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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子,不要动那些不该有的念头。你若乖乖束手就擒,今日我就让你少吃些苦头。”

张七看着对面这个算不上太熟的熟人,淡然开口。

张七的脸上也随意的带着一个面具,所以身为大皇子身边的虎卫,虎一之前并不知道张七的身份。

此时张七一开口,虎一只觉得这人的声音有几分熟悉。

“大言不惭。”虎一虽然不知来人是谁,但身为虎卫统领的骄傲,绝不容许他向任何人低头。

“呵。”张七冷笑一声,一掌拍出,带着十成的功力。“那就让我试试,这一年多了,虎统领有多少长进?”

看似轻飘飘的一掌,却蕴含着张七十成的功力,岂是那么容易接住的、

能和张七真正打个棋逢对手的,除了皇宫里那两个老妖怪,还有宁郡王府的老祖宗,他们三个人加上张七才是真正处在京都高手行列第一梯队的人。

而像虎一这些人,虽然表面风光都是些什么统领位置上的人,但也不过将将能成为第二梯队武力值靠前的人。

那一掌落在虎一身上,直接将他拍飞出去两三米,撞到了三个背靠背正在迎敌的虎卫身上,还猛然吐出一口鲜血,可见是受了严重的内伤。

虎一瞪大了一双眼睛,不敢相信的指着张七,“是你,鬼手张七。”

张七从脸上取下了那张从顾军那里临时拿来的面具,颇有些无趣的扔给了一旁因为被他顶替了位置,就干脆站着看戏的顾钧。

“我早说过了,戴这玩意儿没用。只要我一动手,他们肯定能认出我的身手。”

顾钧笑的有几分谄媚,忙上去给张七递上一方帕子,“七叔,擦擦手,劳烦您动手了。”

张七很是不习惯自家少爷如今的性子,连忙摆手,快速的用手掌在衣摆处正反面都搓了几下。

“不用了少爷,赶紧让人把他们抓起来吧。”

顾钧也知道对方被自己搞的有点茫然又尴尬,也不多说,带着人满院子捆人去了。

此时的虎一,心灰意冷的跌坐在地上,知道了对方是谁以后,也知道了今天绝无在逃的可能。

他环顾了一下四周,手下的虎卫已经被折磨的筋疲力尽,大多都被那些人给捆绑起来了,除了满身伤痕之外,倒没有人现在就死去。

他咳嗽了几声,震动的五脏内腑都疼痛难耐,嘴角一丝血迹再次蜿蜒而出。

须臾,虎一开始笑了起来,笑的整个院子里的人都停下了动作。

当然另外一个原因就是其他的虎卫也都被打败了,此时被人捆绑了,扔在地上。

“怎么样?考虑好了吗?若是不投降的话,我就让这些虎卫陪着你一起走一趟黄泉路。也算是成就你同他们的一点因果。”

“哈哈哈,原来是你,竟然是你们。

没想到啊!真的没想到。”虎一的笑声尖利又刺耳,丝毫不见平日里虎卫统领的那一份从容淡定。

“五皇子,竟然是五皇子。”虎一的眼神在张七和其他人身上不断来回扫视。

“大皇子还是低估了你们啊!竟然就在眼皮底下,能搞出这么一队厉害的亲卫队来,哈哈哈!我相信了,我终于能相信了啊!”虎一的脸上出现了一丝癫狂,嘴角不断有血丝溢出,且颜色越来越深。

顾钧一脸好奇的看着张七亲手在虎一的脖颈间劈了一掌,刚才还神情无比激动的虎一直接晕了过去。

“七叔,他怎么了?是不是受不了刺激疯了?这心理素质也太差了点吧,怎么就带人出来做个任务,还把自己给逼疯了?”

张七看着顾钧那如同连珠炮般的发问,很想转头就走,这怎么失踪了一段时间回来就大变活人一样的换了个人呢?

