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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主来的正巧,快来试试我新学的衣衫款式。”

顾川取出一旁尚未完工的衣衫,热情的想要上前脱掉娇娇的旧衣,却被一把躲开,尴尬的维持着原先的动作。

“你别多想,只是我身上出了汗,还是改日再试吧。”

娇娇回想着子言的要求,尽力摆出一副心虚不安的表情,不敢抬头,眼神飘忽。

顾川僵硬的笑了笑,放下手里的衣衫,脸上多了几分失落,低垂着头,一言不发。

该死!真是该死!竟敢给娇娇种了蛊!

顾川极力平复着体内躁动的蛊虫,恨得牙痒痒,娇娇一进来,他便察觉到她身上有了蛊虫,不用想他便知道刚刚娇娇去了哪儿。

如今还为了维护魏子言,不让自己靠近,当真是不公平。

看着顾川未有任何出格的举动,娇娇心里越发愉悦,想到唾手可得的休沐,一时忍不住笑出了声。

“妻主何事如此欣喜,为何不说出来让川儿也开心开心?”

在娇娇抬头的一瞬间,顾川眼疾手快的点了娇娇的睡穴,接过她软绵绵的身子。

迫不及待的解开娇娇肩膀处的衣衫,眼里多了几分焦急。

“生情蛊?”

顾川眉头狠狠皱起,他敢确定,天底下能种活此蛊的绝不多于五个人,可偏偏娇娇被下了此蛊。

想起刚刚离开不久的安博,顾川狠狠地捏紧手里的拳头,砸向一旁的地面。

还真是小瞧了安芙菏那个蠢货,没想到他一开始便是冲着娇娇来的,隐藏的还真够好的,他竟真的以为那个蠢货想要的是太女。

敢用自己的蛊,抢走他的人,真是愚蠢又天真。

顾川划开娇娇红肿的肿块,随后毫不迟疑的咬破右手食指,将血抹在伤口处,静静的等待着。

不一会工夫,娇娇疼的闷哼了几声,控制不住的想要蜷缩着身子。

抓到了。

顾川一把掐住她跳动的皮肤下藏着的蛊虫,动作熟练的将它取了出来,死死地盯着手里的生情蛊。

不知在想着什么,眼里的光忽明忽暗。

许久后,顾川还是放弃了踩死它的冲动,从箱子里取出一个白色瓷瓶,将蛊虫放了进去,揣入怀中。

又取出一个青色瓷瓶,将里面的药粉均匀的抹在娇娇的伤口处,神色专注。

……

“母亲,你回来了。”

安芙菏摇晃着单薄的身子,推开想要搀扶的小厮,缓慢的走近刚回来的安博身边,眼里多了几分急迫。

“可是成功了?太女殿下可有什么不同?”

他马上就可以是太女夫了,到那时,他一定要将那些胆敢议论他的小厮,通通发卖了,这几日他能明显的察觉到身边小厮的变化。

他无时无刻不在心里痛骂着那些狗眼看人低的小厮,若不是害怕在母亲面前暴露,他一定会狠狠地教训教训她们。

“菏儿今日身子可有好些了?”

安博多了几分心疼,不过是短短几日的时间,菏儿却变得如此憔悴,形如枯槁,像是被吸去了精气神一般,浑浑噩噩。

“好多了,母亲,太女殿下可有说什么时候把我带走?她定是迫不及待的想要见我了,我这几日得好好休息休息,可不能让她见了我这般模样。”

看着状若癫狂的菏儿,安博无奈,只能按耐下嘴边的真相,任由他做着美梦。

“母亲,等我嫁给了太女,你便是皇亲国戚了,不必再打打杀杀,也能荣宠一生。”

“若不是父亲死的早,我一定让殿下封他当个福禄夫人。”

安芙菏眼底的光芒越来越盛,满足的笑了笑,本想继续说些什么。却一张口便抑制不住的剧烈咳嗽着。

“咳……咳咳……”

“菏儿,你莫要激动,放缓呼吸,情绪莫要再波折。”

安博焦急的拍着安芙菏的后背,心里越发觉得难受,伸出手揉了揉酸胀的眼睛,将眼泪尽数憋了回去。

“菏儿为何偏要嫁于太女?这天底下好女子如过江之鲫,为何非要执着。”

“母亲,我这辈子真正想要的太少了,从小到大多看了一眼的东西,第二日便能轻而易举的得到。”

“我就是想得到太女,做这天底下最尊贵的男子,让所有男子都羡慕我。”

安芙菏满脸桀骜的看向角落里的烛灯,脸上满是向往之色。

“你这性子,不像我,也不像碧儿,有野心是好事,但是光有野心没有脑子必定是死路一条。”

安博看的很长远,她原以为菏儿和殿下心意相通,加上她的军功和威望,菏儿也不至于过得太凄惨,可后来才发现,从来都是菏儿在自欺欺人。

她倒宁愿菏儿嫁给的是楚娇娇,虽然才华家世不及太女,但重情重义,也不失为一个好妻主,便自作主张了一回。

“菏儿觉得楚大人如何?”

安博试探性的问了一句,她本意是想菏儿过得幸福的,感情是可以培养的,只要菏儿不讨厌楚娇娇,二人便有继续的可能。

“她?她怎么了?”

安芙菏轻轻抖动了几下睫毛,心里多了几分难言的滋味,不自觉的开始搅动起手指。

若是娇娇是太女便好了,他可以肆无忌惮的在她面前想做什么便做什么,不必担忧会惹怒了她,也不必担心其他任何事。

“若是让你嫁给她呢?”

这声音像惊雷一般,重重落在了安芙菏的脑海里,砸的他晕头转向。

“不行,绝对不行,我便是出家做了和尚,也不能嫁给她。”

“她如今官职虽低了些,但她才16岁,便有了如此身份,你嫁过去完全是享清福。”

安博以为菏儿是嫌弃楚娇娇的身份低微,无奈的在一旁规劝着,却不知安芙菏心里的惶恐。

若是之前,他定是要与母亲对着干,可现在他哪还敢做出这种事。

自从知道黑衣人是顾川后,他再没了找他作对的念头,平日里也都老老实实,不再出去惹是生非。

“她的夫郎,有一个便够了,如何能再多一个一个。”

若是多了,必定是活不下去了。

“母亲的蛊虫莫不是给错了人?”

安芙菏怀疑的看了看今日不同寻常的母亲,心里有了几分不祥的预感,只能不住的祈祷着。

“这如何可能,我都是按你说的办的,莫要担心了。”

安博扯了扯嘴角,僵硬的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