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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岚看自己是进不去了,又想起鹤弯弯在酒吧说的话于是放下心来,将少女交于他的手上。

“那麻烦你了,帅哥。”

“嗯。”

大门关闭的声音让蓝岚突然回过神来,她回想着男人的眼神。

今日的他未戴眼镜,手上还绑着绷带,一身黑衣,虽干净周正,却藏着一股子的杀戮的血腥味。

那眼神完全不是对待客人的态度,而是敌人,仿佛抢了他什么东西一样,恨不得将她赶尽杀绝。

她回过头看向大门,下午时候的大门完整如初,现在却凹凸不平,像是刚维修过的。

她不免起疑,给鹤弯弯发了一条消息,希望鹤弯弯醒来的时候能够注意到。

别墅内,

季砚礼抱着轻盈的小姑娘,昏黄低沉的灯光洋洋洒洒地落在他的下颌线,滑落在少女微微起伏的胸口。

浅绿色的吊带被她穿得几分妩媚。

男人微微低下头,目光微沉地看了少女一眼。

“为什么要喝这么多酒?!”

“我在家受伤了,你都不关心吗??!!”

季砚礼眸光微闪,涣散的瞳仁放射着妖冶邪佞的光芒,倦懒地俯视着少女,眸底稍纵即逝过一道凛然的杀气。

他又缓了过来,眼神的凌冽之光微微沉了下来。

“没事,慢慢养。总可以培养成我喜欢的样子的。”

他又笑得宠溺,修长病态的指尖掀开遮挡少女眼眸的发丝。

皮鞋踏在了阶梯,他上二楼,在监控坏的注视下,对少女下的命令视若无睹。

轻车熟路地打开门,进入少女的房间。

是呈现明艳的绿色调,散发着沁人心脾的清香,就如少女身上的味道,能让人迅速镇定下来。

将她放置在床榻上,拿着湿润毛巾擦拭她的脸颊。

鹤弯弯别扭地推开,柳眉紧蹙,“拿走?!”

“乖孩子,就应该洗脸,洗手……”

他的嗓音嘶哑低暗,好似卷起了阵阵的酥麻之意,让人听起来就感觉坠入了温柔的旋涡,看不到任何的光亮。

鹤弯弯听进去了但仍旧嘟囔着唇,她推开身上的棉被,“热死了,不盖被子。”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唔唔……他为什么不理我?!”

“咳咳……为什么……不理我?!”

小姑娘委屈成了一滩软泥,腮帮子鼓鼓的,眼尾处的眼泪像是禁不住季砚礼的诱惑一般掉落。

“谁!”季砚礼捏着毛巾的手倏然停住,他笑得有些阴冷。

“男神……他为什么不理我……我明明什么都好,哪里比不上他了,人家就是学习差了一点……”

小姑娘委屈地侧躺着,吊带滑落,露出一边的粉肩,圆鼓鼓的胸脯随着哭诉声上下起伏。

“不准喜欢他,听到没?!”男人此刻的声线还比较平和。

“你谁啊,凭什么管我?!”鹤弯弯被谁这么管过,从床榻上跪了起来,直挺挺地朝男人大吼,“我就喜欢!”

旖旎的灯光下,剩下朵朵昏黄,照射在少女的肩膀以及深邃的鸿沟。

她半眯着眼,泪渍沾染着她的睫毛,她看不清前面的人是谁,也来不及想。

倏然,她的身子被男人推倒在床榻上,单手粗鲁地摁压住少女的腰肢,将她背了过来。

少女的脸颊朝着床面,难受地抽噎,“坏蛋,放开我?!”

“不要……好疼……放开我?!”

鹤弯弯感受到自己的后脖颈被人咬了,刺痛的感觉让她背脊肌肉痉挛一阵,引起阵阵的颤栗。

牙尖似锐似针刺在她的嫩肉,她的身子被压在地面。

“不准喜欢别人,知道吗?!”

他暧昧地依偎在少女的肩窝,颤栗地发出阴森又渗人的笑声。

“不要,不要!”少女醉得晕晕然,嘴里不明所以地嘟囔道。

少女实在承受不住酒气的熏陶,随即晕了过去。

翌日,

少女倍感疲惫地从床榻上苏醒,脖子酸疼,估计是落枕了。

她迷迷糊糊地摸索着手机,看到了一条消息。

【蓝岚:弯弯,你家的门怎么是坏的?!】

鹤弯弯看着手机里的消息,从床榻上起身,自己身上还是那套衣服,她晃了晃头。

“门怎么坏了?!”

她站了起来,穿着拖鞋站在楼梯口,发现大厅怎么有人在维修,她蹬蹬地跑下楼梯,看到一旁的季砚礼。

“怎么回事,怎么要搞装修啊?!”

季砚礼走了过来,恭敬地说道:“小姐,昨夜给您打电话,家里出事了。”

“您一直没回复,而且昨夜您是醉着回来。”

鹤弯弯看了下手机果然有留言,她不自在地挠了挠头,“怎么回事?!”

“昨天下午有一群盗窃团伙入侵,我们已经报案了……”

“?!”鹤弯弯说时迟那时快推开男人,“我得去看看我的男神送我的礼物有没有被偷。”

“啊~”季砚礼的嗓音本就充斥着磁性饱含深情,此刻被一推更是怜色充斥。

“你怎么了?!”鹤弯弯停下脚步询问。

“不碍事,小姐。”

鹤弯弯上下打量着他,一时间不是滋味,退回步子走到他的跟前。

“算了,先不找东西了。你是不是受伤了?!”她拧着眉,毕竟有自己的原因,人家一个帅小伙在家抵抗群敌呢。

“没有,小姐。”

鹤弯弯目光灼灼地凝视着他,过了好一阵,看到了他鬓角渗出来的细汗,开口道:“脱衣服。”

“小姐,不碍事。”

“我说,脱衣服!”鹤弯弯的腔调不容置喙。

“是。”

季砚礼的新眼镜是镶着金丝的,颇有一股子的斯文败类,他慢慢地解开自己的扣子。

白衬衫下,白皙的肌肤被渲染上点缀的红痕,特别是背上是一道青紫色的伤口,渗人得可怕。

小姑娘愧疚心瞬间上升,给私人医生打了个电话让他过来给季砚礼治疗。

“喂,你怎么不和我说呀,那么疼?!”

鹤弯弯看到这一幕,脸色猛地一抽。

从小养尊处优,哪里受过这样的伤,她心疼得浑身发麻,身子僵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