眼神里满是玩味的调侃,语气里带着几分提醒的玩笑,像是在故意逗秦羽墨:“一菲姐受伤害?你确定吗?你忘了一菲姐的独门绝技‘弹一闪’和‘奔雷掌’了?就沈临风那个样子,要是真的敢背叛一菲姐,到时候死的绝对是他,说不定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被一菲姐打得满地找牙,哭着喊妈妈,根本轮不到一菲姐受伤害,你这是典型的杞人忧天,多虑了!”

诺澜轻轻叹了口气,眼神里满是无奈的担忧,语气里带着几分提议的温柔,像是在寻找一个折中的办法:“实在不行的话,羽墨,你把夏侯子羽喊来保护你吧?他功夫好,心思又细腻,做事沉稳,有他在你身边陪着,我们也能放心一点。万一沈临风真的不是好人,对你心怀不轨,他也能帮你应付一下,保护你的安全。”

秦羽墨脸上露出了一抹无奈的笑容,语气里带着几分遗憾的解释,眼神里满是失落的情绪,像是失去了重要的依靠:“别提他了,他最近被公司派去外地出差了,要一周后才能回来,现在根本联系不上他,就算联系上了,隔着千山万水,也赶不回来帮我,只能靠我们自己了。”

诺澜转头看向周景川,眼神里满是认真的叮嘱,语气里带着几分不容置疑的坚定,像是在下达命令:“算了,阿川,还是你去保护羽墨吧,你做事虽然鲁莽了点,但关键时刻还是靠谱的,有你在羽墨身边,我们也能稍微放心一点。”

秦羽墨挑了挑眉,脸上露出了一抹戏谑的笑容,眼神里满是调侃的意味,语气里带着几分打趣的玩笑,像是在故意逗诺澜:“你这么放心把你家男人扔给我?就不怕我趁机把他拐跑了?毕竟我们可是实打实的高中同学,三年同班,渊源可不浅呢。”

要知道,周景川、秦羽墨和胡一菲三人,是高中时期形影不离的同班同学,那时候的秦羽墨,还曾偷偷暗恋过周景川,觉得他阳光帅气、身手又好,是很多女生心中的白马王子。

周景川脸上依旧是一副波澜不惊的神情,像是没听懂秦羽墨的调侃,语气里带着几分淡漠的疏离,眼神里满是认真的坦诚,没有丝毫动摇:“你想多了,我只是去当保镖,负责保护你的人身安全,别的什么都不会多想,也不会有别的心思。在我眼里,除了诺澜,其他女生都只是普通朋友,没有任何特殊意义。”

秦羽墨翻了个大大的白眼,语气里带着几分不满的吐槽,眼神里满是无奈的嫌弃,像是对周景川的直男属性早已习以为常:“你个直男!真是半点情趣都没有,木头疙瘩一个!活该你这么多年除了诺澜,那么多女生喜欢你,也会被你的直男发言劝退!”

周景川无所谓地耸了耸肩,脸上依旧是那副淡然的神情,语气里带着几分坦然的认真,眼神里满是坚定的深情,像是在诉说着最郑重的誓言:“我和子羽这些师兄弟,性子都比较执拗,认死理,只有遇到真正爱的人,才会心甘情愿地改变自己,才会变得温柔、变得有情趣,才会愿意花心思去琢磨对方的心思。澜澜就是我这辈子唯一认定的人,是我放在心尖上疼爱的人,我只会对她一个人好,对别人,没必要也没心思去花费时间和精力。”

楼下酒吧里。

吧台前,调酒师手法娴熟地晃动着摇杯,冰块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酒杯碰撞声、人们的欢声笑语、歌手沙哑的吟唱交织在一起,汇成一曲热闹到极致的夜晚交响乐,空气中弥漫着酒精、果香与淡淡的烟草气息,每一寸空间都充斥着放纵与喧嚣的味道。

周景川和秦羽墨并肩站在酒吧门口,指尖都绷得发紧,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僵硬。周景川穿了件黑色连帽卫衣,帽檐微微压低,遮住了大半张脸,只露出线条凌厉、下颌线清晰的下半张脸,薄唇紧抿成一条冷硬的直线,眼神里透着几分慑人的冷冽锋芒,像一头潜伏在暗处、蓄势待发的猎豹,周身都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场。

