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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假夫妻滋生新矛盾 廖悦兮误会赵旭东

两人相视一眼,没有说话,都知道是谁举报了。

行驶了一会儿,两人几乎同时说了一句:“对不起。“又几乎同时扭头惊讶地把询问的目光投向对方。

还是赵旭东先开口:“廖总,我真的不是针对你,你看出来了,归一和我,是真兄弟,这个场合,我不能缺席。”

廖悦兮生气地说:“我怎么觉得你是在讽刺我。”

赵阳东找了一个宽敞的地方停下车,诚挚地说:“廖总,今晚因为我的出现,给你带来许多尴尬,其实,你真的没必要那样低调,要知道,不关你的另一半是谁,你的闺蜜都是真诚地祝福你的。”

“低调?什么低调?”廖悦兮恼火地问,“为什么你们都说我低调?”

“你看何芬芬多大方,当着大家的面,就吻上了归大哥——”赵旭东说。

“你羡慕了还是嫉妒了?”廖悦兮满眼讽刺。

赵旭东气得直摇头,这女人,低的何止是调,别人有三高,她却有三低。但他还是耐心地说:“朋友们面前,大方点,就不会尴尬了。比如说,你完全可以和他坐在一起,可以同时献礼,可以——”

“你住口!”廖悦兮愤怒地喊。作势要下车。

“廖总别冲动,其实,我今天,是想给你解释清楚的,不要因为我在,有任何压力,我不想给你造成什么痛苦。”赵旭东认真地说。

“解释清楚?”廖悦兮压制了心头的愤怒,“那你就解释清楚吧。”

“首先,我也是遵从了爷爷他老人家意愿才到你家来的。”

“是我爷爷。”廖悦兮纠正他。

“不,认识你之前,我一直喊他爷爷,喊了二十多年了,比你都喊得早。”直旭东强调。

廖悦兮狐疑地看着他,赵旭东没有进一步说。廖悦兮就靠在座椅上,闭上了眼睛。

“那天我也说过了,想离婚,只要你说一声就行,我没有任何条件的。但是,咱们别把事情搞复杂了。其实,那些手段真没必要,我不需要你给钱,也不怕你打击,也没怕当众出丑——”

廖悦兮猛地睁开眼睛,恶狠狠地瞪向越旭东。

“第一,不是我让朱大湖找你的,那完全是他的小人行为,与我无关。第二,也不是我让王满才找人打你的,那是他在污蔑我,我再下作,也不会做那样的事情。第三,也不是我报警说你有枪,那是我爸干的,我阻止不了他。还有,我从来没想着让你当众出丑,所有人对你说的话做的事,都与我无关,侮辱你,我沾不上一点光。”

轮到赵旭东认真的审视着廖悦兮了。廖悦兮丝毫不惧地瞪着他。

“况且,你不是说我应该和那个煤老板坐在一起,应该以夫妻的身份表演,你是不是还想说应该让我上了他的车,甚至上了他的床?不侮辱我你们会死吗?我和他真的是那种关系吗?为什么你们都要这么说我,难道我廖悦兮现在落魄了,你们就觉得我是一个轻薄的,下贱的人了?”她一下子爆发出来,眼睛都红了。

“别冲动,廖总。”赵旭东轻轻地说。待廖悦兮稍有平息,他说:“我没有任何侮辱你的意思,我想大家也没有。因为,侮辱你,我也不会沾上一点光。可是,为什么大家都有一致的看法,你却矢口否认呢?这就是大家说你低调的原因。”

“我低调?低调——”廖悦兮又猛地盯住赵旭东,像是要把他吃掉,“意思是说,你们都认为我和那个煤老板有关系,我却不承认,这就是所谓的低调?”她冷冷地笑了,“你们这些人的智商,可真够高的啊。”

说到智商,赵旭东也笑了。廖悦兮盯他一眼:“你笑什么?”

“廖总你答应不要冲动,咱们今天把话说清楚好吗?”赵旭东谨慎地说。他现在深深地体会到,和女人说话,比和敌人打仗都难。

“行,我就听你说清楚。”廖悦兮慷慨地说,“你要是说不清楚,我今天就不下这个车,不回家了。”

“谢谢廖总。”赵旭东说:“你就不想想,为什么大家都认为你和朱老板有关系?”

