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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梦雪正准备去开水洗青菜,陈子枫却拦住了她:“我来洗,你别碰水。“

韩梦雪哭笑不得地说:“我只是来例假而已,没那么娇贵。“

陈子枫不听,坚持说道:“你说着口,我来动手就行了。“

受到这样的宠爱,她不由得感到温暖。然而,看着陈子枫笨手笨脚的样子,她却感觉自己的感动可能太早了。

陈子枫从未涉足过厨房,使用起厨具来显得有些不协调,而韩梦雪本身也并不是厨艺高手。

原本只需要十分钟的面条煮制过程,却花了他整整一个小时。

韩梦雪倒是不介意,还兴高采烈地在一旁拍照、录像:“你看你是不是像在参加什么厨艺大赛。“

陈子枫看她情绪高涨,也不由自主地心情好了起来。

尽管动作慢,但最终的味道和卖相都相当不错。面条有嚼劲,青菜爽口多汁,小菜也摆放得整齐。

韩梦雪连汤都喝光了,双手给他点赞:“真是太好吃了,陆大厨。“

陈子枫得意地挑了挑眉,神情骄傲。

饭后,他把碗筷放进洗碗机里,同时转头对韩梦雪说:“我待会儿去书房练字,你要一起来吗?“

韩梦雪之前从未进过他的书房,也不知道他有写毛笔字的爱好。

“可以啊,我出去买点东西,然后再过来找你。“

“你要买什么?我帮你一起买。“

韩梦雪微笑道:“夜用卫生巾和安睡裤。“她以为他会因此而作罢,没想到陈子枫还是坚持要去,随后还在超市里给她发了一个视频通话。

视频里,货架上摆满了各式各样的卫生巾,陈子枫将摄像头对准货架,一排排地问道:“你要哪一种?“

韩梦雪告诉了他一个牌子,陈子枫换成了前置摄像头,他帅气的脸庞出现在韩梦雪的手机屏幕上。

“谢谢你。“韩梦雪对他说。感谢他没有在这样的时刻让她感到尴尬,还感谢他愿意帮她买卫生巾。

陈子枫笑着回应:“这是我应该做的。那我先挂了,我去结账。“

陈子枫从超市带回来了足够她一年使用的卫生巾。

韩梦雪张大了嘴巴:“你是去备货了吗?“

“预防万一嘛。“

......

陈子枫的书房里摆放着许多藏书,办公桌旁还有一张檀木的茶几。

一面墙上挂着一幅卷轴式的水墨书法作品,散发着淡淡的墨香,仿佛能将

人带入另一个时空。

一张宽大的纸上镇放着几笔,字帖上写着王羲之的《兰亭集序》。

办公桌另一侧,摆放着整齐的临摹作品,宣纸透出隐约的字迹。

韩梦雪感到一阵神秘,原来陈子枫还有这样古典的兴趣。

他似乎只是热衷于书法的过程,就像她只是喜欢制作甜品一样。

陈子枫,她真的了解得太少了。

之前,她一直以为陈子枫在书房里要么工作,要么看新闻。

而此刻,陈子枫正在研墨,他的声音传了过来:“你想不想试试?“

韩梦雪以为他是在帮她研墨,走了过去:“可以啊,我来帮你磨墨。“

陈子枫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我说的是写字。“

“我可不会写毛笔字。“虽然她的字写得漂亮,而且她也读过文学系,但毛笔字却是她的一个盲区。

不过她内心对这个尝试充满了好奇,拿起一支毛笔,对陈子枫说道:“换张草稿纸吧,我试试。“

她还是希望能够写出点像样的字。

陈子枫却坚持说:“不用,就首先试试。“

韩梦雪认真地拿起毛笔,在纸上写下一个“兰“字。

写完之后,她犹疑地看了一眼,这个字虽然简单,但写得并不漂亮。虽然不算难看,但显然离书法的标准还差得很远。

然后她又试着写下一个“亭“字,结果更糟糕,与陈子枫写的字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令她有些自惭形秽。

