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念念凑近镜头，澄澈的圆眼眨了眨，冲镜头那方甜甜地一笑。
“芜姐姐，你是喜欢我吗？”
少女的声音轻软，像是江南最缠绵的风，透着股清甜，犹如一只羽毛轻轻地扫过心尖。
“啊啊啊啊老婆我喜欢喜欢！”
“壁咚，红眼，把命都给你，姐很土，但姐爱你爱得扭成麻花卷！！！”
“啊啊啊我替芜姐回答，她！超！爱！的！”
可是，在直播间满屏被刷着爱意的弹幕时，却迟迟不见芜姐的回应。
甚至最后她的id直接消失在了直播间。
舒念念见计划落空有些意外，连直播间的众人此时此刻也震惊无比。
“呃……这……念，念念呀，可能芜姐突然有事忙去了，所以才会一声不吭离开。”
“念宝乖乖，芜姐和我们都超级无敌爱你，情比金坚！！”
“就是就是！芜姐不爱念宝，难道她还能喜欢男的？！”
舒念念心不在焉地瞥了一眼弹幕，果然不出她所料，这个直播间是特别的。
特别之处在于，她直播的受众，是一群女生。
一群性取向为女性的女生。
见芜姐一声不吭地离开，舒念念耷拉着猫耳，眼里全是委屈。
她故作难过地摸了摸镜头，软声软语地说道：
“姐姐们。”
“今天念念有点儿不舒服，先下播了。”
“我们晚安。”
直播间的弹幕不停，但舒念念没有心思多看，关闭了直播。
“唉——”
直播一结束，舒念念就向后躺在柔软的沙发里，有一下没一下的玩弄自己的猫耳。
“碗碗，打拼难呐。”
“本以为芜姐会是个突破口，没想到这条路也断了。”
系统碗碗地飞到舒念念身边，安抚性地揉了揉她的头。
“小主人，别难过，看我给你带来了一个什么好东西。”
舒念念漫不经心地转过头，只见眼前飘浮着一本小型书籍。
书籍颜色泛黄，古老的书籍中蕴藏着强大的力量。
舒念念打开书籍，就被这其中缩影震撼到了。
这是一座雄伟、奇幻的藏书阁。
入眼的是如大厦般宏伟的书架，是如海市蜃楼般的泡影，其中演示着奇特各异的法阵，保存着上古文明。
舒念念的心一痛，只觉得眼前的这座藏书阁有种莫名的熟悉。
“小主人，这是给你的奖励。”
“可惜你现在已经没有这段记忆了，但在之前的某个世界里，你很喜欢这座藏书阁。”
“所以在碗碗升级后，第一件事就是为小主人复制了那座藏书阁，小主人，你还喜欢吗？”
舒念念触手抚摸着书籍中的缩影，很多熟悉的情绪都在此刻涌上心头，可与此相关的记忆却是一片空白。
“虽然已经不记得了，但是在看到的第一眼，我就很喜欢。”
“谢谢你，碗碗。”
舒念念眼帘低垂，感受着胸腔中那股情愫逐渐弥漫，有些勾唇问道。
“碗碗，我以后还能拿回我的记忆吗？”
“好像这些记忆……对我来说，都很珍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