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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让我尝尝。”钱清舒端起粥碗看了一下,就是普通的白粥啊,双眉微蹙,拿着勺子搅了搅,道:“暖暖,你这就是普通的白粥吧,咋就变成你嘴里说的加了好东西的呢,我没看见啊。”

“你尝尝看再说嘛”

钱清舒疑惑着吃了一口,白粥入口绵密,带来一丝甘甜,还有一股清香,“你这是放了什么调料?白糖?可是白糖没有这股子香味。”

“嘿嘿,这煮粥的水可是我特别珍藏的山泉水,自然带有一股甘甜,你想要吗,可以带些回去泡茶。”

“好啊,那我可是不客气的了。”

“行,不客气,你也捎两罐给爹娘他们。”

“知道啦。”钱清舒继续端起粥吃了没两口就吃不下了,放下碗就要离开了。

暖暖送她至大门处。

钱清舒吩咐车夫走车里搬出两匹布和轻纱下来,道:“这是我在街上布店买的,这轻纱你拿去做些围帐,夏天清凉防蚊还不闷,这布匹也是极清凉的料子,穿在身上大抵是不错的,你拿去做两身衣服。”

“知道啦,你这段时间忙吗?”陈暖暖吩咐下人接过料子拿去放进库里。

“忙啊,马上要到食材换季的时候了,要去看看新菜品,到处要盯着,而且最近很多顾客反应天热了不想出门但又想吃我们店里的菜,我最近在想干脆开个索唤服务出来,还要在招一批人来做跑腿的,忙的勒。你是有什么事要我帮忙吗?”钱清舒提及此事还扶了扶额,头疼的很啊。

“没什么,就是这几天我可能会出去一趟,农场若是有什么事情还要劳烦你帮我照看照看。”

“这有什么的,你放心出门,我替你看着,过两天月末了,酒楼的分红就可以给你了,你待到那时再出门吧。”

“行,那你回去吧,不留你了,替我问钱爹爹钱娘娘好。”

“嗯。”钱清舒说罢便上马车去了。陈暖暖看着她进了门方才转身离去。

她吩咐着玉屏,将那两匹轻纱做成围帐送给爹娘和巧巧他们,她的院子本就夏凉,不用也无甚,爹娘的院子朝阳极好的,配上这轻纱刚刚好。

待到回到自己的院子里,坐了一会儿之后。

她吩咐着玉屏套车,她要去看看林文柏。

过了没多久,便有下人来报,马车已然套好了。

陈暖暖所居住的地方那是这镇子的富庶之区,与那牢狱之地可谓是相隔甚远,马车慢慢悠悠的也晃了一刻钟才至。

她下了马车走至前处,抬头看着那牢狱二字,做人两世,确是头一遭的来到监狱。

她低下头敛神,两位看守的狱卒拦住她,她只是道来看望人的,给玉屏一个眼神示意,玉屏走袖子里拿出两个荷包悄悄的塞给二位。

那狱卒掂量了下荷包,露出满意的笑容,便撤下刀剑,作声:“进去吧。”

她曾经在现代参观过古代中牢狱的一些古物建筑之类的,她光是看着就觉得阴森恐怖,现在确是真实的身处于此,不禁遍体生寒。

牢狱哪怕是一年之中最光亮的夏日,都无法照亮的黑暗之处,她进去说明来意,也如门口那般如法炮制,塞了银子,那领路的狱卒自也是开心的领着,一路上还甚是贴心的领着暖暖走去。

玉屏已然是有些腿软了,还隐约有身体不适之感,陈暖暖察觉了,便是先让她在外面等着。

“小姐,你一个人可以吗?”

“行的,这里那么多衙役在呢,你不舒服就先出去缓一缓,要不然你要是在里面晕倒了我可弄不动你。”

“好。”玉屏转身飞快的跑了出去。

难怪玉屏不适,她也甚是不适的,空气里弥漫着浓重的血腥气,越往里去,霉味,血腥味,各种怪味交杂在一起,越往里去墙壁两侧的蜡烛也是越来越多的。

那狱卒领着陈暖暖去往最深处了,道:“陈小姐,这便是林文柏关押之处了,那林文柏已经疯了,您还是不要靠近,以免伤了您。”

陈暖暖行了个礼道:“多谢告知。”随即又掏出一个荷包悄悄塞给狱卒:“还劳烦您将这灯笼留给我,我有些话想要单独对林文柏说。”

又是一个沉甸甸的荷包,那狱卒自是笑脸的将灯笼留下,道:“陈小姐,您只有一炷香的时间,这是规矩,小的也没有办法”

“是,多谢了。”

那狱卒便离去了。

陈暖暖打着灯笼靠近,灯笼散发的光芒照亮的地方有限。在这方寸之地她并没有看见林文柏的身影。

她微皱眉,朝着里面叫了句:“林文柏,我来看你了。”

只听见这最深处传来一阵动静,唰——的一声,林文柏的脸突然行至陈暖暖的眼前。将暖暖吓的倒吸了一口气,双眼紧闭,过了好一会儿,才细细的打量着眼前这个蹲在地上的人。

那脸上已然不见当初林文柏的书生之气,他的脸上布满伤痕与血迹,也满是泥灰,和街边的乞丐没区别了,身上穿着的衣服不知他做了什么,被他撕裂的不成样子,露出的四肢处,也满是伤痕,有血迹有青紫碰撞的痕迹,很难想象他到底在这里经历了什么。

他看见眼前的陈暖暖目光呆滞:“你是谁?”越发凑近看,定睛一瞧,随即便噌的一声就站起来,怒目圆睁,失去了往日俊秀面庞的脸上,因着怒气,五官狰狞的挤成一团,脸庞涨成紫红色,气的几乎爆炸,他的双手迅速的伸出牢房来,想要抓住陈暖暖。

陈暖暖灵敏的站起来往后退了一步。

他双手牢牢的抓住栏杆,手上青筋暴突,:“是你,你怎么敢来!都是你,你故意的是不是,是不是,恶毒的女人。”

陈暖暖拎起地上的灯笼放到身后的桌子上,不远处有个长凳,她将那长凳拖过来,再地上发出拖拽的声音,林文柏听见这声音,又失了怒气,突然跪下,哭道:“我错了,娘,我错了。”还扇了自己几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