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迎着首先跳起的一个贼党,当头劈去。

身形也已经同时跳下,鞭招发出,顺着急降之势疾如闪电。

敌人还真厉害,身形刚刚跳起,突然听到喝声,连抬头的机会都没有。

如果不是功力精纯,悬空应敌非常困难。。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敌人竟能上躯往后一仰,双手一张,倒翻落地,避开了李天泽这一招突击。

另一个敌人见屋面有人现身,同伴被迫退下,也就立即发动,手中厚背刀迎着李天泽下坠身形,刀刃直对李天泽小腹。

李天泽似乎已经料定敌人有这么自着,此刻身体悬空长鞭下劈,下坠之势更急,稍一疏忽非死即伤。

李天泽经过两个时辰休息,饱餐之后精神体力恢复。

他不慌不忙,双腿一拳一挣下身上翘上身反而疾落。

等迫近敌人刀尖,左掌一拨一按,将敌人连面前迎袭兵刃一并震退,随后双腿一翻,人已站在敌人背后。

敌人眼看招式使出,李天泽下降身形加速,刀尖差点得手,正要加劲一送直扎对方心口。

突然感到掌风压到,想要收招闪避已经太迟,只感到右臂一麻厚背刀横飞,脚下一个踉跄跌出五六尺远,撞在一条大木柱上才算稳定住。

先前上屋被李天泽迫落的敌人,停在右侧檐下,看清李天泽还是个少年,居然有这么硬的功力大感诧异,又见队友因救自己反而中了李天泽一掌。

不禁大怒,暴喝道:“哪来的野小子,敢在我虎门双鹰兄弟头上动土,赶紧报上名让大爷送你这狗子回老家去!”

李天泽哪还管他什么双鹰不双鹰,一心急于救火,也不答话道:“狗贼!少废话,接招吧!”

声到人到鞭到,拦腰卷去。

铁嘴鹰陈图南见这少年不理自己问话,人又攻过来。

等李天泽长鞭卷到,左钩从下翻起横里一搭,右手钩随着身体进步,朝李天泽的肩井穴砸去。

李天泽没料到,敌人竟有这种功力。

自己长鞭不能让护手钩搭上,左肩胛又必须闪避。

左右受制之下,李天泽只好左脚一滑,左肩下沉屈右膝,身躯一矮右腕翻起,往右后扫卷向使厚背刀的那名敌人。

左掌蓄劲等敌人靠近身前,硬托敌人右腕。

使厚背刀的敌人铁爪鹰陈图英,依在木柱旁扶着伤臂,哪会料到李天泽竟能在危急自救,收招闪避时扬鞭反扫过来。

他一时防备疏忽,等鞭梢卷到已经跳避来不及,左胫骨当时就被扫折断。

陈图南几乎同时,右臂腕被卸惨叫一声,往后院方向逃。

可是他已经死神临头,逃不了两步,迎面飘落一个和尚,被他袍袖一拂眼前一黑,一股劲风压到,身躯仰后一摔内脏碎裂吐血身亡。

李天泽见敌人受伤逃走,忙于救火也不追赶。

转身便扑火场,右鞭左掌站在火墙下,三两下就将两堵厚墙震塌,隔断火路。

又听见敌人倒地之声,侧目一望,看到个身形跳入火海烈焰中,认出是他师叔邋遢和尚。

邋遢和尚袖管袍角左扫右卷,转得像风车似的滚来荡去,吓得李天泽想扑过去施救。

可是邋遢和尚所到之处烈焰顿灭,就像一只吞火兽将烈火吞没。

邋遢和尚听见李天泽叫声,在火海中喝道:

“天泽,别管我!快!快上前院去,敌人来的高手不少,等我将火扑灭立刻赶到!”

