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这样啊。”
张帆轻笑一声。
“不过不好意思啊，我不在乎。”
“果然你还是去死吧。”
“小杂种！给你脸不要是吧！”
“真以为我马家没有能弄死你的人么！”
“你能打败那个老混蛋！无非就是靠了什么秘术！肯定持久不了！”
“你自己的实力顶天了也就凝神境的样子！我马家可是有数十名合气——”
“凝神境？不好意思辜负你的期望了啊，我是合气境。”
“不如说都快突破到合气境中期了。”
合气境。
短短三个字，却宛若平地惊雷，炸的马斐然一时间脑子都有嗡嗡的。
什么？合气境？而且还是即将突破到合气境中期？
什么东西？
“不……这不可能……”
“不对……就算你是合气境初期巅峰……秋老可是合气境中期巅峰！”
“你怎么可能……妈的！二十岁不到的合气境初期！说出去谁信啊！”
“我管你们咯。”
“所以说你们的境界体系真的很不行啊，真气纯度这个东西都不知道的嘛？”
张帆有些无语地看了他一眼，仿佛是在看什么连常识都不知道的小孩子一样。
可笑，又可悲。
至于一旁的李心如嘛，则是满眼的疑惑之色。
她倒不是不知道武者的存在，对于武者的境界也有一些的了解。
但是她的了解也仅限于先天后天那种程度，李远风没有告诉她太多这方面的东西。
所以她压根儿不知道，这两人说的合气啊，凝神啊，都是些什么东西。
就是总感觉，好像很厉害的样子，而且有一种看武狭小说的感觉。
话说刚才那一番场景已经都超越武侠小说的范畴了吧！
“张帆，你……原来这么厉害啊。”
“我是真的越来越看不懂你了。”
“不用看懂哥，哥只是传说哦。”
“害……你这都是多少年前的梗了，都过时了，真的是。”
两人的说话声传到马斐然耳里，只像是嘲讽。
气急攻心之下，他直接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一把手枪，对这李心如就扣下了扳机！
“我操你妈！既然事已至此！老子也不会让你好过！”
“让你女人跟我陪葬吧！哈哈哈哈！”
不得不说，马斐然在某种程度上还是挺理智的。
他没有直接向张帆开枪……或者心中早就觉得现在这种情况下，张帆是不可战胜的了。
所以他瞄准了只是普通人的李心如！直接就是一枪过去！根本没有任何的犹豫！
然而他还是低估了张帆的存在。
李心如惊叫着，脸上吓得惨白，下意识就往张帆怀里扑了过去。
而后者嘛，则是一便将美人揽入怀中，一边抬起手中的小木剑，在身前快速地挥了一剑。
“叮”的一声，很清脆啊。
子弹被精准无误地砍成了两半，掉在地上，也像是掉在了马斐然心脏上。
徒手劈子弹……绝了。
“咦、咦！”
“我……我原来没有中枪……怎么回事……”
李心如这时候回过神来，一边慌慌张张地从张帆怀里离开，一边在自己身上摸了摸。
然后她便看到了掉在地上的两半子弹。顿时瞪大了眼睛。
“怪物啊……”
“喂，你就是这么说你救命恩人的？”
“啊，抱歉，下意识就——”
“啊啊啊啊啊啊啊！到底是什么啊！你到底是什么啊！”
李心如话还没说完，马斐然那边，直接就整个人都疯掉了！
只见他双眼通红，拿起手枪又是连着几枪！
“混蛋！混蛋！混蛋！！”
“碍我好事！你到底是什么啊！啊！”
“老子一帆风顺的人生里面不需要你这种出现啊！我操你妈！”
“啧啧啧，疯掉了啊这是。”
张帆依旧是面不改色地将射过来的子弹劈开，随即一步一步地靠近过去。
马斐然子弹打光，他也刚好走到了对方面前，笑道：
“以前好像也有一些人对我说过相同的话。”
“不过他们的下场和你接下来的下场都差不多。”
“我想你和他们应该能有很多共同话题，我送你过去和他们聊聊。”
说完，在马斐然绝望的眼神当中，张帆的手伸向了他的脖子。
“不、不要！你要干什么！”
“我发誓以后不会再和你作对了还不行吗！”
“我发誓在这之后我永远离开帝都！这样好了吧！永远不再出现在你面前！”
“求求你！求求你了！绕我一命！我还不想死啊！”
看到马斐然不断求饶的表情，张帆还真停了一下。、
前者脸上出现了希冀之色，同时目光当中还藏着狡诈的诡光。
但是很不凑巧，张帆从来不自诩是什么好人。
他停这么一下，只是有些感慨这个人到了绝境是真的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啊。
感慨完之后，张帆便毫不犹豫地扭断了马斐然的脖子。
这便造成了一种很诡异的模样。
马斐然死了，脸上却带着充满希望和渴求的笑容。
但是眼睛却是瞪圆的，仿佛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地事情一般。
张帆摇了摇头，随手便将其尸体丢在了地上。这看得一旁的李心如又是一阵感慨。
“你……难不成骨子里其实很残忍？”
“所以说你这样对救命恩人说话真的不好啊。”
“哎呀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嘛。”
“呵呵，非要说的话，你也不遑多让啊。”
“一下子看见这么多人死在这里，一点慌张的表情都没有。”
“要是一个普通一点的人，早就吐出来了吧。”
李心如有些不满地皱了皱鼻子，说道：
“有钱人家的女儿也不是那么好当的好吧，你以为我从小到大遇到过多少次绑架了啊。”
“看到人死都已经习惯了。”
“而且我演戏的时候也接到类似的，总归是有些抗性了。”
“别小看人啊！”
“哦，这样啊，真厉害啊。”
张帆随便敷衍了两句，便指着窗外还挺留着的直升机，说道：
“那么，现在也是时候该回去咯。”
“剩下来的事情，就交给其他人去处理吧。”
“嗯……”
“……”
帝都某栋别墅当中。
原本正打算喝茶的戴丞，听到手下那个中年男子汇报过来的消息直接就是一口喷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