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梦太奇怪了。
我进入到了异世界。
这里好荒诞的景象。
我穿过一条河流,进入到异世界。
画面都太碎片化了。
有很多熟悉的地方。
从我记得的地方开始说,这里十分得荒诞。
刚开始,我和我姐在我们之前的家里,算是,因为环境有一点点像也不像。
一个女孩,旁若无人地进来,开始看电视,我当时觉得她进入的是我们家自己的私密空间。
过了一会再离开。
我看了一下屋里的结构,坐北朝南。
沙发是朝东的,客厅十分的宽敞。
这里似乎租住着很多人。
我跟姐姐说,女孩这样不行,我也不知道梦里为什么不行。
可能是女孩这样打扰别人家生活?
我看到一个老头,我想问问老头,这个小姑娘是怎么回事。
老头没理我,走的很快。
后来的时候,我转身看到一个有点凶的老大娘,也不算太老,但是看着就是很凶。
我说,这个姑娘是你们家的吗?它怎么回事?
那人回答我,才不是,但是这个姑娘很不讲礼貌,比较没有素质。
后边再说了啥我不记得了。
但是开始离奇了。
这时候,我变成了一家店的店员。
刚开始,我周围有很多和我同龄的年轻美貌的女孩。
我们穿着那样的衣服,像采茶女,也像新媳妇。
我看到一个男人,一个古代的男人,貌似还是很有身份的人。
他不知道什么缘故,是服毒还是怎么样?
变成了僵尸。
还穿着大红的新郎服,青面黑眼,他周围围着好多下人。
有一些老仆在说,新郎官结婚怎么能没有新娘呢?
当时,那个少爷身边有一个同样衣服的丫鬟,但是不知道什么原因,没被抓。
那个少爷走出房门,周围的人也簇拥着前进。
他走出房门的那一刻,又偏头朝我的方向,准确地说,是我的视角看了一眼。
也就是那时候那老仆说的那句话。
很快,他们从府外抓了一个女人回来。
那女人浑浑噩噩的,像被控了魂。
年轻美貌很是苗条。
我的视角变到府外,一个身材略微丰满的大辫子姑娘走到府外的一个小摊子这里。
一个婆娘调笑她说,你来的巧了,要是早来一会儿,就是你去当活死人的新娘了。
那姑娘不以为意地答道,那我也能花钱取消了去。
那姑娘好奇地说,让我瞅瞅是谁被抓了。
她错身往那婆娘身后探去,一个女人的声音失常凄婉地说,怎么会,我明明交了钱取消了得。
一墙之隔的姑娘听到还是熟悉的人的声音,快步离开了。
后来,我变成一个极其貌美的姑娘。
现在是现代校园了,但是又有一点未来赛博风那样。
在一个演讲操场的后台,我被人安排着穿着结白的白色裙子,飘逸又十分地华丽。
我问着其他人,我这样真的行吗?
旁边的人说,怎么不行。
原来,我要在几千个人面前亮相,还要作为大人物被介绍,而这仅仅是因为梦里的这个身份极其地漂亮。
和我同行的,还有一个比较年长的妇女,她穿着职业的服装,头发有些花白。
另一位则也穿着职业的套装,像是黄色。
她的马尾低垂,人也垂着头弓着腰,我走在她身后,猜测她应该是有眼镜。
她背对着我停下来,示意我走在前头。
广播里主持人还在介绍,让我们有请某某国的重要嘉宾,显然我前边的这个女孩子才是,但是她怯弱地停下来,让我和那个老妇人先去。
而且这里要提到一点,就是我们的袜子。
我们都没有穿鞋子。
巧合得是,我和那个老妇人的脚,都破了一个洞。
我和那个老妇人面面相觑,最终她催促了我,安慰道没事,没人看得见。
我们出现在众人面前,需要从很高的阶梯上下来,这些阶梯之间的高度也很是挑战人类极限。
当我下来的时候,我的脚早就穿透了袜子。
我身后,那个老妇人正颤颤巍巍地从上一个台阶要跳下来。
我示意她,我接着她,很快。
老妇人在我的帮助下下来是下来了,但是我俩下来的姿势都不太雅观。
这时候只剩我和老妇人还在台阶这里,我观察了一下人群,从人群中间的过道走到一个房间内。
这里边有好多人,好多男男女女。
很奇怪地是,其中两个男人或者是一男一女,在做着那种动作。
这个房间有点像教室,大家都被这种声音和景象,勾动地蠢蠢欲动。
也许,这个异空间的人类本就十分荒淫。
一时间,整个教室都开始两两作战起来。
我也走到一个戴着耳机的男大学生身后,用手帮他。
好无语。
过了一会儿,最开始异动地两人反而停下来,很疑惑地看着周围的众人,似乎他们俩刚刚只是进行了一项普通的医学检查,没有什么歧义。
等我看过去的时候,我甚至看到男生和男生,还有女生和女生。
而且都很貌美。
有点羞耻。
再之后,这群人结束,有人通知我们要去一个地方交一个表格还是什么。
我拿着东西出来,这里好多人,不知道去哪里,最后是随便去了一个地方。
回去的路上,我们开着敞篷车,看着天空。
我惊讶地发现,天上的云变得很是童话世界。
好多可爱的金钱猪在天上冲着我微笑。
我看着天空的云惊呼,旁边的人疑惑,不就是普通的云吗?