“ 他这是走火入魔了。”虽说虎一是敌人,可是功夫练到虎一这个层次的,虽然说不上是资质非凡,但肯定悟性和努力都是同辈中的佼佼者,不然也不会年纪不大就能担任护卫统领一职了。

“阿?”张七这么一说,顾钧就更好奇了,直接冲上去,绕着虎一转圈,仔细观察,想要知道这走火入魔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这怎么这么容易走火入魔,我们也没做什么呀?”顾钧摸着下巴,一脸的求知欲。

张七琢磨了一下,倒是猜到了几分。“应该是之前被我打伤了之后,心神不宁,又突然得到了一个他从未想过的可能,就一时把自己给气到了。”

顾钧傻眼,(⊙o⊙)啥?“那这都走火入魔了,还可以救回来吗?”

“自然是可以的,只不过这过程必定是很痛苦的。”张七肯定的点点头,“走火入魔,也没有旁人说的那么玄乎,其实就是练功的时候一不小心岔了气,只要好好调养,还是有很大几率可以复原的。

只是这调养的期间,是不允许动用半分气劲的,且时间长达一年半载,否则前功尽弃,就真的武功全废了。

不过说这些也没有什么意思,毕竟,这虎一是活不了这么久的。”

若不是要跟顾钧科普这个所谓的走火入魔,张七才懒得费那口舌,在他眼里这虎一早就是死人一个了。

之前要不是曾庆提出要留活口问些消息,玩家们岂能眼睁睁的看着这些希点在自己眼前飞走。

顾钧若有所思的点点头,难怪旁人都觉得走火入魔,便如天塌了一般。

虽然有救助的手段,但对这些习惯了武力护身的人来说,一年半载不能动武,跟要了他们的命有什么区别。

有多少人能真正忍得住不动手,又有多少人能保证自己有个绝对不会有人逼上门来让自己动手的调养环境。

顾星安一直在用顾钧的视角看县衙的情况,顾钧与那虎一的一战也看的她血气翻腾,恨不得冲过去自己也练上几招。

还一时激动碰翻了屋子里的东西,吓得守在房门外的蓝雪问她出了什么事情。

平日里她都不需要蓝雪和飞鹰在外间伺候。

只是因为料定今日那些人会有所行动,飞鹰和蓝雪就执意的歇在了她的外间,怎么劝说都不好使。

这边夜闯县衙的黑衣人全部落了网,那边想趁机作乱的多方人马也没有讨到什么好处。

纷纷被人捉拿送到了县衙。

等到整个县城基本都安静了下来,季云斐才带着自己抓到的那些马匪从容的回了城。

一座主街上的店铺里,有一个正撅着腚透过门板缝隙往外看的中年人。

他面白无须,撑着门板的双手还翘着兰花指。

他所在的店铺是主街上一个生意不错的酒楼,此时整个酒楼里空空荡荡的,只有大堂中有一张桌子上点着一盏油灯。

桌边坐着四个青年正慢慢的吃菜喝酒。

“遭了,万一这曾县令被他们抓走,可怎么跟皇上交代啊!这顾小姐的人靠不靠谱?”他嘴里不停的楠楠着,一双滴溜溜的眼睛不断扫视着外面的街道。

可是,自从刚才有三个姑娘追着一个黑衣人跑过去了以后,整条街道就安静的可怕,连前几日的狗叫都听不见了。

他转头瞪向那四个正在喝酒的青年,“就知道吃吃喝喝,不会勤快点出去看看吗?”

四个青年中,一个面容俊秀,一看就性格温柔的青年笑着道,“喜公公,您这个可真是冤枉我们了,我们这些跟着出来执行公务的侍卫,哪里敢擅自做决定,还不是要看公公们的吩咐吗?”

