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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什么呢?”彩虹姐看她发呆又轻轻拍了她一下。“我觉得吧,这可能就是你要转运了啊。你现在干这一行,偏偏就在你转了念头,准备好好发挥自己能力的时候,你的生意就来了。你看,这是不是你转运了。”

彩虹姐越说越高兴了。

她以前还真听说过这种事情,有些人的运气一旦好了起来,就好像一下子所遇到的每一件事情都是对他们有利的,出个门都能捡到钱的那种。

她认为穆瑶现在就是走了这种财运。

穆瑶很无语,她以为彩虹姐还能说出什么更有哲理的话来,原来是这……

“姐姐,这可不是我的财运,这是我的霉运啊!”穆瑶叹了口气。

彩虹姐一脸的不解。

穆瑶看了看她,什么都不知道的人还真是幸福。

彩虹姐并不知道,以前穆瑶拥有着靠时间积累下来的大把财富,各种各样数不完的珠宝玉石。

特别是在老头子越来越老,山外的世界也变得越来越繁华之后,她每年除了过年还回山上给,给老头子和门派的小辈们做点好吃的解解馋之外,她每天的日子就是到处溜达,各种买买买。

什么叫运气?躺平还能开心又富裕的生活,这才叫运气呢!

现在这算是什么运气?穆瑶觉得,她可能就是穿越过来收拾烂摊子的吧?

要不然,怎么会她到了这里之后,这些怪事反而更多了?

老头子历雷劫之前,也曾经跟穆瑶说过,像他这样修行的,是偷天之功,到时候不只雷劫比一般的修行者更重,而且还有更残酷的历练在那里等着他。

就是听了他的话,穆瑶才在心里默默下定了决心,要替他挡一挡。

穆瑶已经成仙了,她都记不起来自己是怎么历了成仙的劫数。反正死不了,挡个雷呗。

可她没想到,挡完雷之后,她自己迎来了残酷的历练,穷且要面对未知的挑战。

很好,很有趣,穆瑶就想笑笑,不想说话。

谁知道接下来会遇到什么?反正她就等着呗,该来的一定会来。

这个时候,穆瑶屋里那口小棺材盖又被顶开了,两条花哨的小蛇探头出来,然后他们就看到了彩虹姐。

人和蛇都呆住了。

彩虹姐想到了自己对于爬行动物的恐惧。

小蛇们记起了这个人可怕的尖叫声。

反正就是彼此都不大待见彼此。

“它们不会跑出去吧?我跟你讲,这个跑到外头,有可能被别人给踩死的。”彩虹姐心里怕,又不好劝穆瑶不要养。

“咱楼里的人看不见它们。”穆瑶随口说。

“你别吓我,是我眼花了吗?”彩虹姐惊了,转而又笑了。“难道是我长了阴阳眼?这是因为我跟你在一起时间久了对吧?”

穆瑶看她半天,沉默了。

真相总是特别的残酷,还是别伤害她了比较好。

“我说要是长了阴阳,眼是不是以后也能干你这行了,要不然你下回再去办什么业务的时候就带上我,让我也多练习练习,不然什么事情都你自己干,不也累得慌吗?”彩虹姐兴致勃勃的说道。

“呃……”

穆瑶完全没想到,他们这群人对自己这份工作竟然都有着这样的热情。

“以后有机会……”穆瑶只能非常敷衍的点头。

穆瑶几乎是什么都没干,就在自己的房间里面踏踏实实的休息了两天。

她自己觉得休不休息根本就无所谓,但是父母不这么觉得,彩虹姐他们也不这么觉得。

就在目前为止还无家可归的小胖子也认为,穆瑶现在最重要的事情是养好伤。

没有办法,穆瑶只好像所有的正常人一样受伤就好好闲着。

虽说不能让一个已经受了伤的人去帮忙解决什么问题,可是小胖子在看着穆瑶的时候,眼睛里面还是充满着期盼。

他都不用开口,穆瑶就知道他心里想的是,问一问自己什么时候能回家?

