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三个老小孩听话地去通知各自村的村民:
“大家接完孩子的,都各回各家庆祝吧,莫要聚集在一起。
小英雄们辛苦了个把月,也该回去好好歇歇才是。”
村民们一听,言之有理。
纷纷拉着自家小英雄,欢天喜地地回家去了。
何婉莹兄妹仨和沈玉琳打声招呼,由传送阵回家找自家老娘汇报情况,唯独把爹爹留在这里。
谁让他不带娘亲过来呢?
他们仨也不曾见过皇上,肯定不知,他们爹爹也是有苦衷的。
有那么大一尊佛在,他哪里敢出门办公务还带上夫人啊?
要是让何县令知道几个孩子的想法,他一定觉得自己比窦娥还冤。
郑院长放学回家,一看到皇上、皇后二人也在,嘴角抽了抽。
相互大眼瞪小眼好一会儿,才悠悠开口:“来了?”
曾经的学子笑着打趣:“嗯。郑夫子还真会找地方啊!哈哈哈!”
郑院长傲娇地回了一记白眼,唇角翕动无语。
开饭前,沈玉琳征求皇上意见:“黄伯伯,要不要给您和皇后单独开一桌?”
皇上大手一挥:“不必,入乡随俗,和大家一起吃,热闹。”
沈远东父子四人,郑院长,黄太医,何县令,钱文军,沈远征,一张大圆桌,坐了10个人。
皇后娘娘那边,沈李氏婆媳四人,钱赵氏婆媳仨,外加丞相夫人,兵部尚书夫人,正好也是10人。
其余人各有各的座位,菜式是沈玉琳亲自安排的,全部出自空间。
她还拿出上次那种白酒每人一瓶,也算是大手笔。
看见皇上眼睛亮得如同几千瓦的灯泡似的,就知道上次萧煜彻那瓶酒给他喝了。
萧煜彻将自己的一瓶递给自己的父皇:“黄老爹,我的给您留着。”
皇上立即喜上眉梢,望着自家儿子,满脸都是慈爱:
“谢谢你,好孩子!像这种高度数的酒,我老人家比较适合,你们小孩子家家的,不宜饮酒。哈哈哈!”
众小孩看着手里的白酒,又看了一眼皇上,再朝自家大人们看了看。
征得大人默许后,都捧着酒瓶来到皇上面前:“请黄伯伯笑纳!”
皇上嘴角抽了抽,思绪翻滚:朕是收呢?还是收呢?
收吧,有可能被认为是忽悠少年;不收吧,那可是53度飞天!
上次小六子带回去一瓶,老子细水长流,10天也就没有了。
面前这十几个少年,都愿意将自己的那份,主动拿来孝敬我这个长辈,朕要是不收,岂不是剥了孩子们的面子?
收,还要大收特收。
经过一番激烈的思想斗争,皇上一脸温和地开口:
“好好好,你们都是好孩子,知道孝敬长辈,前途无量啊!
那黄伯伯我就却之不恭了。
谢谢你们!伯伯就不和你们客气了,哈哈哈!”
皇上眉开眼笑地将酒收入纳戒。
沈耀忠把自己的一瓶递给了皇上:“黄老哥,初次见面,小弟这个作为见面礼,送给老哥了。”
皇上也不客气,直接伸手接过:“谢谢贤弟,那老哥我就厚着脸皮收下了。”
英俊帅气的脸上,硬是被他笑出了褶子。
一顿饭在宾主尽欢中结束了。
沈玉硕兄弟五个和沈玉灿、沈玉妍吃好饭都返回书院。
其他出海的学子们,一个不落地回书院上课去了。
沈家四个县令,在皇上的催促下,也都带着各自的夫人,返回任职地。
沈玉琳望着只剩她自己的家,嘴角抽了抽。
阿古达木师生四人,和沈耀忠一起回了北漠。
同行人员还有洪都拉图师兄弟。
巴尔汗被沈玉琳留了下来,一会儿两个国君可以见一面。
皇后娘娘不关心政事,由萧煜彻的侍卫带着她和一帮宫女,去看自己儿子在大河村,给她和皇上建的新居。
屋内只剩下沈玉琳,萧煜彻和皇上三个人。
沈玉琳双手奉上一个纳戒:“皇上,这些是琳儿孝敬您个人的。”
皇上意念一探,嘴角直抽抽:
“丫头,这也太多了吧?还是你自个留着傍身吧!”
说完,又将戒指推了回来。
沈玉琳故作生气地嘟着嘴:“给您就收着,我产业那么多,不用担心被饿死,放心吧。”
“好吧,那伯父先替你保管着,需要时随时和我说。”皇上退而求其次道。
“这就对了嘛。是这样的,皇伯伯,这次出海,接收到赔款白银2亿两,黄金5百两。
您看我们盛域大陆四国该如何分?”
沈玉琳双眼一眨不眨地看着对方。
皇上面带慈爱的笑容,脱口而出:
“南越是受害者,理应多分一些。其他三国意思意思就行了。”
沈玉琳闻言,欣慰地笑了:“这里是5千万两白银和2百万两黄金,算是此次出海的分红。
是上交国库,还是您自个留着,全凭自己做主。”
皇上嘴角扯了扯:“还是上缴国库吧,朕让他们在功劳簿上为你记一笔。
只是5百两,我们拿2百是不是不太好啊?毕竟南越才是受害者。”
沈玉琳无所谓地摆了摆手:“您没有必要那么客气,南越现在被我拿下,怎么做还不是我说了算?”
“对了,丫头,南越你打算让谁管理?你自己还是家人?”皇帝试探地问。
“我打算明年6月来一次公开考试,四个国家有志青年,都可以参加,能者居之。”沈玉琳说得可谓云淡风轻。
“你就没想过自己做那个位置?”皇上审视的眼神看向她。
沈玉琳轻轻扯了一下嘴角,反问:
“像您一样,整天与一群老家伙们斗智斗勇,下了朝还要泡在御书房,批阅永远都看不完的奏折,日复一日,年复一年?
直到将自己身体累垮为止?
想想都令人头皮发麻!”
说完,抖了抖身上的鸡皮疙瘩。
皇上苦涩一笑:“你不做,他不做,总归需要有人做。
一个国家没有人去管理,那还不乱套了?”
“所以,我打算采取轮换制,也就是一个国家,两个国君,一天一轮换。
做一天,歇一天,或者,做一周,歇一周。
轮换的时间最长不能超过半个月。”
“这个听起来倒是挺新鲜的,朕回去也要试试。
都让我一个人来做,的确挺累的。要那些吃闲饭的做啥?”
皇上想起都城那几个整天无所事事的儿子,就脑仁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