他的目光如同精准的雷达,快速扫过酒吧内部的每一个角落,不过几秒钟,就牢牢锁定了目标,随即伸出骨节分明的手指,朝着吧台右侧的方向用力指了指,声音压得极低,带着几分不容置疑的狠厉,语气里满是护犊子的坚定与暴戾:“抓到目标了,羽墨,你过去,放心,我就在门口这个位置盯着,视线一刻都不会离开你。要是他敢动你一根手指头,敢说一句冒犯你的话,敢欺负你半分,我立刻冲上去废了他,打断他的腿,卸了他的胳膊,让他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什么叫后悔来到这个世界上!”

秦羽墨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果然在吧台边看到了沈临风的身影。他正单手撑着吧台,手肘搭在光滑的台面上,侧对着门口的方向,微微低着头,不知道在跟调酒师低声说着什么,嘴角还挂着几分轻佻的笑意,眼神时不时地瞟向不远处穿梭的女服务员,那副神情,透着股不加掩饰的散漫与暧昧。

秦羽墨深吸一口气,胸腔里的怒火瞬间被点燃,眼底的犹豫与忐忑瞬间被坚定取代,嘴角勾起一抹冰冷刺骨的弧度,像是淬了寒毒的利刃,透着股生人勿近的寒意。她转过头,恶狠狠地朝着周景川吩咐道:“你就在这儿看好了,别轻举妄动!今天我就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手撕渣男,什么叫让虚伪的家伙原形毕露!我会一点点扒下他的假面具,让他的龌龊心思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无处遁形!”

周景川闻言,眼神里的冷冽愈发浓重,周身的气压都低了几分,语气里带着几分按捺不住的冲动与暴戾,像是已经迫不及待想要冲上去动手:“必须弄他!这种表里不一的渣男,根本不配浪费我们的时间和精力,与其费尽心机试探,不如直接冲上去砍死算了,一了百了,省得后续还要麻烦!”

秦羽墨闻言,忍不住翻了个大大的白眼,眼底满是无奈的嫌弃,语气里带着几分吐槽的不满与哭笑不得:“你能不能稍微收敛一点你的暴力倾向?我们今天是来试探他、收集证据的,不是来制造命案的!要是真把他砍死了,我们都得进去蹲号子,到时候谁来告诉一菲真相?谁来保护一菲不被其他坏人欺骗?你能不能成熟一点,动点脑子,别动不动就喊打喊杀!”

说完,秦羽墨挺直了脊背,像是即将奔赴战场的战士,眼神里带着几分志在必得的锐利与坚定,迈开脚步,朝着沈临风的方向径直走了过去。每一步都带着坚定的力道,像是在宣告着一场无声的战役即将打响,又像是在给自己加油打气。

不过十几秒的时间,秦羽墨就走到了沈临风的旁边。她故意放缓了脚步,调整了一下呼吸,压下心底的怒火,脸上挤出一抹看似自然、实则带着几分刻意的笑容,语气里带着几分熟稔的亲昵,朝着沈临风的背影轻轻喊道:“临风,这么巧啊,你居然也在这里?”

沈临风听到熟悉的声音,下意识地回过头来,看到站在身后的是秦羽墨,脸上立刻露出了一副热情洋溢的笑容,眼神里带着几分意外的惊喜,语气里满是客套的寒暄,声音里透着股刻意营造的熟络与亲近:“诶,羽墨?真的是你啊!这么晚了,你怎么会来酒吧?太巧了吧,居然能在这里遇到你!”

秦羽墨顺势走到吧台边,伸出手,轻轻拉过一把高脚凳,优雅地坐下,身体微微侧向沈临风的方向,方便两人交谈。她双手自然地放在吧台上,眼神里带着几分意有所指的探究,语气里满是看似关切的询问,实则每一个字都带着试探的锋芒,像是在不动声色地挖掘着什么:“我最近工作压力有点大,过来放松一下,喝点东西,缓解一下情绪。倒是你,最近怎么总是一个人出来晃悠啊?一菲呢?她怎么没陪你一起来?你们俩……最近的感情还好吧?没闹什么不愉快,没拌嘴吵架吧?”

