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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1章 他不至于这么糊涂吧?

“老领导,您吃了这么多年药,底子什么样,您应该也清楚。”

老领导点头,“方医生,你别急,我喝着这药挺好的,身体没有哪不舒服,身上一直暖洋洋的,虽然有些地方还有轻微的瘙痒,但都在可以接受的范围内……”

“这就是了!”

方医生揪住他的话,“这药方根本就不成熟,贸然拿来给您吃,这是对您身体的不负责任!还有……”

他扭头看向柳蔓宁,满脸义正严辞, “你拿我们领导试药,你安的什么心?!万一因为你的用药留下了什么后遗症,你担待的起吗?”

柳蔓宁, “……”

老领导忙替柳蔓宁解围, “方医生你误会了,是我昏迷不醒,小赵他们从老章那打听到……”

方医生一副不知道说什么好的模样, “他们真是瞎胡闹!我让他们带你去医院先稳住病情,不是让您给人试药!”

老领导笑, “好了,别那么紧张,我现在不是没事吗?”

“我好不容易帮你调理的身体,这以后有个万一……”

他看了柳蔓宁一眼,坚决道, “老领导,这药不能再吃了,您听我的,咱们还是继续保守治疗,不能图一时有精神头,就拿着身体健康随便开玩笑!”

说完,还挑衅的问柳蔓宁, “柳同志,你说我说的对吗?”

“方医生能治好老领导的顽疾吗?”柳蔓宁笑看他。

方医生皱眉, “老领导的顽疾只能抑制,无法根除……”

“我如果说有办法……”

柳蔓宁的话没有说完就被方医生打断, “不可能!我从医几十年,如果有办法,我能不给老领导用吗?柳同志年轻,刚接触这行几年,不懂有些病看着简单,实际复杂的很。”

他话里话外就透着一个意思,他不知道的柳蔓宁也不可能知道。

柳蔓宁笑了笑, “方医生,我这确实有能让老领导站起来的办法,老领导如果想试,最快三个月就能见效果……”

“真的吗?”

男人拿着药方走进房间,乍听到柳蔓宁的话,眼睛都亮了。

柳蔓宁笑着点头。

男人去看老领导,老领导也正疯狂心动。

男人去看方医生,方医生黑着脸拒绝, “不行!我才是老领导的主治医生,我不能拿老领导的身体去做试验!”

老领导轻轻叹了一口气。

他其实挺想试试的。

他不想接下来的日子都像废人一样坐在轮椅上。

去哪都由不得自己。

甚至,想抱抱自己的孙子都做不到。

更别提孙子玩耍了。

男人有些惋惜,把药方递给方医生, “这是柳同志根据古药方调整的,是针对老领导这个顽疾的病症特意改的,方医生你看看……”

药方用老领导身上确实没有任何问题。

不但没有问题,还像男人说的那样,是为老领导量身定做的。

如果坚持服用……

方医生深深的看了柳蔓宁一眼。

“方医生,老领导喝完药没多久就醒了,对了……柳同志还给老领导针灸了……”

方医生眼神微变, “你还会针灸?”

“我是中医。”柳蔓宁笑道。

方医生心头那股危机感更重了。

他神情紧绷, “我知道了,方子没问题。多谢柳同志对我们领导的照顾,我就不远送了,小赵,你送送柳同志。”

男人看了眼老领导,老领导颔首。

“柳同志,请。”

柳蔓宁对方医生意味深长的笑了笑,转身走了。

方医生皱了皱眉,看着柳蔓宁真的走了,才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老领导笑着安慰他, “别担心,我最信得过的人还是你,只是瘫久了,总想站起来……”

“老领导,你不是想看着孙子长大成人吗?”

方医生笑着把药方叠起来放到自己口袋里,走上前端起老领导没喝完的药, “柳同志或许有办法让你站起来一年半载的,但如果是以燃烧你所剩的生命力……”

他叹了口气,劝阻道, “那岂不是得不偿失?!您说呢?”

老领导靠在床头,好一会儿才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你说的也对。”

但如果不消耗呢?

