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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秦越洲咬牙,执意要起来,有种倔强的执拗。

“我说了,我去追!”秦隋之忽然用力按住他肩膀,语气前所未有强硬。

秦越洲猛然抬眸,目色淡而寒戾,秦隋之一僵,刚支棱起来的硬气烟消云散。

按在秦越洲肩上的手不由自主松了松,移开,他发虚地颤着眼皮,弱声道:“让、让我去追她吧……”

这语气中竟有低声下气的意思。

秦越洲眸中划过一抹鄙夷之色,气息稍微平复了一些,“你若再敢欺她,我定饶不了你!”

他冰冷说。

秦隋之胆小地吞咽口水,半字不敢多言,起身跑出山洞。

余光扫到秦隋之离开的身影,秦越洲手圈成拳,用力抵住额心,紧绷轮廓写满了无奈与无能为力。

行事束手束脚,这样的他,有何用!

苏妗妗见到秦隋之冒雨跑了出去,她急得跺脚,狠狠瞪了秦越洲一眼。

“没用的废物!”

骂完,她跟在后面,不顾瓢泼大雨追了出去。

无论如何,她都不能让苏漓夺走属于她的心爱之人!

打到水回来的秦越佐,不见苏漓的人,又瞧兄长脸色不好,他问道:“大哥,漓姐呢?”

看兄长这副失魂落魄样,莫不是被抛弃了?

秦越洲沉默不语。

秦越佐继续追问:“大哥,我问你话呢?漓姐人呢?你又惹她不高兴了?你这样不行啊,跟一个小姑娘置气,一点男子气概都没有……”

“闭嘴!”秦越洲面无表情冷斥。

秦越佐张了张嘴,最后还是收声了。

心里暗忖,罢了,不与耳朵聋,嘴巴又哑,身上还带重伤的三惨人士争辩。

苏漓为人聪明伶俐,想必是有事才离开。

远离山洞,苏漓才从空间里拿出一件雨衣套上,身上虽说已湿透,但总比继续淋下去得好。

捡了根树枝,她在湿哒哒的草丛间敲打,一是为打草惊蛇,二是想赶出躲在灌木丛中的野味。

今天她运气好,手中树枝敲没几下,隐秘的灌木丛里忽然飞出一只羽毛被淋得半湿的灰色野鸡。

她手快地丢出树枝,砸中灰色野鸡的后脑,飞腾到一半的灰色野鸡掉落在地,她快步走过去弯腰捡起。

不等她直起腰身,便发现灌木丛中的异样,挥开草丛一看,里面藏了五六颗野鸡蛋,想来是这只灰色母鸡下的。

不客气的全卷走野鸡蛋揣兜里,苏漓来到附近的河边,拔起了鸡毛,准备清洗干净再带回去。

放血、拔毛、掏内脏等杀鸡活,她做起来得心应手。

要不是赵淑涵他们不在,这活还轮不到她来。

处理野鸡期间,她在河边抓了几只被生肉引来的山螃蟹。

这玩意没啥肉,留着打打牙祭,打发时间。

清洗干净野鸡,她带上螃蟹刚起身,就听到了身后传来“哒哒哒”的脚步声。

以为是秦越洲让秦越佐找过来,她快速脱下雨衣丢空间里。

不是怕秦越佐看到雨衣,而是嫌弃一会那家伙过来,瞧见她身上的雨衣,提出一百个疑问,她实在是懒得掰扯太多。

转过身,当看清冒雨奔来的身影时,苏漓怔了一下。

不是秦越佐,是秦隋之。

怎么是这个爱放屁的人?

终于找到人的秦隋之非常兴奋,他一边跑来,一边激动张开双臂,想将人狠狠搂进怀里,以慰藉他在辛苦寻人时的各种担忧。

她不知道,他有多害怕她出事!

然而,苏漓湿哒哒的眉眼一冷,轻轻一侧身。

秦隋之抱了一个空不说,还刹不住脚步,整个人掉进了湍急的河流里。

“咕噜噜”

“咕噜噜”

“咕噜噜”

他连喝了好几口发黄的水,像条落水狗一样在河里刨着四肢。

苏漓站在岸边,冷眼旁观他的狼狈。

好在,河水不算深和宽,秦隋之没一会就稳住,抓着岸边大石爬了起来。

“没事,我没事,阿漓你别担心,我就只是喝了几口河水而已!”

他擦掉脸上的泥污,卑微又讨好地朝苏漓笑。

苏漓冷斜,“我可没担心你,少自恋了。”

秦隋之的脸登时煞白,手伸了过去,“阿漓,我帮你吧,大雨天的,姑娘家淋多雨水对身体不好。”

苏漓躲开他伸来的手,“不需要,你以后少出现在我面前,就是帮我的忙。”

秦隋之的身体晃了晃,一副被打击惨的模样,抖着双唇:“我、我对你没恶意,我就想帮一下你,弥补之前对你的亏欠!”

“省省吧。”苏漓轻嗤,“你若真有弥补的心,那就去投河自尽。”

多跟他说一句话都嫌,她转身就走。

这男人虚伪无比,表现出一副很爱她的模样,却没发现,她并非原主。

秦隋之落寂地看着被大雨模糊的清瘦身影,心尖像被点了火一样,烧得他难受。

明明他都这么努力了,阿漓连看都不看他一眼。

她就这么讨厌他吗?

还是她现在心里就只有越洲堂兄?

想到苏漓为了秦越洲冒大雨跑出来找吃的,秦隋之嫉妒得喉咙冒酸。

“阿漓,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吧!”

他快步追了上去,想拉住她。

苏漓厌弃地躲开,手上光秃秃的野鸡不客气甩在对方脑袋上,就这么一下,直接把人砸在地上。

数不清这是第几次被打,秦隋之脑袋晕得厉害,心里疼得难受。

他强忍晕感,抓着苏漓湿尽的衣摆,亏欠又深情。

“阿漓,算我求你了,再给我最后一次机会吧!”

“人常说,浪子回头金不换,为什么你要对我如此苛刻?!”

“我与你妹妹尚未圆房,我无需对她负责,我相信你跟越洲堂兄也没有圆房……”

“你怎么知道我跟他没圆房?”苏漓打断他的话。

秦隋之理所应当地说:“我们被迫离府仓促,你们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了。”苏漓讥诮,“只要我跟他想,哪里都可以。”

秦隋之的脸色越发白得惊人,他要笑不笑,要哭不哭,“不、不可能……即便、即便你已经跟他……我、我也不嫌弃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