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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恩叹了一口气。

燕列直接去皇室,就算掳了一个南季屿,换来南岳镇一会儿把燕家都没了,有什么意义呢?得到什么了?

差不多的时间,她过去给燕先生拔针,一边道:“这笔买卖一点都不划算,燕家又是何必呢?”

燕先生终于睁开眼,声音很弱,“不反抗也是死。”

苏恩不赞同,“燕家只要好好为臣子,南岳镇怎么可能为难?”

燕先生冷笑了一下。

“祖上就积怨已深,你以为这些年,燕家好过吗?哪个男丁身上没有病?”

苏恩知道他的意思,是皇室授意人这么做的。

但这也只不过是揣测而已。

“再怎么样,燕家也斗不过皇室的,燕列再厉害,也是独身一人。”

燕先生看了看她,“明燕也去了,你不知道吗?”

苏恩皱起了眉。

皇室这下是真的要彻底乱了?

燕家这是铁了心。

她转头看了旁边的男人,“让韩裴去皇室看看吧。”

一个明燕加一个燕列,南岳镇可能真的抵不住,毕竟事发突然。

也不知道这个燕列是什么来头,但是既然敢突然出击,肯定是有点实力的。

男人点了点头,在联系韩裴。

挂了电话,看了她,“已经过去了……那边情况有点复杂。”

苏恩那时候自然不知道是怎么个复杂法。

倒是这边,果然很快来了人,看得出来气势汹汹,不管是不是燕家的,还是来探望燕先生,全部都没放过,围在府邸里不准外出。

就看燕列和明燕两个人怎么选了,是继续在皇室那边以南季屿要挟,还是回来顾全燕家?

苏恩也不清楚具体的情况,只是过了没多久,有人来燕家了。

径直就冲燕先生的院子而来,然后要把她带走。

“去哪里?”苏恩不明所以。

那人脸色十二分的凝重,“皇室,拒绝就是抗命!”

这话听起来,好像她抗命,还要把她给就地正法了?

“等我把……”

“没时间了!”她的话都没有说完,就被那人一把扯了过去,就要带着往外走。

燕先生这会儿针还没拔完,其他情况也没有处理,她走了,等于随时都有危险。

但是他似乎笑了一下,“皇室那边需要你?看来,去晚了,会死得比我快?”

这话让苏恩眉头一紧,看向来人,“谁受伤了吗?”

那人没说话。

这让苏恩有点紧张,看样子真的有人受伤了,但是不知道是谁。

皇室派了人过来,燕家是拦不住的,苏恩和韩裴的人都直接被带走。

在路上的时候,苏恩终于再次问那人,“到底谁受伤了?”

那人居然还是守口如瓶的。

一直到了皇室内院,苏恩怎么都没想到,受伤的居然是小王子南季屿。

看样子,事态已经很严峻了。

她第一次见那个燕列的,皮肤黝黑,人高马大,看起来确实是个狠人,这会儿,他守在南季屿身边,不让别人靠近。

不难猜想,孩子受伤,应该是他造成的。

“能救吗?”燕列看她。

苏恩皱着眉,没空搭理他,而是给孩子做检查。

南季屿都已经哭得没声了,连呼吸都变得很微弱,但是单从外表又看不出明显的伤口和出血。

她看了燕列,“怎么伤到的?”

燕列冷着脸,面无表情,看起来真的很冷血,“摔的。”

苏恩狠狠皱着眉,他该不是为了要挟南岳镇,直接把孩子举起来往地上摔?

“畜生吧你?”她说话一点没客气。

这句话倒是一下子戳到了燕列的痛处,他小时候确实跟野人差不多,所以看向苏恩的眼神瞬间就阴狠了,一把掐了她的脖子。

“燕列!”南径修在不远处冲他喊了一声。

燕列冷着脸,手并没有松开,而是警告苏恩,“让你看看他能不能活,不是让你来废话的。”

苏恩看着他,“如果他活不了,不光是你,整个燕家都得陪葬,你吓唬我有用?”

一看就是个莽夫,怎么能干出这种事来?

燕家居然放心让这样一个人来办事吗?

还有南径修和明燕,居然会跟这样的人共事?生怕南岳镇没理由制裁他们?

“必须送医。”苏恩说道。

如果光靠她的经验来看孩子到底受了什么内伤,那就是耽误时间。

去医院,结合片子,她只要知道怎么回事,配合医生处理起来才快。

但是燕列直接拒了,生怕人跑了似的。

他确实应该怕,南季屿这么好的人质,没了就没了。

就这么磨蹭了一点时间,谁都不肯让步。

倒是燕先生居然被南岳镇的人抓来了,很少有人见过燕先生了,一看到的时候都是唏嘘。

燕先生看起来也虚脱的不行,像是随时会断气。

“你们这是什么意思?”燕列沉了声。

南岳镇站在那里,“两个都是病人,看你怎么选。”

燕列笑了,“你觉得是你划算,还是我划算?这可是你最疼爱的儿子,将来最有可能继承你位置的,至于我父亲,一把年纪了,一辈子受病痛折磨,这一走也算解脱?”

南岳镇也是平静而冷淡,“我儿子多的是,能继承的人,自然也不缺。”

他们墨迹的时间,苏恩已经在联系医院了。

她人虽然在里面,但是叶凛君在外面,生意往来这么久,人脉是有一些的。

她给南季屿简单处理了一下,又一直在给他轻微按摩顺气,看起来小孩并没有那么难受了。

燕列自然也看出来了,这么一比较,耗不起的人,确实成了他父亲。

可一旦孩子被接走,他们父子俩在这里必死无疑。

燕列看向了南径修,“来了这么久了,你的人都是看戏的?”

明明是同盟,但是一直都是他一个人在做事。

南径修表情板着,“我只听一个人的,没接到命令,自然不会妄动,你动身前,我就说过的。”

燕列冷笑,“怂就是怂,早该结束的事情,拖拖拉拉这么久都不敢动!”

南径修没搭腔。

“你!”燕列看向明燕,“好歹流着燕家的血,有没有种?今天这孩子即便是没了,燕家也必须把事情做下去!”

因为做与不做,结果都是一样的,没有退路了。

明燕看了他一会儿,终于低低的一句:“我跟你,目的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