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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昊担心虚无大师赶回来,自己虽然可以解穴成功,却害怕花容容起疑心,误了大事。

不一会,花容容猛的睁开眼,一声娇笑道:“好老公,你不用打哈欠了,咱们赶紧走吧。”

李昊道:“不错,老和尚要回来了……”

花容容笑道:“气炸了肚子跑回来。”

李昊让花容容替他按摩。

花容容边推揉边道:“真是可惜了那本经,你居然不会用……”

李昊看着花容容脖子上白嫩的皮肤,一股幽幽体香扑来,心头又是一震,暗道:“怎么搞得跟小时候一样啦……见了女人就怦然心动……”

李昊害怕自己心慌露出破绽,就一跳而下。

花容容跟着跳下。

李昊抱住她道:“你不会身法吗?”

花容容不愿别人知道金剑门杀手的两大缺点,就说道:“快走吧!”

两人赶路,两行脚印印在雪地上,蜿蜒向南。 花容容转头看着李昊。

李昊知道她难受,想让自己背她走,却假装不知道,憨憨一笑,想要煞煞花容容的傲气,为以后行事方便。

花容容叹了口气,究竟还是个傻子。

花容容随后道:“你累不累?”

李昊装傻道:“不累。”

花容容大怒,心道:“要是自己身上没有伤,早就把他杀了。唉,只是……”

花容容心中怒道:“遥想当年金文铁马,气吞万里如虎,如今却……被这样的臭男人欺负!真是让人不能忍受!”

花容容越想越气。

李昊见她脸色阴晴不定,暗暗得意。

花容容气不住,喝道:“我可累了……”

李昊叹了口气道:“那就坐下来歇一歇吧!哈哈。”

花容容厉声喝道:“你背我!”

李昊呀一摊手道:“我已经走了一夜,现在背不动!”。

李昊故意一步步激她生气。

花容容果然被激,满脸通红,想立刻拔剑,可身边没有剑。

花容容想着,自己宁可去死,也不愿再受他的气了。

花容容拣起身旁雪中的石头,向李昊扔去。

李昊向旁躲闪。

一个杀手如果不能受辱,不能保持一颗冰冷的心,她手中的剑就会失去那种凶悍之气。

李昊见目的已达到,就道:“老婆,我投降,我投降。”

花容容喘着粗气,心道:“男人就是贱,要打要骂才行。”

李昊则是想道:“对女人最好的办法,就是顺着她,哄她,最后她毒药也肯吃。”

李昊走过来,背起了花容容。花容容一掌打在李昊呀的脑袋上,喝道:“快走!”

李昊心中暗笑道:“走得再快,也比不上虚无大师的身法。”

花容容喝道:“我不管,你赶紧想方法避开他,虚无一追上来,我首先杀你。”

李昊道:“老婆……”

花容容骂道:“不准喊!”

李昊连忙道:“是!是!”

走了一会,李昊抬头看了看四周。

只见四周有五个山头,好像五只手指从雪地里伸上来一样,高耸突兀。

李昊道:“此地是终南山的地南五台,山势险恶……”

花容容哼道:“我不管。”

李昊苦笑,看来真要我老人家想办法了。

李昊环顾四周,突然看见远处雪坡上有一小间半塌的小草棚,立即大喜过望跑过去。

花容容奇怪,老和尚转眼就要到,臭小子在搞什么?

李昊跑到跟前,那草棚破烂,早没人居住。

李昊放下花容容,动手把山棚四面拆下,放到雪地上。

花容容冷眼旁观,也不阻止他。

李昊又搬来三块大石放在三片草棚上。

花容容道:“又是老套路,别人怎么会老上当?要是分成四路追,你又怎么办呢?”

李昊坐在没有石头的草棚上道:“火烧眉毛,顾不了那么多了。”

花容容讥讽一阵李昊好蠢好笨,就先上了草棚。

李昊把另三片草棚一推,三片草棚立刻沿斜坡直冲而下,越滑越快,一会儿就不见了。

李昊一推草棚,等滑行后才跳上道:“开船罗!”

