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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8小说网 > 其他类型 > 重生六零:他怎么可能喜欢我 > 第125章 曾小雪借高考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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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衡坐在堂屋的竹椅上,他留意到吃饭的桌椅好像比上次更白了,上面还有被纤维摩擦过的痕迹。

视线移到储暖暖身上,她也在发呆。

江衡突然很想知道她在想什么,对于储暖暖,他有了人的许多情绪,所以进一步想要更多的了解她。

了解她每日所想,所思,以及对于他,到底是持一种怎样的态度。

这时门突然响了,刘芳兰皱眉,饭点了来人。

储暖暖去开门,发现来人正是之前说起过的曾老师。

她的脸色有点苍白,听说是之前在地里收割的时候,镰刀割伤了腿,流了很多血,又中暑两次。

曾小雪看储暖暖的眼神是复杂的,但今天她是有求于人家,压下眼底的情绪,扯起泛白起皮的唇:“暖暖同学,你去年高考的资料还在吗?我想借来学习参加今年的高考。”

去年她太钻牛角尖,非本科不上,于是擦着边落榜了,那成绩上大专是绝对没问题的。

爹娘让她嫁人,曾小雪怎么甘心。

就算是不为了扬眉吐气,她也要上大学,因为要是真的嫁人,就一辈子这样了。

同龄的女人什么遭遇她都看到了,早早的嫁人,很快就有了小孩,然后就有干不完的活操不完的心,生完一个还要生,好像永远不能有自己的时间了。

曾小雪承认自己太自私,就是害怕自己会变成那样没有自我的女人。

储暖暖的学习笔记都在抽屉里,考完之后也借出去几本,后面人家看完就还回来了,所以都保存的很好。

“还在,要不您进来挑一挑,我都放在抽屉里。”储暖暖打开门让她进来。

曾小雪点点头,进门的时候把鞋底的泥刮干净才踏进去,看到刘芳兰从灶房探出半个身子,曾小雪喊了声:“婶子。”

刘芳兰木着脸,用鼻子应了一声。

曾小雪没觉得尴尬,她在生产队的名声坏了,出门大家都对她冷嘲热讽的。

习惯了。

经过堂屋,她看到一个人,身子猛地一僵,转头看向储暖暖。

“江衡也在...”

江衡抬眸看了她一眼,移开双眸。

储暖暖:“对啊。”

曾小雪镇了镇,眼底的嫉妒又翻涌出来,她加快脚步,几乎是用闯的形式进入储暖暖的房间。

站在里面平复自己的心情,眼神游离,不经意地打量这个房间。

床挨着的那面墙,是用报纸糊上的,上面用笔画了一个大大的兔头,有些可爱新颖。

床上很乱,吃的、玩的都有,曾小雪嫌弃地挪开眼。

书桌上也摆得乱七八糟,椅子正前面是手绘的表格,上面记录了一些数据,曾小雪过去看,里面什么穗粒重、千粒重、株高、穗长等字眼和一些英文符号看得她晕头转向。

她知道,这就是差距了,仅仅是半年,她们就不在一个水平高度。

储暖暖把抽屉直接取出来,放到地上问:“曾老师是文科还是理科。”

曾小雪回过神:“理科。”

她从小就喜欢争强好胜,文科她没放在眼里,理科才是真正能证明实力的学科。

储暖暖把数理化的笔记拿出来,曾小雪拿在手里看,里面有很多储暖暖的笔迹。

曾小雪对储暖暖的第一映像是草包美人,可每次看到她的字迹都会打破这种认知,笔记写得很好,题也很好。

只有曾小雪的心情不好。

想到江衡刚才透着寒光的目光,曾小雪笑了笑:“暖暖,你还记得郑清给我们画的那副肖像画吗?”

那副画曾小雪当时拿到的时候有多激动,后来发现真相后就有多愤怒。

画上的她整张脸都出来了,仅仅是几笔就勾勒出脸的轮廓,画中的人带着笑,而旁边的储暖暖只露出一点点下巴,还记得她当时很得意。

拿回家挂在墙上,她每天都要去观摩,好像这样就能和郑清产生心灵上的共鸣。

画干之后,她才发现,画上储暖暖的人物很厚,不难猜出画的人用了多少笔去打磨,当然现在已经被她用指甲刮干净了。

储暖暖看到曾老师笑得有点诡异,蹙了下眉:“记得,怎么了曾老师?”

曾小雪脸上的笑意加深,但眼底却很冷:“郑清喜欢你,你不想嫁到他家去吗?他可是城里人,家里条件也很好,祖上几辈都是搞文化的书香名门。”

储暖暖被她盯着,有些不自然:“那跟我有什么关系吗?”

曾小雪皱紧眉:“你甘心就这样留在乡下,跟江衡过穷苦的日子?城里什么都有,高楼林立,想看电影看电影,汽水糖果漂亮的衣服。”

储暖暖用一种难以言喻的眼神看着她:“这些我在沪市都见过啊,江哥还带我去了城隍庙,很好看,你说的这些江哥都能给我。”

曾小雪怀疑她被江衡洗脑了,也不想跟她多说,抱着书就要走。

“月底考完你记得还给我。”储暖暖不放心,站在门口喊道。

曾小雪顿住脚,脸上带着薄怒:“谁稀罕收藏你的书吗?别这么小家子气,考之前我就还给你。”

刘芳兰不知道从那蹿出来,站在门口指着她骂:“****小贱蹄子,找我家借东西,嘴里还这么不客气,曾德柱就是这么教你的?”

曾小雪怕刘芳兰,抱着书狼狈地往回走。

刘芳兰见了,继续骂,一直到曾小雪可能听不见了才进屋,气呼呼地对闺女说:“这老曾家怎么出了怎么个歹笋,以后可别跟她来往了,别把我家暖暖带坏了。”

褚国庆透露个消息:“老曾家的根就没正过,曾德柱前段时间准备把她卖给城里的瘸脚鳏夫,人家出价500,老曾同意了,听说是那个以死相逼,又请了几个长辈过来,才打消老曾这个念头,现在老曾是不管这个女儿了。

还说就算是考上了他也不出一分钱,但是那个出息了,每个月要出赡养费,不然就闹。”

刘芳兰顿时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说来说去还是那句老话:恶人自有恶人磨。

说话的功夫,最后一道菜也出锅了。

褚国庆盛出来端上桌,江衡和储暖暖已经把筷子摆好了,翁婿一块坐在这吃饭,还是头一回,褚国庆高兴,请求小酌一杯,刘芳兰也想看看女婿酒品到底如何。

拿出家里五十多度的白酒来,储国庆赶紧夹了几筷子菜,用饭菜垫了肚子,这样醉得慢些。

江衡碗没拿到,手里先塞了一杯酒。

他眸光微闪,直接一口干了,仰头,凸出的喉结缓慢地上下滚动。

放下的杯子,又被刘芳兰倒满:“茶堪酒满,暖暖拿着酒瓶子,看到江衡喝完了,就给倒上。”

储暖暖被委以重任,郑重地点点头,分出一半的注意力在江老大手上。

酒精没有被灵力挥发,在血液中流淌,麻痹了理智,江衡撑着渐沉的头,目光炙热坦诚,如湖水般清澈如镜。

储暖暖看到他眸中的人怔了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