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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2章 拒讹诈力挫田春风 复仇战再折党项伟

“表姐,你怎么来了?这个工程,莫非是你的?”希望出现的人出现了,田春风故作不知。惊讶地问。

对这个表弟,廖悦兮没有什么好印象。当初,很小的时候,田春风就不走正道,和“乖乖女”形象的廖悦兮大相径庭。后来,廖悦兮外出读书,田春风外出学拳,分开时间很长。可以说,田春风是廖悦兮最为陌生的亲戚。

“表弟,你说对了,这里是晋欣地产公司的工地,也是我公司的员工宿舍。”廖悦兮说。

“呵呵,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识一家人。”田春风装模作样地说,“既然是表姐的工地,那事情就容易解决了。”

廖悦兮在来的路上,就已经了解了事件,她不相信,田春风真的不知道这是她的工程她的工地。

“那表弟准备怎么解决?”廖悦兮不动声色地问。

“听到没有,这里的老板是我的我表姐,”田春风大声对两个被打伤的弟兄说,“别狮子大开口,条件差不多就行了。”

那两个受伤的弟兄当然知道田春风的意图,就说,那就少给点,一共三十万就行。

田春风故作为难地对廖悦兮说:“表姐,你看,弟兄们跟着我刚到北晋,这——是不是给他们个面子,不然,以后,北晋就没人在乎我们了。”

廖悦兮说:“表弟说的固然有道理。可表弟有没有替我想过?表姐我受人欺负,好几个公司和集团,都被抢走了。好不容易才有了这么个小公司,刚刚能够立足,要是被表弟这么搞一下,以后北晋不就人人可以欺负我了吗?”

廖悦兮的针锋相对,田春风没有料到,但要他退步,是不可能的。他就沉下脸来,“表姐,怎么说,也是你的人打伤了我的弟兄。”

“我的工人,不一样被你的弟兄打伤了吗?”廖悦兮说,“你的弟兄先动手,打伤我六个工人,我的工人们自卫,打伤了你两个弟兄。你要不肯各自养伤的话,咱们可以互赔医药费。”

“你的工人能和我的弟兄相比吗?”田春风不满意地喊。

“那咱们就报警,警察说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廖悦兮也沉下脸来。

报警?田春风才不会这么傻。他说:“表姐,没必要这么绝情吧。咱们找个给评理的人怎么样?”廖悦兮回答说随便。

田春风就打电话叫来两个人——廖介文和廖介武。

重组后的新廖集团有了钱,刘氏就给了廖如山一百万,廖如山夫妇到机动大队把廖介武保释出来。

廖介文不满意地说:“悦兮,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怎么说,春风也是刚刚从外地回到北晋,算是客人吧。”

“按你这么说,外地人都可以来北晋撒野了?”廖悦兮反唇相讥。

廖介武受田春风抬举,感觉很爽,就冷笑着说:“廖悦兮,你耍嘴皮子的功夫不错,可不知道你细皮嫩肉的,能承受几个巴掌?”

“你不是还有一百万抵押在机动大队吗?”廖悦兮没少受他欺负,但有华小琳在,丝毫不惧他,敢于和他对抗。

廖介武的身体抖了一下。这几天,母亲反复哀求他,让他规规矩矩,别再惹事。这次放出来,廖家花了一千一百万。

两个表哥,也没能压住表姐,田春风沉不住气了,就威胁说:“表姐,我这些弟兄们,都是练黑拳道的高手,他们要是得不到公平,恐怕——”

“我这里没有练武的人,只有二十来个负责保安的伤残军人。”廖悦兮说,“他们是在战场上负伤下来的,公平,比他们的命都重要。”廖悦兮岂能被他威胁?现在,聚到她名下的伤残军人,已经多达五十多个,其中有三十多个是猛虎军军人。这个工地上,就有二十来个,现在,他们已经都围在现场了。田春风刚刚也思忖过,先前的十来个伤残军人,将他的两个弟兄打得屁滚尿流,惨不忍睹。如果要对付这十个伤残军人,至少也得六七个弟兄。现在,又聚过十来个,自己黑拳道人,还未必是这些伤残军人的对手,况且,人家是猛虎军的人哪。在北晋,猛虎军的地位太高了,和猛虎军对抗,得不偿失。

