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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管家仔细辨别了下声音,觉得好像有点耳熟,似乎才刚听过不久,却又一时半会想不起来,吞了下唾沫,强装镇定:“敢问阁下是?”

沈庭珏答非所问:“滚钉板断手剥皮烫烙铁,你要的酷刑我都有,想先试哪一个?”

匕首锋刃蹭着铜鞘发出一声响,冰冷地贴在脸颊,柯管家当即煞白了脸,颤声道:“阁下想问什么,我我……我定然知无不言,还请阁下能放我一条生路,我上有老母下有嘶——”

话未说完,脸颊陡然传来一阵刺痛,吓得赶忙噤声。

沈庭珏声音冷淡:“林阙仁与其兄长关系似乎不好?”

柯管家感觉匕首从脸移到了脖子上,无暇细想对方为何问这个问题,麻溜回道:

“那是自然,林大老爷精明能干,人缘也好,在族中颇有声望,我家老爷与其一母同胞,别人免不了要拿来做比较,老爷心里自然不平衡,故而处处想压对方一头,暗地里没少使绊子,就想着将产业都争夺过来,谁曾想还没争出个胜负,便来了场洪灾,那林大老爷万贯家财没了,人也没了。”

沈庭珏又问:“林阙仁当年听闻兄长遇难,是何等表现?”

柯管家此时自身难保,也顾不得探讨对方问这话缘由何在,有问必答:“自然高兴啊,都不用自己出手,人便死了,他自可顺理成章接管所有家产,林氏家大业大,产业可不止在苏州,况且其他旁支根本不足为虑,没了对手,这下一任家主之位,定成了囊中之物,那能不高兴吗?”

沈庭珏静了片刻,低声问:“既然高兴,又为何千里迢迢去了长安,想要将幸存的侄子接回家中照顾?“

“一来是为了博名声,二来也好将人放眼皮子底下监视,免得日后留下隐患,可无奈太子不肯放人,此事便不了了之。”柯管家后知后觉:“阁下似乎很关心我家老爷的事?”

沈庭珏被恶心到了,直接给了他两拳:“我这叫关心?”

柯管家顿觉一阵头晕耳鸣,心想这还是个暴力狂,比较虚弱地说:“没有没有。”

顿了下,他陡然想起声音对方在哪听过,不由打了个激灵:“你......你是林昭?”

话音一落,又挨了个大嘴巴子,整张脸瞬间火辣辣地疼。

柯管家疼出了眼泪,瑟缩着脑袋,弱小又无助:“小侯爷。”

沈庭珏冷哼一声,命暗卫将人丢出去,萧寒烨捏捏他的腮帮子:“不灭口?”

“没什么好灭口的,我不怕林阙仁知道,他若识趣,就该夹紧尾巴做人,不过,我也不会让他一直富贵逍遥,反正......”沈庭珏瞅了眼太子殿下,内心暗爽,反正我有靠山,不带怕的。

沈庭珏摸摸肚子:“饿了。”

萧寒烨立刻贴心地问:“想吃什么?孤让人去给你买。”

耳畔呼吸湿热,沈庭珏装作没听出他话里的暧昧,突发奇想:“要吃殿下做的。”

萧寒烨觉得他是故意给自己挑战,装模作样地叹气,将脑子里的下流念头清空,露出无所畏惧的一笑:“好。”

小厨房内,萧寒烨亲自生起灶火,吴德全在旁看得心惊胆颤,非常担心他一把火烧了这里:“殿下,您真会下厨?”

萧寒烨斜眼睨他:“是个人就会的事,你在质疑孤?”

吴德全:“……。”

唉,真是狗听了都摇头。

吴德全道:“那老奴帮您打下手。”

“用不着。”

一生要强的太子殿下坚决不去请教任何人,独自在厨房折腾半天,搞得满屋乌烟瘴气,结果一道美味佳肴都做不出,才不得不认清自己能力不足,无奈选择了最简单的煮面。

萧承凛找了过去,一脸震惊地看着在灶台前“贤惠无比”的太子殿下。

萧寒烨眼神危险:“看什么?”

“皇兄煮面呢?”萧承凛露出狗腿的笑容,咽了咽口水:“我也想吃。”

萧寒烨还沉浸在“孤好失败啊、连弄点好吃的给心上人都做不到”的沮丧中,闻言没好气道:“一边去!”

得不到关爱的萧承凛只能跑去叶舟遥面前诉苦,自以为两人同病相怜,一定懂他。

可惜叶舟遥懂不了一点,双手托腮神游天外,根本没听他在发什么牢骚,萧承凛自觉没劲,于是转了话题,捣了捣他的胳膊,一脸八卦:“哎,我听说你跟秦司岩是那种关系啊,可我怎么觉得……你俩好像一点也不情意绵绵?”

一提这个,叶舟遥好风度顿时被气跑大半,愤然拍桌:“滚!”

“?”萧承凛猝不及防,被吼得一愣一愣的,茫然地瞪圆了眼睛。

一个个都凶巴巴的,没爱了是吧?

那我走?

另一边,林夫人禁不住动了歪心思,想要让自己的儿子去色诱太子。

林阙仁知道她的念头后,当即病中惊坐起,扯掉脑门上的帕子,劈头盖脸训斥了一顿:“你嫌活腻了不成?且不说太子如今被林昭迷得神魂颠倒,就他那狗脾气,你让咱儿子去勾搭,到时全家都得完蛋!”

一想到被玄虎卫按着灌辣椒水的场面,林阙仁就觉喉咙火辣辣地疼,忍不住撕心裂肺地咳了一阵,趴在床边有气无力,嗓音嘶哑:

“勾结魔教为祸百姓,你真以为太子对我罚些钱就完事?此事秘而不宣,留我性命,不过为了林昭而保全林氏一族的名声,太子表面能容下我,背地里可是要我的命咳咳咳——!”

林夫人还是不死心:“太子对林昭说不准只图一时新鲜,万一殿下真看上了……”

林阙仁打断:“少痴心妄想,你儿子除了会鬼混,他能干什么?有钱无势,不比林昭还有相府和长公主当靠山,你与其动别的歪心思,还不如想着怎么讨好林昭。”

林夫人嗤了一声,颇觉他真是胆小怕事。

夫妻俩意见不和,吵了一番后不欢而散,林夫人出了门还在碎碎念,去了自家儿子住的院子,听闻下人说他今日一直在房中休息,便有些担心对方身体不适,敲门半晌不闻回应,索性自己推开门,进了内室,却见一个带着斗笠的白衣女子坐在桌边,而自己儿子则躺在地上,不知是死是活。

林夫人刚要尖叫出声,却被及时点了哑穴。

“夫人不必惊慌,令郎只是昏睡过去而已。”

对方的声线令人格外不舒服,林夫人隐约窥见斗笠下的面容白得瘆人,霎时头皮发麻,禁不住颤抖。

白衣女子凑在她耳边,压低的声音透着阴冷:“夫人只需替我办件事,你与令郎的性命,便可无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