“为什么?”廖悦兮敏感地问。接着摇头,“只不过是想污蔑我。”

“谁想污蔑你?你父母亲?你姥姥家的人?你的闺蜜们?你公司的员工们?”

廖悦兮想了想,百思不解,按说,这些应该是和自己关系最密切的人,他们没有理由污蔑自己才对。她细细地捋了一遍事情的经过,一切都从那天签订合同开始。

她摸了一下耳坠,“这耳坠,朱——老板说,是神婆开过光的,很灵验,能保佑我们的合同顺利完成,他说,要戴着才灵验。”她忽然有点不明白,为什么只有耳坠才能开光。

“那手链呢?也要朱老板戴着才灵验?那神婆怎么能知道你有一串手链?”

“那是朱老板强行拿走的,他可够讨厌的。”廖悦兮愤怒地说,“正是他向员工们说了那些话,才——”

“那玫瑰花呢?你读了那么多书,不会不知道玫瑰花是什么含义吧?”

“那——花是他非要送的,我又没接受。”

“那你扔了吗?有谁看见了?”

“我自己心里知道,何需别人看见。”廖悦兮还很自信。

“这就是别人依照他们看见的判断,你根据自己的内心做事,出现矛盾,毫不意外。你承受委屈,似乎也不冤枉吧。所以,不要说别人是想侮辱你,可能,他们正是想祝福你。”

廖悦兮大吃一惊,这才想起那天员工们为她精心布置的办公室,她的咆哮和无情践踏,使员工们既害怕又委屈。这几天来处处躲着她。

是啊,她戴上了朱大湖的耳坠,朱大湖戴上了她的手链,分明是交换了定情物,况且,朱大湖有还当众送了她玫瑰花,还当众出示了她的手链。在别人眼里,这不是确定了关系吗.?员工们为她祝福,那是热心、好心啊。

她很无力,很后悔,当时,为什么要接受这个耳坠,为什么要让朱大湖拿走自己的手链。为什么在朱大湖当众炫耀时,自己没有勇敢地站出来澄清?一切错误,就是从那里开始的。

“你给他三百万块钱,他用来炫耀,谁都会认为,你这是——”

”是什么?“

“倒贴!”

“你胡说!“一声咆哮。

“廖总冷静。”

廖悦兮头疼死了,她可以骂赵旭东是胡说,但难道只是赵旭东会这样说吗?众口铄金,积毁销骨,她知道。无力地说了一句:“他说,那是合同回扣。”

“回扣,谁敢拿出来炫耀?还有,先前朱菲儿还说,你给了她一百五十万,其中至少有一半是感谢她把堂哥介绍给你。大家都认为,你有点性急了。大手笔。”

这话哪里没有讽刺的意味,但廖悦兮已经无力反驳了。蒋一鸣早就告诉她,回扣不是这样给法,抽头绝对没有那么多。她怎么就不懂得打听一下,朱大湖说什么就是什么,好像失了心智,完全由人家摆布。

“还有——”

“还有?”廖悦兮无法忍受了。

“还有!”赵旭东坚定地说:“事情出现了误会,你却没有及时澄清,而是任由传言扩散,在别人认为,你是默许的,甚至是在借用某些人的嘴来表达你的意思。比如,你那么着急地把你们的事情告诉你姥姥一家——”

“你可真够阴险毒辣的。”廖悦兮恨恨地说。

“你受不了啦?“赵旭东问。廖悦兮就明白了,事情,经由自己父母的口,像得到催化一般,像真的一般,到了她无法控制的地步。

“而且,事情还在发展。”

“不,不能发展了!也不会发展了!”廖悦兮坚定地说。“从我上了你的车,而不是他的车开始,事情就停止了,解决了。”

赵旭东笑了,“按你的说法,从前天晚上咱俩见过面开始,事情就解决了。但是,我在你姥姥家,成了要饭的乞丐,你家的院子外,又铺了一圈玫瑰花。今天,你又得到了一束玫瑰花,还上了他的车,脖子上又多出一条项链来。”

