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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以泽说了这一番话后,再没有人提过娃娃亲的事情了。

不过,在听到招婿的时候,很多人的心思动了。

自己家的儿子舍不得,那大舅哥小舅子的儿子呢?还有兄弟姐妹的儿子。

谁家还没有几个亲戚,总有一个是小丫头能看得上的吧?

和大家敬完酒,交流一圈后,白染夸赞刚才挺身而出的周以泽。

“好久没听你这么说话了,记得我们刚认识那会儿,你说话斯斯文文的,我觉得你很有涵养。”白染竖起大拇指。

“那现在呢?我没有涵养了吗?”周以泽觉得,他和当年没有什么不同。

“你现在……语速快的时候普通话里面掺杂着东北口音,一股苞米茬子味。

不过,也很帅。”白染拍拍周以泽的肩,以示安慰。

“这都是和爸妈学的,不知不觉口音就变了,改都改不回来。”周以泽也很懊恼,他的普通话本就不好,现在是越来越跑偏。

在跑偏的道路上,一去不复返。

“没事,语言只是一门工具,除了我,没人说,就算有想法也会憋在心里。”

白染其实很想说,带上东北口音后,就还感觉这人很幽默,很好说话的样子,更可爱了,她很想欺负他。

其实,周以泽无论是身高长相,气质谈吐都看不出来一点可爱的样子。

但是,白染就是觉得周以泽特别可爱。

这可能是恋爱以后,自动加了十层滤镜。

“你不嫌弃就好。”周以泽无奈的拍拍白染的头。

“我嫌弃啥?我也多多少少带点口音的,咱们两个半斤八两。

你不也没嫌弃我?有口音,也没耽误咱俩搞对象。”白染挽起周以泽的手晃悠。

“嗯,谁也不嫌弃谁。”周以泽用力回握。

两个人在一起这么久,感情不像刚谈恋爱那会儿那么浓烈,一点小事情就会导致患得患失,心情起起伏伏。

不过,平平淡淡也有平平淡淡的好,谁规定感情就必须是要浓烈的呢?

正是因为如今他们了解彼此,在遇到事情不猜忌对方,不会患得患失,才会平平淡淡的。

浓烈的感情消耗的也快,说不定细水长流是保质最久的呢?

………………

月亮高高挂起时,白染和周以泽才送完宾客回家。

小苏同志和老白同志早带着小土豆回家睡觉了。

此时,小夫妻回到家里静悄悄的。

只有保安与他们问好,其他阿姨都已经睡着了。

两口子累了一天,赶紧洗漱,躺到床上休息。、

“要不要把女儿抱回来?咱们看着?”周以泽想去岳父岳母的房间里,把孩子抱回来。

但是感觉有些不太好,老白同志和小苏同志已经睡着了,就这么直接闯入他们的房间,打扰他们休息这个行为很失礼。

可是,小土豆半夜醒来看不见爸爸妈妈也会哭的,会把睡着的老两口吵醒。

无论怎么办,都会吵醒二老。

“别了,先让她在爸妈的房间里面睡,等她哭着找咱们两个的时候再说。

现在,咱们两个先好好享受下二人时光,自从有了孩子…………”

拉灯……

一番高强度的体力劳动之后,夫妻二人沉沉地睡去,直到深夜,被女儿的哭声惊醒。

小两口迅速起身,穿鞋去接孩子。

小土豆看见爸爸以后,顿时止住哭声,伸着小胳膊要抱。

周以泽抱着小土豆,让她靠在他的肩膀上,轻拍几下,轻哼《Edelweiss》。

台灯朦胧的灯光笼罩着这房间,不甚清晰的光线下,房间里的人像是加了柔光滤镜,是那么的柔软,温馨。

没有眼神交流,也没有沟通,但彼此之间传递的所有信息都好像在说,我很爱你们。

柔和、沉静、安然,让人放松的哼唱飘荡在卧室中。

“Edelweiss, Edelweiss,

Every morning you greet me,

Small and white, clean and bright,

You look happy to meet me,

blossom of snow may you bloom and grow,

bloom and grow forever……”

