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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老气的脸色泛着青,非常严厉的呵斥制止住中年男人。

“你怎么说话的?”

他算是知道这些人为什么两次机会,都没能把东西带走!

反而让柳蔓宁同志对他们这些人越发厌恶!

这些人……

压根就没有认清他们的立场!

怪不得柳蔓宁同志说的是‘抢’!

蓝老满脸羞愧,内心又臊的慌,“柳同志,我们绝没有强抢的意思!你不要听他胡说。”

“蓝老,这些古董是上面……”

蓝老冷冷看过去,中年男人被他眼底的寒意激的一个激灵,悻悻的闭上了嘴。

柳蔓宁斜了眼中年男人,对蓝老略颔首。

“蓝老,我目前没有把自己的添妆无偿捐出去的意向,以后……”

她微微一笑,神情却很郑重。

“……大概率也不会做这种蠢事。”

中年男人的脸色瞬间变得十分难看,急叫了一声,“蓝老。”

蓝老没看她,而是长长的叹息着,“柳同志,我理解,任谁一而再再而三的被人道德绑架着交出别人送给自己的礼物,都会心中不舒服……”

他朝柳蔓宁微笑了下,“你放心,我绝对没有逼你,也不会对你进行道德绑架。那些东西虽然很早以前属于这片国土,但……它们现在的主人是你,我们尊重你的意见,你捐与不捐我们都不会强求。”

“蓝老!”

中年男人急了,“你别忘了咱们这次来的任务,你跟她打这种以退为进的感情牌是没有用的!”

蓝老眉头一皱,警告的看了中年男人一眼。

中年男人只当没看见,继续说着,“……这种方法我们先前试过,对柳蔓宁根本不管用,蓝老,你得想想其他办法……”

“你给我闭嘴!”

蓝老忍无可忍,“不会说话就给我把嘴闭上!”

“我……”

中年男人还想说什么,看蓝老气的额头青筋直蹦,脸色都有些灰白,心中一咯噔,“蓝老,你没事吧?”

下一秒,蓝老捂住心口,无力的朝地上倒去。

“亦清哥!”

玉南楼脸色微变,一把捞起蓝老,将他扶坐到太师椅上。

“蓝老……”

柳蔓宁半蹲下身子,摸上他的脉。

片刻后,霍然起身,“我去去就来。”

她快步奔出,又很快折回,手中拿着一个拇指大小的葫芦。

“亦清哥,把药喂给蓝老喝下去。”

玉南楼微点头,接过葫芦喂了下去。

中年男人哎了声,“你们给蓝老喝的是什么?他心脏不好,你们怎么敢给他乱喝东西?快打电话把人送医院去……”

说完,还不忘埋怨柳蔓宁。

“……本来就是属于咱们国家的宝藏,被他们抢走藏起来了,现在舔着脸当礼物送给你,你居然真把这些国宝当自己的了,柳蔓宁,说到底还是你太过自私,才会害得蓝老心脏病发!”

小两口谁都没搭理那男人。

等蓝老喝下葫芦里的灵泉水,人慢慢平静下来。

“蓝老?”

蓝老对两人歉意一笑,“对不住,给你们添麻烦了,我这就走。”

“蓝老,她还没答应把国宝上交,咱们不能回去……”

中年男人一脸焦急,蓝老看着他,“回去我自有交代。”

“可是……”

蓝老闭了闭眼,再睁开时,整个人的精气神好像也回来了,他笑着拍了拍玉南楼,“好小子,你外公在天有灵,看到你如今成家立业,应该会很高兴的。”

玉南楼笑了笑。

蓝老又看向柳蔓宁,“柳同志,古董比较脆弱,如果你选择自己收藏保存,需要多了解一些关于古董收藏的方法与细节问题,我在这行专研了几十年,如果有需要,欢迎你随时打电话找我。”

说完,蓝老朝二人点了点头,起身朝外走去。

柳蔓宁想了想,出声唤住他。

“蓝老。”

蓝老停下脚步,回头。

“这些古董我虽然不打算捐,但……我会为它们找一个妥善的去处。可能……是一间名不经传的博物馆。”

蓝老愣了一下,笑了。

“柳同志是真正有国家大义的人,有些人其心不正,所以看别人都是贪心不足之人。”

