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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6章 逃生游戏里的神秘玩家们17

黎明不会降落,黑暗遍地呻吟。

那是少女对司崖的修饰。

她成为了高楼林立,城堡镶嵌的围墙之内的金丝雀,独属于司崖的黄莺。

大厅内,一重又一重的人到来,少女被禁锢在司崖的怀里,时不时的感受着男人散发出来的冷气。

“第三领域又来新人了。”司崖低沉冰冷的嗓音幽幽地徘徊在少女的耳边。

声音小得只能她听见。

少女僵在男人的腿上,脸色酡红,一脸别扭。

“坐着,不舒服?”司崖看出少女的扭捏,轻声地问了一句。

少女点了点头,正想要男人放了自己,她好坐在椅子上,而不是在他的腿上。

因为她能感受到男人的腿上好似有蛇鳞在刮着她的软腿根,让她一阵难受。

司崖撑着头,一脸肃穆地上下扫视着少女,莞尔一笑,“简单。”

少女感觉身下不是腿了,而是庞大的蛇尾,银白色的蛇鳞在金椅而上的光辉洒得格外清晰漂亮,连坚硬的外壳都觉得柔美。

“你……你……”少女被惊得话都不敢说。

更别说台阶下的玩家,一脸惊愕地望着那尊贵的神露出了银白的蛇尾,慵懒地撑着下颌盯着被圈在一团的少女。

“那位是玩家还是Npc?”

“第三领域记忆里没有她啊……”

“奇了怪了……”

“……”

那些话自然而然落入男人敏锐的耳朵,蛇尾勾起少女的腰肢,蜿蜒而上的盘旋在大厅中央,手指抚摸着弱小的玩家。

将其一个个抹杀。

灰飞烟灭的情景在少女的面前显得淋漓尽致,完全不带一点鲜血痕迹,跟她当初抹杀玩家的人完全不一样。

感受到灼热的视线,她偏头望进了一股深潭般的瞳仁里。

“他们是不是很聒噪?”

男人一字一顿,在那一刻摁住少女的肩膀,将她圈入自己的胸腔里,清朗磁性的嗓音低压地从少女的头顶漫入耳畔。

她紧盯着他的喉结滚动,脸颊情不自禁地泛上红光,乖巧的轻嗯了一声。

“乖孩子,带你去取精魂好不好?”男人勾起少女的下颌,仔细地端详着她脸上的表情。

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少女的脸颊上,她昂首与男人对视,紧逼的目光让她猝不及防地低下头。

“不需要的。”少女拒绝道。

精魂会强大她的魂魄,在一定程度上会对她本体有直接性的影响。

她不想死是因为要摧毁本体,但是又不想要本体强大起来,要不然到时候作茧自缚。

司崖不理解地拧着眉,纯情的面孔泛上冷色,嘴里叼着讽刺的笑意。

倏然,他的蛇尾裹着少女的腰身,死死地纠缠着,让少女差点没喘气上来。

男人觉得鹤弯弯有点不识好歹,精魄明明有助于她成长,她还不要。

“再问一次,还要不要?”冷飕飕的语气格外清脆。

少女颤着身子不肯讲话,一脸拒绝地抵抗着男人的靠近。

哪怕腰肢快被蛇尾撕破。

“真想被黑夜的我给弄死?”他在少女的耳边喘着低沉的情调,慢吞吞地吐露着话。

上次,他清醒过来,少女在他的蛇尾上瘫着身子,浑身绮丽,让他清冷的双眸荡漾起阵阵涟漪。

灵魂虚无的快要抓不住身子,要不是他给少女渡了点精魄,她早就一命呜呼了。

鹤弯弯看着他阴鸷的目光,像是要将她剖解成丝丝片片,她被迫地颔首。

马车内,

司崖撑着腰肢躺在榻上,目光懒懒地落在少女的身上,凝视着她的侧脸。

一侧的软榻上,鹤弯弯因为过度紧张导致失眠,现在落于马车的微微颠簸中进入了梦乡,轻轻的呼吸交织着。

她的墨发被散在她的一侧脸颊上,司崖偏着脑袋伸手将那碍事的发丝挽在她的耳边,嘴里漫着懒懒的幸福笑意。

晶莹白洁的右耳垂也落入男人的瞳仁,他有些疼惜地触碰。

在虚无的饰品中摸到了耳垂凸出的一部分。

司崖不免愣神,第三领域是带不入其他东西的,更别说首饰一系列的。

他挥手散开禁制,看到了耳垂上缩小版的鬼面玉扇,银瞳猛地一缩,想要将它取下来。

却烫得厉害,上面慢慢地漂浮了鬼契的符文,上面的字让他整个人都陷入了沉思。

脸颊染上一丝病态,那种被背叛的决意和冷漠。

司崖把视线逐渐移到少女的脸颊上,若有所思地盯着她微微耸动的鼻翼,蛇信子刮着口腔内壁。

第一次是强入禁制的卡牌,第二次是隐藏的鬼面玉扇。

他僵硬着脸,几乎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一声笑,“鬼王,竟然用鬼面玉扇与你签订这样的契约?”

