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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4章 吃人的老太太(十二)

说田二爷这些年来连续破获几桩大案,名声早就传出去了,北城上的陈五丢了儿子,就派人找到了田二爷,想叫他帮忙打听一下。

田二爷当时图个口快,就接下了这桩差儿,事后是一点头绪都没有,好在从田二嫂口中得知一点线索,说是前段时间城西这地儿也丢了一个孩子。田二爷仔细思考一番后,觉得这两起毫不相关的案子没准是同一个人所为,就决定去城西走访走访。

隔天一早,带上徒弟周小义就奔城西这地儿来了,刚来到此处,不曾想老天爷变了脸,大雨说来就来,师徒二人当时一着急,误打误撞地就跑进了早已荒废多年的曾家祠,并在此处碰上个老乞丐,后又从老乞丐口中得知,城西这地还有这么段儿往事。

田二爷刚开始还不信,可越往后听越心惊,怪不得城西这地荒废了,敢情是这么回事。

待老乞丐说完,外面的雨也停了,师徒二人又有正事在身,也不打算在此久留,辞别老乞丐,带着徒弟就走出了曾家祠。

昨天夜里,田二爷从媳妇儿口中得知,说是打河北那地儿逃难过来一对母子,快到城西时,当娘的闹肚子,便叫儿子在路边等候,自己要去方便方便,谁料回来时儿子不见了,事后当娘的一个没想开,上吊寻了短见。

说那妇女的孩子是在重阳节前几天丢的,陈五的儿子丢的时间也是在重阳节之前,两者相差不久,照田二爷猜想,说不定这两起案子还有所关联,当下只要打听到任何一方的线索,想必这两起儿童失踪案就水落石出了。陈五的儿子到至今下落不明,当下也不知道是死是活,根本没有任何突破口可言,想要破了此案,找到陈五的儿子,只能从前者下手。

打河北逃难过来那孩子在城西外的一阳庄附近丢失的,田二爷就打算带着徒弟去那打听打听。

出了城西,还能看见以前的小西郊法场,和城里一样,早已荒废多年,不过那乱死坑还存在,坑中全是寒气森森的骷髅白骨,法场四周全是,有几棵秃了顶儿的杨树,树枝上,几只老鸹扯长脖子仰空嘶鸣,放眼整个小西郊,说不出的悲凉凄惨。

师徒二人出了小西郊法场,但见路边有一块石碑,这石碑状甚古老,看上去少说得有百年之久,其上面雕刻三个大字——“一阳庄”。

石碑下方,正是一阳庄,村子不大,七八十户人家的样子,全是清朝年间留下的木头房子,大多数都已倒塌,只有十多户还有幸得以保存,并且有人居住。

秋雨过后,家家户户房门紧闭,好不容易碰着几个活人,没曾想都像防贼似的防着师徒二人,当下别说打听消息了,连话都说不上,继续走访了几家皆是如此,要么就是闭门不见,要么就是闭口不言。

田二爷挺纳闷儿,心说怎么了这是,我师徒二人有那么吓人吗?

周小义看了一眼儿身上的打扮,对田二爷说:“没准人就是瞧咱俩都穿着官衣,都害怕着哩!”

田二爷闻言更纳闷儿了:“唉我说你小子一天到晚瞎说些啥,官衣有啥好怕的?”

周小义不服:“这可说不准,常言道——事出反常必有妖,依我看呐,这村子指定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听周小义这么一说,再联想到刚才的经历,田二爷也觉得似乎是这么回事:“没看出来,你小子行啊,那你倒是说说有什么秘密不可告人?”

周小义耸了耸肩:“师父,瞧您这话问得,他们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我上哪知道去?”

说完也不等田二爷回话,又继续说:“要我说这事也不急于一时,再一个这天也快黑了,依我看不如先回去,等明儿个再来不迟,师父您意下如何?”