李天泽这才发觉师叔练的“阿迦陀”禅功能克制水火,火势越烈阿迦陀功力越大。

而且能借火焰炙炼增加功力。

于是李天泽就上屋跑向前院。

越过三重屋脊,看见前院上下人影幌动,约有七八个敌人分作三拨。

围在墙下广场内的四个黑衣汉子,缠斗江老头一人。

两个身披斗蓬的女敌人,在和辣手观音李寒梅交手。

另外在正屋瓦面上,分成两对,与瑶儿玉儿打在一起。

看情形江老头一对四,仍然毫不慌乱,一双肉掌迎斗六件兵刃,还能攻守自如没有落败迹象。

李寒梅,一枝比拇指略粗的青竹竿,使得虎虎生风。

迎击一对双刀和一柄长剑,悠闲自如,逼得两个女敌人进退不得。

两位前辈打得虽然十分紧张,但李天泽知道有胜无败,根本不用自己在意。

只有在左瓦面上的两个女孩,倒使李天泽有点不放心。

第一个使他关心的是玉儿,跟她打的竟是个五六十岁的粗老头子,一身渔人装束用的一柄铁桨,不仅劲力沉招式尤其阴损,全向玉儿头上两颊招呼。

好在玉儿还算沉得住气,幸亏今天吞服不少灵药,又经邋遢和尚阿迦陀功,对她功力加深不止一倍。

七星连环索缠得那老头子的铁桨,始终无力尽力施展。

再看瑶儿,论功力无疑胜于玉儿,可是坏就坏在她过于任性,又倔强好胜,面对比她年小的玉儿,并在未婚李天泽的观看之下,更急于要击败敌人漏漏威风。

于是手中剑招招抢攻式式走险,只顾险中取胜不惜拼尽功力。

敌人明知这小妮子争强,于是只守不攻有意耗她气力,还一个劲儿的调侃,说些下流话来戏辱她,惹她怒火攻心心燥气浮。

这时,李天泽心想,这妮子真是不知好歹,对付这种狂汉又何必这么心急,再这样下去肯定会输的。

李天泽担心着自己未婚妻上当,正要换她下来。

竟被瑶儿的余光扫见,没等李天泽出手,就娇道:“我不用你管,快给我走开!”

妮子满以为李天泽打算帮她,是心存鄙视噍不起她,心里更不忿。

因此,心中更加急燥,身形暴起一跳三丈,悬空一旋头下脚上,随后剑随身降直点敌人眉心。

招式没用完,人已翻落到敌后横扫下盘。

敌人身手也不弱,没等瑶儿点到,就偏头侧肩,身形不动。

好像料定瑶儿攻下盘,于是左手夺往后一撩。

反手砸打瑶儿肩背。

李天泽暗叫一声糟了。

正要出手解救,又怕瑶儿不高兴。

要是袖手旁观,更怕瑶儿伤在敌人手下。

情急之中,突然喝一声。

随后左手一扬,佯作发射暗器,迫使敌人闪避。

瑶儿心急取胜,明知冒险长剑被敌人套中,这才临时变招翻落敌后改攻下盘。

如果她不是心浮气燥还保管取胜,无奈她心狠手辣要置敌人于死地,这才几乎反遭毒手。

瑶儿剑身刚刚扫出,身后劲风已到。

她正要弃剑下滚,突然听到李天泽一喝。

心里知道可以得救,于是想要乘敌人闪避暗器纵身后退时,又跟踪敌人滚去。

瑶儿这一着还是真够阴损,敌人眼见快要得手,突然听到身边有人大喝,于是忙收招自救。

同时还防到打暗器的人,突然出手偷袭,于是双手一封人向后跳。

他这一退却不见发暗器的人,也没看到暗器,才知上当。

想要迎身再扑,脚下敌人已到剑光闪到。

敌人往左侧偏厢屋面一站大声道:“有种的,别暗算明着上来,就是二对一,小爷全都接着!”

态度狂妄语气凌人。

李天泽这时已站在少年对面,相距不过两丈,一个在偏厢,一个在正屋。

听敌人居然向自己叫阵,实在气不过,长鞭一扬就要跳出。

可是,江婉瑶还不愿李天泽出手,忙又大喝:“你敢?”

随后眼角一嗔人已冲着过去。

手中剑抡起一团剑花,迎着敌人头顶罩下。

两人又交上手,各展所长冲击在一起。

就在这时,李天泽忧心自己心上人太过冒险,一味好强恐遭不测,又听见老渔夫的声音大喝:“找死?”

于是心中一懔怕是玉儿有危险,一个垫步跳过屋脊,赶着上去。

玉儿已被迫退到,站在瓦檐边缘,手里的七星连环索,虽然舞得虎虎生风,但招式已不如前迅疾。

额上汗水直流,轻微气喘。

玉儿到底年轻,经验不足,见敌人铁桨沉重,几次受铁桨砸中兵刃,连环索几乎出手,一条手臂被震得又酸又麻,虽然极力忍住,但已经无力再抢攻。

老渔夫也以玉儿七星连环索招招怪异,也几次险遭索尾搭中,不得不处处提防时刻分心。

这一来,十分功力也只剩七分,这才拖延到现在没能得手。

于是,老渔夫一时心急冒险,铁桨横伸朝玉儿铲去,志在必得!

玉儿一惊之下,七星连环索正巧由下往上、拨打敌人头颈,被对手闪过,反而对方伸桨铲向自己下盘,于是急翻腕提鞭,索端反而下沉。

砸中铁桨把手,用劲一压一挑,索端倒钩自翘,差点就点中老渔夫的太冲穴。

老渔夫惊出一身冷汗,喝了一声抬头后仰,跳开了一段距离,才定下神来,随后立即纵身反扑。

玉儿早已乘老渔夫闪退之际,缓过气来。

随后把索圈回在手,等敌人纵身扑近,连环索轻轻一抛,笔直的摊在瓦面,紧握把柄蓄势待敌。

李天泽已站在玉儿后侧六七尺处,贴着正屋与偏厢接连处的一条屋脊后面,见玉儿仍站在瓦檐边缘,身形丝毫没有挪动。

眼看敌人就要反扑过来,仍然不乘机换位,反而将连环索抛置脚下,猜不透她弄的什么把戏,实在替她担心。

老渔夫也是狂傲过头,没把这小妮子放在眼内,才敢毫不经意的反身就扑。

要不是他功力精纯经验丰富,他的老命已经断送在这一扑之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