廖悦兮一把将项链从脖子上扯了下来,“明天,我就还给他。”又伸手摘耳坠。赵旭东拦住她“戴着,不是说能保佑你们的合同吗?你现在摘了,万一合同出现什么问题,是不是与我有关了?咱们让事实说话。”

廖悦兮停下了动作,倒不是她愿意听赵旭东的话,而是,她真怕合同出现什么问题。三千多万的合同,一旦出现问题,她将万劫不复。她咬咬牙,明天,就是产品交付期,合同就得兑现了,多戴一天无妨。

“按你的说法,我和那个煤老板,就成了事实,无法澄清了?”她愤愤地问。

“你堵不住悠悠众口。”赵旭东说。

能堵住吗?虽然,廖悦兮坚信谎言掩盖了事实,但她却很明白自己的无力,其实,她也知道,赵旭东说的没错,事情只会向自己不情愿的方向发展,正如这条项链。她今天很不情愿,但轻易就挂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有什么办法解决呢?”她极不愿意问出这样的话来,显得好像她要向赵旭东求救似的。

“最好的办法,顺水推舟,嫁给他。”

廖悦兮眼里,喷出怒火:“你要在我伤口上撒盐?我看不出,他就是个无赖?我什么时候想过要嫁给他了。我宁可嫁给你,也决不——”

愤怒过头了,她竟然说出这样的话,话出口,才觉得不合适。可不知道怎么解释,赵旭东才不会误会,不至于惹出新的麻烦来。

“廖总的意思我明白。”赵旭东悠然地说:“你是说,百分之百的讨厌我,不会嫁给我,但比之于我,你更不愿意嫁给他。”

“就是这个意思。”廖悦兮冷冷地说,长吁了一口气,一场新危机终于扼杀在摇篮中了。

“嫁给他,原来的一切误会就完全消除,所有的流言都成了推波助澜。没有人会怀疑你的品行,反而,大家都会赞美你为了爱情奋不顾身。”

“我说过,我不会嫁给他,你就死了这条心。”廖悦兮又大喝。

“好像我想让你嫁给他似的。“赵旭东白了她一眼。

“你的意思是说,要是我不嫁给他,会有许多流言蜚语,甚至我的人品会受到影响。“她虚弱地问。

“首先,事态的发展你阻止不了,你有能力不嫁给他吗?如果坚持不嫁,你的人身安全是否能够得到保障,你的家人是否会受到牵累不说——”

廖悦兮惊得到张大嘴巴,她怎么就没有想到这一层呢,这几天她已经深深地领教了朱大湖的手段,脸厚,胆大,甚至可以用无耻来形容。也相信赵旭东所说绝非虚言,在朱大湖面前,自己没有一点反抗能力。

顿时,她陷入巨大的恐惧和绝望之中。但赵旭东还在说:“不嫁给他,世人会认为你背信弃义,以你的软弱,能经得起那么多指头戳你吗?你连你父母的关都过不了,与其被迫,倒不如主动。”

”你混蛋!”廖悦兮只能默默地流泪,低声骂赵旭东。

“今晚,你虽然上了我的车,但在别人认为,你是找我摊牌来了,因为,明天,会有更多的鄙视和辱骂落到我的身上,而你,和他还有更多的更深的合作,你同样无法放弃。”

廖悦兮只能掩面饮泣。

“当然,还有别的办法——”赵旭东说。

“什么办法?”廖悦兮迫不及待地问。

“毁——掉——他!”赵旭东说。

“不行——为什么要这么做?”廖悦兮惊叫起来。

“狼要吃你,你要么被狼吃掉,要么把狼打死,你如何选择?”赵旭东低沉地说。不管廖悦兮如何选择,他的主意早已打定。剩下的,只是想让廖悦兮更多地看到朱大湖的丑恶。

“你别说了,我想回家。“廖悦兮双手捧着头,不停地流泪。

“行,我送你回家。廖总坐好了。”赵旭东启动汽车,走得很稳。“对不起,我的话让你受到了伤害。不过,车到山前必有路,正义终将战胜邪恶。你命中有贵人相助,必能逢凶化吉,遇难呈祥。只是,廖总得振作起来,这几天我看你很憔悴,那天给你的那瓶药,真是归大哥送的,很管用的,你要坚持使用。”

其实廖悦兮已经用过了,她相信真的管用,可是,东西已经落到了王花手中,她也只能继续憔悴了。

她挣扎着问:“谁是我命中的贵人,你不会说是你吧?”