喜公公听了他的话,也不再趴在门缝里往外看了。

往日在宫里一直佝偻着的背,此时也挺得笔直。“这次能跟着出来执行公务,你们这几个小子可是烧了高香了。要知道我师傅他老人家已经十几年没出过京都了。

唉,也不知道师傅他怎么想的,明明外面这么多人都在行动。

偏偏让我们待在客栈,不许冒头。

这没有个功劳也就算了,若是让曾县令落到旁人手中,我们要如何回去跟皇上交代。”

“怎么,小喜子你是不满意我的安排?”一个有些尖细的嗓音出现在楼梯口,来人和小喜子的那身装扮有些类似,只是颜色不同,且做工更加精细了许多。

来人的年纪看上去只有五十来岁,但那光洁的脸庞和下巴,却让人一眼就能分辨他是来自宫里的太监。

小喜子脸上立刻堆满了笑容,身姿矫健的就窜了过去。

恭敬的弯腰,掌心向上举过头顶,直到感受到一条手臂落入自己的掌心,才松了口气。

“瞧师傅,您老人家说的这是什么话?我们哪能有师傅您的见识,这不是不懂就问吗?”

小喜子的师傅,宫里的老人陶公公,是前朝的老人。

之前是伺候先太后的,太后殁了以后,便一直在慈宁宫掌管着慈宁宫的大事小情。

陶公公的另一重身份,是宫中武力最高的两人之一,即便是皇上见了他,也是十分客气的。

这一次若不是受皇上所托,以陶公公的身份,根本就不会千里迢迢的来这西芦县。

皇帝给陶公公的命令,一是保住西芦县的县令曾庆,二是看顾着点抚养五皇子的顾小姐,若是有其他势力对她出手,就帮衬着点。

陶公公来了西芦县以后,明里暗里都探查了不少消息。

包括如今西芦县来了哪些势力,以及固心安的落脚点等等。

当他看到顾星安亲自出现在西芦县的时候,他还被这个小女娃的胆识小小的吓了一跳。

虽然顾星安手下的那些人把他藏得很好,可他毕竟是在宫里经营了六七十年的人,那双眼睛何其毒辣。

若不是后来发现张七也在西芦县中,陶公公差点都要考虑搬到顾星安附近去就近守着,生怕她出了什么意外了。

前几天他也曾夜闯县衙,当时县衙里只有季云斐带着人守着,他原以为凭借着自己的功夫,能够轻松的来去县衙不会被人发现。

却差点在季云斐身上阴沟里翻船,让陶公公对这个年轻的小子产生了一丝小小的兴趣。

陶公公来到那四个青年坐着的桌边,几人都乖巧地站了起来,把位置让给了陶公公。

他们这些御前带刀侍卫,若是能得到陶公公一星半点的指教,那可就是他们天大的造化了。

不然按照之前,小李子那一路上嘀嘀咕咕唧唧歪歪的性子,他们这些出生于世家贵族的子弟,早就翻脸不认人了。

“陶公公,我们真的不需要去助那县令一臂之力吗?”一个长相俊朗的青年虽然不满于小喜子公公的唠叨,却也与他有着相同的担忧。

这次西芦县的情况简直是混乱无比,除了没有异国的奸细,景朝里稍微大一些的势力基本都到场了。

曾庆是孤身一人,连他的新婚夫人都和他离了心。

光靠着那顾小姐手下的这些人,真的能稳住西芦县吗?

“担心什么,既然我让你们静观其变,就出不了什么大事。你们就等着明天看好戏吧。

刚才从酒楼门口跑过去的那四人。难道你们还看不明白?

那顾小姐定然是张开了口袋等着人入局呢。

若不是人手充足,你们怎么可能看到三个人追着一个人跑?

可见人家是心里早有成算的,用不上我们帮忙了。”

“那我们岂不是白跑一趟?”之前同小喜子搭话的那个小青年表情有些不情愿。

却被陶公公瞥了一眼之后,不敢吭声了。

“皇上能派我来带你们,就是怕遇上了别的势力破釜沉舟,带着那些不讲规矩的老家伙来。可见这任务在皇上心中,十分的紧要,又有些危险。

如今你们毫发无伤,且什么事都不用做就把任务完成了,你们还有什么好不满意的?”

“陶公公说的对,是我狭隘了。”俊朗青年诚恳的低头认错,脖子一片羞红。“只是原以为会跟着陶公公大干一场,能有幸见到公公的英姿,一时落差太大有些遗憾。

陶公公从桌上的筷篓中使出一双还未使用过的筷子,加了一块酱香卤肉,放入嘴中。”现在的小子们啊!连便宜都不会占了,真是越来越傻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