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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陌凛低头看着蓝清娩滢挣扎的小脸,蓝清娩滢无奈的一笑赶紧开口解释:“娩滢失礼了,实在是脚腕刚才扭伤了,并不是故意这般接近王爷的。”

“让本王看看。”将蓝清娩滢扶坐好,正说着就伸手过去。蓝清娩滢立刻拦下伸来的手:“行宫到了,等等我让画意用冰敷便好了。”

颜陌凛看了蓝清娩滢一眼就掀起马车布帘出了马车,蓝清娩滢淡淡的心里有一丝失落。她忍着痛楚掀起布帘往外走去,却见颜陌凛站在马车下向她伸出了手,所有人的目光全投向了这两人。

蓝清娩滢迟疑半响正要喊画意过来扶,不料颜陌凛直接伸手将蓝清娩滢拉入怀内环抱起来,听得蓝清娩滢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惊呼。随后颜陌凛开口:“随风,给本王拿些冰块来。”“啊!好痛,王爷轻点!”

“你莫乱动便不痛了。”

……

要不是门外有着随风和画意拦着,想必红着脸色的荨遥郡主早就冲进去了,面对着这些让人脸红耳赤的话,荨遥郡主最终忍不住一跺脚远远跑开。

“王爷,再轻点好吗?”蓝清娩滢忍不住呜咽的声音开口,王爷你说你,这又不是行军打仗的,一块棉布包着一大块冰块直接就往脚腕上按去,想必死人都被你救活了。

但又望着颜陌凛仔细而执着的脸庞,蓝清娩滢在唇边忍不住划起笑容。如若真的有一个这样对待自己的丈夫也还是不错,性命无忧。

放在她的世界这人简直就是富二代,稳定工作的砖石王老五了。

不!蓝清娩滢瞬间反应过来,她现在可是利用颜陌凛找到绛紫晶石的,而且绝对不可以爱上这里的人,她最后可是要离开的,绝对不能喜欢!

“王爷……”蓝清娩滢正准备收回脚裸。

“本王帮你擦上药膏了,今夜的宴席就不必去了,本王会跟皇上说明。”颜陌凛同时打断蓝清娩滢的话,缓缓站了起来。蓝清娩滢看着颜陌凛认真地表情缓缓低下头:“多谢王爷。”

颜陌凛看着低头的蓝清娩滢许久不知道在想什么,反应过来毫不犹豫向外走去。

“主子。”画意走进来推着还在低头发呆的蓝清娩滢:“主子?让奴婢瞧瞧你的脚。”

画意总觉得主子被这三王爷给占了便宜去了,可是主子都没有说什么,让她也不敢反驳。

“没什么,对了,呆会儿我脚痛不能去宴席,你去把我昨日备好的各式糕点都送去。”

“主子做的糕点连陛下也难得一尝,这就送给这些白看戏的人。”画意不满意的小声嘟喃,蓝清娩滢听到这话不免脸色一沉:“画意,你要记住,我们这不是在烑岭国,一言一行必须记住!谨言慎行,可懂得了?”

“是,画意明白了。那奴婢先去厨房准备主子的晚膳。”画意一俯身笑着应下。

晚膳过后在不远不近中听见行宫的主殿传来声声丝竹之音,优美至极。画意这时将糕点送去,在她经过荷花池边的时候看见两个鬼鬼祟祟的身影偷偷钻进假山里,好奇心驱使她缓缓靠近过去,竟让她听到一些不该听见的。

不小心她崴了脚,画意忍着痛楚离开假山,无意间却掉落了两块白玉糕。一出假山画意就准备转身回自家主子的房内将消息告知,却被一群人走来拦住了脚步。

“哎呀!那不是娩滢表姐的丫头嘛!”陈希惠将画意拦下,指着画意对身旁的众女子说:“这丫头就是那蓝清娩滢的奴婢呢!呀!还端着糕点,该不是要送去给三王爷的吧!”