田二爷抬头看了一眼天色,也确实是不早了,身上一没带灯,二没带火,待会天色暗下来,黑灯瞎火的还不好赶回去,想到此处,招呼周小义便走。

别看田二爷表面满不在乎,其实他心里比谁都急,说陈五的儿子不见了好几天,如今是死是活谁也不知道,本想今儿个来城西这地走访走访,不承想刚到此地,就下起了大雨,在曾家祠避了大半天雨,再到一阳庄走一遭,前前后后这么一番折腾下来,是啥也没打听着。

城西这地儿距离城中可不近,待会到了掌灯时分,这荒村野坞的还不好投宿,正如徒弟周小义所说:“这事不急于一时。”倒不如先回去,等明儿个再来。

说人要是不顺,喝口水都塞牙缝,师徒二人刚走到村头,大雨说来就来,田二爷见罢,暗骂一声:“倒了血霉”,随即带着徒弟就钻进了一间无人居住的破屋。

屋外魆风骤雨,最要命的是,屋内还破烂不堪,整间屋子不遮风不挡雨,这份罪真是不好受。门板本来就不结实,现如今经狂风一吹,仿佛随时都有倒塌的可能,破屋正中有张桌子,周小义见状,忙搬过去挡住门板,如此一来,风是挡住了,可暴雨怎么也挡不住,豆大的雨滴顺着瓦檐又顺势掉进破屋内,转眼间师徒二人身上都湿透了。

二人摸到墙角,相比之下,这地儿稍微好点儿,师徒二人蹲在墙角是又冷又饿,当下只能盼着大雨早点停。

此刻天色未暗,趁着这当口,田二爷环顾了一下四周,这一看发现似乎有些不太对劲儿。

敢情这不是一间活人居住的房子,而是间供奉神灵的庙宇。

破庙年久失修,眼看就要瓦断垣残,破庙正中后方有一尊泥胎塑身,但见那尊塑身雕刻得栩栩如生,高八尺有余,头戴逍遥巾,身着大长袍,手持拂尘,腰佩宝剑,面圆嘴方,鼻直唇厚,鄂下一缕长髯飘飘然,双目炯炯有神射寒星,乍一看,当真是威风堂堂,简直跟活过来了一般。

奈何这师徒二人肉眼凡胎,根本不认识这尊泥胎塑身究竟是何方神圣。

既然这是人家的地盘,师徒二人身为外来者,该懂的礼节自然是不能落下,起身对着那尊塑身拱了拱手,算是打了招呼,随后便又缩到了墙角处。

要说这师徒二人今天真是走了背字儿,在破庙墙角边上一直待到掌灯时分,老天爷就跟闹着玩似的,屋外的大雨还下个不止,万幸墙角处不漏雨,田二爷叹了一口气:“唉!瞧这架势,一时半会估计还走不了。”

周小义这小子心也大:“走不了大不了就不走了呗,实在不行,留在这里过夜得了,省得跑来跑去的也麻烦!”

田二爷对此也没再多言语,从兜里掏出烟,不过火柴却在刚才被雨水淋湿了,化了半天没化着,只好作罢。

周小义蹲在墙角自顾自的感慨道:“真没想到,好好的一个村子如今竟变成这般模样。”

田二爷说:“谁说不是呢,在曾家祠听那老乞丐说,以前的一阳庄还炊烟袅袅、鸡鸣狗吠,当下虫不鸣、蛙不叫的,就跟个鬼村似的。”

周小义说:“师父,您可别这样说,这村里不是还有活人吗?”

田二爷说:“不知刚才你有没有注意,这村里几乎没什么年轻人,全是上了年纪的老人,而且一个个的脸色好像都不太对劲儿,死黄死黄的就不像正常人该有的脸色。”

周小义对此却不以为然:“师父,这点儿我看您是想多了,这人一旦上了年纪,脸色不都这样吗!”

田二爷提醒道:“我看这村子甚有古怪,以防万一,咱今晚想在此处过夜,依我看来,还得是要多长个心眼儿!”

田二爷嘴上虽这么说,身体可不争气,昨晚几乎一宿没睡,白天又四处奔波,和徒弟聊着聊着上下眼皮子就开始打架了,靠在墙上不知不觉地就睡过去了。

周小义打心底儿也没把师父田二爷的话当回事,他寻思这破村能有什么好防备的,看师父睡着了,他两眼一闭,也跟着睡了过去。

师徒二人以为这破庙中除了他俩没别人,殊不知,夜里就有东西找上门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