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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人?”

谢筠跑到房间里全部看了一遍,可那要是没人赵珩哪里去了?

方才小和尚带路,他们还特意让他停在院子外,就怕屋里人知道,可谁知竟然没人。

“阿暖别急,既然他每次都是来这屋子,那想必其中秘密也只会在这里。”

沈鹤渊先是走去床铺桌边查看一番后,对谢筠摇头,“这床、这茶具看起来已经很没人用过了。”

“那、赵珩每次来香山寺小住是住何处?”

话一出口,谢筠就后悔了,脸色瞬间难看起来。

“找,一定要找到他囚禁的地方。”

谢筠先是四周墙壁都敲了一下,可没反应。

于是她便站在那里,细细打量屋子内的布局。看起来和京中的房间布局差不多,可若是机关没在墙上,那会在哪里?

沈鹤渊看了片刻后,对谢筠说:“不出意外,这屋子下面有很大的地下空间。你踩试试。”

谢筠跺了几下,抬头看沈鹤渊,“你确定?我怎么没感觉!”

沈鹤渊耐心解释,“我是习武之人,感知能力自是要比你强,我们现在赶紧找到机关吧。”

见墙壁无果,沈鹤渊又翻到房梁上,谢筠负责下面。

可他们折腾许久,还是一无所获。

时间在一分一秒过去,谢筠也越来越躁动,一点都不像平时冷静果敢的她。

可是只要一想到自己死了十年的母亲还没死,还被一个男人藏起来了,这种感受想必搁任何身上,都无法冷静。

“想不到他竟把我娘藏的这般严,”谢筠自嘲一笑。

“这屋里还有哪里没找呢?桌子、墙壁、房梁、以及烛台,花瓶,甚至连他书桌上的砚台都翻了。”

谢筠此时站在屋子中间,身后就是临时书桌,身前目之所及就是那张从一开始就忽视的床。

“床!我们还没有去检查床!”

二人对视一眼,朝床走去,谢筠越靠近那床就越激动,因为这是最后的希望了,若是还是找不到机关,那他们就得回去。

沈鹤渊看着那床,忽然笑了,指着床说,“方才我们只看见床上叠的整整齐齐,便以为他没动过这床,可仔细一想,若是他当真没动过,这床上也该如砚台那些一样落满薄灰才是。”

随即他一把掀开床上的所有东西,只见床板上有一个圆环,两人眼前一亮,提起圆环后,床轰隆一声,竟翻转了。

沈鹤渊率先跳下去,然后接着谢筠。

两人先是在漆黑甬道里慢行,大约半晌后,鼻尖忽然闻到梅香,谢筠脚步一顿。

沈鹤渊低头看向她,“怎么了?”

她深呼吸一口气,眼眶有些热,低声说:“我娘就在里面。”

然后抬步朝里面走去。

沈鹤渊看了她一眼,神色复杂。

又走一段后,前方豁然开朗。

“这……”饶是见多识广如沈鹤渊也不由得被眼前的一切所震撼到了。

这里亭台层叠,满庭花影,池水索回,假山环绕,已自可观。

其中还有一小片梅林,其中有许多稀有品种:宫粉梅、朱砂梅、龙游梅、照水梅等。

沈鹤渊看着谢筠看着眼前的一切神色木然,他不由得心疼。可又说不出什么安慰的话。

因为这会儿所有的安慰都不足以让她平静下来。

“那这些梅花是如何弄进来的?”沈鹤渊自言自语说。

“难道还有其他出口?”

要不然方才他们一路过来为什么没遇到赵珩。

正想着,那边谢筠已经进去了屋子,屋子里没有一个能自杀的东西,甚至连桌角床头都被布包裹起来。

谢筠看了屋子一圈脑海里浮现出这么一句话。

“人没在了,”她的声音很轻,眼睛却红了。

“想不到这香山寺下面居然是这样的。”

她轻笑一下,然后慢慢走出去,沈鹤渊看了一眼屋子确定没什么可疑物件后也退出去。

眼下确定了江国公夫人在赵珩手里,而他不知因何原因把人带走了,不过七皇子那边想必已经得救了。

这会儿有两辆马车正快速朝京中驶去,而左寒与老贺就在其中一个马车上。

“左少主别担心,七皇子看来没受伤,只是晕过去了。”

老贺看着左寒自救了人以后就把他紧紧抱在怀里,还一直催促他的影卫快点,快点驾马车回去。

“七皇子最好没事,不然……我活剥了那些人的皮。”左寒蓦的抬起眼,犀利的眼神,为那狭长优美的眼眸染上一层寒冷冰雾。

饶是老贺在大理寺这种血腥之处很多年的人,也忍不住胆寒。

不过话又说回来,大人的计划当真完美。

他戴着小谢制作的人皮面具,然后再派两个暗卫去缠着陆川,赵珩之前看见了大理寺的人去香山寺,想必坐不住,定会转移人质。

这样他们就能不费吹灰之力就可以营救人质了。

一个时辰后,两辆马车驶入宫内。

而沈鹤渊与谢筠他们在也在半个时辰后回来,一回来沈鹤渊就直奔宫里。

“我的旻儿!”

皇后宫内太医跪一地,全部在为七皇子看诊。

而皇上则是听完左寒的汇报后,气得连骂好个“混账”

沈鹤渊一进来就对上圣灵帝那双要喷火的眼睛,愣一下,跪地,“皇上,臣有要事禀报。”

圣灵帝看了一眼屋内,叹了一口气,随即与沈鹤渊走出皇后寝宫。

御书房内

“臣要状告奇国公赵珩,十年前诬陷忠臣,残害忠良,另,还囚禁江宴夫人十年。”

“什么?”

“囚禁?”

圣灵帝差点要被赵珩气昏了,不由得骂道:“这个混账!亏得江宴与他是好兄弟。”

说完后,圣灵帝突然安静下来,心想,江宴落得如此地步,他也有错。

可他是天子,怎么可能会承认自己的错误呢。历史上给自己写下罪己诏的皇帝本就少之又少,而那些可都是犯了天大错误的。

自己又没有什么大错误,除了江宴一事。

可他又拉不下那个脸来说。

好在沈鹤渊机智过人,光是一看自己君主那个神色就知道他在想什么。

但帝王最忌别人揣测自己的心思,所以沈鹤渊拐了一个弯,“皇上,赵珩觊觎江宴之妻,故而伙同南阳侯陷害其,最后更是灭江府满门。此等罪人,当诛!”

这样一来,错就都在赵珩了,自己当年也不过是被他那些虚假证据骗了而已,而且自己也没说要杀江宴,是他们诬陷江宴起兵这才诛杀了他。

沈鹤渊说完最后一个字抬头看他时,不仅没看到愤怒而是犹豫。

“皇上!”沈鹤渊音量再次提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