他想利用带过来的几个警察对付廖悦兮,可放眼望去,那几个警察都不见了,不知道溜到哪里去了。他就气极败坏,心里往死骂那几个人。其实,他哪里知道,这几个警察先前还气势十足,及至见到廖悦兮,情知参与其事没有好结果,早就悄悄地逃走了。

令田春风心惊的是,原以为,自己的黑拳道弟兄们,震慑一个小小的北晋,根本不成问题,于是他自大地向师父许下了承诺,没想到,这里居然是一个藏龙卧虎之地,眼看着,自己带来的这些人,根本打不开局面。他就有了退意,想先向师父汇报,再作进一步打算。

打得一拳开,免得百拳来,廖悦兮勇敢地对抗狄云,对抗邸国忠,对抗省城郑家,令索家主屈服,名声大振,一般人哪里敢和她对着干?

廖介文恐怕是最了解廖悦兮的人,这个姑娘,软弱,善良,退让是她的本性,可一旦她认了死理,固执起来,没有什么力量能让她低头。现在,田春风和她杠上了,输多胜少。他就贴在田春风耳边,劝他退步。

田春风正没有台阶下,就故作大方地说:“谁让我是你的弟弟,又没有什么靠山。这个亏,我吃了——”

廖悦兮笑了,“表弟你话是这么说,但吃亏不吃亏,你自己心里明白。你不妨让你这两个弟兄说一下,外面好好的路不走,跑到工地里面来做什么了?”

两个受了伤的黑拳道拳手,哪肯出来说明,只是在其他弟兄的搀扶下,一瘸一拐地低着头向外走。田春风黑了脸,带头离开。

曾凤对付党项伟和吴诚实的“大棋”,终于开盘了。

首先是铺垫。廖悦兮亲自和堵在工地上的“村民”们谈判,但没有收效。“村民”们要价太高,她无法满足,一直僵在那里。

廖盼兮到供水供电部门“公关”,连重要人物都见不到,接连扑空。而工地上的水和电,反复断,接连停。

廖介斌去疏通地下势力,想开出到达工地的路来,因为开价太低,人家不接受,也没能成功。

就有人找上门来,说吴诚实有意回收这块地,可以比当初的售价多出一个亿。

廖悦兮等人非常“生气”,表示,宁可卖给别人,也不会卖给吴诚实。

于是,媒体上发布了兴廖集团转让土地的公告,决定拍卖即将开工的那一百亩土地。

那可是黄金地段,听到消息,有意购买的人蜂拥而至。公告发布后的第三天,拍卖会就召开了。果然,和人们预想的一样“热闹”。

被问到拍卖土地的原因时,兴廖集团的代表廖盼兮闪烁其词,只是推说自己家集团刚成立,没有修建大工程的经验,想用这块土地赚点钱。其他的,三缄其口。好似说出受到阻挠破坏,会丢多大的人。知情人认为,兴廖集团所以对这个原因避而不谈,是怕影响拍卖的价格。

气派最大的是东方集团的赵斌斌,他带着付艳芳前来,很是高调。面对众多的媒体,他简直就是在发表演讲。他慷慨激昂地说,上次遇到财务困难,不得不拍卖一百亩土地,虽然运气很好,刚出手,学区房就变了位置,而且那块地还卖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价格。可毕竟,堂堂东方集团竟然到了卖地过日子的地步,是丢了脸。所以,这次,不管花多少钱,他也一定要把这块真正是学区房的土地拿到手。哪怕把上次赚到的钱贴出去也在所不惜。他说得太激动,几乎忘乎所以,倒是付艳芳多次暗示提醒,才没让他太过分。

哪怕东方集团花五十五万拿回这块地,算下账来,也不亏钱。所以,人们一致看好东方集团。

项氏北晋分公司的代表党项伟,对上次拍卖失误的事实一点也不隐瞒,他说,项氏集团实力雄厚,决意在南城项目中做贡献,学区房在哪里,项家就到哪里投资,所以,这一次也是志在必得。

蒋一鸣和申不凡也来了,他俩一如既往地低调,说做贡献是大话,想赚钱才是真的。但物有所值,自己肯定不会意气用事,做赔本买卖。

其他许多集团和公司也来了,但比较低调,不是被人们注意的重点。

有聪明的人能够看出来,东方集团未必会像赵斌斌说的那样,一定要争个面子,很大的可能,又是要给党项伟挖坑,把他带到沟里。而党项伟,很大程度上,也不会是他自己说的那样,要不计损失地做贡献,极有可能,是要报上一次的一箭之仇。所以,好戏,应该会在这两家身上上演。

