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撞到头可不是小事,周围人也觉的于大夫应该仔细的给徐绣花在看看,不远处的陈娇娇心里如坟她一步健步上前就要与徐母理论,何沣却拉住了她的手对着她摇了摇头“先给那边看”

这个傻子,没看到那老太婆就是故意缠着大夫不给你看的吗?陈娇娇想把何沣的天灵盖拧开看看里面是不是水,可看到他那不满薄汉的脸庞顿时就骂不出来了。

于国胜也不高兴了,这是在质疑他的医术,小老头眼睛一瞪厉声道“既然不相信我这老头子,你就带闺女去县城看去,别挡着那边还没伤员呢”

徐母还想再拦却被徐满屯拉住了,于大夫都说小妹没事那肯定就没事了,于国胜瞥一眼徐满屯就朝何沣走了过去,这徐家也就这一个明白人了。

陈娇娇解开缠在胳膊上的布片道“于大夫,你快给看看,菜刀砍伤的血流不止”

于国胜看了面上就是一紧,这可比那姑娘的伤严重多了,早知道他就先给这小伙子看了。

何沣胳膊上的伤口比较骇人,于国胜二话不说就拿起医疗箱里的白酒进行消毒,这会村里很少能弄来酒精,一般情况下都是用农家自己烧的白酒来消毒。

刺鼻的酒味弥漫在空中,狰狞的伤口洒上白酒那滋味可不是一般的酸爽,何沣疼的眉头都皱了起来,陈娇娇心里也不是滋味,这何沣今天受的苦可都是因为她才造成的,要不是她跟徐绣花的的恩怨,何沣今天也不会被田铁牛砍了。

于国胜“伤口太长的要缝针”

何沣点了点头道“好”

于国胜“那你忍着点”

说完于国胜就从医药箱里拿出一根细细的缝合针利落的穿上线就准备往何沣的手臂上扎,陈娇娇吓到了她敢忙制止了于国胜的动作不敢置信的问道“不打麻醉吗”

于国胜一副看傻子的模样看着陈娇娇道“村里没有麻醉”

陈娇娇“就这样缝吗”

于国胜点了点头道“对,你们要是不缝就去镇上的医院处理”

陈娇娇还想再说就被何沣制止了,他对于国胜说“于大夫,就这样缝吧”

当事人都发话了,于国胜也不再多说迅速的把缝合针扎在了何沣的胳膊上,陈娇娇别过头不敢看那缝合的伤口,何沣也没好到那去,缝合针每扎一下他的眉头就皱一下,陈娇娇没有听到何沣的声音就悄悄的瞥一眼,没有看到何沣的表情只能看到他那垂在身侧的手紧紧的握成了拳。

伤口缝合的很快,于国胜不到两分钟就把一寸长的伤口缝合好了,缝合线被剪断的时候何沣不由的长长松了一口气。此时他额头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汗珠,那是刚刚缝针的时候疼出来的。

于国胜又用纱布在缝合过的伤口上缠了一圈才出声道“好了,别让伤口碰到水,最好去镇上拿点消炎药,现在天色还有些热吃点消炎药伤口不容易感染”

陈娇娇“于大夫谢谢你,我们会谨遵医嘱的”

医生都喜欢听话的病人,于国胜也不例外,见陈娇娇又有礼貌又听话不由的多看了两眼。这姑娘长的还挺漂亮的声音也好听遇到事情不慌不忙是个不错的。

处理好伤口于国胜开始收拾起医药箱,这个医药箱他背了几十年早就破破烂烂了,不过于国胜却不嫌弃这个医药箱可是跟着他从繁花似锦到穷困潦倒在到沉冤得雪,可以说这个医药箱见证了他人生的起起落落。

这个年代很多人都是有故事的,这个于国胜也不例外。陈娇娇忽然就想到了那句“你有故事我有酒,咱俩坐下唠一宿”这个于国胜的经历肯定能够唠一宿。

看到于国胜收拾医药箱田大谷才抖着腿慢慢踱步过来,他想笑着打招呼的可脸上的表情比哭还难看,于国胜瞥了他一眼装作没看见。

田大谷这笑去笑不出来了,他硬着头皮对何沣道“何家小子,铁牛一时冲动做了傻事,叔在这里给你陪不是,你就看在叔这张老脸上别告铁牛,我会好好教训他的给你出口恶气,还有我们家也会补偿你的”