还有笋蒸肉肉和他直播间的朋友们都很关心后续。

这其中有些人是知道了那个小区是哪里?他们也在打听关于小区的事情。

还给笋蒸肉肉发来了不少的小道消息。

笋蒸肉肉和蟹黄包来探望穆瑶时,就是带着这些消息来的。

“你看这个,一个观众说,那个小区之前就有过闹鬼的传闻,不是小区里的居民传出来的,大部分都是些租房子的人说出去的。”笋蒸肉肉打开了自己的收件箱,把粉丝们发来的消息给穆瑶看。

“不可能,我在那里租了那么多年房子,都没见过鬼,就是买了房子之后才开始的。”小胖子不服。

“那人家总不能是编的吧?瞧,这不是说了,那栋楼是北窗能看见干沟水库的。”笋蒸肉肉强调。

“哎,那不就是11号楼?”小胖子也有兴趣了。

发给笋蒸肉肉这封邮件的那位观众,他自称自己就曾经在那栋楼上住过一阵子,他这些租客之间有个小群,最初是为了一起拼车方便,毕竟住在那里交通实在太不方便了。

后来,在这个小群里,就开始有了一些奇怪的讨论。

“他们在群里讨论这个小区是不是有鬼?还真是些奇怪的租客。”穆瑶看见对方发来的几张聊天图片,不由觉得,这些租客们真是脑洞太大了。

但是这些租客们就在群里面讨论的有鼻子有眼儿的。

“所有的传言都是从小胖子刚才说的那个11号楼传出来的,也就是咱们这位观众曾经住过的那栋楼。”

这位11号楼的租客网名叫酸酒酿。

三年前,他独自来到景安市闯荡,没什么钱,只能租了,这里最便宜的房子就是毛纺厂小区的房子。

跟小胖子一样,他租的11号楼也是顶楼,不过是一套三居室中的一个房间。

他是跟房东一起住的,在那个房子里面还住着老两口。

儿女都不在本地工作,老两口独自生活,年纪越大,住在顶楼就越不方便,所以家里的孩子们就想了个办法,用几乎是白住的价格,把房子租出去。

就是希望这个租客,能够多多少少的帮助自己关照一下老人。

所以房东对于自己的租客有着很多要求,酸酒酿恰好合适。

酸酒酿之前在家里面,也是跟爷爷奶奶一起生活,很懂得怎么照顾老人。

当时跟房东见了面之后,两边聊的非常愉快。

酸酒酿对两位老人的照顾,也只不过就是偶尔帮搬不动东西的老人买点菜,发现老人有病有灾的,就及时帮着他们通知下孩子们。

房东也没有提别的要求,而酸酒酿一个月也只需要付出200块钱的房租。

对于一个刚刚来到景安市的年轻人来说,这实在是太幸运了。

但是在那里住了一阵子之后,他就发现不太对劲儿。

他住的11号楼,是毛纺厂小区的最北面。

如果翻过小区的铁栅栏,再往前走不远,就是一座水库。

这个地方原本叫干沟,意思就是没有水的地方。

后来在这里修了这座水库,原本是为了解决周边地区缺水的难题,但当时那个建设水平根本就不行。

干沟水库上游的那条河, 水量也并不大。

再后来连接到了城市的自来水主管道,之后这水库的供水功能基本失去,只留下了几个人日常巡护。

这里就成了附近的居民们,没事儿钓钓鱼、散散步的去处。

但是这座水库却每年都淹死人。

其中最离奇的一次,是一个老头在水库边钓鱼的时候,被钓鱼线拖到水里,从此以后再也没有找到。

酸酒酿住的那个房间正对着水库。

从高处往下看,水库周边一些残破的建筑都被茂密的树丛给遮掩了,所以看上去整个水库的景致还挺漂亮。

那个时候他是刚刚来到景安市,对于景安市很多漂亮的景点都不了解。

还特意向房东老头老太太询问了一下那个水库。

老头老太太却很严肃的警告他,让他千万不要到水库周边去玩。

“这个是真的!我当时刚搬进去的时候,也曾经听小区里的老邻居说过关于水库的怪事儿,我们周边的人现在都已经不太到水库那里去玩耍了,尤其是春秋两季,据说是每年的4月份和9月份的时候最容易淹死人,其他的月份倒还好,小区里有几个爱钓鱼的也都特意避开这几个月。”小胖子点头。