兴廖集团副董事长廖悦兮做了讲话,她说,这块地,毫无疑问是新建小学的学区房,楼盘的修建,应该保质保量,为住户提供最大程度的舒适感,为孩子们的成长提供安全和健康保证。自己集团因为诸多原因,实力有限,无缘开发。希望得到这块地的建设者,能够实现自己的愿望。她诚实地分析,这块地的最大价值,应该在二十亿到二十五亿之间,溢价的后果,有可能产生质量问题。所以,真诚地希望,参拍者能够理智、冷静地举好牌,出好价。

她的讲话,获得真诚而热烈的掌声。

竞价开始,从十五亿,逐步攀升。

东方集团和项氏集团并没有参与,竞价真的就是像廖悦兮希望的那样,在理智和冷静中进行。但大家对这块土地的渴望,却是很分明的,接近顶点价格是不出意外的。

二十五亿的价格,是蒋一鸣报出来的。正欲举牌的邢一芳笑了笑,放弃了。

其他竞争者,都苦笑着摇摇头,成了观众。

党项伟就是这时候介入的,他懒洋洋地喊出了 “二十六亿”的价格。

神仙打架正式开始。

坑,绝对是要挖了,而且应该是互相的。不敢跳的,那就输了气势,而跳进去,对方不跟的,那就会赔了钱。这和在赌桌上比大小一样,既需要勇气,更需要智慧。

党项伟认为自己不傻,超出二十五亿的价格,他才不会真买。所以,知道是拍卖,他就没做买的打算了。赵斌斌的出现,使他有了新计划,就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不知道能不能成功,但自己绝对不会掉进他的坑里。

二十六亿,赵斌斌还没出场,他不会在这里止步。

“三十亿!”几乎就是在党项伟喊价之后,赵斌斌就立即喊价了。

“他的助手摇头了,叹气了。”吴诚实低声说。

赵斌斌这小子狡猾,故意戴了个大墨镜,不让别人看到他的眼神,故意戴了顶礼帽,还拉得很低,不让别人看到他的脸色。

但吴诚实更聪明,把注意力放到赵斌斌的助手付艳芳身上。

一下子从二十六亿跳到三十亿,而且不给人思考时间。有两种可能:其一,真像赵斌斌说的,不惜代价拿下这块地,大幅度提价吓住对手;其二,虚张声势,故弄玄虚,想让对手没时间思考,意气用事跟着喊价。

党项伟的聪明程度,能分析到这两种可能,但没法判断会是哪一种。

但吴诚实看到了,付艳芳不满意赵斌斌的喊价,至少说明,赵斌斌的表现,不是他们事先商量好的。

果然,党项伟也注意到了一个细节,付艳芳用手包挡住自己的脸,俯下身子和赵斌斌说着什么,赵斌斌点头了。

党项伟故意没喊价,想看赵斌斌的表现。

结果,赵斌斌头都没抬,像是吩咐付艳芳去交钱拿手续。

他心里没底了,看到拍卖师喊到第三次,准备落槌了,忙喊:“三十一亿!”

