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你不会是想说,你在故意刺激关贤吧?”
“答对了!”
林炜给他一个赞许的眼神。
“那......那,这也是老爷的家务事,关你什么事?”
“不想做老板的员工不是好员工。”
“什么?老板?”
“难道你不想做官桥酒楼的老板?”
“你!你太放肆了!”
熊应材赶紧心虚看着四下有没有闲人。
篡位这种事,居然能让他轻轻松松说出口。
熊应材觉得林炜简直胆大包天。
“那如果是关贤亲自让给你呢?”
“怎么可能!”
他?
一个下人。
一个外姓。
能接到这么大个产业。
“可能的!而且是心甘情愿送给你!”
因为你值得!
林炜在心里默默补上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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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
熊应材问得艰难,他终于承认和林炜不是一个脑回路。
“我看出来了啊!”
“关贤内心早就开始动摇。”
“他心里明白地很,要是百年后,将家产传给儿子,不消几年很快就会败光。”
“他心里极其不情愿。”
“所以,他萌生出宁可交于旁人,也不愿让儿子霍霍没了?”
看到熊应材总算跟上自己的节奏,林炜满意地笑了。
这一笑仿佛是在鼓励他,继续大胆地出奇地想下去。
“对!但是他想法还在犹豫不决,简单说对儿子还一丝希望。”
“我做的不过是推进他一把罢了。”
毕竟,林炜也觉得关贤的想法是对的。
“他那个儿子吃喝嫖赌抽样样都来的在配上一个不灵光的脑瓜子,多少产业都守不住。”
林炜的调侃十分有画面,熊应材不禁低头轻笑一声。
“我非要按着关贤的头,逼他认清事实,关镇业已经毫无希望。”
“就像我刚才说的,物极必反。我在打造一个最极端的场面。”
“原来是这样。”
熊应材恍然大悟,原来林炜把局布地十分完整。
“马上极端就要来了。”
“你不要害怕,信我就是!”
o(╥﹏╥)o
所以,林炜刚才把关府搅得天翻地覆的,还不算极端?
“接下来,我......是不是要被辞了?”
“没错!不过我有把握一个月内就可以让你官复原职!”
听到林炜信誓旦旦向他保证。
熊应材内心有些触动,他认识林炜一来。
他都是一个十分谨慎的人,从来都是说模棱两可的话。
如今说得这么笃定,一来是有信心,二来应该是想安慰他吧。
“唉,没办法!上了你的贼船这么久!也不差这一回,随你这么闹吧。”
熊应材一想开,心里到没有那么赌得慌。
“拿着!”
林炜听着这话也十分感动,不由分说塞给他一个沉甸甸的钱袋子。
“你小子小瞧我。”
“不是那个意思,毕竟嫂子那边还是要打掩护。”
“所以接下来就要完完全全顺着关镇业的心思上演我被开掉,他顺利任职的戏码?”
比起林炜给的钱袋子,他更好奇林炜的计划。
“应该是了。”
“你怎么知道老爷一定会这么做。”
毕竟关镇业做了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老爷自己也说了会查明真相。
“万一他对这个儿子太失望......”
“你忘了?还有夫人......”
“这位夫人出身隔壁市的一大望族,当时携打量嫁妆嫁过来。使得关老爷的生意如虎添翼,这才一跃成了当地首富。”
“这么多年,关贤就这个儿子,足以证明这位夫人并不是表面看起来那么柔弱无能。”
“这次我动的可是她视若珍宝的亲生儿子,她一定会视我们为眼中钉,想尽一切办法除掉。”
熊应材顿时脖子一凉:“不会是想杀了我们吧。”
“有可能!”
“你!你怎么走这么一步险棋!”
听到性命堪忧,熊应材又不干了!
“放心吧,她即使起了这心思,也会在开除我们后动手。”
毕竟要将关系撇清楚不是?
“我会带你去一个安全的地方待一段时间。”
“哪里?”
“大皇宫。”
“......”
熊应材沉默半响,还是忍不住开口道:“不知不知道,这次你玩很大啊。”
“我知道啊,但是报酬丰厚啊。”
这就是生意里常说的,风险越高收益越大么?
熊应材还是想扶额好好叹口气。
“放心吧,至少他这段时间不敢动我们。”
“怎么说?”
“你忘了,我们不是答应王所长,要给其他酒楼建储物室吗?”
“喔!”
上午才发生的事,熊应材当然记得。
他心稍稍放下来,林炜说得不无道理。
有王所长打招呼,关贤即使再心急,也奈何不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