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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极为不纯的关系

翌日,木兰枝下,两人对坐。

江北辰喝着江北辞新沏的清茶,喜上眉梢:“好茶,此茶只应天上有,人间能得几回饮。”

江北辞含笑望去,那人嘴角的满意和享乐如约地落在他的眼中:“父皇总说我沏的茶太淡,也只有你会当作享受了。”

江北辰不屑摆手道:“三哥别理会他,山珍海味他吃惯了,自然品不出来你的茶。”

江北辞笑罢,只当是他这七弟安慰他,但也还是点头回应了句:“嗯,我就当是闲来无事特为你沏的了。”

江北辰亦点头,一杯茶悉数饮尽,这才问向江北辞:“三哥,那件事情如何了?”

江北辞收了笑意,举杯之间掩住了他嘴边的一丝难以捉摸的谋算:“我派人牢牢盯住了他,很快便应该会有结果。”

江北辰的眉心打了个结:“三哥,不是我不信你,那人与当年杀害母妃的人必是伙同,他们的险恶三哥是万不能以常人之性去看待的。”

江北辞知道他这话的意思,但仍旧坚定十分:“除非那人死不见尸、尸骨无存,我必能找出来那个人。”

已经两日了,那人就算再会脱身,双子蝶也已经记住了他的气息,即便是解了毒,找到他也只会是早晚的事情。

这世间的险恶,他比他清楚一万倍。正是如此,机会难得,他才不能给那人一丝一毫脱身的机会。

尸骨无存这样的词很少从这人的口中听闻,江北辰略微惊诧,再去看江北辞时,他的眼里仍是一如既往的清澈。

忽地,苌言来报,面上已经是火烧眉毛了:“殿下,大.........大事不好了!”

江北辰听得眼皮直跳,直起身反问道:“什么事?是王妃又给本王跑了?”

苌言急得连连摇头:“殿下,您就不能想想为什么新婚之夜王妃能跑了?”

苌言恨呐,难道能看透那叶小姐和他们家王妃之间极为不纯的关系就只有他一个人?

一旁,江北辞好笑道:“可是叶小姐来了?”

“三殿下说得不错!”说起叶茜,苌言是一脸的防范,“这回她更嚣张了,带了十几个黎山的弟子在府门前不肯走呢!”

知道媳妇儿还好好得在家,江北辰着实松了口气,但又不免有些担心:“还愣着做什么,迎她进来就是,多让人盯着点便是。”

可不能再让她把他媳妇儿拐跑了,可这人啊又是叶天成的掌上明珠,两边都得罪她不得。

就在这一刻,江北辰没注意到的是,江北辞的茶杯忽地从手心滑落,心上猛地传来一阵刀绞之痛,他想运起轻功接住那茶杯,可发现他内力混乱,已经无法操控。

最后一刻,江北辞以腿相抵,茶杯才安然无事地回到了他的掌中。

他极力地压下那股由心尖传来的极为不适之感,告别江北辰道:“辰儿,我府中有急事不便久留,你自去应对你的事吧。”

江北辰只当江北辞是躲着叶茜:“急事?好好好,我也不留你了。”

此时此刻,宸王府的门前热闹了。

十几个穿着白梨色派服的黎山弟子整齐有序地跟着一个女子,个个手里头都拿了两只不小的提盒。

守门的侍卫兢兢战战地解释着:“叶小姐,真不是我们殿下有意如此,这..........殿下和王妃新婚燕尔,殿下说要闭门谢客,好好庆祝几天呢。”

他这话一出,一个弟子就指着府门前的一辆马车酸溜溜地道:“闭门谢客?也不知道那是谁的马车,怎得他能进府我们小姐就不能了!”

另一个弟子眼尖道:“嗳,你们看,那马车上挂着‘辞王府’的玉牌呢——”

“辞王?那不就是大师兄的同胞兄长?怎的,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我们掌门和小师妹的关系就不比他亲了?”

“就是!”黎山弟子一个个的都是有备而来,“不管怎么着大师兄见着了我们掌门就得尊称一声‘师伯’的,如今如愿以偿地娶走了我们掌门心爱的徒儿就翻脸不认人了?”

守门侍卫那叫一个百口莫辩啊,只能弯着腰陪着笑:“众位学子言重了,我们殿下重情重义是断然不会有负师门的。叶小姐,小的已经着人去告知殿下了,劳您再多等一会儿?”

叶茜全程都挂着一丝浅浅的笑意,不骄不躁,平易近人,眉目如画,姿容似雪,可说出口的话却让人细听来倍感压力:“殿下之尊,我等着也是应当的。只不过家父叮嘱我早去早回,这才多有打扰,还请见谅。”

这话说得,不就是拐着弯说他们殿下不尊敬师长?

侍卫欲哭无泪:“不敢不敢,叶小姐言重了。”

“叶小姐——这什么风又把您给吹来了?”正说着,苌言就已经挤满笑脸地走来,一看门外惊世骇俗的场面,笑脸一时间就僵了,“不.........不是,这人手两只大家伙是怎么一回事儿?”

叶茜梨涡浅笑道:“苌大人不必惊讶,这些啊,都是家父对徒儿的一篇心意,家父说他这徒儿啊生性单纯,初下黎山难免怕被别人欺负了去,几日不见就怕她被饿瘦了呢!所以这才特地让我采购了一些她爱吃的吃食和一些换季的衣裳来。”

一个“饿”字足以让苌言此时此刻如坐针毡,打起精神来小心应对这位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叶小姐说笑了哈哈,我们王妃跟着我们殿下,那可是吃香的喝辣的一辈子都不愁吃不愁穿的!不如........这些东西您带回去以后留着用?”

谁知道她有没有在这些家伙里藏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不过,难不成这位女魔头是知道他们殿下做的那些混账事?

听着这话,叶茜笑意渐收:“此言差矣,虽然小恬是洄夏远嫁而来的公主,但她也是我们黎山掌门的关门弟子,我爹爹说了,在大祁,黎山就是她的娘家!作为娘家,送些东西来给出嫁的姑娘这也有错么?”

苌言竟无言以怼,伸手做了个请的姿势:“得,叶小姐,你们请——”

叶茜这才恢复了些笑容,提着裙摆走进了府门。

迎面而来的确是一个白衣公子,他就那么静静地站在那儿也不知许久了,有那么一瞬间,她竟又以为这江北辞是那个白衣公子。

“三殿下。”她礼貌地福了福身,面色微红。

人人都说这大祁三皇子是个谦谦君子,秉持礼义平等视人。他们方才在门外一番霸王硬上弓的无齿行为岂不是被他看了笑话?

不料,江北辞仅是含笑朝她点头,并没有多说一个字,便与她擦肩而过。

就在这一瞬间,叶茜鼻翼微动,猛地回头,话里透着急促:“三殿下,我忽然记得上回我落了一支簪子在您那,劳您保管,不知您可有带着?”

出于礼貌,又出于年少时对她的了解,江北辞回头望她,眼底清澈如水:“并未带着,那簪子擦了玉角我便让玉匠修补了一番,现下在我府中,不知叶小姐是随我一同去取,还是我稍后让人送去黎山?”

他如是说,是笃定了她会选择后者。

她一个未出阁的姑娘,从小就本本分分守着礼仪约束,从未和外男近距离接近,更别说选择前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