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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薄西特公爵大人啊,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呢,还有那玻璃罐里的鲛人?”

“是刚刚从西海逮捕的吗,用来献给我的吗?”

好一张厚脸皮。

少女触及到国王的目光连连后退,可狭窄的玻璃罐不容得她退身。

只能待在逼仄的环境里,看着那些人虎视眈眈的望向她,觊觎她。

那是一场无形的虐杀。

“薄西特,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一步步地逼我,一次次地骗我——原来——”

“我们鲛人很好骗吗,为什么就没有信任可言?!”

少女暴怒地拍打着玻璃罐,粉白色的鲛尾在玻璃罐里翻腾。

一旁的国王看到少女眼泪掉下来的珍珠后,更是震惊,眼里的欲望更加浓郁。

“会说话的鲛人,还有珍珠?!”国王半眯着眼,搓了搓手,贪婪地舔了舔下嘴唇。

薄西特一时间陷入沉思,他也没想到国王会突然来到这里,看着少女对他失望至极的目光。

那一刻,好似上万只蚂蚁啃噬他的心脏,他贴着玻璃妄图擦拭少女的眼泪。

“我没有,弯弯,信我。”

随即,薄西特来到国王跟前,目光冷峻,“国王陛下怎么会来这个地方?!”

“这不听说,薄西特公爵抓了一条鲛人吗?!”国王面不改色地回复。

“所以,国王是来干嘛的?”

薄西特的五官偏硬透着一股欧性深邃,目光轻飘飘地落在国王身上的时候,眼底却流转着雄性独有的浓厚而冰冷的冷冽。

是同性之间的碾压和气魄。

国王不禁打了个寒颤,镇定心神,黑着脸说道:“我自然是来看看薄西特公爵为我打捞的鲛人。”

真他娘的一张厚脸皮。

薄西特目光灼灼地盯着他,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嘲讽的笑意,“国王年纪大了,还是——我该上位了,怎么还向我讨要东西?”

一身桀骜不驯,惹人瞩目,让人不寒而栗。

国王满头虚汗,怒火中烧,恶狠狠地盯着他。

“大胆!我如今讨要一个破玩意儿,还需要跟你请示?你想造反吗,薄西特公爵?!”

“你想让我造反?!”男人偏着头,挑衅地看着他。

“你敢?!”

国王以为薄西特不会说出那句话,结果他竟然真得敢。

按照兵力,几乎都是薄西特的军队为皇宫提供了安全保护,他就犹如架空的皇帝。

常年受着万民敬仰,陷在了权力的漩涡,招兵买马,一时间差点忘了薄西特的势力和家族。

“国王陛下,你在想让我造反?”

薄西特再一次重复说道,步步紧逼的夺人之势让人畏惧,心慌。

似剑,似火的瞳仁彰显着薄西特的孤傲和冷清。

“撤退!撤退!”国王看了男人一眼,狼狈不堪地低下头命令。

薄西特来到少女的玻璃罐前,“弯弯,他们走了,放心。你只会是我的。”

少女猩红的眸子粉色像是海藻在摇晃,她目光定格在他的脸上,指尖摩擦着玻璃,发出刺耳的声音。

“我不会是任何人的,薄西特!你多次骗我,我不会再相信你了!”

薄西特听到少女的话,毫无反应,眼里仍旧溢满了留恋般的情态,手抚摸上少女双手触碰的玻璃。

手指的节奏在若有若无地跟随着少女,他抿唇一笑。

“相信我,才是弯弯唯一的归宿。”

“毕竟这个世界上只有我才能救你。”

少女听完男人的话,眼神迷离涣散又汇聚而成一团乱麻的火焰,她拍打着玻璃罐,“薄西特!!”

玻璃罐被运输了回去,少女仍旧被困在“暗无天日”的巨型囚笼里,薄西特不时会来看她,不过次数在逐渐减少。

这天,来了一位先生,一身白衣,中式服装衬托着他的儒雅的外貌,举手投足之间透露着一股文雅,彬彬有礼,就像少女第一次见薄西特那样。

“你是谁?!”

受惊的少女转过身子,警惕地看着他。

“你好,我只是为你来看病的。”这般的嗓音像是跨越了世纪,缠绵悱恻。

少女不免蹙眉,“我没有病,为什么要来给我看病,你是薄西特派来的吗?”

男人温润地笑了笑,那双红血丝点点遍布的手指抚上一旁的药箱。

“是的,别担心,只是例行检查。”

“我也检查过其他的鲛人,很专业的。”

少女闻言,鲛尾摆动移到水池边缘,更加靠近男人,“其他鲛人,还有谁?”

“是宫里的,不过她比你惨。”

男人看到少女来到岸边,弯下腰将药箱放在一旁。

“你能和我讲讲,那鲛人是谁吗?”