沈临风脸上的笑容依旧灿烂,像是完全没有察觉到她话语里隐藏的试探,他轻轻摇了摇头,语气里带着几分云淡风轻的坦然,声音里透着股刻意伪装的真诚与温柔,像是在诉说着一段无比甜蜜的感情:“挺好的啊,我们俩的感情一直都很稳定,甜甜蜜蜜的,从来没闹过别扭,更别说吵架了。你怎么突然这么问?是不是听别人说了什么闲话,或者看到了什么误会我的事情?”

秦羽墨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那笑意快得让人无法捕捉,随即又迅速掩饰过去,脸上依旧挂着温和的笑容,语气里带着几分看似理解的宽慰,实则在不动声色地给他挖坑,一步步引导他暴露自己的心思:“没听别人说什么,也没看到什么误会你的事情,你别多想。我就是觉得,一菲那么优秀,现在又顺利考上了博士,简直是人生赢家。换做是谁,作为她的男朋友,都会有不小的心理压力吧?毕竟女朋友这么厉害,这么优秀,难免会觉得自己有些落差,有些跟不上她的脚步。你的心情,我能理解,也能体会。”

沈临风闻言,眼神里闪过一丝慌乱,像是被说中了心事,随即又快速掩饰过去,脸上依旧挂着轻松的笑容。他端起面前的水杯,抿了一口温水,试图掩饰自己的紧张,语气里带着几分刻意的轻松,试图反驳秦羽墨的话,维护自己的形象:“呃……没有没有,你真的想多了。我现在挺自在的啊,一点压力都没有。其实我一直都很支持一菲的,她能考上博士,我比谁都开心,比谁都为她骄傲,怎么会有压力呢?能有这么优秀的女朋友,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秦羽墨内心,不屑地嗤笑一声,眼底满是鄙夷的光芒,像是在看一个跳梁小丑,又像是在看一个自导自演的戏精:装,继续装!演得还挺像那么回事,一副深情款款、全力支持女朋友的好男人模样,要不是关谷亲眼所见,亲口告诉我他在酒吧里的龌龊行径,我差点就被你这虚伪的嘴脸骗了!表面上说得冠冕堂皇,背地里却在酒吧里盯着别的女生流口水,眼珠子都快黏在人家身上了,还大言不惭地让子乔帮你介绍美女,真是恶心至极,虚伪到了极点!看来不给你放点大招,不用点杀手锏,你是绝对不会露出狐狸尾巴的!我倒是忘了,想要试探一个男人的真心,从来都不是看他清醒的时候说什么花言巧语,那些话都是经过精心伪装和修饰的,掺杂了太多的虚假与刻意,根本作不得数。真正能暴露他本性的,是他酒后的真言,是他卸下所有防备、意识模糊时脱口而出的话语,那才是他最真实的想法,最龌龊的心思!今天我就让你喝个痛快,喝到酩酊大醉,喝到意识不清,看你还怎么装,看你还怎么掩饰自己的本性!】

心里快速盘算好对策,秦羽墨脸上的笑容愈发灿烂,眼神里却透着几分狡黠的光芒,像是一只已经锁定猎物的狐狸。她抬起头,朝着不远处的调酒师招了招手,语气里带着几分不容置疑的笃定,伸手指着酒架最上层那瓶包装精致、标签上印着外文的伏特加说道:“调酒师,麻烦你把那瓶伏特加拿过来,再给我拿两个小巧一点的酒杯,谢谢。”

调酒师闻言,立刻点了点头,动作麻利地从酒架上取下那瓶伏特加,又拿了两个晶莹剔透的小酒杯,快步走到秦羽墨面前,将东西轻轻放在吧台上,恭敬地说了声“请慢用”,便转身回到了自己的岗位上。

秦羽墨拿起那瓶伏特加,手指轻轻摩挲着瓶身的纹路,动作优雅地拧开瓶盖,透明的酒液顺着瓶口缓缓流入小巧的酒杯里,泛起细密的酒花,空气中瞬间弥漫开一股浓烈刺鼻的酒精气息,让人闻着都觉得喉咙发紧。她一边倒酒,一边抬起头,脸上带着几分热情洋溢的笑容,语气里满是看似真诚的客套,实则带着几分不容拒绝的意味:“你难得到我们爱情公寓这边来玩,怎么着也得好好招待你一番,不能让你白来一趟。今天我做东,必须多敬你几杯,好好陪你喝几杯,让你尽兴而归,对吧?”