陈希惠的最后一句话激起了身旁女子的妒嫉之心,一女子上前一步假意观察,画意警觉的退后一步冷漠的说:“请诸位小姐放过奴婢,奴婢还要回去照顾我家小姐呢。”

“怎么?被我们拦了下来就不敢去送了。走,跟我们一起去宴席吧!看你要耍什么花样!”那女子用力的扯着画意往宴席殿走去,画意着急了脸色:“诸位小姐请……”

“哼!一个小小丫头还敢反驳,你什么身份!”陈希惠一巴掌甩上了画意的脸庞,画意低下头忍下了泪水,主子说了来到这里一定要万事忍让。否则让人发现主子身份可不是死一两个人那么简单的事情,她们可是关系着烑岭国的生死存亡的。

在假山听到的消息,等去到宴席告诉三王爷或许还来得及。

“奴婢跟诸位小姐走便是。”画意低头应下缓缓立在陈希惠身旁。

“真是贱骨头!要打一巴掌才听话。”陈希惠轻蔑的冷笑一声领身向前走去。画意隐藏了狠色缓缓跟在了众人的身后,到了宴席上画意快步上前端上糕点:“吾皇万岁,奴婢画意是蓝清小姐的丫鬟,小姐因脚伤不能前来心中有愧,现让奴婢献上自做的糕点,望皇上笑纳。”

陈希惠没想到画意那么快就开口,不愤气的行礼就坐到席位上,狠狠地盯着画意。

“糕点?蓝清姑娘还真是大面子,几碟糕点也好意思端上来。”荨遥郡主离开了席位,伸手过来拿起了一块白玉糕唇边划起了一笑,微微低下头在画意的耳边说:“原来刚才是你在偷听。”

画意脸色一变,闪躲着神色。荨遥郡主夺过画意的端盘放在了皇上颜陌阳的面前:“皇伯伯,尝尝吧!真的不邂于御厨做的糕点呢!”

皇上拿起一块糕点尝了一下满意的点头,荨遥郡主微笑的说:“那皇伯伯该奖励些什么吧!”

“你这丫头想干什么?”颜陌阳笑意盈盈的点着荨遥郡主的鼻子,荨遥郡主呵呵的一笑拿起桌面上的玉酒壶说:“既然蓝清姑娘有心了,那这壶酒便赏给蓝清姑娘吧!”

“也罢!让安福与你一同送去罢!”颜陌阳点头应下。荨遥郡主拿着酒壶正准备和安公公一起走,看见正准备站起的画意冷冷一笑,转头看向丞相那一桌:“文小姐似乎今天没带丫头,那怎么能行!你叫画意是吧!今夜你就为文小姐布菜吧!你家小姐那边本郡主自会去说明的。”

画意有些慌张,猛地抬头看向三王爷,脸色纠结的站起走向了丞相小姐文娟叶的身后。所有人的目光才缓缓从她身上收回看向了表演,文娟叶一根筷子插向画意的右腿,看到画意痛苦的表情温和的说:“怎么了?服侍本小姐就那么为难么?”

画意忍下了泪水跪了下来:“文小姐,奴婢不敢。”她很想杀了她,可是要忍着。

“不敢就为本小姐布菜吧!”文娟叶表面温和,手中的筷子却丝毫没有放开。画意应了一声,咬着下唇给文娟叶布菜。

没过多久安公公回来禀告,荨遥郡主留在了蓝清姑娘房内陪蓝清姑娘解闷。画意霎那间脸色灰白倒在一旁,随后一个银色的小身影进入了殿内,文娟叶脸色有些变。当初可是亲眼看见那只小东西一口就将一个人咬断脖子的,顿时文娟叶没有了胃口。

只见银狐高傲的抬头环视四周后目光定在了沉默不语在喝酒的颜陌凛身上,银狐顿时怒气散发,嘭的一下跳上了他的桌席间挥动着前爪诉说的什么,咬着颜陌凛的衣袖要把他带去什么地方。

颜陌凛不明所以的看着银狐,众人的目光从舞娘的身上移到了这只小小东西上。只听得从外面传来一声杯碟落地和一声尖叫,银狐狂怒一吼冲了出去。

画意也醒悟过来喊着:“主子!”紧接着不管任何人的目光跑了出去。

但是有一个身影比任何人都快速,众人赶到时正好看见了衣衫不整的荨遥郡主和一名侍卫从蓝清娩滢的房中跑出来。而蓝清娩滢被颜陌凛抱紧捂住了双眼,从脸庞清晰的泪痕和颤抖的身子看得出她受到了惊吓。

“主子。你怎么样了?没事吧!”画意颤抖的问着蓝清娩滢。

蓝清娩滢将宽厚的手掌拉下,淡淡的摇头。

“究竟发生什么事!”二王爷冷着脸色看着这一幕。

“啊!爹,我、我、我……”荨遥郡主慌乱得有些发疯。

“事情娩滢也不太清楚,皇上赐酒给娩滢,娩滢感激不尽。正好郡主说陪娩滢解解闷,所以郡主说让娩滢去取些点心来,因不知厨房在何处,寻找时逗留的时间也挺多的。等娩滢回来时,就、就看到……”蓝清娩滢说道最后脸色霎间红透。

“不!遥儿绝对不会做出这种事的!一定是他!”二王妃跑上前紧紧的抱着颤抖还在傻呆的荨遥郡主,随后伸手指向一旁呆跪着的侍卫:“一定是他强迫遥儿的!一定是他!”