这是来求情的了,还真的是好笑。什么叫给何沣出口恶气,道歉就道歉还这么多心眼真是够可以的了。

陈娇娇不是大湾村的村民不好插手村里的事情,她还想怼着村长几句可又怕这村子以后伺机报复何家只能拉了拉何沣等着他的答复。

衣袖被人拉住了何沣不用看也知道是谁拉他,他偏头看了陈娇娇一眼就看到她冲自己微微的摇头,这是不打算原谅田铁牛的意思?何沣接收到陈娇娇的意思后反手不动声色的握住了小姑娘软软的小手。

大手握着小手软软的何沣舍不得放手,陈娇娇也是一楞,她这是被吃豆腐了?不过她不反感。

田大谷和村民都等着何沣的回答根本没人注意握手这个细节,王招娣在何雷的搀扶下也走了过来,看着包扎好的伤口才算放了心。

王招娣“村长,铁牛可不是一时冲动,他这可是光天化日之下拿着刀来我家砍人的,他是想要我们家人的命啊!村长今个阿沣是被砍了胳膊要是哪天铁牛在跑来砍人怎么办?我一个农村妇女不懂法,可我知道杀人偿命的道理!铁牛今天伤了我家阿沣他就要得到惩罚”

这是要叫派出所了!田大谷心里是一阵不悦,他都说了会教训铁牛的这个王招娣是咋回事,他这个村子说的话还不好使了。

冯桂枝也从地上跳了起来,她儿子绝对不能去派出所,这何家人太过分了,这是要整死她的儿子吆。

冯桂枝压下心里的火气对王招娣道“招娣妹子,有话我们等会坐下好好说,铁牛这死孩子看上了绣花,今个也是被人挑拨了才来你们家闹的,我和老田一定会好好教训铁牛绝对不会在手软,你看这都乡里乡亲的闹大了可就不好了”

陈娇娇“婶子,你说你儿子被人挑拨了,那他是被谁挑拨了”

陈娇娇突然的插话让冯桂枝把目光看向了她,这会何沣已经松开了握在一起的手,他不能让村里人对陈娇娇说三道四。冯桂枝好歹是妇女主任她的目光还是有几分威严的,可陈娇娇丝毫不怕坦坦荡荡的迎着冯桂枝的目光。

人群里的吴月俄往后缩了缩,她有种不好的预感这冯桂枝说的挑拨离间的人肯定就是说她,今天她在村里传何沣睡了徐绣花的事可是有很多村民都知道的。

冯桂枝与陈娇娇对视几秒就移开了目光,她朝田铁牛喊道“今个是谁跟你说了不该说的话”

田铁牛还在瑟瑟发抖,村民齐齐把目光看向田铁牛等着他的回答,这会田铁牛吓破了胆哪里还敢隐瞒一五一十的把听到的都说了出来,他的话如同竹筒倒豆子连中午吃了啥都说了出来。

田铁牛“本来我是坐在树下听邻居说话的,是吴月俄那个大喇叭跑过来说昨个是何沣欺负了绣花,我开始还不信,可她说的有鼻子有眼的我就不得不信了,她还说何沣不想对绣花负责,我气不过就拿着刀跑了过来,但我没想伤人的”

田铁牛说话的声音越来越低最后都快要听不到了,陈娇娇可没打算放过他,她今天一定要扒了徐绣花这个无辜小白莲的皮。

陈娇娇“你没想伤人拿刀干啥”

田铁牛看了陈娇娇一眼又别开了脸底气不足的道“我打不过何沣就想拿刀来给自己增加些气势,我可真的没想过伤人,也没那个胆就是一时冲动才动了手,我就是看不得绣花受委屈才……”

田铁牛说着说着就说不下去了,陈娇娇好奇了,没想到这田铁牛还是徐绣花这个疯子的忠实舔狗,她突然就想知道这个田铁牛是怎样打算的了。

陈娇娇“没看出来你还挺痴情的,不过你这替徐绣花出头是图啥”

田铁牛有些脸红就把心里的想法说了出来“我就想着何沣要是娶了绣花也挺好,要是他不同意娶绣花那我就去徐家提亲”