赵旭东笑了:“你若是相信,那也就是了。”

廖悦兮忽然清醒了几分,哼了一声:“原来,你废话连篇,危言耸听,就是先让我恐惧,然后在无助中相信你,是吗?”

“你不相信也行,但有一点你得信,你回家时,在你家附近会被人绑架。”

“绑架?”廖悦兮吓了一跳,但紧接着问:“那你会保护我?”

“除了我,还有谁?”

“哈哈,好阴谋!”廖悦兮和泪笑了出来:她想不出自己有什么价值,会有谁来绑架自己,而且,即使有人绑架,哪里会让赵旭东事先知道。“这些都是你设计的,安排人来绑架我,然后你跳出来救了我。来一场英雄救美,我就会感激你,甚至以身相许。你为什么不等自己再长几岁,智商齐全了再来做这样的游戏?”

“信不信全由廖总了。”已经离廖悦家很近了,但时间也不早了。

“除了你,没有人会想着绑架我。因为,最害怕我嫁给朱大湖的人正是你。”廖悦兮一语戳穿赵旭东的谎言,“其实,你根本没必要费那样的周折,因为我现在就在你车上,在你的枪口面前,我毫无反抗之力。走吧,你想把我带到哪里?”

她愤愤地喊:“我后悔今天上了你的车。”

“后悔也没用,今晚,你上我的车和上他的车,结果没什么区别。”赵旭东说。

廖悦兮心中想:“上了他的车,至少不会有什么绑架。”

她忽然又明白了什么,毫不犹豫地揭穿赵旭东:“我原以为那几个交警没查出你酒驾,是他们的仪器出了问题,原来,那也是你请来的人,故意演了这么一出,好让我误会是朱大湖举报了你。呵——原来卑鄙的人是你。是不是你认为我廖悦兮的智商比你低,好骗?”

前面就是胡同,赵旭东一脚刹车,“廖总请下车。”廖悦兮没动,赵旭东下了车,走到副驾驶,替她打开车门。

“是你让我下的,别失望。我给过你机会了。”廖悦兮下了车,头也不回,直接进了胡同。

赵旭东上车,车灯从胡同闪过,掉头离开了。奔驰的马达,在静夜里格外响亮。

胡同走到一半,闪出几个黑影,手中拿着闪着白光的刀:“廖总别动,跟我们走一趟吧。”

果然来了,廖悦兮一点也不慌,甚至冷笑着问:“谁让你们绑架我的?”

“这个你别问,到了地方,廖总自然就知道了。”对方抖开了绳子。

“不用那么麻烦,我跟你们走。”廖悦兮一转身,直接向胡同外走去。后面的几道黑影,快步跟上来,拉开停在胡同外的面包车的门,廖悦兮跨上车。

车子呜的一声跑起来,廖悦兮说:“关掉冷气吧,温度有点低。”

开车的应了一声,关了空调。廖悦兮又说:“有好听的歌吗,放一首,太安静了。”司机就放出一首流行曲子来。

坐在廖悦兮身边的人打了个电话,说:“主人,其实我们多虑了,廖总很情愿地上了车,我们正在往回返,廖总也很高兴。”尽管他尽量压低声音,但坐得实在是太近了,廖悦兮岂能听不到。

“高兴个屁!”廖悦兮暗骂,她是洞察了赵旭东的手段后,想看赵旭东的笑话。

电话那头是个沙哑的声音:“那就善待廖总,尽快过来。”

哼,还变了声,以为我不知道你是谁。廖悦兮心中真想笑,装,继续装,一会儿看你还能不能装下去。

一会儿,车停在了一个豪华酒店的门外,副驾上的大汉给廖悦兮打开车门,扶她下车。打电话的汉子为她领路,她说:“不用麻烦,告诉我房间,我自己上去。”那汉子一脸惊讶,报了楼层和房间号,廖悦兮甩开手,直接进了酒店。听得那汉子打电话报告说:“主人,廖总挺愿意的,自己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