“皇上!属下并没有!属下正是这个时辰巡视这里,可郡主却把属下拉进房中让属下喝酒,接着属下什么都不记得了。属下句句属实,请皇上明察!”

“酒?可是朕赏赐的酒?”颜陌阳终于整件事情都围绕着那壶酒。一个侍卫从房内拿出了那壶酒,一闻酒壶就说:“回皇上酒被人下了情迷香。”

“那一定是她下的药!”二王妃又伸手指向蓝清娩滢:“一定是嫉恨当初本王妃生辰时,遥儿让她上台为本王妃演奏。”

“不是我。”蓝清娩滢摇着头一脸冤枉。“不对呀!”安公公掐着兰花指奇怪的说:“这酒皇上喝过,蓝清姑娘喝时奴才也看见了。郡主说让蓝清姑娘去厨房那时,还是奴才和蓝清姑娘一起出门的呢!”

“不、不、我看见了!我看见了!”荨遥郡主摇晃着身子站起来,伸着颤抖的身子指向画意,是她!是她!是她灌我喝酒的,爹!娘!是她灌我喝酒的。是她!

画意嘭的一下跪下,脑中灵光一闪似乎想到了什么,心中不再慌乱镇定地说:“莫不是郡主忘了?是郡主让奴婢留在殿内服侍文小姐的,连皇上都能为奴婢作证,郡主何苦为难奴婢?”

“遥儿,这事可不能胡说!”皇上的脸色也沉了下来。

“啊!不是!真的是她!”荨遥郡主双手紧抓脑袋拼命的摇头。

“自作孽不可活。”颜陌凛冷冷的道,牵着蓝清娩滢的手正准备离开。

“王叔!王叔!你要相信遥儿!一定是她怀恨在心陷害我的!”荨遥郡主忽然之间跑到了颜陌凛的面前不停的解释:“王叔,遥儿一定是被她陷害的!”

“陷害?想必你今日本是想着陷害她吧,却失算陷害了自己。”颜陌凛脸色不变,荨遥郡主软软的倒在了地上无言以对,脸上灰白充满着再也活不下去的表情。一切慌乱过后进入颜陌凛带着蓝清娩滢走去行宫中的西厢侧,站在门前看着牌匾有些呆愣:“玄钺楼?好奇怪的名字。”而且好熟悉,在哪里听过呢?

“开国先皇有位宠爱的妃子唤作玄钺,这玄钺楼就是为她而起,可惜有一日她奇怪消失了。”颜陌凛牵着蓝清娩滢的手走进阁楼。

“消、消失?还是奇怪的消失。”蓝清娩滢不明白颜陌凛话中的意思。

“传说谁也不知道她从何处来,在她消失的那时在冬日,但整个皇城里的七月莲花却争先开放。后来一道银光闪过她就消失了,很多人都说她是莲花仙子转世。还有人说她去了你们的姚岭国,所以你们姚岭国才是有莲花之国的由来,但这些都是传说罢了。”

刚进入一道长廊,蓝清娩滢身体异常发热起来,她皱了皱眉头挣扎开颜陌凛牵着的手向前跑去,左右望去终于找到一片池水毫不犹豫地跳了下去。

“主子!”跟在不远的画意看到蓝清娩滢的举动吓了一跳,想到刚才安公公说,主子也喝了酒,难道主子也中了那什么情迷香?不行!一定要找解药!正想着,画意就转身跑去了放药材的厢房去了。

颜陌凛紧跟着跳下水里缓缓向蓝清娩滢靠近不确定问:“你、怎么了?”

“不要过来!”蓝清娩滢呼喘着粗气,体内滚烫的流动着一股气体,外面却包裹着冰冷的池水:“刚才我亦喝了那壶酒,刚才我只是压抑下来了。”可是为什么觉得泡着水还是那么热?越来越热,连荷花池里的水似乎变得滚烫起来?

“该死的!你为何不早说!你泡了池水后更是无药可解!”颜陌凛的脸色不由得更冷起来,蓝清娩滢红着脸色,脑袋已经开始混浊起来,颜陌凛他说了什么?紧接而来的是一片黑暗,蓝清娩滢再也撑不下去落入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