沈临风看到那瓶伏特加,闻到那浓烈的酒精味,脸色瞬间变了变,眼神里闪过一丝明显的抗拒与慌乱,他连忙摆了摆手,语气里带着几分委婉的婉拒,试图推脱这个喝酒的提议:“别别别,羽墨,真的不用这么客气。我是真的不喝伏特加的,这酒的度数太高了,劲头太冲,我喝不了,喝了容易上头。我们还是……换点温和一点的吧,比如西瓜汁?清爽又解渴,味道也好,多好啊。”

“哎呀,这有什么喝不了的?”秦羽墨故意皱起眉头,脸上露出一副不满的神情,语气里带着几分忽悠的意味,同时又暗含着几分激将法,声音里透着股笃定的压迫感:“真没劲!你一个大男人,怎么能说自己喝不了酒呢?这多没面子啊。你不知道吗?酒品即人品,连一杯酒都不敢喝,怎么证明你对一菲是真心实意的?怎么证明你有能力保护她、照顾她、给她安全感?你不多喝几杯,让我看看你的诚意和魄力,我怎么放心把我最好的姐妹、我最珍视的朋友交给你啊?”

说完,她拿起倒满伏特加的酒杯,朝着沈临风递了过去,眼神里带着几分似笑非笑的探究,语气里满是不容拒绝的压迫感,像是在逼他做出选择:“怎么?难道你连我这个小小的面子都不给吗?还是说,你连这点胆量和魄力都没有?”

沈临风被她这番话说得脸色一阵红一阵白,眼神里满是纠结和犹豫,像是在做着激烈的思想斗争。他看了看秦羽墨递过来的酒杯,又看了看她那副不达目的不罢休的神情,心里清楚,今天要是不喝这杯酒,肯定是过不了关的。最终,他还是无奈地叹了口气,像是做出了莫大的牺牲,伸手接过酒杯,语气里带着几分妥协的无奈:“行,行,行!算你厉害,我说不过你!那就喝一点点,就这一杯啊,多了我是真的喝不了。我干杯,你随意,你可千万别再劝我喝了,我真的不胜酒力。”

话音刚落,沈临风像是下定了莫大的决心,闭上眼睛,仰起头,将酒杯里的伏特加一饮而尽。辛辣的酒液顺着喉咙滑下,像是一团烈火在灼烧着他的喉咙和肠胃,烧得他喉咙一阵发疼,忍不住咳嗽了两声,脸色瞬间变得有些苍白。

秦羽墨见状,眼底闪过一丝得逞的笑意,快得让人无法捕捉,脸上却依旧是一副热情洋溢的模样。她不等沈临风缓过神来,赶紧拿起酒瓶,又往空酒杯里倒满了酒,语气里带着几分不容置疑的热情,再次把酒杯递到沈临风面前:“这才对嘛!这才是男人该有的魄力和担当!来,再来一点,好事成双,喝酒哪有只喝一杯的道理?多喝几杯才能尽兴,才能体现出我们的情谊啊!”

沈临风看着再次递到面前的酒杯,脸上露出了几分苦涩的笑容,眼神里满是无奈与抗拒,却又不好再次拒绝,只能硬着头皮接过酒杯,语气里带着几分认命的妥协:“还要再来啊?好吧好吧,真是怕了你了!我真是服了你了!还是我干杯,你随意,这杯喝完,说什么都不能再倒了啊,不然我真的要醉了!”