韩梦雪放下笔,叹了口气:“你还是来写吧,我去研墨。“

陈子枫微笑着与她交换了位置。他握着毛笔,笔下多了一份沉静,仿佛整个空间都变得幽静。韩梦雪仿佛身处森林深处,感到身心放松。

陈子枫与她分享起自己与书法的缘分:“我抓周的时候,我抓的是一个砚台,而且我的名字还带有‘砚’这个字。所以大家都以为我会是一个文艺青年,甚至我自己也这么认为。于是我从小学开始学习书法。”

“但出人意料的是,高中之后我突然对理科产生了浓厚兴趣,最终成为了一个商人。”

韩梦雪听着,觉得这个故事充满了戏剧性和幽默感:“真有趣,而且好有趣。”

“有趣?”陈子枫有些不解。

韩梦雪解释道:“你的人生好像注定般,而理科则是未知的、充满惊喜的。而这种不可预测的惊喜,恰恰是浪漫的一部分。”

陈子枫点了点头,心里暗想着:遇见你,也是我的浪漫。

韩梦雪望着他,突然问道:“你一直都是一个目标明确的人吧?”

虽然是问题,但她心里早已有了答案。毕竟,成功者往往都是目标明确,行动果断的人。

陈子枫点头:“是的,你说的没错。”

然后他反问道:“那你呢?”

韩梦雪笑了笑:“我吗?”她停下了研墨的动作:“在上大学之前,我对未来没有什么明确的目标,一切都是按照我父母为我规划好的路线走。”

“但有一天,我突然迷上了烘培,就像被魔法般,我觉得自己必须学会它。但现在除了烘培,我并没有太多的目标了。”

她坦然承认,即使自己开了一家甜品店,也像是一条悠闲的咸鱼,按部就班地度过每一天。店铺能够盈利,她就感到满足。

陈子枫鼓励地说:“那就顺其自然。”

这一晚,他们在精神层面有了更多的交流,不再仅仅是金钱的交易。

睡前,陆砚问她:“明天我和朋友一起去打高尔夫,你一起去吗?”

高尔夫,在韩梦雪心中,总是与上市公司的股东们联系在一起,而且被认为是一种花费颇高的嗜好。

“好啊。”这是一个免费开阔眼界的机会,韩梦雪不想错过。

书法和高尔夫,对她来说,都是那些成功男性的爱好,尤其是30岁以上的。

她本以为陈子枫会喜欢去酒吧,或者是排队等候的富家子弟。

躺在床上,她甚至想象陈子枫在酒吧里的样子。

韩梦雪闭上眼睛,却突然想起万福寺求来的平安符,还没来得及交给他。于是,她立即开灯,从包里拿出平安符。

“这是送给你的平安符,我奶奶说过经过开光很灵验。”

陈子枫接过平安符,看着她得意洋洋地把它递给自己,心情柔软得仿佛融化了一般。

他接过平安符,轻声道:“谢谢,明天我会把它挂在办公室里。”

......

周六,天气预报显示多云,非常适合户外运动。韩梦雪仔细涂抹了防晒霜,稍微画了点眉毛,涂上了淡淡的蜜桃奶茶色口红,然后出门了。

她穿着陈子枫特意为她准备的高尔夫球服,小腿上戴着白色的袜子,整个人看起来充满青春活力。

陈子枫穿着半高领的黑色长袖t恤,戴着黑色棒球帽,优雅的气质散发出一种高贵的光芒。

这个样子的陈子枫和以往有所不同。

韩梦雪本以为高尔夫球场上会有很多中年男性,却发现不少家长带着孩子也来玩。

与陈子枫一同打球的是两位看上去三十出头的商务男士。他们见到陈子枫,热情地与他握手。

陈子枫微笑着回应:“柯

总,好久不见。”

另一位陌生人则兴奋地握着他的手:“陈总,果然名不虚传,年轻有为啊。这是我的名片,有机会一定合作。”

陈子枫接过名片,礼貌地说了声:“张总。”

柯总留意到韩梦雪,好奇地问道:“陈总,这位是?”

韩梦雪以为陈子枫会称呼她为朋友或者女朋友,毕竟他们的婚姻是秘密的。

但是陈子枫却毫不犹豫地说:“我夫人。”

其他三人都愕然了一瞬,然后柯总第一个反应过来,微笑着与韩梦雪打招呼:“陈夫人,你好。”

打完招呼,他们开始集中精力练习高尔夫。

韩梦雪练了一会儿,感觉有些无趣,又怕影响陈子枫的游戏,毕竟他不是单纯来打球的。

于是她揉了揉腰,对陈子枫说:“我不想继续了,腰有点酸。”

陈子枫想到她的生理期,便让她坐在一旁休息。

柯总注意到陈子枫对他夫人关怀备至,心中有些好奇,怎么从来没听他提起过?