躺在熟悉的怀抱,闻着熟悉的味道,听着熟悉的歌声,小土豆的眼皮渐渐变沉,合上双眼,甜甜的睡去。

等待小土豆渐渐睡熟,轻轻的把她放回婴儿床,掖好被角。

做完这一切,夫妻二人都松了一口气,像是刚刚完成了什么艰巨的任务。

相视一笑,无需言语就读懂对方刚刚的叹息是代表什么。

终于把定时炸弹安顿好,我们可以安心的休息,好好的放松一下。

相拥而眠,一夜到天明。

第二天,白染正式回归职场,开始正常的工作,小土豆给妈妈一个软乎乎,潮潮的亲亲后,挥手与妈妈告别。

周以泽一边带娃,一边看书,还读给小土豆听,也不管这个小家伙能不能听得懂。

小土豆有时候听着听着就睡着了,叫都叫不醒的那种。

白染回归职场后开始准备将她名下所有的有限公司合并成集团。

这样,也方便她未来的管理。

她怀孕这段时间,放权给员工,也是在考察,集团成立后,什么人该去什么位置。

刚到办公室,一身酒气的杜翠茵就过来敲响白染办公室的门。

“老大,真是对不住,我昨天和客户喝到快天亮,周岁宴错过了。

这是礼物,图个吉祥,带着玩。

开过光的,上个月出差顺便求的。”

白染看着面带疲色,妆容精致,一头大波浪垂到腰间的女人,不得不感叹气质真是个神奇的东西。

杜翠茵五官身材各方面只能算得上中等,但她就是散发着一股性感魅力,特别勾人。

她的行为举止从来没有挑逗,献媚的含义。

但就是被她诱惑到了,连她这个女的,和她对视久了,偶然间都想上去亲一口。

盯着那双眼睛时,你会不由自主的陷进去。

“你这脸色,身体定期检查了吗?喝酒伤身,天天这么喝,早晚要出问题,年纪轻轻的这怎么行?

就不能少喝?”白染从来没有被人灌过酒,只有她灌别人的份,她一直不明白,难不成这这酒不喝事情就办不成?

“也可以不喝,但是公司赚的就少了……那些人一个个猴精猴精的,砍不下来价,就想为难一下,灌酒舒舒心。

磨也能磨下来,都是奔着赚钱去的,但是不把他们哄舒服了,不知道要磨多久?

每个单子都这么搞,一年公司要损失多少利润?

我现在身兼多职,忙的事情多,哪有时间与他们周旋?

还是酒桌上痛快,喝点酒气氛烘托上来,说点贴己话,成为自己人,都是朋友,这单子就签下来了。”

杜翠茵有很多办法,但她选择了最简单粗暴的一种。

职场看的就是成绩,她不想做的事情有的是人做,搞不定的单子有的是人搞,她还年轻不想养老。

有时候她自己在洗手池吐的昏天黑地,照照镜子问问自己值吗的时候,有那么一瞬间,也觉得不值。

但是看看她的房子,车子,银行的余额,还有每天来到公司享受同事羡慕嫉妒恨的眼神,她觉得这一切都值了。

没有工作她等于没钱,就没有那么多的选择权。

如果不是她这么拼命,父亲生病她上哪里搞钱送他去国外看病?