越来越快,草棚载着两人呼啸而下,幸好沿途没有什么树木阻挡。

不一会儿,就到了山脚下。

李昊一手背起花容容,一手夹着草棚,大步向另一处山上爬去。

上山,放棚,下山,一连翻了七、八座大山。李昊才喘了一口气。

花容容又喝道:“懒鬼,又想休息,快去打野物,我肚子饿了。”

李昊满头大汗,无奈地苦笑几下,转身而去,进入山中。

花容容一阵担忧,心想道:“他要是跑了怎么办?别人会以为他是金剑门杀手,谅他也不敢乱跑。”

过了半炷香功夫,李昊拎着三只野鸡,一只野兔回来。

他从雪地里挖出黄泥,扒去鸡兔内脏,把野鸡野兔裹好,又生起了火,扔进火堆。

天渐渐黑了下来,火烧得正旺,一缕缕香气从火堆中飘散出来。

花容容怔怔地望着火焰出神,想起了往事……剑光、血光、死人。

火焰一片鲜红。

花容容心头暗蒙蒙的,心中担忧道:“没有完成任务,又暴露了身份,师父肯定会派人来杀我。我只能快快把剑谱上的剑法练成,才能活下去,否则必死无疑。听说悠然剑,无影剑,无理剑,无情剑几位师兄非常厉害。剑法还在夺命剑鹤追风之上。”

这时,一只烤鸡递了过来,鸡毛兔毛已随硬梆梆的热泥壳褪去,香气冲人。

花容容接过,咬了一口道:“想不到你烧烤的本事倒挺在行,要不是迫不得己,真还有点舍不得杀……”

李昊等花容容吃完后,把剩下的鸡兔揣进怀中,背起花容容又走。

风大夜黑。

花容容趴在李昊的背上,往事如潮,终于双眼朦胧,渐渐进入梦乡。

花容容再睁开眼时,只听耳旁流水“哗啦啦”作响,头顶是个木篷。

李昊背对船舱,正悠悠地吹笛,笛声似泣似诉。

花容容心里叹道:“亏我还是个杀手,竟然一觉睡到现在,竟然没有知觉。”

花容容起来,用河水洗漱,回到舱时,才发觉小桌上摆有一碟烧山鸡,焖兔肉和银鱼和馍。

李昊仍在吹笛。

花容容也不管他吃没吃,就毫不客气地吃得津津有味,忽然听到李昊道:“你是本地人。”

花容容一惊,却笑道:“胡说!”

李昊道:“你不吃鱼,吃馍很香,难道会是江南人吗?而且不斥反笑,就是承认罗。”

花容容喝道:“你打听我是什么地方人干什么?难道想给鸡鸣、上清的人通风报信吗?”

李昊拖长声音道:“我已经上了贼船啦,只好黑到底……”

突然李昊咦了一声。

花容容道:“凭你这个下三滥货色,也想进入我堂堂的金剑门吗?”

李昊却丧气道:“女人的嘴就是乌鸦嘴,太不吉利,这回可糟了……”

花容容低声道:“你快进来,这里是什么地方?”

李昊道:“已经晚了。”

岸边的林中冲出五个道士,为首之人是无生道长。

他晃动着半截胡子,喝道:“一对狗男女,快过来送死。”

花容容低头心道:“这才第二天……”

李昊道:“这里是干佑河的柞水镇,已离半文山庄有一百多里山路,可还是让无生追了上来!”

几块大石头飞来。

木篷上木屑飞溅,水花跳起大片,洒了李昊一身。

船夫大惊,叫道:“道爷,别打了,我靠岸。”

李昊看着花容容道:“怎么办?跳水?”

花容容镇定自若,对船夫喝道:“靠岸。”

李昊心中一宽,知道她有恃无恐。

花容容边向船头走,边向李昊骂道:“真是没用的家伙,上清有什么了不起的?”

李昊苦笑道:“是!是!”

众道士眼中火光四溅,长剑剑尖直颤。

无生道长沉声道:“你这个娘们真厉害,倒让我看走了眼,来来,咱们好好比划比划。”

巧性、巧道、巧行、巧名等人嚷道:“杀了她,杀了她,为妙环师妹报仇,为世间除害锄奸。”

李昊看这几个道士道袍或污黑或破损,双眼通红满脸疲惫胡子拉碴,一个个狼狈不堪的样子,忍不住笑了起来。

巧性道:“死到临头还敢笑,真是不知死活!”

花容容捂心口故意咳道:“真是虎落平阳被狗欺!”

李昊道:“对,被牛鼻子狗欺。”

四个中年道士一起发怒,纷纷叫骂不止。

无生道长气得一直冷哼。

船靠岸,船夫跳上去道:“道爷,道爷,怎么啦?好好的拿石头砸人干什么?小人可没有……”

四个中年道士长剑对准船夫道:“师父,说不定他也是个杀手。”

无生道长骂道:“他也是杀手?你们平时不好好练功,只知吃喝玩乐,赶一夜山路就剩下你们几个人跟着我……”

四人低头沉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