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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7章 吴诚实甩锅廖美兮 工程方查处廖兄弟

刘氏眼神复杂地看着几个孙子孙女,尤其在廖悦兮身上停留时间最长,她搞不清楚,几个孙子为什么不怕她了,不听她的话了。

吴诚实希望落空,脸色铁青,一把将廖美兮摔倒在地,“你个贱人高兴了吧,云家的怒火,你来挡。云家的损失,你来赔。”

廖盼兮忙俯身去扶廖美兮,吴诚实来了气,连她也推倒在地。

廖介辉闪身出来,一脚踹上去,吴诚实就倒在地上。他没料想到廖家人敢对他动手,欠起身子,惊讶地瞪着廖介辉。

“吴诚实你个没骨气的男人,你他妈的自己犯下的错自己不承担,想推给一个女人?”廖介辉愤怒的骂,“廖家人还活着呢,你再敢动我大姐一下,老子和你拼命!”

以前经常冲动的他,接受了部队的教育,决心规规矩矩做人,离开部队后,一直学着隐忍,许多事情,不愿意出头。但他实在看不下去了,奶奶刘氏和他的父辈们,除了对外奴颜婢膝,对内狐假虎威,就是一个劲地算计,算计自家人。他是弟兄四个里面最小的,虽然不是亲姐弟,但大姐廖美兮对他很关心爱护,从情感上,他与廖美兮很近。现在,终于忍无可忍了。

“介辉,你做什么——”廖如天惊恐地喊,“快向你姐夫道歉。”

“大伯,”廖介斌说,“美兮姐可是你的女儿呀,吴诚实敢当着你和大婶的面,打你的女儿,这口气,你能忍?”

事实上,廖如天和李岚对吴诚实的态度,是无法忍受的。他们很亲很疼这个女儿,平日里连重话都不肯对她讲。可自从嫁到吴家,受气挨打倒成了家常便饭。又有什么办法?廖家,对所有的豪门家族,不管其力量是否超过廖家,都有极深的畏惧心理。在吴诚实的积威之下,已经下意识地忍气吞声了。所以,廖介辉这带着积怨的一脚,顿时让他们夫妇惊恐万状了。

“介斌,你敢对你姐夫无礼?”刘氏在地上拄着拐杖,大骂廖介辉。

“奶奶,您是长辈,平时,我们稍有逆反,您就大加指责。可吴诚实居然在您的面前家暴,殴打您的孙女,您就能忍了?”廖介斌说。

刘氏老脸一红,她哪里是能忍,她实在是害怕。面对孙子的批评,她强理道:“胡说,美兮嫁到了吴家,就是吴家的人了。人家的家事,我们不要胡乱插手。”

“奶奶——”被廖悦兮扶起来的廖美兮悲戚地哭着说:“救救我吧——救救我,我每天被打,活不下去了——”

廖美兮是四个孙女里最受疼爱的,刘氏心里叹气,早就后悔把她嫁给吴家了。可她敢惹吴家吗?不敢!为了廖家的利益,也只能牺牲这个孙女了。她把眼一瞪:“美兮你说什么呢?吴家是好人家,诚实是个善良的好孩子,他对你的好,我们都看在眼里。这一次,你太过分了,竟然伙同你的弟弟妹妹们,坑了诚实——”

“奶奶——”廖美兮惊讶得停了哭泣。以前,刘氏黑白颠倒,多次冤枉廖悦兮,她虽然同情廖悦兮,可毕竟不是亲身感受。而现在,她深深地被亲情这把刀伤害了。事实,刘氏比谁都清楚,可她就是要让廖美兮背锅。廖美兮除了哭,别无选择了。

“爸——妈——救我——”她无力地向父母求援。

“美兮,别惹奶奶生气!”廖如天装出生气的样子,想让女儿屈服。

“美兮——做错了,就得认罚——”李岚无奈地说。

倒是王花,从现在的廖美兮身上,看到了过去的廖悦兮,她清醒地认识到,刘氏这是牺牲自家人,讨好外人。同情心使她忍不住说:“诚实啊,怎么说,美兮也是你妻子,你就忍心动手打她?夫妻和和美美有什么不好?”

王花跟着廖如华,在廖家地位最低,吴诚实哪里把她放在眼里:“我打我的老婆,与你何干?女人欠捧,你家悦兮,挨打还少吗?”

一句话把王花噎得喘不过气来,呆了一下,她猛然暴发:“我家悦兮是挨过不少打,可是赵旭东动过她半个指头吗?你不疼你老婆,你娶她做什么?美兮,听三婶的,离婚!”

刘氏大怒:“如华,你老婆放什么狗屁?”

