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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过去了七日,风间变成妖怪并被神秘人士消灭掉的消息已经被土御门纯太郎,上报给了京都阴阳寮总部和土御门家主,然而此事却并未引起多大的风浪,反而是见崎樱和七夜神签订了契约这件事让土御门当代家主有些在意。毕竟那只有些特殊的七级犬妖,一开始可是他们土御门一族盯上的。

阴阳寮总部对于此事并未对任何人追责,只是派了人手前往当地阴阳寮分部,以此来稳定局面,而对于后起之秀见崎樱,总部中虽有人产生了特别的想法,想要将对方拉拢到自己的派系,但这些人才产生了想法还未实施,就受到了一个特别存在的警告,以至于这群阴阳寮的高层,与其说是阴阳师,不如说是政客的一群人,谁都不敢对见崎樱产生想法。

土御门一族的宅邸位于京都乡下,然而实际上,大部分土御门一族的人都居住在京都市区内,也就一些老人和身体有病的人才会住在乡下。在乡下附近,有一座矮山,是属于土御门的领土,山上有一个老宅,那里除了身份高贵之人,没有人可以入住。

在这不算高的山中,一片竹林内,土御门纯太郎恭敬地跪伏在地上,面对此刻宅院内的人,他不敢抬头去窥视,因为对方的身份远远要比他高贵的多,只是庶出的他能有资格踏入这片地区,已经算是莫大的荣幸了。

“所以土御门秋最后反而是被一个神秘人打败的吗?”屋子内传来一阵空灵的少女声音,那声音宛若撩动的琴弦,又如同被敲响的钟,让土御门纯太郎既感到陶醉,却又让他不敢产生半点杂念。

“是,公主,对方自称是来自一个名为六人众的组织。”

“六人众?你知道吗?”

土御门纯太郎没有回复,因为他知道屋内的那位并非是在询问他。

“既然阴阳寮都没在意的话,那就算了。”

“我那位父亲派你去抓她,大概是想要以此来拉拢风间一族,获得风间一族在阴阳寮中的支持,并且震慑有不纯想法的其它家族,只是很可惜,他的计划失败了。”

“家主大人似乎对此并不在意,不过……”

他还未说完,那声音便率先说道:“是因为名为七夜的妖怪被见崎樱抢走了而有些愤怒是吧,父亲还真是鼠目寸光,心胸狭隘。”

对于少女对自己父亲的评价,土御门纯太郎不敢发出丝毫的声音,他甚至不想听,因为这不是他可以参与的。

“你把事情搞砸了,父亲应该以后都不会重用你了。”

少女的话,土御门纯太郎一早就清楚了,而他之所以出现在这里就是为了改变这种现状。

“辉夜公主,我愿意向您效忠。”

“父亲真是愚蠢,飞鸟尽,良弓藏,利用完就扔掉,早晚一天会让自己陷入没有人可用的局面。”

土御门纯太郎闻言头伏的更低了,土御门现在虽然明面上仍是家主在掌握着大权,但就连他都清楚,权力已经开始向着这位存在倾斜,而且不少人都开始暗中站队,虽然家主想要极力遏制这种局面出现,并且不想放弃手中的权力,但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家主恐怕撑不了几天了。

但还是那句话,这些事情不是他们这些土御门权力中心外的人可以考虑的,他们只需要关心自己能否站好队就行了。

“父亲他是怎么看待见崎樱的?”

面对这个问题,土御门纯太郎显得有些犹豫,他在思考该如何向对方诉说,因为他很害怕自己说错了话,从而导致他可能因此惹恼了少女,当然也害怕自己的话让家主听到,对于他来说两方都不能惹到,这也是他们这些小人物共同面对的难题,既要讨好一方又要不惹怒另一方,可以说宛如行走在钢丝上,稍有不平衡,就可能掉入万丈深渊当中。

“你尽管说吧,父亲的手还伸不到我这里。”名为辉夜的少女说出了很自信地话语。

她的话也是给了土御门纯太郎一种鼓励:“是,关于见崎樱,家主大人虽然没有多说,但他的态度还是能够看出来,家主似乎并不在意对方,反而是对七夜妖怪耿耿于怀。”

“果然如此吗?父亲还是那种思维,认为个人的力量再强大,也比不上一个有着千年底蕴土御门,真是可笑,正是因为他们这些腐朽的思想,才导致家族在不断的衰落,无论是风间还是土御门,依旧沉浸在这样的自大中呢。”

“……”土御门纯太郎张了张嘴,他有一种冲动,想要附和少女的话语,但最终他忍住了。

“算了,没有其他事情的话,你可以离开了。”辉夜的语气中似乎有着一丝丝无奈,但显然土御门纯太郎听不出来。

后者再恭敬地朝着屋内的少女行了一个礼后,卑恭地转身离开。

等到他走后,在这间古宅中,一个身穿粉红色和服的少女像是十分劳累,身体瘫软地躺在了榻榻米上,仿佛刚刚短短几分钟的对话就让她耗尽了全身的心力。

“若是让外人看到他们的辉夜公主会有这样不堪的表现,那恐怕会让不少人感到震惊吧。”内屋窗边传来了另一个少女的声音。

对方穿着现代便装服饰,一根白色缎带将青黑色头发系成单马尾,精致的外表下,却是一脸认真的表情,正目不转睛地盯着面前小木桌上摆着的棋盘,很奇怪,她的对面并未有棋手和她对峙,但棋盘上却是摆上了不少棋子,并且并非是胡乱摆放,而是像有人和她对弈一般,此刻白棋正处于劣势,黑棋则如同势不可挡一般,要将白棋的大片棋子吃掉。

少女所执的正是黑棋。

“姬如月,你还在这啊,我还以为你已经走了。”土御门辉夜坐起身,以一种优美典雅的容态看着对方说道。

“你还在下棋吗?可是,这几天我都没看到你和谁在下?”辉夜疑惑地望着名为姬如月的少女说。

“当然,我在和一个不知道在哪,也不知道是谁的人下棋。”姬如月说着,便将手中的棋子放在了边角处。

“如此以来,整个边角的局势就都在我的掌握中了,四角全被我占领,中部被拿下,也是迟早的事情,这一局是我赢了。”姬如月似乎是在自言自语,但只有她自己清楚,她是在跟和自己隔空对弈的人说话。

那不知道是谁的人,好似能够听到她的话一般,并未继续下子,棋盘上的白字统统被收入了棋罐中,看样子是承认了自己输了。

辉夜不是第一次见到这般奇异景象,她虽然有些惊奇,因为以她的眼光居然根本无法看出是怎么回事,但当问起姬如月的时候,对方也声称不知道什么情况,也因此当在看到棋盘上棋子的变动后,两人都没有去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