说完,他又一次仰起头,将杯中的伏特加一饮而尽。辛辣的感觉比刚才更甚,像是有无数根针在扎他的喉咙,他的脸颊瞬间泛起了明显的红晕,眼神也开始变得有些飘忽起来,说话的语气都带着几分轻微的含糊,显然已经开始上头了。

几杯烈辣灼喉的伏特加接连下肚,酒过三巡,原本还算端得住姿态的沈临风早已醉得神志不清、一塌糊涂。他整个人瘫软在高脚凳上,上半身不受控制地微微前倾,肩膀垮得像没了骨头,脑袋沉得如同灌了十斤铅块,时不时地往左右两边歪斜,仿佛下一秒就要从凳子上栽倒下去。

他的眼神涣散得没有半分焦点,眼皮沉重得快要黏在一起,只能费力地掀开一条小缝,嘴里还含混不清地嘟囔着旁人听不懂的胡话,脸颊、脖颈红得像刚从滚水里捞出来的柿子,连带着耳尖都泛着不正常的潮红,一身浓烈刺鼻的酒气隔着半米远都能熏得人皱眉,活脱脱一副烂醉如泥的模样。

他费力地抬起布满血丝的眼睛,视线好不容易聚焦到秦羽墨身上,嘴角咧开一个歪斜扭曲的笑容,语气里满是醉醺醺的含糊,像是在梦呓,又像是在酒后胡言乱语地宣告:“这酒...这酒劲儿真冲...够味!我爱喝!再来...再来几杯!今天不喝尽兴不算完!”

秦羽墨见状,眼底飞快地闪过一丝了然的笑意,心里暗暗思忖:这家伙算是彻底醉透了,防线全垮,正是套话、收集证据的绝佳时机。她故意收起脸上的神情,绷住嘴角,神情变得严肃了几分,缓缓伸出右手,竖起一根白皙修长、指甲修剪得整整齐齐的食指,在沈临风眼前轻轻晃了晃,指尖几乎要碰到他的鼻尖,语气里带着几分试探的戏谑,像是在逗弄一个糊涂蛋:“喂,沈临风,你看清楚了,我手里这根手指,到底是几?别告诉我你连数都认不清了。”

沈临风费力地眨了眨黏腻的眼睛,试图让涣散的视线聚焦,可眼前的景象依旧模糊一片,那根晃动的食指在他眼里分裂成好几个重影,飘来飘去,根本抓不住焦点。

他伸出微微颤抖的手,胡乱地推了推架在鼻梁上的眼镜,镜片都被他推得歪到了脸颊一侧,镜腿卡在耳朵上摇摇欲坠,他却浑然不觉,又眯着眼睛、皱着眉头看了半天,才慢吞吞地张开嘴,语气里满是笃定的糊涂,还带着几分酒后不知天高地厚的得意,像个答对题的孩子似的邀功:“...这是八!肯定是八!你看这形状,就是少了一撇而已,嘿嘿!我没说错吧!我清醒得很!”

“搞定!”秦羽墨心里瞬间涌起一股雀跃,对着空气轻轻打了一个清脆的响指,“啪”的一声在嘈杂的酒吧里显得格外清晰。她眼神里的锐利愈发明显,往前凑了凑,身体微微前倾,凑近沈临风,压低声音,语气里带着几分不容回避的严肃,开门见山、直截了当地问道:“既然你现在这么‘清醒’,那我可就直说了。我问你,你是不是背着一菲,偷偷和其他的女孩子有暧昧关系?老实交代,别想撒谎!”

沈临风听到“一菲”两个字,涣散的眼神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像是被戳中了某个隐秘的痛点,随即又被酒精带来的混沌彻底淹没。他摇了摇头,脑袋晃得像个拨浪鼓,脖子软得支撑不住脑袋的重量,语气里满是醉醺醺的辩解,含糊不清的话语里透着股欲盖弥彰的意味,像是在自我安慰,又像是在敷衍:“没有!我没有!我就是...就是想和人家暧昧,人家还不愿意搭理我呢!这不...这不八字还没一撇吗!根本算不上,算不上暧昧!”

