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的选，李牧也不想当影帝啊。
跟沈安娜对飚演技很累。
陈中书费了很大的劲，还没完全打开。
主要是出于保密需求，否则不会用胶带的。
一旦有人拆开，无论如何，都没办法复原。
李牧说道：“您就随便撕吧。”
陈中书：“……”
他找到一点口子，直接就给撕开了。
因为从李牧的话不难看出，并不是什么珍贵的东西。
等他撕开之后，看着碎片，上面密密麻麻的字。
那些字，他太熟悉了。
这是保密条例！
沈安娜亲手送过来的，上面的记号也没有问题，再加上李牧如此信誓旦旦……
如果不是李牧跟沈安娜故意给自己下套，那么就是李牧压根就没给真的文件。
“真的文件呢？”
他马上问道。
毕竟那份文件很重要。
“我留在办公室了啊，压根就没带出来。”
“不可能！你在沈安娜眼皮子底下掉包了？”
他不相信沈安娜会犯这样的错误。
况且也不是那么容易掉包的，整个办公室就那么大一点地方，也没有任何的办公用品，手里没有现成的掉包物品。
用脑子想想，都知道那是极其困难的一种场景，李牧想要掉包，首先在心理上必须要坚决，否则做这件事就没意义。
其次还要拥有极其高明的手法，速度快，学会用身边的一切物品做伪装。
他不是玩金融的吗？
后来又去搞技术了。
难道他还会什么戏法？
那他到底擅长的是什么？
他马上拿出手机，给工业园区的人员打电话，让他们去办公室找一个纸团。
结果就在接电话的空档，手底下的人就找到了。
因为很显眼，就放在了办公桌上。
“领导，里面是硫锂电池……”
“行了行了，保存起来，三人在一起，任何人不准偷看，等我回去！”
“是！”
陈中书挂断了电话，再次看向了李牧。
“第一关还没开始，你就这样做了？理由是什么呢？是不是沈安娜跟你说了什么考核内容？”
沈安娜第一次在那个办公室考核的时候，身上是没有带电子设备的，具体做了什么，他也不清楚。
“因为我本来就没打算带走啊。”
“可沈安娜跟你说的那些话……”
就凭沈安娜想出来的招数，但凡是个正常人，都会考虑带在身上吧？
毕竟都要那样对他了，哪怕还没确定，也会选择观望，不会把筹码留在别人手里。
李牧笑着说道：“其实原因很简单，我的立场，无论发生什么事，都没改变过，我做的一切，都只是在遵循自己的立场来做的。我的立场在华夏，那么我就不会去做对它不利的事情。当时的事情既然不确定，而我的立场是确定的，选择哪一条路，是个人应该都能做出选择。”
李牧的一个立场论，让陈中书无话可说。
然后他问道：“那你为什么要跳海呢？”
“我要是不跳海，鬼知道那艘货轮会把我带到哪儿去？况且我总不可能跟一个国外间谍生活一辈子吧？家里这么多妹子我都照顾不过来，我又不傻。”
陈中书哑口无言。
李牧说的好像句句在理，但又总感觉哪儿不对劲。
这特么是正常人的思维吗？
怎么这么离谱的事情，在李牧嘴里说出来，就显得正常了许多呢？
合着你就是贪恋祖国的妹子呗？
干！
这考核了个寂寞啊！
天坑缺陷依旧在，可偏偏还让他通过了考核。
这一下子，怎么算？
沈安娜那么精明的人，一下子就能抓住他的弱点，并且针对他的弱点下药，怎么都没让他吃亏？
陈中书不得不说一句：“恭喜你，考核成功。”
“是不是自由度会高一些？”
“当然，只要不出国，基本上有绝对的自由度。”
“那就行，我对国外也没啥兴趣。”
他上辈子基本上大部分发达国家都去玩过。
当然，主要是去那边玩妞……
说难听点，整体也就美丽国不错，别的发达国家都烂到根了。
思密达还不如三线小城市，小本子那边，套路比华夏这边还多。
各种离谱的消费陷阱。
虽然不缺钱，但也不想当冤大头。
找了个拍戏的女演员，本来宣传单上只需要八十万当地货币，结果听说他是华夏来的，立马提价到了三百万。
镶金边了啊！
还有餐饮店门口的小姑娘，让你试吃，本来以为跟国内一样，结果就尝了一口，三百……
大不列颠跟法兰西就更没眼说了，走在路上吃着汉堡，才吃了一口，就被一个流浪汉给夺走了。
人家还跟他说了声谢谢。
狗东西真特么有礼貌！
至于大街上抢包抢钱什么的，都不用亲身体会，随便逛个街，总能遇到十个八个场景。
（都是我朋友的经历，不是我……）
陈中书开着车，把李牧带到了一家酒店。
给他准备的东西，也全都拿了过来。
“在这好好休息一天，沈安娜给你定了明天上午的机票，到时候有什么事直接联系我。”
陈中书交待完这件事就准备走。
李牧赶忙说道：“陈老，你就跟沈安娜说我考核失败了。”
“行。”
“那就这么说定了，我要是出现了感情危机，第一件事就找您赔我一个！”
陈中书：“……”
他到哪再找一个沈安娜啊？
京城就一个，全国也就一个！
“行！”
他只能咬着牙答应了下来。
之前他还有点同情李牧，被沈安娜算计的太狠了。
现在，他开始同情起沈安娜了。
李牧摆明了一副吃定她了的态度，从这件事来看，怕是要被李牧彻底拿捏住了。
最强特工啊……唉……
李牧去洗了个澡，来到房间之后，发现旬家姐妹在客厅里面。
他直接说道：“我记得你们之前是谁答应过我，只要我留下来，沈安娜能做的事，你们也能做的？我也分不清你们谁是谁，自己乖乖进来，我等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