廖如华跨上一步,可迎上王花那喷火的眼睛,马上反应过她刚才说的一句话——你不疼你老婆,你娶她做什么?他忽然惭愧了,以前听了母亲的话,多次对王花动手,差点要了她的命。做男人的,不仅不能保护自己的妻子,反而在别人的怂恿下,动手打自己的老婆,能显现出什么威风来?当下,他把胆气放下,很柔和地说了一句:“王花,不干你的事,少说一句吧。”

“阿姨,你挺明事理的,你的话说得好!”华小琳冲王花竖起大拇指。

刘氏没能教唆廖如华打王花,很是生气,就冲华小琳骂:“你个贱人,敢管我廖家的事——”

华小琳毫不示弱,“你个昏庸的老太婆,惹我,小心你廖家倾家荡产!”

“你不过是个小秘书,悦兮身边的一条狗,你有什么能耐——”刘氏勃然大怒。

“我觉得,这孩子还真有这个能耐。”曾凤和缓地说了一句。

刘氏一怔,她总感觉不露声色的曾凤有一种强大的气魄,令她不敢触犯。

王花见廖如华没有听刘氏的话动手打她,很是高兴,伸手挎住廖如华的胳膊,示威似地看向刘氏。

“美兮姐,你要是没有安全感,就和我们在一起吧。”廖介辉霸气地说。

廖美兮是真的没有安全感,但她是个有主意有决心的人,当下,就站到了廖介辉的身后。

吴诚实恼羞成怒,指着廖美兮:“你给我滚过来!”

廖美兮坚决地摇摇头:“休想!”

吴诚实冷哼一声:“回家收拾你!”

“吴诚实你听着,你那个家,我再也不回去了,廖家,才是我的家。”廖美兮声音不高,但无比坚定地说。

“你说什么?”吴诚实红了眼,只可他休掉廖美兮,岂容廖美兮主动离开他?他做势要扑向廖美兮。

“你敢?”廖悦兮挺身挡在他的身前,廖盼兮也跨步上来。廖介斌、廖介辉弟兄俩又站到她俩前面。

吴诚实清醒了,自忖不是这弟兄俩的对手,回头看了一下党项伟,见他正一脸阴郁的瞪着刘氏,知道他无能帮助自己,就瞧向刘氏,说:“奶奶,这就是你们的礼仪之家?联合起来破坏我的家庭——”

“你们几个退下!”刘氏对几个孙子怒喝,“让美兮回到她丈夫身边。”

“回到他身边做什么?”廖悦兮说,“你不心疼,我们还心疼美兮姐。”

刘氏恶狠狠地瞪着廖悦兮,几个孙子孙女在她的带动下,越来越不听自己的了。但她又不能把廖悦兮怎么样,有华小琳在,还有那个让她望而生畏的曾凤在,她不敢轻举妄动。

“如天,李岚——”她又瞪向大儿子和大儿媳,“让美兮跟诚实走。”

李岚不忍心女儿被女婿打,轻声哭着,没有应答刘氏。廖如天大喊:“美兮,听奶奶的,出来!”

廖美兮浑身一哆嗦,深深地绝望了。但四个弟弟妹妹拦着她,不让她走出来。

“闪开!”廖如天对四个侄儿侄女喝骂:“美兮是我的女儿,得听我的。”

“大伯——”廖介斌一步不让,“美兮姐是你的女儿,但也是我们廖家的人,你敢说,你们家,就不是廖家的了?”

廖如天扭头看了刘氏一眼,他当然不敢否认廖介斌的话。

“大伯,”廖介辉也说,“你保护不了美兮姐,我们保护吧。”

“混账!”刘氏跺脚大骂:“反天了,连我的话都不听了,你们几个孽障!廖家的事,你们代表不了!”

“奶奶——”廖介斌说,“廖家的事,你能管到什么时候?迟早,还不得我们来管?”

“大胆!”廖如山大怒,“介斌,你大逆不道,你这是骂你奶奶——”

廖如天也阴着脸:“就算是将来,也只有你们的两个哥哥,才能代表廖家。”

“两个哥哥——”廖盼兮也轻蔑地说,“他们除了能欺负悦兮姐,还有什么能耐?就靠他们,能保护得了美兮姐?”

“完了,廖家完了!”刘氏将拐杖在地上接连敲着。

正在这时,廖如天的手机响了,他接起来,听了几句话,立刻脸色煞白。

刘氏关心地问:“如天,怎么了?”

“妈——妈——不好了,出事了——”廖如天手机还放在耳边,双眼无神,像是要哭出来。就听手机里传来廖介文哀求的声音:“爸,救我,救我和介武——”

“到底怎么回事?”刘氏的脸色也变了,着急地问。

“介文、介武出事了。”廖如天颓丧地说,“咱们给荣军工地的进料质量有问题,价格的事情,也被扯出来了。”

“天啊——”刘氏一个站不稳,差点摔倒。

“妈——”廖如山忙扶住她,“快,我们回家——”

“给老四——如海打电话——”刘氏声嘶力竭。

廖介文弟兄利用职务之便,逼迫供料商低价供给新廖集团建材,又以供料商的名义,高价把建材卖给荣军工程。供料商们为填补亏损,就把劣质材料混在合格材料中给了廖家,结果,被工程检测人员发现了质量问题,一调查,连价格也出了问题。廖介文弟兄俩,就被停职了,要移交到司法部门。

