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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璃只是露出一个标准的职业微笑,又恢复了往日那副清冷疏离的模样:“谢谢。”

“最近都在这边待着吗?”

闫晓鹏似乎还想多聊。

“住几天,陪家人。”

“那正好!”

闫晓鹏一拍手,显得很热情,

“这边也有几个咱们高中同学,都在这边发展,明天约了个局,

一起出来聚聚?老同学好久没见了。”

苏璃想都没想,直接拒绝:

“不了,我不太喜欢这种聚会。

你们玩得开心。

失陪了,我去找我先生。”

说完,她微微颔首,转身就朝着林霄离开的侧门方向走去,姿态优雅,步伐却毫不拖泥带水。

闫晓鹏看着她窈窕清冷的背影,脸上那点伪装出来的热情笑容慢慢垮了下来,变得有些阴沉。

他走回刚才那四五个聚在一起、看起来都是富家子弟人群中。

立刻有人起哄:“呦!鹏哥!刚才跟那位冰山美人聊得挺开心啊?有戏?”

“你认识她?”另一人问。

“开玩笑!鹏哥看上的女人,哪个不打听清楚?”

第一个说话的人嬉皮笑脸,

“对吧鹏哥?”

闫晓鹏挥挥手,驱散眼前的烟雾,语气带着点刻意装出的随意:

“去去去,瞎起什么哄。她是我高中同学,叫苏璃。”

“苏璃?”

一个戴眼镜的瘦高个想了想,

“是不是那个苏氏科技苏南女儿?

听说长得巨漂亮,但特别冷,自己开了个设计公司,

在圈子里还挺有名,不少公子哥碰过钉子。

可以啊鹏哥,居然是同学!”

闫晓鹏点点头,有点自得,但随即又有些泄气:

“是同学又怎么样?人家结婚了,刚才旁边那个一直埋头吃的,就是她老公。”

几人顿时沉默了一下,随即爆发出一种“好白菜被猪拱了”的惋惜和轻蔑。

“不是吧?就那人?我看他吃了一晚上,这种场合谁真来吃东西啊?

不都是在拉资源、谈合作、攀交情…”

“我看啊,就是个没什么见识的普通人,靠着脸蛋和运气攀上了高枝。”

“我也觉得像,浑身上下看不出一点贵气或者能耐。

冰山美人居然嫁了个普通人?啧,真是想不明白。”

“估计是长得帅,又会哄人吧?不然还能图啥?”

闫晓鹏叹了口气,灌了口酒:

“是啊,我也想不明白。

刚才还想约她明天同学聚会,直接就被拒了,一点面子不给。”

最开始起哄的那人眼珠一转,压低声音,带着点猥琐的笑意:

“哎呀鹏哥,要我说啊,这世上就没有锄头挖不倒的墙角!

你要真喜欢这种‘人妻’款的,去试试呗?

就那种没见过世面的小白脸,给点钱或者吓唬吓唬,说不定就知难而退了。

到时候……嘿嘿,明年这时候,我们几个说不定就能改口叫‘嫂子’了呢!”

几人闻言,发出一阵心照不宣的哄笑。

闫晓鹏被说得心里有些痒,又灌了口酒,眼神在苏璃消失的方向停留了几秒,

脸上露出一丝势在必得和征服欲:

“还别说……老子还真没尝过这种极品人妻的滋味。那就……挥挥锄头试试?”

“这就对了嘛!鹏哥出马,一个顶俩!不就一个小白脸嘛,好打发!”

