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名。”
“张帆。”
“年龄。”
“呃，二十二？或者是二十一？”
“这里是警察局！你这是什么态度！”
“不是，我是真的有些不太记得了啊。”
面对皱起眉头的男性警察，张帆不由得苦笑一声。
没办法，在山上呆的时间久了，早就对年龄的概念模糊了。
之前下山的时候老头子倒是给过一张身份证来着。
但是那玩意儿，自从和苏雪清领了证之后就没看见过了。
只能怪张帆自己太不注意了。
“算了！登记成二十一！”
“性别。”
“男。”
“职业。”
“姑且算是总裁秘书吧。”
姑且算是？
听到这个说法的男性警察顿时露出了些许嫉妒的表情。
看过张帆的资料的他自然是知道其背景的。
东晟集团总裁的老婆，现任总裁秘书，但却是来自一个乡下。
鬼知道这小子是走了什么狗屎运！
太让人嫉妒……不对！太让人感到不值了！
“知不知道你是因为什么才在这里的？”
“不知道啊。”
“我刚想出门跟我老婆去上班。”
“就被带到这里来了。”
“我哪里知道发生了什么。”
“呵呵，还在这里装傻充愣？”
男性警察冷笑一声，扔出一叠资料，继续说道：
“有人指证你和苏杭市的一起谋杀案件相关。”
“死者是苏杭市秦氏集团董事长秦鸣，以及其直系家属。”
“老实交代！是不是就是你买凶杀人！”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然而张帆只是挠了挠脸颊，一脸无辜地说道：
“不是，这苏杭市死了个人跟我有什么关系啊？”
“别人口头上指证你就信啊？”
“那我还说那个什么秦鸣是出门运气不好被一头猪撞死的呢。”
“你信么？”
“证据啊证据，说话总得拿出证据来吧。”
“更何况，你们还是警——”
“看起来你是不打算乖乖配合了啊！”
男性警察不耐烦地挥手打断了张帆的话，同时站起身。
看他这副态度，像是一开始就没打算给张帆辩解的机会。
仿佛是认定了张帆就是幕后凶手一般。
也不知道他是哪里来的信心。
张帆眯了眯眼睛，心中总有些不好的猜测。
“看起来，是有人想要故意栽赃嫁祸我咯？”
“什么目的？”
“听不懂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
“不过既然你不打算好好配合我们的工作！”
“那我们也是有自己的一套做法的！”
“怎么？严刑逼供嘛难不成？”
“明明是所谓的警察来着？”
“住口！杀人犯！”
男性警察怒骂一声，脸色依旧不变。
随即又叫来了另外两个男性的警察。
三个人在狭小的审讯室当中目光不善地看向张帆，眼中带着些许戏谑的意味。
而在下一刻，其中一名警察直接抽出腰间的警棍，往张帆身上招呼了下去！
但……并没有响起意料之中的闷响声。
在三人震惊的目光当中，张帆竟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挣脱了手铐。
直接接住了警棍，脸上还是一副笑眯眯的样子。
“这样不太好吧？”
“直接就动手了？”
“先说好，你们仨最好还是不要动手比较好哦。”
“先不说你们打不打得过我。”
“现在可是法治社会。”
“我法你大爷！”
“在这里老子就是法！”
然而动手的警察却是直接恼羞成怒。
而且还说出了他最不应该说出来的话。
另外两个警察相对来讲还相对冷静一些，但此时看向张帆的目光当中依旧是蔑视。
“第一次警告！”
“警告你！张帆！你现在可是犯罪嫌疑人！”
“最好老老实实配合我们的调查！”
“不然后果自负！”
“哦？”
“那我倒还挺想看看会有个怎么样的后果。”
话说到这种程度，张帆也有一些火气上来了。
不过与其说是火气，其实更多的还是一种悲哀的感觉。
“第二次警告！”
“身为执法者的你们第一时间不是用证据说话，而是在这里打算严刑逼供。”
“想想也挺可笑的。”
“第三次警告！”
装模做样地喊了三声，面前的警察再也按耐不住，直接掏出了腰间的配枪。
枪口直指张帆的脑门。
气氛也在这一瞬间彻底紧绷起来。
“我命令你！配合我们的调查！”
“嚯……用枪么。”
张帆反过来蔑视般的看了这警察一眼。
随即眨眼间便夺过他手中的枪。
下一刻，又在三人的眼前将手枪徒手捏碎。
没错，就这么徒手捏碎了。
简直像是捏豆腐一样！
这番操作直接让这个三个警察看傻了！
“你……”
“你究竟是什么人……”
“快点打电话……请求支援……”
“不对！这里就是警察局来着啊！”
“……”
总之，这三个人是彻底乱了阵脚。
抛开身份不说，这三个人也只是底层的普通警察而已，自然是不知道武者的存在。
在他们眼里，张帆无疑是怪物那种等级的人。
至于张帆，看这些刚刚还在嚣张的人慌成了一团，也不由觉得有些好笑。
“总之，没有证据的话，我可就先走了啊。”
“你、你不能走！”
“哦？还有什么事情嘛？”
被张帆的目光扫到的警察顿时浑身一颤，差点直接腿下一软。
“不管怎么说，你现在都算是犯罪嫌疑人！”
“所以说，证据啊。”
“有人证！”
“那你要这么说，我也找几个人给出不在场证明不就行了？”
“你……”
看着警察一时间哑口无言，张帆也懒得再和他们纠缠下去。
直接自顾自离开了审讯室。
后面那三个警察像是想追上来的样子。
不过其中有一个好像是接到了一个电话，被吩咐了一些什么。
最终还是没有追上来，就让张帆这么走了。
但是事情本身可没有就此结束。
在张帆离开了警察局之后，很快就听到了一些不怎么好的消息。
基本上都是针对他而来的。
“杀人犯必将绳之以法！”
“还天海市太平！”
甚至是还有一些引申出来的攻击东晟集团的流言。
“那个叫做张帆的人，好像是那个东晟集团总裁的助理啊？”
“而且那个天海市第一美女还是他老婆！”
“听说东晟集团以前和秦家也有一些矛盾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