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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赵思眠从来没想过这个问题,他不知道自己喜不喜欢薄韫枭。

只是从两人第一次见面到现在,赵思眠都有一个被固定了的思维,薄韫枭是属于他的。他不知道这种感情是不是喜欢,只知道不想让别人染指薄韫枭。

“不说话是不喜欢,还是害羞?”薄韫枭从后面贴上来,虚虚地揽着赵思眠的腰,声音也轻了些,气息喷在赵思眠耳廓,竟有些耳鬓厮磨的意味。

赵思眠耳朵像是被烫伤了一般,通红通红的,脸也热。他明明应该把薄韫枭推开,但是偏偏像被施了定身咒,没法动弹。

薄韫枭又靠近了些,脸几乎贴在赵思眠脸上,但又没有真的贴上来,若即若离地轻轻触碰。

“两年前就分化了吧?”薄韫枭的手指攀上赵思眠的后颈,轻轻揉|按着腺体。

赵思眠哆嗦了一下,想要跑,但腰被揽住了,没跑掉。

“躲什么?”薄韫枭弹了弹赵思眠红透了的耳垂,轻笑一声,“这点定力都没有,出了家门还不得被吃干抹净了。”

那点旖旎的气氛被薄韫枭这声笑打散了,赵思眠脸上的热却没有退下去。

薄韫枭退了一步,扯着人的手往沙发那边去:“别闹脾气了,给你上药。”

赵思眠却不知道是受了什么刺激,一把甩开薄韫枭的手,屁股上的伤都不疼了,一溜烟跑回了自己的房间。

“这小孩。”薄韫枭不满地啧了一声,语气无奈,自己惯出来的,再作也得忍着。

指尖还残留着赵思眠身上的温度,薄韫枭捻了捻手指,忽然在空气中捕捉到一丝青梅的酸涩味,目光沉了下来。

难怪赵思眠要跑,他本来只是想逗逗小孩,没想到给刺激到信息素外泄。他不由得皱起眉头来,刚才是逗弄,也是试探。

这时候他追上去,肯定会得到一个答案,但他还是站在原地。

因为基因的原因,alpha和omega之间存在信息素的吸引,而赵思眠第一次分化时,就是薄韫枭给他的安抚信息素。

在赵思眠临近发|情的状态下,薄韫枭的信息素会在很大程度上影响他的判断。所以薄韫枭选择止步,决定先把这件事放一放。

回到房间的赵思眠,忍着疼,先从抽屉里找出了抑制剂。

注射抑制剂之后,身体涌上来的热度慢慢褪了,屁股上的痛感又变得剧烈起来。他又疼又气,眼眶都红了,又不敢去找薄韫枭,只能自己从佣人那里要了药膏。

自己擦药不太方便,所以总是碰到伤口,疼得赵思眠边抹药边骂。被薄韫枭撩拨起来的那点小心思,早就烟消云散,满心满眼都只有埋怨了。

不过第二天一整天赵思眠没有见到薄韫枭,打电话问了薄韫枭的助理才知道,有个项目出了点问题,薄韫枭临时出差了。

赵思眠原本存着找薄韫枭大闹一通的心思,这会儿也偃旗息鼓了。昨天薄韫枭问他的话,开始在耳边反反复复回响。

现在是暑假时间,赵思眠不用去上学,他有很长的假期。

薄韫枭不在,没有人管着他。于是他跟几个朋友约着去酒吧玩,昨天晚上薄韫枭给了他不小的刺激,他没经验,得从朋友那里取取经。

“哟,你终于开窍了?”一个穿着大胆,眉眼妩媚的omega戏谑地看着赵思眠,“你薄爹现在不管你了?”

薄爹是赵思眠相熟的几个朋友给薄韫枭取的绰号,当然是为了取笑赵思眠,因为薄韫枭管他管得严,跟爹一样。

赵思眠踢了omega一脚:“章薛,你别开我玩笑了,赶紧跟我说说该怎么办,你最有经验。”

章薛喝了口酒,耸耸肩:“还能怎么办,脱|干|净了爬|他床|上呗,alpha都一个德行。”

“真……真的啊?”赵思眠的耳朵不受控制地红了,有些不可思议地睁大了眼睛。

“哎哟眠宝,你别太可爱了。”章薛被赵思眠懵懂的眼神萌到了,捧着他的脸揉了揉,趁机问道,“到底是哪个alpha能让你这么处心积虑,跟哥哥说说呗!”