我意识到别人看不到这样的场景。
我又看了看周围更多神奇的事物,开心地笑了,也不辩解什么,我甚至用手机去拍摄了,就是不知道能不能拍摄到。
我心里在想,原来外星人是真的。
树变成了挂满糖果的树,还有很多很多,我幸福地看着眼前只为我一人变化的美景。
车停的时候,到了一家店门口。
这时候,我变成了真正的自己。
我的身体和我的身份。
这里,我是在小姨夫店里打工的一个打工人。
我们在卖汉堡。
这里原本还有一个姑娘,她老实阴郁沉默,我俩是同事。
当我在梦里醒来的时候,我的小姨夫正像一头肥猪一样,堵在店的门口。
我身旁的同事,正在给他收拾呕吐的残留物。
我眼看小姨夫要找我的事情,我赶紧帮着女同事把呕吐物给清理了,清理过程就不说了因为我也一直在空yue,太恶心了。
那股味道,为什么在梦里具现地那么真实,我现在还想吐。
其实,在这个梦里,我能感受到,这里的人对女性的那种蔑视,就好像女性的地位低下。
接下来,在店里,一个瘦弱的黑衣服男人,进来,要我的电话和微信,还威胁我说,让我跟他做一些黄色的事情。
我剧烈反抗,对方反而兴奋了,好恶心。
我最后是踹了对方的最疼的地方。
可惜男女力量悬殊。对方虽然遭受到了致命一击,却依然抓住了我。
好在,我威胁他,因为毕竟是在店里。
恰好这时候,一个矮矮的老中年人走了进来,也不说话,就是倚在店的一个柜子旁边。
但他似乎很有威望。
我似乎暂时安全了。
因为我正好在柜子的左侧缩着。
一个女人进来,跟大佬说话。
看到了我,她还冲我微笑。
说道,你有什么想跟我说的吗?我看你的眼神里似乎有什么疑问。
她好温柔,我摇摇头没说什么。
那个欺负我的瘦黑色衣服的男人,呆了一会儿也就离开了。
很快所有人都慢慢离开了。
只剩下三个女人,我,那个同事,和我的奶奶。
我们坐在一条案桌前,准备着订单。
我问同事,我手里的这个产品缺了一种原料。
她想了一会儿,僵硬地想了一会儿,然后暗示我,用手势暗示我。
椰浆是黏黏的,我说是。
她说那边放着的豆浆也是黏黏的,加一点进去没事。
我跟她争论起来,因为拉丝的豆浆,已经放了很长时间了。
然后我奶奶加入进来,吵到,怎么接订单之前不好好想想,到底为什么要接。
我们俩说,不是的,系统自动接单,我们俩又不能做什么。
最后也没说出到底要怎么办,因为我醒了。
但是那片云,我好喜欢。
那片云,是很可爱的金钱猪,样子嘛,就是仿照lulu猪 的造型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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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写不出来东西,我真的不知道应该写些什么。
我开始意识到,无论是塔罗、写字、胶带,还是任何爱好,和快乐有关的东西,都不能再给我力量了。
我无处可逃。
我没办法再逃避了。
因为债务,每天都会提醒我,要好好工作。
可我好难受,我根本挣不到那么多钱。
却有那么多物语。
我很贪婪。
我创造不出价值,却奢想自己能得到天上掉的馅饼。
可我该怎么办?
我的债务越滚越大,我还有钱吗?
或者说,我还有价值吗?
我找不到轻松变现的方式,我就是赚不到钱。
换言之,我根本就没有能力,没有可供交换金钱的价值。
赚钱对我来说,真的好难,我宁可麻木地逃避,也不想继续在那里写文字的单子了。
但其实真正原因,不过是我赚到的钱极少,又花费我很多时间。
可是总比我同样无所事事一分钱没有来得强。
我该怎么做呢?
继续赚那点钱,堵根本堵不上的窟窿。
还是现在开始节流,不要再大手大脚花钱了。
其实我并没有怎么大手大脚。
我在吃喝上还好。
最主要的是衣服和我之前玩游戏花的钱,我想我是时候把那些给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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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更觉得我像个疯子了!
我开始想,都不要和我做朋友。
因为我会伤害我身边的所有人,是所有
我没力气去回应别人。
当我给朋友道歉说我情绪失控时,我其实是想让她和我大吵一架的。
我觉得我疯了。
我朋友很善解人意,她说她都忘记了,没有放在心上。
可是,那一刻,我觉得自己更糟糕了。
我也不知道。
可能是我手里还欠着钱还不上。
我整个人要疯掉。
所以才情绪失控吧。
我甚至想和她说,我们以后都别见面了。
因为我不想有朋友
天呐,原来这就是我内心的潜意识想法。
我感觉我充满了恶意。
可我又觉得难道恶意的我就不是我了吗?
也许我天生就是坏人。
为什么偏要我做一个好人。
我是坏人。
我是坏人。
我在枯萎。
我觉得自己变成npd了。
我在跟姐姐说话的时候 会夸张地表演,会下意识打压她,比如说你这样肯定不行。
这样的话。
我是不是太邪恶了。
我觉得我开始在吸别人的能量。
我觉得我应该把自己再埋藏的深一点,才不会伤害到别人。
因为我是npd。
我像一个大傻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