这话让中年男人顿时臊的脸皮发热。

蓝老突然站直身子,朝柳蔓宁深深鞠了一躬。

“我代……那些流落在外百十余年,得以回归故土的文物们,向你道一声谢!谢谢你,柳蔓宁同志。”

说完,蓝老满意的大步离开。

中年男人跺了跺脚,嗐了声,追了出去。

目送你两人走远,柳蔓宁轻轻喟叹一声,“那些人要是一早拿出蓝老的态度,在机场那会儿我就松口了。”

毕竟,她的初衷也是想为国家找回流落在外的文物。

玉南楼嗯了声,“别想那么多,苏三做事还是很靠谱的,以苏家手中的资源,找一个接收这些文物的博物馆,十拿九稳。”

他如果没看错的话,今天来的客人中,有几个就是不请自来的博物馆的当家人。

柳蔓宁仰头朝他一笑,肩膀依靠在他怀中,点头嗯了声。

“那就等苏小三的消息了。”

……

敬酒结束,小两口就回了新房。

吃饱喝足发现新郎新娘许久没出现的伴郎们,闹哄哄的组队要去闹洞房。

结果,通往新人新房的院门被锁了。

苏三哥都气笑了,“柳小四,你玩不起……”

柳三哥反手就给了苏三哥一拳头。

苏三哥捂着肚子哀嚎,“你们兄妹闹我洞房那会儿可不是这样式儿的……”

柳三结婚是在老家,柳小四提前锁了门。

就他那会儿憨不愣登的被闹了洞房!

啊……

他亏大发了。

院子里闹了好大一会儿,苏三哥闹着要翻墙过去,怎么着都要找回场子,被柳三哥按着,在地上摩擦了七八十来回才老实。

其他人见苏三都不是柳三的对手,都识时务的说要回家了。

偌大的院子,很快安静下来。

新房内,红烛摇晃,一室春光。

……

第二天,柳蔓宁被一阵电话铃声吵醒。

“我去看看,天还早,你再睡会儿。”

玉南楼轻轻按下她的头,翻身下床,套上裤子,拿着衬衫,一边穿一边往外走。

模糊间,柳蔓宁看到了男人后背上,被她用指甲抓破的几道血丝印。

脑中一激灵,整个人清醒了。

她蹭的一下从床上坐起来,脑袋因为她猛起的动作晕了一下。

玉南楼听到动静,回过头,看到她扶着脑袋,重新回到床边。

“怎么了?是不是最近没休息好,脑袋不舒服?”

柳蔓宁冲他摇头,“我没事,你先去接电话吧。”

“好,我去去就来。”

目送男人出了卧室,去隔壁接电话,柳蔓宁叹了口气,一低头,发现自己……

没穿衣服。

“嘶……”

别告诉她,她刚才就是顶着这副模样,跟亦清哥说话的?!

柳蔓宁抱住脸,呻吟出声。

“阿宁……”

玉南楼的声音在卧室门口响起,柳蔓宁快速钻回薄被下。

“苏三打电话过来,说已经找好了博物馆,让咱们收拾好过去看看,挑一个合适的,尽快把这批古董处理好,免得再节外生枝。”

玉南楼一边笑一边朝里走,走到床边坐下,抚摸了下她的头。

“能起得来吗?”

柳蔓宁心想这有什么起不来的?

就听玉南楼又道,“……抱歉,昨天晚上我失控了,你……还好吗?”

柳蔓宁,“……”

她只觉一股热气熏的脸皮发烫,连脚指头都热的想从被子里伸出来。

“ ……亦、亦清哥,我没事。”

瞧见她有些难为情,玉南楼笑了笑,在她唇上轻啄了口,站起身,“我去做点吃的,你慢慢来,不着急,我跟苏三约了十点。”

“……好。”柳蔓宁抿了下唇,目光在男人泛着水光的唇上看了一眼又一眼。

玉南楼从喉间发出低沉又有些压抑的笑声,“阿宁,别这么看我,我怕自己再失控。”

柳蔓宁忙收回视线,“……我知道了。”

亦清哥学坏了,以前从来不跟自己说这么露骨的话。

等玉南楼离开,她抱着被子又是一阵无声的哀嚎。

两人吃过简单的早饭,离开四合院与苏三哥汇合。

苏家找的这几个博物馆确实都不怎么起眼,但博物馆该有的配备都有。

不用担心古董因为收藏技术不达标,造成的一系列问题。

柳蔓宁对博物馆的要求,也仅此而已。

六十六件古董,有大有小,全部收进去,所占用的空间和资源并不容小觑。

几人商量后,选了其中条件最好的一个。

将古董暂存在博物馆,可以对外展览,但拒绝带出博物馆外的一切操作!