把她拆开卖了也不值到这么多钱。

什么都没有,不拼的话,一辈子都没有翻身机会。

哪怕运气来了,几乎摆到眼前都握不住。

“为了公司呕心沥血,燃烧自己照亮公司,我今年不给你升职加薪,多发点奖金,我都感觉对不起你。”白染都要被杜翠茵感动了,这真是她手下的大将,超级打工人,卷生卷死。

别看她每天喝的昏天黑地,醉生梦死一直不清醒的样子。

但人家工作之余,自我提升一点都没耽误。

如今,她可是香江大学的研究生。

虽然底子弱了一些,但是实战经验丰富,面试的时候导师对她赞不绝口。

为了增进师生感情,延续文化传承,促进文化交流,疏导群众心理,她为导师实现梦想的道路上,小小的添砖加瓦了一点。

老师的是市场营销的教授,还有个身份是一名美声女高音。

要杜翠茵看,唱歌才是导师的真爱,教授只是副业。

杜翠茵动用了小小的人脉,花了点钱,导师在鹏城开了一个音乐会。

这导致,导师更喜欢她了,一口一个爱徒,经常叫她去家里吃饭,有点好东西都惦记她。

“老大,你说的我可都记住了,要是今年我奖金和工资没涨,我可不依。”杜翠茵说着,还从对面站起身,绕过办公桌走到白染身边摇晃她的胳膊,贴贴脸。

走过来的时候,带来一阵香风,花果香掺杂着脂粉味,还有若有似无的皮革味。

这个香味很配她,花果香给人一种甜美无辜的感觉,脂粉味知性、成熟、性感,若有似无的皮革味给人沉稳,深不可测,捉摸不透的感觉。

应该是她在产品研发部那边求人自己调的,公司没有产品是这个味道。

不过,还有一种可能,多种产品叠加出来的,属于她的专属味道。

“我说的,记住了。”白染笑着点点头,好喜欢大美人撒娇。

这种感觉有点飘,好像全世界都在我的掌握之下。

(作者替周以泽发声:我看你是有点飘,是我让你厌烦了吗?)

“对了,酒局推不了,那你要不要精进一下,可以去我老家,或者其他酒桌文化盛行,酒量比较好的省份。

给你两个月假,等你学成归来,职业打业余,肯定能比现在被灌的少。”白染觉得这事既然推不掉,那就彻底掌握它。

“对啊,是说的对,那我下个月就去北方出差,不用休假,学习还不是轻松的事情?

那老大我先去忙了,不打扰你工作。”

说完,杜翠茵踩着恨天高,一扭一扭的走出白染办公室。

………………………………

晚上回家,周以泽抱着小土豆在门口迎接白染。

“欢迎回家,妈妈在外面工作一天辛苦啦。”周以泽抱着小土豆,怀里的她用力的挥舞小胳膊,表示热烈欢迎。

小土豆刚看见妈妈还不够,还想要妈妈的抱抱,冲着白染伸手:“妈,抱宝。”

“等下,妈妈在外面工作了一天,身上脏脏的,等妈妈换上干净的衣服再来抱宝宝好不好?”白染把包和外套放在门口,耐心对小土豆解释。

“好,妈妈,快快!”(好的,妈妈你快点,宝宝想要抱抱。)

“我们跟着妈妈一起去换衣服,爸爸抱着你一起。”周以泽抱着小土豆跟着白染换衣服。

到了卧室的洗手间里,洗手卸妆,然后洗澡,换上干净睡衣走出来。

父女俩就这么守在卫生间门口。

“宝贝,过来吧。”冲着小土豆伸手。

小土豆连滚带爬的来到白染身边,白染一把捞起来她。

亲亲香香一阵后,小土豆就想扯白染的衣服。

现在小土豆已经开始吃辅食,喝奶粉了,逐渐戒掉母乳。

“老公,她刚刚吃饭没有?她现在正扯我衣服。”白染正好现在有点涨奶,想着如果孩子饿了也不是不能喂。

“你回来的20分钟前,女儿刚刚喝了奶,可以等一会儿再喂给她。”卫生间里,周以泽大声回答。

周以泽把白染的内衣从脏衣服里挑出来,准备清洗干净,至于其他的衣服有保洁,只有内衣是他们自己洗的。

翻白染的脏衣服时,他闻到一股浓重的脂粉味。

“小染,你喷香水了吗?”

白染抱着小土豆走到卫生间门口,围观爸爸做家务的英姿:“没有啊,我现在怎么可能喷香水?”

“那怎么有这么重的脂粉味?”周以泽很疑惑。

白染回忆了一下,恍然大悟道:“员工蹭上的,就是我和你提过的,我的得力爱将杜翠茵。”

“员工的香水怎么会蹭到你身上?”

周以泽漫不经心的说了一句,用力揉搓白染的胖次和bra,揉搓出好多肥皂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