“哦,原来是这样啊。”秦羽墨拖长了语调,眼底飞快地闪过一丝嘲讽的笑意,顺着他的话往下引导,语气里带着几分刻意的挑拨,同时下意识地竖起耳朵,屏住呼吸,生怕错过一个字,眼睛紧紧盯着他的嘴巴,恨不得把他每一句话都刻在脑子里,想要捕捉更多能证明他渣男本性的信息:“合着是你单方面想搞暧昧,人家姑娘不乐意是吧?这么说,只要给你一撇,你就能立刻画一捺,把这八字凑得完完整整,光明正大地搞暧昧了?我再问你,你是不是和一菲闹矛盾了?不然好好的,怎么会想着找别人暧昧?”

沈临风听到这话,像是被戳中了藏在心底最深的心事,脸上的醉意依旧浓厚得化不开,却莫名多了几分委屈和无奈,像是受了天大的冤枉。他重重地叹了口气,那口气叹得有气无力,带着浓浓的哀怨,语气里满是诉苦的委屈,声音都带着几分哽咽,像是要哭出来似的,把心里的不满一股脑地倒了出来:“我哪敢啊?我怎么敢和她闹矛盾?你又不是不知道,胡一菲那个女人,多么彪悍啊?发起火来像个张牙舞爪的母老虎,谁能惹得起?现在又成了博士,更是厉害得不得了,我那点小心思,我那点小脾气,在她面前根本不值一提,连反抗的资格都没有。我的盾啊,早就被她的矛给...给戳得稀烂稀烂的,一点反抗的余地都没有!”

说完,他像是打开了泄洪的闸门,开始喋喋不休地抱怨起来,语气里满是压抑许久的不满和憋屈,把心里的委屈一股脑地倾泻而出,再也没有了平日里的温文尔雅:“你说哪个男人,谁不喜欢小家碧玉型的女孩子?温柔体贴、小鸟依人,说话轻声细语的,撒个娇都让人心里发软,多让人舒服啊?可我呢?我摊上的是什么?是胡一菲啊!动不动就弹一闪,一言不合就发脾气,强势得要命,根本不给人留一点余地,我...我容易吗我?我心里的苦,谁能懂啊!谁能体谅体谅我啊!”

话音刚落,沈临风像是突然看到了什么救命稻草,原本涣散的眼神瞬间聚焦,直勾勾地、贪婪地盯着不远处正端着托盘、小心翼翼走过的女服务员。他猛地从高脚凳上站起身,脚下一个踉跄,身体晃了晃,差点一头栽倒在地,好在及时伸出手,死死地扶住了冰冷的吧台,才勉强稳住身形。

随后,他像是疯了一样,一个踉跄的箭步冲了过去,不由分说地伸出手,死死地抓住了女服务员的手腕,手指攥得紧紧的,像是怕她跑掉似的,不肯有半分松动。他眼神里满是酒后的迷离与狂热,还带着几分病态的依赖和恳求,声音里透着股令人不适的暧昧与油腻,让人听了浑身起鸡皮疙瘩:“亲爱的,你别走!你陪陪我,好不好?我真的...我真的好孤独,好寂寞啊!我需要人陪,你留下来陪我喝酒,好不好?我带你喝最好的酒,吃最好的饭,别走行不行?”

女服务员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眼神里满是惊慌和抗拒,身体下意识地往后缩,试图挣脱他的束缚,手腕被攥得生疼,语气里带着几分慌乱的哀求,声音都在发抖:“先生,你放手!我还要工作,不能陪你喝酒!你喝醉了,赶紧松开我!不然我要叫保安了!”

而这一幕,被秦羽墨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她先是愣了一下,显然没料到沈临风醉后会这么肆无忌惮、举止轻浮,随即眼神里闪过一丝浓烈的愤怒和鄙夷,紧接着立刻反应过来,这可是实打实的证据!她迅速从随身的包里掏出手机,手指飞快地解锁屏幕,打开相机功能,双手稳稳地拿着手机,对准沈临风拉扯女服务员、举止猥琐的画面,“咔嚓咔嚓”连拍了好几张,每一张都清晰地记录下他这副醉态百出、不知廉耻的模样。

她瞪着眼睛,眼神里燃烧着愤怒的火焰,手指快速地滑动屏幕,确认每一张照片都拍摄清晰、角度到位后,才暗暗松了口气,心里咬牙切齿地想着:沈临风,这下证据确凿,铁证如山,看你还怎么抵赖!看你还怎么在一菲面前装模作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