酸酒酿说的这件事情,小胖子还是知道的。

只是,他们那个小区相对来说比较小,住的人也少,周边还有几个小区分布的很零散,所以像是前这样的传言,外头的人并不知道,也只有住在那里的人才会清楚。

要这么看来,这个酸酒酿肯定是曾经在那里住过,说出来的话也可能有几分真。

酸酒酿在听了水库的故事之后,反倒对那里更好奇了。

只可惜像他那种打工人是没有时间游山玩水的。

他那个时候找了一份工作,每天几乎要工作十个小时左右,天天早出晚归。

倒是能休个双休日,可一周五天的工作都已经耗尽了他所有的心力,他的休息日就是真的休息了。

因为房东两个老人都有点气管方面的毛病,在家里面不能抽烟。

酸酒酿每天晚上下班的时候,都会在楼下待一会儿。

在下面抽上两支烟,稍稍放松一下再上楼。

但是在一个夏天的晚上,酸酒酿突然看到一个人从楼后面转了出来。

这可把他吓了一跳,因为在他们这栋楼的后面就是小区的铁栅栏围墙了。

那围墙不是很高,多少灵活一点的,年轻人如果想要爬进来也是可以的。

但是有个问题,在他们小区后面就没有路了,不可能存在有人为了抄近路,而翻墙进小区这种事情。

酸酒酿下意识就觉得那可能是个小偷。

当时也不知道他怎么想的,开口就喝住了那个人。

他大声质问那人是谁?怎么进来的?

那个人似乎被他这一声给吓住了,站在原地半天没敢动,一声都不吭。

看到对方比自己还害怕,酸酒酿只觉得勇气更加充沛。

他快补偿那个人走了几步。

离那人不远的位置就一盏安在楼侧面的路灯,灯光昏黄,平时基本上起不到照明的作用。

酸酒酿也只能借着这一点点光,隐约看到那个人的模样。

越走近了,他就觉得事情越不对,他感觉那个人的衣服好像是紧紧的贴在他身上。

而且还听到了吧嗒吧嗒的滴水声。

再仔细一看那人全身上下都湿透了,头发还遮着脸,正在往下滴水。

“我x!别瞎说,我们小区哪有那么恐怖,让他这么一说我更不敢回去了。”小胖子只觉得自己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你本来就暂时回不去,别打岔。”笋蒸肉肉摆了摆手,开始继续念酸酒酿的那封邮件。

当时酸酒酿看到这人一身是水,倒也没往更恐怖的地方想。

还想关心一下人家,看看自己能不能帮上忙。

可是这时候那个人却突然动了。

他似乎是此时才看清楚了酸酒酿所在的位置,然后就那么低垂着头,一步一步的朝酸酒酿走了过来。

他的头发全都湿了,把整张脸给盖住。

虽然头发很长,可是酸酒酿也能看得出来那是一个男人,而且这个人手和脚似乎都不太方便。

走路的姿态非常僵硬不说,胳膊也不会自然的摆动,而是直挺挺的垂在身侧。

一个人双手并拢在身侧,只有脚在向前迈,整个上半身都保持着笔直的姿态不动,那个姿态实在是无比诡异。

这看上去完全不像是一个正常人。

最可怕的是,他始终都不抬头,那湿淋淋的头发还一直在向下滴水。

酸酒酿听到那吧嗒吧嗒的水声,就是从他头发上滴到地上了。

而那人却没有脚步声,只有滴水声。

那一瞬间,酸酒酿突然觉得这事情实在是不对。

他第一反应就是想转身离开,可是却发现,自己像被钉在原地,他动不了了!

酸酒酿就只能那么眼睁睁的看着,那个僵硬的怪人一步步走来,越来越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