赵思眠推开章薛的手,不许他碰自己的脸,也不说究竟是谁,但还真把章薛的话听进去了。

另外几个朋友也起哄,逼问他究竟是谁,赵思眠宁可被灌酒也不说。含糊其辞,只说等他成功了就告诉他们。

薄韫枭出差回来已经是一星期之后,他虽然出差在外,但是也惦记着赵思眠,给他打过好多次电话。赵思眠一个不接,信息也不回。

薄韫枭只当他还在生上次挨打的气,于是买了礼物,准备好好哄一哄。

“眠眠呢?”薄韫枭回家时间不算早,也不算晚,十点左右。

一般他出差这么久,就算是再晚,赵思眠也会等他回家。这回没在客厅看见了,想着真给人气着了。

佣人指了指楼上,战战兢兢地传话:“少爷说了,让您回来别去打扰他。”

“小白眼狼。”薄韫枭轻笑了一声,提着礼物上楼。

他没回自己的房间,先去敲了赵思眠的门,但是敲不开。门被锁着,赵思眠也不答应。

薄韫枭没办法,只能先回自己的房间,打算洗漱过后再来。

进入自己房间时,薄韫枭没察觉不对劲,等洗完澡出来,才发现床上躺着个人。

不过那人用被子蒙着头,也看不清是谁。这个家里,敢这么胆大包天的,没有别人了。

薄韫枭目光沉了沉,毛巾擦了擦头发,随意丢到了沙发上,一步一步往床边走过去。

不知是不是因为害怕,他能看出来,躲在床上的人有些颤抖。尤其是他靠得越近,抖得越厉害。

薄韫枭不由得笑了起来,小孩学坏了。

掀开被子之前,薄韫枭没想到赵思眠是这样的打扮。他穿了一条红色丝绸吊带,裙摆缀着蕾丝,脖颈上还有条同色choker,衬得他皮肤雪白。

这条裙子并不适合他,有种偷穿妈妈裙子的奇异感觉。不过也不丑,反而是一种原始的、赤|裸的引|诱。

薄韫枭盯着赵思眠,浑身的血液逆流。若他是个青春期的毛头小子,估计会流鼻血。

“谁让你这么穿的?”薄韫枭的声音哑了,喉结隐忍地上下滑动。

赵思眠呼吸有些急促,心跳很快,耳朵尖都红了。他不敢说话,也不敢看薄韫枭,笨拙地伸手去揽薄韫枭的脖子。

但薄韫枭躲开了,他扑了个空,有些羞赧,又有些尴尬。能做到这一步,已经是他最大的勇气了,被躲开之后,一种强烈的羞耻感涌上心头。

他没有看薄韫枭,但却能感受到薄韫枭赤|裸地打量他的眼神,这让他有些没法接受。

自尊心仿佛被捏碎了撒在地上,然后被来回践踏。赵思眠脸色涨得通红,爬起来就要下床,却被扯住了手腕。

薄韫枭的手很大,能完全攥住赵思眠的手腕。他的皮肤也深一些,跟赵思眠形成鲜明的对比。

“跑什么?”薄韫枭一步跨到床上半跪着,将赵思眠扯回来,捏住他的脸,让他看着自己,“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薄韫枭身上有很好闻的沐浴液香,是一款木质香水的味道,丝丝缕缕飘入赵思眠的鼻腔,让他神魂颠倒。

都已经到了这个地步,赵思眠干脆破罐子破摔了:“你不是问我喜不喜欢你吗?”

薄韫枭坏得很,明明知道了答案,却还故意从后面拥着人,贴着赵思眠的耳廓逼问:“所以是喜欢还是不喜欢?”

赵思眠有点想哭,薄韫枭的体温太高了,他被烫得难受,挣扎也挣扎不开,眼睛里蒙上一层水汽。

他不回答,薄韫枭就不放开他。房间内的空气变得粘稠,他的呼吸也变得滞涩。

薄韫枭箍着他的腰,循循善诱:“眠眠,回答我。”

赵思眠被逼得没办法,声音里带上了哭腔:“喜……欢,喜欢的。”

“这是你说的,别后悔。”薄韫枭低下头,咬住了赵思眠的后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