他猜想,就算赵斌斌想给自己挖坑,也未必会止于这个价格。如果自己表现出犹豫不决,就会使对方误以为自己真想买地,会一直把价格抬上去。

他一直盯着赵斌斌看,听到自己喊价,赵斌斌并没有表现出明显的高兴,而是意外地抬高脑袋,搜索自己的位置。而吴诚实观察到的付艳芳的表情,也是一脸愕然。

他和吴诚实悄悄商量了一下,一致认为,至少在这个价位上,赵斌斌是想出钱真买的。

“三十二亿!”赵斌斌没有跳着喊价。而是小幅抬价。付艳芳也略微点头,脸上露出笑容。看来,她刚才一定是劝赵斌斌别抬价过高,赵斌斌听了她的劝告。

“三十三亿!”党项伟也没给赵斌斌思考时间,直接涨价。

隔着眼镜,党项伟看不到赵斌斌的眼神,但能看到他握紧的拳头,以及脖子上的青筋,吴诚实也观察到付艳芳紧皱的眉头。可以看出,他们是愤怒了。

党项伟心中笑了,吴诚实也低头捅了他一下。对方的表情和动作,无形中出卖了他们的心理。他们是真想竞价的。既然如此,自己就把坑挖得再深点吧。

“三十五亿!”赵斌斌的声音中,党项伟能听出他在咬牙。吴诚实观察到的付艳芳,又俯下身子在和赵斌斌说什么,而赵斌斌,接连晃着脑袋,有点不耐烦。

“三十六亿!”党项伟紧逼一步,想让赵斌斌乱了阵脚。给赵斌斌挖坑,虽然自己得不到好处,但不利己而损人,也是很有趣的一件事情。报复,是很有快感的。

“三十——”第三个音节没喊出来,赵斌斌举起的牌子顿在半空,停了十秒以上。

“对不起,赵先生,您的报价是无效的,你失去了报价资格——”拍卖师礼貌地说。

党项伟的脑袋“轰”地一声爆炸了,赵斌斌——无耻!自己掉进了他的坑里。

“我抗议——”他刚要大喊。就见赵斌斌的牌子掉到地上,猫着腰,猛地咳嗽起来。付艳芳忙使劲拍打着他的背部,大声喊:“对不起,赵董太激动了,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了。我们申请重新喊价。”

还有这种事情?

不仅党项伟,在场的人都瞠目结舌,不可思议。一时议论纷纷。

“对不起,对不起——”赵斌斌站起来,冲四下里鞠躬。

“这——”拍卖师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事情,不知道该如何处理了。

廖悦兮站起来说:“我认为,事出意外,赵董事长不是故意的,公平起见,应当让他继续喊价——当然,如果党先生不同意的话——”

“同意,我完全没有意见,请赵董事长喊出自己的理想的价格吧——”党项伟故意笑着说,表现出讥讽的样子。如果,赵斌斌只是想给自己挖坑的话,他继续喊价,自己不跟上去,赵斌斌可就栽了。

当然,他也非常担心赵斌斌是在戏弄自己,不喊价了。如果那样,栽进去的,就是自己了。

“谢谢,谢谢。”赵斌斌坐了下来,举起牌子,却没有喊价。好像刚被打断,忘了喊到多少了,看了付艳芳一眼。付艳芳低声提醒了他一下,赵斌斌就大喊了一声:“三十八亿!”

虽然涨得不多,但也是跳价。付艳芳瞪了他一眼,扭过了头,显然是不满意他的跳价。赵斌斌理都没理她。

拍卖师在反复报价,党项伟故意表现出不想喊价的样子,赵斌斌却没在意他,把刚才咳嗽时溅到衣服上的口水抹去。时间紧迫,党项伟说:“我这是最后一次报价了,再后面,就不跟了——三十九亿!”

四十亿才是一个整数关口。党项伟故意说后面自己不跟了,是想让赵斌斌以为自己激他。事实上,虽然他很想把价格抬到五十五亿,痛痛快快地报复成功。但他还是谨小慎微了,万一这小子随时撤兵,就把自己丢在坑里了,不如见好就收。尽管如此,也坑了对方十几个亿。他想着,赵斌斌报出四十亿后,自己就能看他的笑话了。

赵斌斌居然还在专心地擦拭衣服上的口水,好似没有听到拍卖师的第三次报价声。

党项伟急了,大声喊:“该你报价了——”

“报价——报什么价?”赵斌斌一脸的愕然。

“四十亿——四十亿呀!”党项伟急着提醒他。

“赵先生已经停止报价——”拍卖师说,“党先生追加报价四十亿。四十亿第一次——四十亿第二次——”

“我没喊!”党项伟大声辩解,“我是在提醒他——”

“你喊了,我听到了!”廖盼兮喊,“大家听到了没有?”

“听到了,听到了!”拍卖场里喊成一片。

“党先生最后报价四十亿,报价有效,成交!”拍卖师落槌了。

党项伟跳起来,又倒下去。吴诚实也脸色惨白,软倒了。

挖坑成果!党项伟全身无力,但脑袋里拼命转着刚才的情景,整个过程,怎么看,也发现不了赵斌斌的破绽,尤其是他的助手付艳芳。

他哪里知道,为了保证这两人在拍卖会上的表现逼真,丘秋专门训练了他们一整天。赵斌斌被丘秋拿着戒尺打了几十下。

“四十亿——四十亿——”党项伟抽风一般,口中不断地念叨这个数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