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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辰真是没想过,自个儿说个书都能被人给惦记上,当下脑子转了两秒,想着左右是收了人家裴淑的银子,总是不好将人供出来的。

如今直打起了马虎眼儿:“这都是小民自个儿杜撰出来的,大人也知晓,如今这天年,光靠一张嘴皮子,说书也挣不了几两银子。”

“小民瞧着前些日子这鬼医徒弟这事儿闹得热腾,总是想搞些新意,没曾想,竟误导了几位大人,小民该死,小民该死。”

说完,直跪在地上磕起头来。

瞧得白二也是一阵心酸,这些说书的,也是不易。

到底没有因为同情人就放弃了自己的职业操守。

如今将人扔到了府上的暗牢里关了起来。

这人说的是不是真话,还有待考证。

与此同时,裴府,裴砚回了府里,便直奔着裴淑的住处而去。

到底是赶得早不如赶得巧,裴淑正要出门,看见了急冲冲跑过来的自家二哥,登时还以为又是宋妤那混球儿欺负自家二哥了,当下就要喊出声。

却转瞬一想,自长颜长公主被抓进狱里,宋妤便失踪了,更何况还背了陆尚书府一桩命案,如今怎么可能这么大张旗鼓地来裴府。

到底心上放下心来,又笑意盈盈问向了自家二哥:“二哥,出什么事儿了,这么慌张?”

且说这裴砚,才从吕辰那儿听了一嘴子,是鬼医徒弟救了自家小妹的命,心里估摸着自家小妹该是见过他师姐的。

他师父那糟老头子,临他走之前也不肯告诉他两个师姐姓甚名谁,还扯什么有缘自会相见。

他可是半点子不信,他若不去寻师姐,师姐也会来寻他,可问题是互相连对方叫什么也不知道。

简直是比大海里捞针还要难上些。

转瞬又想起来自己来京的路上被骗了那糟老头子的木牌子,到底心里担忧起来,若那人拿着自己的木牌子去哄骗师姐,那岂不是要出大事儿了?

到底看着自家小妹的眼神越发亲切起来:“淑淑啊,你可知这鬼医的徒弟现在何处啊?”

裴淑登时脑子便提起了警惕,宋妤这混球儿,当初让她将救自己的消息散播出去,如今自己倒是没了影踪,偏生她要借着这消息干什么还半点子没有知会自己。

登时眼珠子一轱辘儿地转着,她二哥必是从吕辰那儿听闻了这个消息,可宋妤那个混球,到底还是信了自家二哥不是什么坏人。

想着反正宋妤如今还不知身在何处呢,便实话实说好了。

登时定了主意,试探性地开了口:“二哥啊,你寻这鬼医徒弟,可是有何要事啊?”

裴砚一听自家小妹这话,心中也犯起愁来,自己临走前,那糟老头子千叮咛万嘱咐,让自己万不要将是他徒弟的身份暴露了出去,不然,便是他跑到天涯海角,也要追着打断自己的腿。

登时也只能扯起谎话来,嗓子眼儿里硬生生挤出几声咳嗽来。

“淑淑啊,你也知道二哥的身体,咳咳,实在柔弱得很,如今听了一耳朵消息,咳咳,到底生出几分希冀来,想请那鬼医来治一治。”

眼见着自家二哥这般柔弱模样,裴淑当下那丁点子怀疑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登时眼珠子也挤了泪出来:“二哥啊,不是小妹不想告诉你啊,是小妹也不知她人现下何处啊!”

裴砚登时便愣了,自家小妹竟也不知自家师姐在何处。

他分明记得,在江南时,那糟老头子跟他说,师姐常年在京中定居,便是跑得再远,也该是出不了京都的。

到底不死心地又问了一句:“那你可知那人叫什么名字?”

一句话,直接把裴淑给干沉默了,不是她不想说,是宋妤那混球儿千叮咛万嘱咐不要把她的名字说出去。

不然,唯恐给她带来杀身之祸,裴淑到底知道鬼医弟子是个让人眼红的身份,若真是有人知晓,还不定宋妤那混球能不能应付不过来。

登时也打起了马虎眼儿:“二哥,实在不是淑淑不想告诉你,当初给淑淑治病的那人连名字都压根儿没告诉淑淑啊!”

得到这个结果,裴砚半点子不意外,从他来了京都,便一直在寻自家师姐的下落,寻到如今,依旧是半点子踪迹也没有。

到底失落地回了自己屋里。

裴淑眼见着自家二哥这落魄样子,登时回屋里取了些宋妤给她的药丸子,又给裴砚送过去。

一进屋子,到底看见裴砚坐在书桌前,那两眼无光的样子,也心疼起来,拿着白瓷瓶子递给自家二哥。

“二哥啊,这是那神医徒弟给我的药,如今想来二哥能用得上,二哥别难过,会有旁的办法的。”

裴砚如今正思索着要不要再去那茶楼找吕辰问上一问,到底瞥见裴淑手上的瓷瓶子,登时眼神又亮了起来:“那便多谢小妹了。”

心中却回忆起来,自己临走前,万般恳求糟老头子给自己点儿师姐的线索,那老头子递给自己一个小瓷瓶子。

道:“你那师姐向来抠门得很,炼出来的药,别说是寻常人,便是老夫,也不多给几颗的,若哪里里真见了这小白瓷瓶子,便离你见到你师姐不远了。”

这厢,花满楼,宋妤拿了赵二胸前的木牌子,到底回自己屋里端详起来。

眼见着自家师弟的木牌子上镶了颗金珠子,登时眼红起来。

又暗骂起自家师父来,那糟老头子,偏心得很,她那木牌子上,便是连个铁珠子都没有。

倒是将自家的小师弟疼成这般。

这厢,江南,卫延正打着瞌睡,忽地打起喷嚏来,还一打便是三个,到底心中有了数,怕是自己那几个不成器的徒弟又在背后念叨自己了。

宋妤正看着自家师弟的牌子,一抬头,又看见从黑二那儿抢回来的银子。

登时心里又给沈戍记了一笔黑账,那狗贼,居然还妄想寻法子挡自己的银针和毒药。

若不是黑二那蠢蛋省不得戴个面罩子,自己怕是还真把那冰蚕衣卖出去了。

不禁再往下想,若真是那冰蚕衣让沈戍那混球得了去,还不得天天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嚣张?

登时气性又上了头,抬脚便往沈戍屋里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