她看着陈子枫优雅地挥杆,把手机拿出来记录这一刻。

陈子枫在她面前展现的从容与优雅,令她心动。他身上那份令人难以忽视的贵族气质,让她不自觉地多看了他几眼。

无论什么场合,只要有陈子枫在,她就会不由自主地盯着他。

他的出现吸引了她所有的目光,韩梦雪深知这是典型的慕强心理。三个男人商定了游戏规则,随后开始了属于男人们的竞技。

虽然他们谈论的专业名词,韩梦雪大致能够理解,陈子枫在路上简单地向她介绍过。然而,她的兴趣并没有集中在这些上面,而是在欣赏球场的美景。

在坐上球车前往球洞的途中,她开始体会到了高尔夫的一些趣味。陈子枫担心她会感到无聊,所以他在果岭上问她是否想试试用推杆将球推入洞中。

韩梦雪摇摇头,她对运动本就不感兴趣,更不用说这种她从未接触过的运动了。

“我不觉得无聊,看你打球本身就是一种乐趣。”她坦率地说道,她说的是实话。看着帅哥打球,对她来说是一种令人愉悦且心灵净化的运动方式。

陈子枫被她的话逗笑了,他更加专注地挥杆。

打完18个洞后,陈子枫以一杆的优势险胜柯总。

夕阳西斜,柯总笑着说:“原本还想占用陈总的晚餐时间,既然陈总带着夫人,我也不好意思当电灯泡。有机会我去你的公司参观学习一下,不知陈总是否欢迎?”

“随时欢迎。”陈子枫回应,商人说话总是拐弯抹角。

告别柯总后,本来打算直接回家的他们,却发现球场离陆家老宅不远,于是决定去那里吃饭。

老宅的花园在这个季节显得格外美丽,荷塘中的荷花盛开,绣球花也开得繁茂。

韩梦雪和老太太在花园里欣赏着花朵,而陈子枫与他的父亲则在书房里商谈着事务。

陆征正在沏茶,倒了一杯陈皮茶给陈子枫:“这个陈皮茶很香,上次还被你拿去送给你岳父了。”

陈子枫接过杯子,陷入了沉默。陆征有很多话想对他说,但看着他那样子,却不知该从何说起。

沉默了片刻,陆征终于找到一个相对安全的话题:“你和梦雪有没有要孩子的计划?”

“近几年暂时没有计划。”陈子枫回答。

“你弟弟明年六月就要回来了,到时候你可以教他一些管理方面的东西。”陆征已经基本上退居幕后,公司的大事都由陈子枫负责。

以前他低估了陈子枫的决断力,才会让自己陷入现在这种被动局面。

“弟弟?”陈子枫故意装作没听清楚。

陆征有些生气:“我说陆思凡!”

“他不是我的弟弟。”陈子枫冷冷一笑。

陆征将茶杯重重地放下,茶水溅了出来。

“不管怎么说,他和你是有血缘关系的,既然你接纳了你母亲,为什么不能接纳他?”

陈子枫冷笑一声:“谁说我接纳过她了?我只是不想多看一眼脏东西。”

陆征愤怒地把茶壶摔在地上,滚烫的茶水溅到了陈子枫的裤子上,热气穿透裤子传来几滴。

陈子枫毫不动容,语气更加冷漠:“难道不是吗?当初他们跟在您身边的时候,我母亲还在这个家里。”

陈子枫的亲生母亲是一位温柔的女人,是标准的贤妻良母。在陈子枫的记忆中,母亲从未对他大声呵斥过,哪怕在与陆征发生争执时,她也总是保持温和的口吻。她甚至常常在深夜里悄悄地哭泣,但在白天,她总是笑容满面。

这个温柔的女人,在陈子枫十八岁那年解脱出去,前往多伦多。半年后,陆征带着一个女人和一个十几岁的男孩回来,自称是他的新妈妈和弟弟。

陈子枫曾抗议,但无济于事。从那时起,父子之间的关系降到冰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