方医生没说,老领导也没问他。

他的两个小兵帮他问了。

柳蔓宁惊讶道,“谁跟你说我要以老领导的生命力为代价,换他能站起来走路了?”

她满眼不可思议,“真要这样的话,那就不是治病,那是邪术了!这话你们居然也信?”

还拿来问她?!

柳蔓宁摇头,都是当兵的人,怎么被洗脑成这样了?

“那就是说……”

男人眼睛发光,看着柳蔓宁,“柳同志是真的能让我们老领导站起来?”

“能!”

针灸辅助她的灵泉水,再量身定做的药方,长者半年,短则三个月,必见奇效。

男人满眼热切, “柳同志,我这就回去跟我们领导说,你等着。”

他转身要走,走了两步似是想到什么,又停下回头, “方医生好像很担心对领导的身体有害,我该怎么说服他?”

柳蔓宁笑而不语。

男人摸了摸鼻子,讪讪一笑,走了。

柳蔓宁想了想,给于教授和章老都去了一个电话。

两人听明白她的意思,都皱起了眉头。

“姓方的是怎么回事?试都不愿意让老李试?”

于教授则有些敏感,犹豫了一会儿跟柳蔓宁说, “我去跟他说说,如果真有希望,他有权力尝试一下。”

“好。”

临话电话,柳蔓宁提醒了一句, “老师,那个方医生你注意一下,我总感觉他用药太保守。”

于教授眉头一皱,“你的意思是他不想老李的病好起来?”

柳蔓宁沉默了一会儿,“希望是我想多了。”

“好,我知道了,我会注意的。”于教授道。

于教授与章老碰头时,把柳蔓宁的猜测说了。

章老与他是一样的反应,“不能吧?姓方的可是跟了老李一二十年了,怎么着也不至于害……”

话说到这,他突然顿住,老向于教授。

“老于……”

两人视线相撞,都想到了某种可能性。

“他不至于这么糊涂吧?”

他们也都希望对方不要这么糊涂。

但事实好像真的如柳蔓宁猜测的,这个姓方的确实是真心在为老领导调理身体,也是真的藏了私心。

不管于教授与章老怎么劝说,他都咬死了这方子短期内或许有效果,久了会影响寿命,死活不松口。

老领导也放了话,说即使好了能站起来了,以后他的身体还是由他和现在的护工照顾。

护工没什么意见,左右工资不少,他怎么做都可以。

但方医生还是不松口。

老领导无奈,对两人笑着说,“算了,反正就这样了,比起能站起来,我更希望多活一些时间,看着孙子长大,如果能看到他娶妻生子,那是再好不过。”

于教授与章老对视一眼,也很无力。

章老出去,打了个电话给老领导的儿子,让他把方医生支开。

方医生虽然有些不情愿,但还是走了。

老领导见于教授二人有话说,把护工也支了出去。

等屋内只剩三人时,章老把自己疗养院的情况详细的跟老领导说了。

“柳丫头的药你喝过两次,对你的身体有没有用,你心里应该有数,我先不说方医生拼命拦着你的目的是什么,就说这么多身体不如你的现在都活蹦乱跳的,你怕什么?!”

老领导摇头。

“我没怕,我也想试试,但方医生……怎么说也跟了我那么久,我这卸磨杀驴的,未免太对不起人家……”

章老瞪他一眼。

“他拦着不让你喝药站起来,都没觉得对不起你,你干嘛觉得对不起他?!老李,你这些年坐轮椅坐的,是把脑子也放轮椅上了?!”

这话就差明晃晃的指着他鼻子骂他没脑子了。

于教授在一旁保证,“我的学生我知道,她从来不说没把握的话,也不会做没把握的事,她说能让你站起来,就是一定能让你站起来!”

老领导呼吸急促了两下,眼巴巴的看着他。

于教授就笑,“……站起来陪你孙子长大,站着看他结婚,不比坐着更好吗?老孙那一脑袋子弹壳,现在跟儿子对打十次能把儿子撂倒两三次,你以前可比他还硬朗,不想站起来跟他再干一场?!”

“想!”

做梦都想!

想的都要发疯了!!