廖如海作为政府部门代表,以副处级的身份参与荣军工程建设,责任主要是负责协调工程与地方的关系,处理一些日常事务,并未参与到工程本身。接到家里的电话,刘氏要求他出面把两个侄儿保下来。

他几经奔波,求了好多人,幸亏那些劣质材料入场后就被发现,没有使用到工程中,未造成实际损失。但他们舞弊的情节实在恶劣,难以容忍。工程方面,立刻作出开除决定,保留法律责任的追究权利,前提是,弟兄俩所有从工程中得到的好处,必须全部退回,并额外处罚一千万。

廖家就像塌了天,本来,弟兄俩从工程上拿到的利益,已经七八千万了,用不了几天,就能积攒够党项伟要求的一个亿,可以参与住宅楼的修建了。可这样一来,眼看到手的一个亿成了泡影,还得倒贴出一千万。廖家从哪里才能拿出钱来呢?廖如天和廖如山夫妇,急疯了,为了保住儿子不入监狱,每天来找刘氏,跪着求情。刘氏的所有意志,也都得通过这两个孙子才能实现,她也不愿意把这两个孙子送进监狱。左思右想,忍着割肉般的痛,把从廖悦兮手中抢回的电器公司,以六千万的价格出售。意外的是,喊出价格,偌大的北晋,居然没有人愿意和廖家打交道,连以往热衷收购廖家资产的孙老板,也不肯出手。廖如天去找廖悦兮,廖悦兮让华小琳和他谈,最后,兴廖集团以三千万的价格,从新廖集团手中买走了电器公司。停止业务将近一个月的电器公司重新回到兴廖集团手中,很快就有了业务,热火朝天地干了起来。

廖家用凑起来的一个亿,赎回了廖介文弟兄俩的自由。但几个公司,还是没有业务,整个集团几乎处于停滞状态。拒绝了与赵斌斌的东方集团合作,只能和党项伟合作,却又拿不出一个亿来。廖家,又一次面临破产。

党项伟再次来访,他也很着急,市府对他手中那一百亩地的规划,已经下达到他手中,要求本月内必须开工,否则,原价回收土地,那就意味着,项家在这块土地上要赔五十多个亿。他哪里敢把这样的消息告诉项涛?项涛给他打电话了解情况,他总是信誓旦旦地说,很快就要开工。可现在,廖家凑不上一个亿来,其他盟军们也在观望,他自己承诺的一半资金,也是镜中花水中月。

刘氏哀求党项伟,就用原来那一个亿,作为廖家的投资,参与住宅小区的修建。党项伟的意图,在于廖家新的投资。就说:“刘奶奶哦,你就没有发现,你们廖家现在的策略,就是非常明智的?”

“怎么个明智法?”刘氏几经失败,尽管嘴硬,但事实面前,她不得不承认,自己老了,脑筋不行了,不如年轻人看得远,看得准。

“好几个公司在廖家手里,不说赚不到钱,连运转起来也做不到。拿的时间越长,赔的钱就越多,是不是?”

刘氏叹口气,党项伟说的是事实。

“转手了几个公司,廖家不就套了现,可以参与我的住宅小区开发了?那可是前程似锦的项目啊,刘奶奶,你说这是不是穷则思变的结果?”

刘氏的眼睛发亮了,到底是代表省城项家在北晋开发业务的党少爷,站得高看得远。廖家虽然卖掉几个公司后资产少了,可负担也轻了。

她摇摇头,“办法好像不错,可这样老子卖儿子的做法,终究会卖空的。”

“就算是卖空了——”党项伟笑着说,“最终廖家还是廖家,毕竟,那些公司没有到了外人手中——”

刘氏眼睛就更亮了,是啊,廖氏集团是破产了,可新廖集团却强大了起来;新廖集团困难了,可兴廖集团又兴盛起来。廖家,就是离离原上草,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廖家所有的企业,全部换成钱。钱花光了,企业又一个个回到手中,然后再卖出去。刘氏这么一想,立刻额上的皱纹全部舒展开来,笑意浮现上来。廖氏集团就是下蛋的母鸡,卖出去的全是蛋,母亲还在窝里,不断地下蛋!

她立刻吩咐下来,把剩余的五个公司,除了建筑公司,其余的全部出售,价格不能低于一个亿。

事情交给廖如天去办,廖如天不想像上次一样,空喊价无买主,直接联系了华小琳。华小琳连两位董事长都不用请示,自己做了主,四个公司,价格一亿,一天时间,就划归兴廖集团了。刘氏签字时,捧着四个公司的资料,不仅没有哀伤,反而非常兴奋,不知怎么回事,竟然想起了廖昌河经常吟的一句诗——轻轻的,我走了,正如我轻轻的来。是啊,这些公司,只是和我老人家暂时的分别,需要的时候,它们又一个个跑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