闫晓鹏看着苏璃远去的方向,心里暗暗下了决定。

他却不知道,自己这“挥锄头”的想法,不止是挖不倒墙角那么简单,

惹怒了墙后面的“主人”,恐怕连自己带“锄头”,

都会被那面看似普通,实则坚不可摧的“墙”砸得粉身碎骨……

侧门外的走廊里,苏璃眼中淡蓝色的灵光微微闪烁,

视线轻易穿透了卫生间的墙壁和门板,看到了里面正在“电疗”黑人的林霄,

她走到男卫生间门口,屈指轻轻敲了敲木门,声音平静:“老公,我来了。”

里面的林霄听到她的声音,挥手撤去门上随手布下的一层隔音屏障,打开了门锁。

苏璃推门而入,反手将门关上并锁好,

她看了一眼地上还在微微抽搐,浑身焦黑冒烟的黑人壮汉,

眉头都没皱一下,问道:“就是他下的手?”

“不是他,下手那个已经被他‘处理’掉了,黑吃黑。”

林霄指了指那个刚刚被腐蚀液冲洗过的隔间地漏方向,

“这大黑个是来灭口和清理现场的。嘴挺硬,还没问出幕后主使。”

苏璃闻言,想了想,提醒道:

“我记得你不是会万里之外取人性命吗?”

林霄一愣,随即恍然大悟,一拍自己脑门:

“对啊!你不说我都差点忘了这茬!光想着审问了,忘了还有更直接的办法!”

他立刻走到瘫软的黑人面前,蹲下身,伸出食指,

指尖凝聚起一点纯粹的金色雷光,就要往黑人眉心点去,

然而,他的手指刚刚触碰到黑人眉心皮肤——

“呼!”

一团幽绿色的火焰毫无征兆地从黑人的眉心,心脏等几处要害同时燃起!

火焰冰冷诡异,没有丝毫温度,反而散发着阴寒之气,瞬间将黑人的头颅和上半身吞噬!

林霄反应极快,立刻收手后退:

“被人下了‘反噬咒术’!”

只见那幽绿火焰燃烧速度极快,几个呼吸间,就将黑人壮汉烧得干干净净,

连一点灰烬都没留下,仿佛这个人从未存在过。

火焰也随之熄灭,只留下一股淡淡的,类似于寺庙线香焚烧后的奇异檀腥味。

“老小子够狠,也够精。”

与此同时,京城某处高档别墅区,一栋位置僻静、窗帘紧闭的独栋别墅内。

一间被特意改造过,不见天日的昏暗房间内,空气混浊,弥漫着草药,

香料和某种肉类腐败混合的怪味。

房间中央的地板上,用暗红色的粉末绘制着一个复杂的,

充满东南亚风格的诡异法阵。

法阵周围,摆满了各种令人毛骨悚然的道具:造型古怪的陶罐,里面泡着不知名生物器官的玻璃瓶,

风干的动物头颅、颜色艳丽的禽类羽毛,

刻满符文的骨片,符纸,还有一个暗金色铃铛以及一些用头发或指甲缠绕的小木偶。

法阵的正中央,盘坐着一个皮肤黝黑、身形干瘦、披着暗红色袈裟的光头老者。

他看起来大约四五十岁,但眼窝深陷,颧骨高耸,眼神阴鸷如同秃鹫,

左耳垂挂着一个沉重的骨质耳环。

他的嘴唇和手指尖都呈现出一种不正常的暗紫色,

周身散发着令人不适的阴冷气息。此人正是来自东南亚某地,精修黑法降头术的邪术师……

面前的小铜盆里,原本平静的、粘稠的暗红色液体!混合了特殊油脂,

鲜血和草药,突然毫无征兆地“噗”一声,窜起一小簇幽绿色的火苗,随即迅速熄灭。

乃蓬紧闭的双眼猛然睁开,眼中精光一闪,带着几分意外和更多的残忍兴味:

“自燃了?看来被人发现了……”

他伸出枯瘦如同鸡爪的手指,沾了一点铜盆里冷却的油脂,放在鼻尖嗅了嗅,

脸上露出一种混合着贪婪和挑战欲的狞笑:

“华夏的修行者吗?有意思……一直听说华夏大地藏龙卧虎,修行传承源远流长。

这次接了这单生意,正好让我‘乃蓬’来试一试,

你们华夏的修行者,到底有多少斤两……希望,别让我太失望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