苏凌摇了摇头,“不行,这属于秘密。”

弯弯看着他掏出一系列的器具,一切都是她从未见过的东西,身子开始慢慢地往后退,目露惊愕,“这是什么意思?!”

“你要干什么?!”

苏凌不说话,薄浅的嘴唇微微勾起,看着在少女逃窜的身子,手里的射针精准地射在了少女的背脊上。

看着水池里的粉白色鲛尾逐渐停止摆动,她的身子沉入水池中。

他才慢慢地站起来,冷眼观望着水池里的鲛人,低声呢喃,“确实比国王陛下口中说得还具有研究价值。”

“处理好了吗?”

薄西特的嗓音慢慢地从门口缝隙中传递出来,刚来的他满头大汗,汗液顺着深邃勾起的五官流入胸肌。

“处理好了,公爵大人。”

薄西特随即下水抱起少女的身子来到了一旁早已准备好的铁架床边,将她平整地放在上面。

一旁的苏凌近距离地清晰地看到了了少女,他嘴唇微微发颤,眼色逐渐晦涩难辨。

他从未见过这样好看的鲛人。

城堡宫殿里的鲛人不似眼前的少女干净又清纯,那条鲛人被国王折磨得伤口琳琅满目,深蓝色的鱼尾上几乎鳞片快要脱落,发质干涸。

“公爵大人,现在开始吗?”

薄西特点了点头。

苏凌戴上手套,小心翼翼地触碰着少女的耳垂,目光移到少女的项圈上,不免蹙眉。

“公爵大人,这是什么?”

薄西特眉眼冷冽,笑了笑,“有些事不是你该打听的,还有,别碰她。”

“用肉眼看。”

“也不要看到不该看的地方。”

苏凌的贼胆瞬间焉了,低声下气地说道:“是,公爵大人。”

每一步检查都感觉薄西特将自己的眼球戳瞎,他提心吊胆地收着手,快速地朝薄西特禀告:“公爵大人,这一块鳞片很不同。”

薄西特顺着他的视线看到了少女腹部中央那块在阳光下熠熠生辉的鳞片,上面的竟然爬着珍珠纹路,像是在肚脐眼上刺着细碎的钻石。

“把东西抬进来。”

薄西特慢悠悠地吩咐着外面的士兵,不一会儿一块被蒙着黑布的矩形方块被抬入帷幕后方。

苏凌不解地看着被黑色的布料包裹的东西,甚至像在外面冒着徐冷的寒气,隐隐散发的冷意让人不寒而栗。

黑幕被拉开。

里面赫然是一条鲛人,若少女醒着,定会愤怒地大吼,因为那是索南。

薄西特将尸体从大海里打捞回来,封在冰块里,做成了鲛人标本。

“这……这也是鲛人?!”苏凌双眼冒星地跑到立起来的冰块前,吞咽着口水,手想要去触碰冰块。

“薄西特公爵大人,您竟然有这么多鲛人?!还是这么得漂亮,真是让人匪夷所思!”

薄西特走到冰块前,手里的铁棍指着索南的腹部,而那个位置的鳞片消失不见,只剩下一片像是刚长出来的普通鳞片。

他低下头杵着铁棍,嘴里荡漾着蛊惑人心的笑意,幽深的眸子里藏着惊天骇浪。

“公爵大人,你能不能把这条鲛人标本赐给我?!”

苏凌观赏着高大的鲛人,那大尾巴虽然有些伤痕但是却足够地漂亮,让人心动。

他兴奋得难以言喻,连舌头都在打结。

“给你可以,不过,国王给你的事儿,你得牢牢闭上你的嘴。”

矜贵的男人目光落在铁架床上的少女,眼尾泛起薄薄的红,古铜色的冷眸氤氲着层层的胁迫感。

苏凌不由得打了个寒颤,噗的一声跪倒在地:“清楚,清楚!小的叩谢公爵大人。”

待人走后,薄西特不慌不忙地走到少女的身边,手指陷入少女的脸庞,将她的发丝移到一侧,深情的亲吻着沉睡的美人。

“弯弯,不用你说,我好像发现了你们鲛人的一些秘密。”

骨肉匀称的手指已然触碰到了少女的那块特殊的鳞片。

“拔下这鳞片是否就是鲛人有腿的秘密?”

深情的嗓音饱含了对千年之恋的痴恋和偏执,他的额头轻轻地触碰着少女额头前的贝壳,手指慢慢往下挪动。

与那块质地特殊的鳞片覆合,眼里勾起的浓墨一直难以消散。

“弯弯有腿了,就会一直陪着我,不需要用其他的事物承载了。”

可他不知道的是,最高血统的鲛人形成腿,也会付出一定的代价,寿命的缩减虽比不上禁术的使用,但会引发鲛人的一系列疾病。

这是要了自由也失去了健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