于教授与章老交换了一个眼神,章老出主意,“你要是怕方医生反对,不如就瞒着他,给他一个假期,先尝试半个月……”

说到这,还扭头问于教授,“半个月能见效果吗?”

于教授肯定的点头。

老领导再次疯狂心动。

他舔了舔干巴巴的唇,眼中燃起希望的火花,噼里啪啦的,“那……就试试?”

章老给他竖了个大拇指。

老领导露出久违的真挚笑容,带着些许憨气。

“那晚点让我老儿子找个借口,放方医生半月假。”

“可行。”章老赞许道。

……

不知道老领导的儿子怎么跟方医生的沟通的,一个星期后,方医生再次休假,回了老家,这一次是半个月的假期。

方医生前脚上了火车,柳蔓宁后脚就带着药去了李家。

先让老领导的儿子给老领导换了处朝阳带阳台的房间。

每天上午晒足两个小时,在中午阳气最盛的时候针灸入穴,晚上辅助加了灵泉水熬制的药。

十天后,老领导在半夜睡觉时被疼醒。

疼的满头大汗,到几乎无法忍受的地步,连面部表情都控制不住,变得狰狞可怖起来。

老领导的儿子担心的不行,大半夜敲开了柳蔓宁家的院门。

柳蔓宁赶过去一看,老领导已经疼的浑身衣裤湿透,像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

问他反应,老领导忍着痛说,“腿像放在了冰窟中,一直往外冒寒气,骨头都泛着疼……”

“好。”

柳蔓宁松了口气,笑着说,“知道疼了就好。”

老领导的儿子皱眉,“柳同志,我爸从来没这么疼过,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方医生调理的时候,从来没出现过这种情况。

这位柳同志,难道真的像方医生说的,是因为苏家和玉家的关系,才额外得到于教授与章老的青睐?!

她到底有没有真东西?

柳蔓宁扫了他一眼,虽然他没说清楚,但微表情已经出卖了他。

柳蔓宁笑笑,没多解释,只道,“你父亲年轻时饮食不规律饥一顿饱一顿的,冬季衣物不保暖靠年轻硬撑,这些都是极其消耗身体能量的,再加上他爬过雪山,身体里积寒很重,不把寒气排出来,身体怎么调理都只是空有其表,看着光鲜而已……”

老领导的儿子去看父亲。

老领导愣住,问柳蔓宁,“你老师说的?”

柳蔓宁摇头。

“我第一次来给老领导号脉时,就摸出来了,这几天一直在帮您排寒湿,您是不是经常会感觉疲累、浑身无力、头懵眼晕?”

老领导点头。

“这就是寒湿的表现了。”

老领导哦了声,父子俩交换了一个眼神,老领导的儿子没再说话。

艾灸其实也不失为一个办法,但效果太慢。

别说一个半个月,就是两个半个月,以老领导寒湿的严重程度,不一定有明显的效果。

“那就让我爸这么疼着?”老领导的儿子没忍住,还是生硬的问了句。

柳蔓宁微叹气,“抱歉,我也没找到特别有效的办法止疼。”

老领导的儿子微睁大眼睛,看着柳蔓宁。

大有,你这人怎么这样的神情。

老领导拦住儿子,“好了,你要看不下去就出去,这点疼,跟我年轻时剜子弹那会儿比差远了!”

他把儿子撵出了房间。

对柳蔓宁苦笑道,“让柳同志看笑话了,上了年纪了,这些年又被娇养着,给养的矫情了。”

说完,一声闷哼。

柳蔓宁摇头,“老领导是为国家做过贡献的人,是我们这些晚辈的榜样!是我学艺不精,让老领导吃苦头了……”

老领导忍着痛笑了两声,“只要能站起来,能跟老孙头再打上一架,多少苦头我都能吃!”

柳蔓宁笑着安慰他,只疼这一次,后面就好治了。

老领导哈哈笑,“那就好,那就好,你别听我说的好听,我是真给养矫情了,怕疼的很……”

两人聊的很高兴,老领导撑过了这一夜,第二天疼痛果然逐渐减轻。

正当柳蔓宁准备进行下一项时,方医生不知道从哪得了消息, 赶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