“真是舍得。”

“代价很大啊……”

他情不自禁地抚摸上少女的额头,诡异的目光一路跟随着少女的脸颊,不曾改变。

酣睡醒来的少女身子有些软,见马车已经停滞,而车厢里不见其他人。

她下了马车,环视着周围的环境,熟悉的场景让她身子覆上车厢外壁。

第一领域,被摧毁的第一领域,无人看守的第一领域,九尾狐妖跑了。

这里马蹄乱阵,荒无人烟,血河在一寸寸的蔓延这片领域,潮起潮落,正在淹没这片地带。

血腥味在空气中格外浓郁。

“熟悉吗?”司崖就站在车厢上,好整以暇地观察着少女的神态。

“此乃第一领域,竟然崩塌了?”男人嘴里扯出一抹诡异的笑意,想看看少女如何作答。

“带我……来这里干嘛?”少女抬眸。

“卡牌——”

声音绵长,男人半眯着眼,食指与中指夹着一张金灿灿的卡牌,上面便是九尾狐妖。

“你说,吾的弟弟怎么甘愿被囚于卡牌当中,你告诉吾?”

蛇尾盘旋上空,男人身子朝下,面对面导致少女眼前的视觉放大。

“我不懂您的意思——”少女目光坦荡,她侧身看了一眼血河还在蔓延,快要抵达她的脚边。

男人轻笑一声,懒懒地将卡牌丢入血河,“那就丢掉吧,既然没用。”

鹤弯弯被他无厘头的行为搞得一愣一愣的,情不自禁地说道:“您不是说,您的弟弟在里面吗?”

司崖淡漠的银瞳闪烁了半分,薄唇微启,“永恒的利益要永远把握在自己的手里不对吗?”

明明嘴里含笑,温柔似水,可吐露出来的话语却如此如履薄冰,让她背脊发颤。

她第三领域的任务是杀掉司崖。

而司崖,最厌血河之水,那水与血湖大相径庭。

血河里的水充满了世间肮脏,充斥着人类的悲欢离合。

而血湖里的血水是圣洁的,是玩家身体里最精干的血液,不染尘世,是用来酝酿他心中邪恶的圣水。

少女低头瞅着血水逐渐地靠近自己,心里的计划逐渐浮现。

她趁着男人正居于上方,跑进血河里。

她想在血河中捞点最厉害的精血,一把吐在那司崖的身上。

当初血河剥脱了她的外壳,而她也喝过血河里的水,那种难熬的情绪不知为何再次漫上心头。

她沉降于血河。

“你……想逃?”男人眼里不是笑,而是勾着冷漠的残忍。

幻境消失,少女从未离开第三领域,而她此刻正在血湖当中,突如其来的变化让她目瞪口呆。

可她的身子被枯藤缠绕,冷冽的血水钻入自己的脊髓,她疼得面目扭曲。

是男人惩罚她。

“你心里到底安的什么心思?”

男人沉落在边沿,疏离的情绪让周围的气压都沉降了几分。

他想验证一些事情,可是少女的行为却是让他意想不到。

明明想用幻境,带她一一过领域直到第二领域,好让他发现少女耳垂下鬼面玉扇的秘密。

谁成想,在第一领域就有了突飞猛进的变化。

司崖从袖口拿出了三张卡牌,将它们一一排列在血湖之上,他要验证这些卡牌是否是她的。

第三领域就她一位卡牌师。

血湖是禁制最弱的地带,这里能追溯本源。

少女惊恐地盯着头顶漂浮的卡牌。

她不能用卡牌去攻击,一旦卡牌法力泄露,好似那封存的记忆就会开始重回本体。

司崖眼睁睁地看着卡牌归位,一一落在少女的身上,散发着圣洁金灿的光芒,他笑得放浪形骸。

“你骗我?”

“还把卡牌扔进血河里,卡牌到底藏着什么?”

男人英俊的脸上冷漠无情,银眸幽冷,唇角冷残的笑阴鸷幽深,不掺杂半点温和,氤氲着浓浓的危险气息。

少女脖颈青筋被吓得微凸起,男人熟悉幽冷的嗓音令她头皮发麻,一好似针管一针又一针地插入自己的头皮。

“你——过来,我便告诉你!”

纸快包不住火了,少女镇定下来,强行让自己面对那骇人的面孔。

少女积压着自己的精气,逼出曾经蕴藏的血水,虚弱的灵魂似乎难以维持形态。

她强行咬着下嘴唇,那精血本来是维持她魂魄最后一关的钥匙。

可是她没有退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