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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离言的武器早已经全部被汪泽收缴去,所以为了这次夹喇嘛她找了很久的武器。

枪和火铳这些远距离射击武器,她是不考虑的,她擅长的就是近战以足够快的速度制服敌人。

想了想,最终还是找了一把特制的匕首。

几经波折,张离言来到了约定的地点,现在正值盛夏,天气是十分炎热的,不过比起厦门要好一些。

约定的地方是一个村子,村子很落后,但风景很好,有小溪,有农田,往外就是连绵的大山和峡谷。

张离言背着包出现时,张海楼眼底闪过一丝惊讶,但最终也没有开口说什么。

只因为组织这次夹喇嘛的筷子头,在介绍张离言时,称她为官小姐。

“这位是官离,官小姐,这次夹喇嘛得到的东西还要经官小姐的手。”

或许是看着张离言细皮嫩肉的,一旁留着短发穿着彝族服饰的妖艳女人眼中闪过了怀疑:“真要她经手得到的东西,也没必要跟着来吧,万一被吓死就不好了。”

那铁筷子笑了笑:“凤凰,你常年在西南这一片,可能不知道,官小姐家早年就是做这一行的,身手是有保证的。”

见铁筷子这样说,那叫凤凰的女人就不再说话。

准备一番,每个人都背上了自己的东西,这支十人的队伍就出发,领头的是一个彝族小伙,他们的目的地并不是这里而是更深的地方。

...

一条极长的竹筏在湍急的溪流中行驶,两边是宛若悬崖的山体,参天的大树长在山腰,水流有些湍急,大包的行李的堆放在一起。

那里面有些是行李,有些是用来冒充药商的道具。

张起灵就靠在那堆行李旁,他的身上穿着黑色的连帽衫,那是张离言先前给他买的,这衣服透气吸汗,十分方便行动。

至于张海楼则是坐在竹筏的一侧,悠哉悠哉的哼着小调,镜片后的眼神时不时瞥向张离言。

不知道张海楼这次是用什么身份混进来的,穿着不合时宜的白衬衣,口袋里还别着一支钢笔,换在其他地方或许觉得他是个知识分子。

但跟这群面相奇怪的人在一起,就显得有些不伦不类。

就在这时,张离言突然觉得有什么冰凉的东西碰到了自己的手指,低头看去,是一条小蛇。

小蛇吐着信子,却没有张口咬她的意思。

一旁的张海楼注意到,忍不住道:“蛇祖管好你的蛇。”

闻声,那个叫蛇祖的人发出了轻微的咔哒声,似乎在吸引蛇,可那蛇却不理他,而是自顾自的待在张离言身边,摇着尾巴。

“蛇祖,你养的蛇怎么跟狗一样。”一个汉子笑着调侃道。

“哪里是像狗,明明是好色。”竹筏尾部坐着的一个大汉道。

这话一出,那几个汉子都笑出了声。

张起灵的眉头蹙起,目光不善的盯着还在张离言身旁摇尾巴的小蛇。

谁知张离言却直接伸手把蛇捏了起来,直接丢给了蛇祖,小蛇回到蛇祖身上立马乖巧,顺着蛇祖的衣服钻了进去。

没一会儿就看到蛇祖的裤子不断鼓动,他牙骨发出轻微的摩擦声,似乎在训蛇,张离言知道南疆这个地方有养蛇人,这是一件很正常的事。

裤子还在动,凤凰走了过去,脸上带笑的看着蛇祖:“你这东西,真有意思。”

说着,凤凰就想伸手过去,蛇祖直接避开:“别碰我。”

“哟,凤凰,不如来摸摸我的。”先前说蛇好色的汉子开口。

凤凰不以为意,回头瞥了眼汉子。

“你那根老东西还是自己留着给媳妇摸,老娘喜欢嫩的。”说着还饶有深意的看着坐在一边的张起灵。

闻声,坐着的张起灵只是冷冷瞥了眼凤凰,根本没有理会她的意思,而坐在边上的张海楼翻动藏在舌底的刀片,脸上一副看好戏的看着张离言。

张离言没有任何反应,只是用藏在指缝里的细小刀片轻轻刮着身下的竹子。

这个小动作落在了张起灵的眼里,他知道张离言心情不好时就会有一些小动作,比如用指甲刮东西,又或者摸一摸自己右耳的耳饰。

张离言不是一个容易情绪外放的人,尤其是在这种特殊情况下。

...

气氛一下有些沉闷,就在这时,负责领路的彝族青年开口了:“再过一会儿就进寨了,到时候收敛一点,不能让他们见到我们带的武器。”

彝族青年话音一落,一旁的铁筷子一边抽着烟袋一边道:“我们这次是以药商的身份进去,所以出手都阔绰一些。”

没人有意见,竹筏继续前进,突然,竹筏颠簸了一下,有东西落了下去,张离言偏头看着水下,就发现此刻的水好像一条金黄色的渐变彩带。

“这是什么?”有人发出疑问。

“那是泉眼。”有人回答。

张离言看着泉眼,一时间有些好奇:“泉眼通向哪里?”

这话是张海楼说的,他抢先一步。

“听说这泉眼底下是无底洞,早年祭祀的童男女都是被送进去这里,后来有人往伸手系着绳子去探查,结果在里面看到了刻着黑经和恶鬼的壁画。”

有一个熟悉这一带的大汉解释。

张离言看着那泉眼:“这里的水清澈,下面应该连着地下河或者大湖。”

张离言刚说完,一旁的张海楼低头喝了一口:“嗯...有点涩。”

“当心喝死了。”看着张海楼脸上的笑容,张离言忍不住呛了一声。

张海楼笑了笑,用腰间的水壶装了半壶,笑着回应:“官小姐放心,我这人哪都不大,就是命大。”

张海楼说完,又觉得哪点不对劲。

张离言没说话,心中却在腹诽,看来南洋那个给你算命的没说错,你的确长得帅但是不行。

说话间,周围的景色也发生了变化,下面的泉眼已经没了。

山腰的大树变成了一栋栋依山而建的吊脚楼,只不过让人奇怪的是,大白天的寨子里却不见半个人。

“这寨子的人该不会知道我们来了,等着暗算我们吧?”有人目光不善的看了眼领路的彝族青年。

彝族青年有些生气:“我做事讲道义的。”

谁知张海楼却嗤笑道:“的确讲道义,不然也不会杀了自己朋友逃出去。”

“你....”彝族青年恼怒的指着张海楼,但最终也没说什么。

眼见情况不对,铁筷子站出来说话:“现在不是吵的时候,你们俩去上面看看。”顿了顿,铁筷子看向了张起灵。

“凤凰,大张哥还有蛇祖一起下水摸进寨子。”

凤凰的水性很好,这水里全是暗流有个水性好的,怎样都好。

“我和他们一起。”张离言站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