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如今的情况比我想象中的更严重啊!”刘星也没有想到连怀鄞县城都有人逃难了,看来他今后的路上不会寂寞啊!
“少爷,我们打听过了,这怀鄞县城中的富商几天前就全跑光了,剩下的一些小商人怕是没有人能吃得下我们这二十车粮食了!”刘大返回后将打听的消息禀告刘星。
“少爷,我们要不召集剩下的城民散卖吧?”小梅在一旁建议道。
“不,那样太花时间了,我们去县衙!”刘星转念一想,富商没了不是还有县令么?
如今虽然县城里的富商都跑了,但看城墙上守卫森严,那这县令绝对没有跑,而越国能当官的要么是战功卓越,要么是一方豪强,能当上县令绝对也是有钱有势之人。
“不知是哪位伯爵大人莅临怀鄞县城,下官怀鄞县令周煜有失远迎,还望伯爵大人见谅啊!”就在刘星想到怀鄞县令时,县令周煜带着一众下属却找了过来。
“周大人不必多礼,星并非伯爵之身,只是携先父之令,上京还爵,路过怀鄞县城,惊扰了诸位,诸位大人见谅啊!”
“不敢,不敢!”周煜忙再次弯腰拱手,他大概知道对方的身份,只是跟传言有些不合啊。
“敢问是刘伯爵家刘三公子?”
“正是!”
“原来是子爵大人,还请子爵大人过府一叙,也好让下官以尽地主之谊!”周煜确定了刘星的身份,没有因为传闻刘星废物的身份丝毫轻视,反而想好生招待刘星一番。
“那就有劳周大人带路了!”刘星当然不会拒绝,周煜这波操作正中他下怀。
“这位是?”周煜见到刘星身后的刘月,看出并非小梅四女丫鬟身份,于是又出言问道。
“这是家姐刘月!”
“见过刘小姐!”周煜众人又给刘月行了一个礼。
“小女子一介女流可当不起诸位大人大礼!”刘月也做了一个万福给周煜他们回了个礼。
虽然刘月是白身还是女子,但作为拥有爵位的家眷,是不用给没有爵位的官员行礼的,但是如果对方行礼,那就必须要回礼,毕竟对方是官身她只是白身。
来到周府门前,周煜早就让府上的家眷下人共计七八十人在门口迎接了。
“见过子爵大人,见过刘月小姐!”
“诸位请起,不必多礼!”
“子爵大人,这位是贱内余氏,这位是犬子周通今年17岁,武徒四层修为,这位是小女周珊,今年19岁,琴棋书画粗通,未曾婚配!”周煜又给刘星介绍了三个重要的家眷。
周煜有一妻三妾,六个子女,但他只介绍了正妻和嫡子嫡女,这是身份的象征也是规矩。
刘星又给三人点头示意,只是你介绍贵介绍,前面两个还好,介绍到女儿的时候,你在后面加个未曾婚配是啥意思?
不过这周煜的女儿倒是长得非常的清丽脱俗,还有一种出尘的气质,和小兰不相上下,刘星给了一个88分,如果化上淡妆上给九十分不是问题。
刘大和小梅她们跟着进了周府,其它守卫和马车都留在了外面,进入大堂刘星被周煜安排在了主位上,他和周通则坐在了下位,刘月也被余氏母女请到内堂招待了。
刘大站在刘星的一侧,小梅小兰则站在刘星的身后,小竹小菊则陪着刘月去了内堂,刘星刚坐下,就有下人送上茶喝糕点。
“子爵大人光临另寒舍蓬荜生辉,招待不周还请子爵大人海涵!”
“周大人,如今我还算不得子爵之身,大人还是叫我刘星吧!”
“子爵大人虽然还未进京获得正式身份,但这爵位是板上钉钉之事,这是规矩,规矩不可废!”
“周大人,不知如今城内情况怎么样,大人对这次倭寇入侵怎么看么?”刘星见周煜认死理也不再继续之前的话题,转向打听起城内的状况和周煜对倭寇的看法。
“如今城内的商人走了九成,居民也走了三成,剩下的都是不愿意走或者没有条件走。
至于倭寇这次来势汹汹,下官猜测他们这次所图不小,而我国连年与妖族交战,国力本就不足,如今海洲大旱,国库空虚,要是没有他国相援,怕是难以抵抗倭寇。
今早我得到消息,昨日倭寇大军已经抵达了阜县城下,以阜县的兵力怕是阻挡不了倭寇的步伐,要不了多久就会兵临我怀鄞县城 。”
“哦,倭寇昨日就到达阜县城下了吗,那说不定此时已经在攻城了!”刘星一味的赶路,倒是忽略了消息的打探,没想到这倭寇还是步步紧逼啊。
“我已经派了探子出去,希望阜县能够多阻挡几日,给国家多争取点时间集结兵力吧,不过国家再怎么快,我怀鄞县城肯定是等不到增援了。”
“周大人准备怎么做?”
“我周煜食君之禄必当忠君之事,何况我已年过半百,自当死守城池寸土不让!”周煜对着北方拱了拱手阵地有声的道。
“周大人高义!”刘星非常敬佩这种为国家舍生忘死之人,听了周煜的话也让他想起了那些曾经为守护祖国的大好河山,抛头颅洒热血的先烈。
“哎,我也算不得高义,我也是有私心的,如果我退了,大家都退了,那国将不国,我们的后代子孙将成为敌人的奴隶,任其宰杀的亡国奴。
所以就算是死,我们也得为我们后代拼个安逸的生活,誓死不当亡国奴!”
“不过下官也有一事相求子爵大人,还望大人答应!”说道这里,周煜竟然向刘星跪了下来,就连周通也跟着跪了下来。
“周大人快快请起!”刘星赶忙将周煜扶起!
“子爵大人,你竟然能修炼?”周煜虽然是个文官,但也有武徒三层修为,本想刘星不答应就不起来,却没想到刘星的力气比他大多了。
之前听闻刘家三子不能修炼,如今看来传言有假,这不但能修炼,而且境界绝对还在他之上,果然传言不可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