田大谷和冯桂枝都没想到儿子会这样说,一个个都气的脸都红了,他这儿子是脑子瓦特了吧!凭啥何家不要的破鞋他家儿子就要捡。

冯桂枝气的冲上去就打这个不争气的儿子,她真的气死了,这个不争气的儿子打死得了。冯桂枝下手的力气可不轻打得田铁牛嗷嗷直叫,田大谷也气的不轻,可在外面他也不好直接上去教训这个不争气的儿子。

周围村民都是一副看好戏的神情,这回冯桂枝怒打田铁牛可真是一场难得的好戏,等冯桂枝打的差不多的时候陈娇娇上前拦住了她劝说道“婶子别打了,在打下去村里人可要看笑话了”

冯桂枝早就不想打了,可没有人上来劝合她也不好停手,这会有了陈娇娇的劝说她立刻停下抽打田铁牛的动作,这丫头说的对,村里人可都看着呢,可不能让人看了笑话。

冯桂枝还在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陈娇娇帮她顺了顺气才问田铁牛“是谁在村里造谣何沣和徐绣花的”

田铁牛被打的浑身都疼,这短短一会他就挨了两顿打可真没天理了,现在他娘还在气头上他可不敢在乱说就支吾道“是,是村里的大喇叭吴月俄,就是她说何沣睡了绣花,我才会来替绣花讨个公道的”

可怜的徐绣花刚悠悠转醒就听到田铁牛的话,她气的恨不得再次晕死过去。这个傻逼玩意怎么这么蠢,谁要你为我讨公道了。

人群里的吴月俄连连后退想要逃走,一个何家她还不放在眼里可这会把村长家二公子都搅和了进来就不好说了。

何沣趁机在田大谷的面前再次重复之前的话“村长我没有欺负绣花,不如把这个吴月俄叫出来当面对质,我没做过的事我不认,我也绝对不会让人无缘无故的往我头上泼脏水”

本来就是农村老娘们没事瞎叨叨惹出来的事,以前田大谷懒得管,也管不了,对付村里的老娘们他是没有一点办法,可这次把他儿子也连累了他就不得不管了。

只听田大谷一声令下对离他最近的男人道“长生,你去把吴月俄给我叫来”

徐绣花想离开这里,这要是把吴月俄那个大喇叭叫来,她指使吴月俄散播谣言的事肯定兜不住,她一个姑娘家脸皮再厚也受不了别人指指点点。

徐母却不怕,反正谣言是吴月俄散播的跟她们家没有关系,等下看见吴月俄那老娘们她一定要那老娘们赔偿自己闺女的精神损失费,这会的徐母早就忘了刚刚她的宝贝闺女也一口咬定是何沣欺负了她的事。

“吴月俄跑了”人群里不知谁喊了一句众人立刻就齐齐看了过去,只见一个齐耳短发,穿着蓝色褂子,黑色裤子的中年女人正大步流星的朝前跑去。

田大谷见状下令道“长生,你去把那老娘们提过来”

“好咧”叫长生的男人是个大块头和陈娇娇去大陈村拿户口本那次找的临时演员差不多。只见他犹如踩了风火轮似的三步并做两步就追上了吴月俄。这会因为伙食差的缘故农村人一般都偏瘦,这个吴月俄也不例外,在大块头的衬托下更显得娇小玲珑。

很快吴月俄就被长生提了过来,没错就是提了过来,她还在挣扎,一边挣扎一边还不忘喊着“放开我”

长生把吴月俄扔在了田大谷面前还讨好的嘿嘿笑了两声,田大谷俯视着趴在地上揉着腰的吴月俄冷声道“吴月俄村里的谣言是你散播的”

吴月俄可不想承认,她虽然嘴碎可是不想当着村里人的面承认嘴碎,她从地上爬起来梗着脖子道“什么谣言我不知道”

她的话一出口就有热心的朝阳群众答道“就是何沣睡了绣花的谣言呗!村里好些人都是从你嘴里听到的,你可别想否认”

吴月俄脸一阵青一阵白,好半晌她才结结巴巴道“村长,他们是胡说,我可没有散播谣言”

田铁牛也跳起来指认道“就是你这大喇叭在我家门口的杨树下说何沣欺负了绣花,还不想负责,还说我要是替绣花出了头,绣花肯定会念着我的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