简而言之,就是不外借!

馆长犹豫都没有,立刻就点头答应下来。

“柳同志,你放心,这些古董绝对不会外借!任何人任何组织任何形式都不会被借出去。”

柳蔓宁看苏三哥。

苏三哥打了个响指,“只要这些古董在你的名下,任何形式让你无偿捐出的口嗨,你都可以不用理会!毕竟……”

他嗤笑一声,瞥了眼某个方向,淡声道,“某些人总还是要脸面的。”

这话柳蔓宁信。

但总还有一些人是没脸没皮的。

比如,前世不只一次报道过,谁家祖上传下来的圣旨,被要求无偿捐赠。

谁家祖上传下来的古董,被要求无偿捐出。

可恼又无力。

……

解决了古董的事,柳蔓宁挤出两天时间,带梅耶尔太太与詹姆斯太太游历京城。

等游玩结束,才从詹姆斯太太口中知道。

他们婚礼结束后的第二天,有人找上詹姆斯太太等人,询问订单的事情。

试图从他们那把给柳蔓宁的订单抢过去一些。

因为这些人觉得,“柳蔓宁的工厂再大,也负担不了这么多的订单……”

相反,如果把订单分给这些人,他们会以跟优廉的价格跟詹姆斯太太合作,不会像柳蔓宁那样赚詹姆斯太太等人的钱。

“亲爱的,你的生意伙伴很可怕,你要小心他们在暗处给你使绊子。”

詹姆斯太太很是担心柳蔓宁像在法国那样被欺负。

柳蔓宁笑着 抱了抱詹姆斯太太,“别担心,哈妮,这里是我的主战场,没人欺负得了我!”

“听你这么说,我就放心了。”詹姆斯太太也笑。

知道柳蔓宁忙,詹姆斯太太没再要她陪,柳蔓宁请苏三哥找了两个熟悉京城又懂法语的人当导游,陪他们把京城玩了个遍。

詹姆斯先生最感兴趣的是故宫、博物馆、皇陵这些有历史沉淀的地方。

詹姆斯太太和梅耶尔太太更倾向京城的美食。

一家人吃喝玩乐都十分尽兴。

临走的前两天,柳蔓宁带他们参观了自己的工厂。

简单介绍了在时装周上展出的那些布料的制作程序,其复杂程度让一家人连声惊叹。

“柳,你真的太厉害了。”

詹姆斯一家在京城呆了十天,说好不容易来中国一趟,想去其他地方看看。

柳蔓宁又请苏三哥找了几个对地理熟悉的人,外加一个翻译,跟着他们一起过去。

詹姆斯太太想去九朝古都的开封看看,他们把第一站设到了豫省。

送走詹姆斯一家人,柳蔓宁又投入到紧锣密鼓的生产与工厂扩建中。

没过两天,柳二哥冷着一张脸来了他们的四合院。

“二哥,你这是怎么了?”

柳蔓宁递过去一杯水,柳二哥接过,重重放在桌子上,“他们欺人太甚了!”

“工作上的事?”

柳蔓宁奇怪,看向玉南楼。

玉南楼微微摇头,表示他也不知道。

柳二哥抬起眼皮看了柳蔓宁一眼,“不是我的事,是你。”

“我?”

柳蔓宁不解。

玉南楼略一思索,开口问,“是订单的事?”

柳二哥叹了口气。

柳蔓宁挑眉,“该不会是他们受了某些人的撺掇,想让我把订单让出去一部分份额吧?要真是这样,那可真是愚蠢至极了!”

柳二哥眼底掠过一抹嘲讽,“确实是挺蠢的。”

“还是那群跟我抢技术工和熟练工的人?”柳蔓宁问。

柳二哥点头又摇头,“有几个是,还有几个是外地商人过来投资新建的厂子。一起跑到老领导跟前哭穷哭没订单要饿死了,说着话就把主意打到了你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