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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外间的屏风已经撤下,弘晖坐在圆桌旁,朗声唤道:“琬琬,过来。”

贾琬春移步上前,弘晖直接握住她的手,拉她坐下,“等会礼仪繁杂,咱们且先饱腹才是。”

说着,就亲手给她盛粥,还夹了蒸饺喂到她的嘴边。

昨日,从早到晚都是体力活,贾琬春着实也饿了,桌上竟是好吃的,弘晖伺候的也很殷勤,她嘴巴塞得鼓鼓,害怕今日还会挨饿。

弘晖见她红艳艳的嘴唇细细努动,心底一道暖流划过,这是他想了多年的人呐!如今终于可以时时待在自己的身边,他可以长长久久的陪伴着她了。

贾琬春见他笑看着自己,连忙为他加了一个小包子,笑道:“你也吃,等下进宫怕是不好藏糕点的,你若是走不动,我可背不动你的。”

她低下头,弘晖的几次失态,她自是看出来了,她知道弘晖情深,可是他从前善于隐忍,每每都是云淡风轻的模样。她竟不知,他的爱,是这般汹涌,心里甜蜜又感动。

二人用罢早膳,几个丫鬟再次凑上前来,为她换上吉服,服侍着梳妆打扮。

弘晖很快也换好了要入宫的衣裳,杏黄四爪九蟒吉服,二人的衣着颜色都是统一的。

他很快便回来了,闲适的临窗榻上,好整以暇的看着她梳妆,赤裸裸的目光毫不避讳。

贾琬春在镜中瞪了他一眼,弘晖像是感应到她的行为,走到她身后,全然不顾及丫鬟在场,双手缚上她的纤腰,将头靠在她的颈窝上,对着她耳边低声道:“琬琬,让为父给你描眉吧!”

贾琬春歪头看了他一眼,心下有些不放心,但也不忍打击他,只得无奈的笑着点了点头。

弘晖欣喜的拿起盒子里的眉笔,轻柔的为她描绘,晕染起来。

贾琬春见她小心翼翼的模样,心下好笑,弘晖却也没让他失望,居然真的给她画好了,远山如黛,舒朗大气。

贾琬春很是满意,瞬间又怀疑起来,“你这是在何处习得的?”

弘晖敏感的觉得危险,讨好道:“琬琬螓首蛾眉,明眸皓齿,我不过是略作点缀而已。”其实这般的场景,他想象过许多次,所以怎么会画不好呢!

穿戴整齐,时候差不多了,二人相携出门,坐着马车,往宫里去了。

先去祭拜宗庙等,在无事繁复又冗杂的仪式礼节后,将贾琬春的名字记入皇家玉牒。

之后,便是去皇后娘娘宫里请安,此时,皇后娘娘处已经是挤挤攘攘了。

四皇子弘历生母熹妃钮祜禄氏,三皇子弘时生母齐妃李氏,五皇子弘昼生母裕嫔等一干嫔妃,都聚集在此。

只不见家里失了势的年贵妃,和她的堂姐贾元春。

年贵妃没来也正常,那位明艳的美人,想来再过不久,就会香消玉殒了吧!至此,年家被彻底罚抄。

贾琬春恭恭敬敬的给皇后娘娘行了礼,自是又收到不少好东西,自然,也免不了给各位皇子公主礼物,好在弘晖虽是长兄,但是底下的弟妹实在是不多,贾琬春也不在意就是了。

弘时和董鄂氏也来了,弘时如今屡次遭到皇上训斥,之前还被勒令赶出宫去,他眉眼之间有着彷徨和急躁。

面对弘晖时,仿佛被压得抬不起头来,当真是有些悲哀,不知不觉间被底下人挑起了野心,却没有匹配的能力,还深陷在八爷党和隆科多等人之中,被大家利用左右着,不仅没能得到半分好处,反而早早的引起了雍正的猜疑。

齐妃则是不比昔年在府邸那般稳重了,她是这群嫔妃里,年岁最大的,却穿得比新婚的贾琬春还要明艳,似乎还觉察不到雍正的耐心已经告罄。

反观另一对母子,就比较低调沉稳了,钮祜禄氏言行谨慎,丝毫不再皇后娘娘跟前拿大。

弘历也是恭谨有加,和弘晖一副兄友弟恭府样子,若不是贾琬春察觉他看着弘时的时候,那眼中是毫不隐藏的鄙夷和嘲讽,贾琬春都要相信,这人当真年幼且单纯无害了。

还有他虽年仅十五岁,可是身边已经有五位格格了,且人人的家世都是有些不凡的,基本上也可见其野心了。

闲坐叙话片刻,待到皇上过来,二人又是规规矩矩的行礼,又略作片刻,用了家宴。

至傍晚,夫妻二人才准备出宫,才将走到一处夹道,便看见一位鬼鬼祟祟的宫女,她眼带惊喜的凑过来,想要拦住了贾琬春的去处。

两个小太监赶忙将她拦住,弘晖也将贾琬春护在身后。

那小宫女忙跪在地上道:“福晋,我们贤德妃娘娘要见你,要和你共续姐妹之情。”说着,还眼神鬼祟的瞟着弘晖。

这个宫女,颇有些眼熟,方才和齐妃李氏身边的丫鬟接触过的人。

贾琬春诧异,她和贾元春哪里有什么姐妹情,况且贾元春为何方才没有大大方方的到皇后娘娘宫里,反而是想在半道拦截她。

贾元春这是为何擅作主张,难不成她被禁足了?亦或者这小宫女奉的本就是别人派来的,有什么其他的企图!不过,不管眼前之人说的是真是假,她都不会去的。

不管那小宫女如何喊叫,贾琬春跟在弘晖身边,淡淡说道:“走吧!”

出了宫,坐上了回家的马车,贾琬春问道:“年贵妃,可是真的病了?”

弘晖抚上她的手,“年贵妃之前欲伙同年羹尧卖官鬻爵,被皇阿玛禁足,不过至年羹尧屡次被贬,起复无望,其宫里倒是请了好几次太医。”

这意思,就是生病是真,但是却也暂时死不了。

也不知年贵妃的死,和年家此地倒塌有没有直接关系。

至于贾元春的事,她却是不想去深究的,贾元春定然是眼高手低,掺和到皇子夺嫡的争端中去了,当年他封妃,本就是党派之间的斗争,皇上迫于无赖下,做出的妥协。

她既是得了别人的扶持,就要为别人所用,在皇上的后宫裹乱,定是得不到好下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