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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1章 可怜的纪知夏,可怜、又漂亮,独属于他的小妻子。

不知道过了多久,纪知夏伏在床上,睡衣被好好地穿了回去,但是纪知夏满脸恍惚,失了全部的心神。

陆岱摸着他的头发,呼吸还是滚烫的,他对纪知夏说:“我去洗个澡,你要洗澡吗?”

纪知夏呆呆地说:“……我洗过了。”

声音里还残留着哭腔,好可怜的样子。

陆岱的手指捋过纪知夏汗湿的头发,声音有些沙哑地说:“不是脏了吗?可以再洗一次。”

纪知夏:“……”

他觉得委屈,声音哽咽着说:“疼,哥你弄得我腿好痛。”

纪知夏是真的委屈,特别委屈,他再傻,也感觉到,他们真的越界了。

跨越了家人、兄弟、朋友任何一种关系的界限。

陆岱落在他身上的手掌灼热又充满侵略性,将他的皮肤一寸寸地逡巡过去,甚至留下了不少痕迹。

陆岱低声说:“抱歉。”

纪知夏羞愤地说:“你道歉的话要警察有什么用嘛。”

陆岱说:“抱歉。”

纪知夏:“……”

纪知夏说:“你是复读机吗?”

这样一通发泄,却没那么生气了。他扭过身来看陆岱,却不小心看到了陆岱的情况,他吓了一跳,涨红了脸,“什么……你不是……为什么?”

陆岱垂眸,说:“我先去洗澡。”

说完,要走,纪知夏伸手拉住他,眼里盛满了担忧——分明刚刚还在对陆岱的所作所为感到生气,但只要陆岱表现出这样的不对劲的地方,纪知夏又会立马担忧起来。

“……你今天怎么了?”纪知夏问。

他漂亮的脸蛋还覆着淡淡的汗水,衬得脸蛋有一种蒸腾的粉意,淡淡的粉色之中又沁出了蜜桃一般的深红。那双湿润的眼眸之中蓄着淡淡的光,那般纯粹。

陆岱语气低沉地说:“没事。”

陆岱越这样说,纪知夏越觉得陆岱出了事,皮肤接触之间,他能感觉到陆岱手心的滚烫,再仔细看去,也能看到陆岱泛着红色的脸,像是皮肉之下的岩浆喷薄而出,血管里热意蒸腾,一寸寸地往外发散,由内而外地要将人烤熟。

纪知夏仿佛明白了,又好像不明白,了然之中又带着几分迷茫,他担心地说:“你是……是发烧了吗?”

陆岱望着纪知夏,语气淡淡地说:“我被人下了药。”

他越表现得若无其事,纪知夏越是心惊肉跳,“下药?下了什么药?”

陆岱垂眸,那泛着不正常、亢奋的红晕的脸庞冷漠而锋锐,并没有什么松懈的表情,他反问:“你觉得是什么药?”

纪知夏卡壳了,他看向陆岱的眼神里充满了迷茫和疑惑。

陆岱语气淡淡地说:“会让我变成这样的药。”

他的表情终于生动了几分,有些讥讽地说:“是我母亲,还有你的姐姐。”

纪知夏一愣,呐呐地说:“纪泽兰?”

陆岱:“嗯。”

“……”纪知夏完全呆住了,他看向陆岱,哪里还记得那些委屈和羞愤,他对陆岱的心疼翻滚着涌上心头,伸手抱住了陆岱,声音哽咽道:“对不起,我错怪你了。”

陆岱说:“是我不对。”

“不,是我不对,我拖累你了。纪泽兰虽然是我姐姐,但是我不知道她会这样不知羞耻。”

这已经是纪知夏能说出来的最重的话了,他不明白陆岱的父母为什么会这么对陆岱,但是……但是连最亲近的人,都这么欺负陆岱,那陆岱还有什么人能相信?

纪知夏也知道了陆岱被下了什么药,他在镇上见过的。

为了能让种猪和母猪配上种,老农会给种猪打上药,这样即使不在发情期,他们也能配上种。

然而这是对禽兽啊,对人的话,那该是多么严重的侮辱?

尤其是陆岱,他是人啊,还那么优秀,怎么可以被这样对待?

纪知夏对陆岱的心疼像是海浪一般,一浪更比一浪高。

他是知道陆岱的过往的,娄行星跟他说过,高中成绩很好,本来可以上国内顶尖大学,却被父母勒令着上了国外的名校————本来这样也不算差,但父母又一阵一个想法,又让陆岱回家继承了家业。

陆岱是没有拿到大学毕业证书的。

虽然陆岱的优异并不需要一纸证书来证明,但是又不能说不可惜。

陆岱已经很乖了,如果不乖,他大可不必听父母的去国外上学。如果不乖,他也不必听父母的放弃学业回家继承家业。如果不乖不孝顺,也不会听父母的一直相亲。如果不乖,也不会听到华梅生病,就回去。

他做得已经够多了,是他的父母配不上他所做的一切。

或许在陆岱的父母眼里,陆岱做得还不够多,也不够让他们满意。他们会觉得他们是陆岱的父母,他们将陆岱生了出来,没有他们就没有陆岱。

陆岱应该对他们所做的一切都感恩戴德。

仿佛孩子一出生就是原罪,父母可以用这个理由一直掌控孩子,直到孩子死去,都摆脱不了这样的恩情。

难道生恩就一定是大过天的吗?孩子难道愿意被父母生出来吗?

只要拒绝父母的安排、不听父母的话,那就是罪恶滔天,狼心狗肺。

孩子被生出来,首先是一个人,才是为人子女,他们就没有自己抉择的权利吗?

陆岱也是人,不是父母操控的玩偶,不是他们可以随意轻贱侮辱的小宠物!

他所有的被陆岱欺负的委屈都烟消云散了,取而代之的是浓浓的悲愤,有对陆岱的心疼,有对陆岱父母的痛恨。

他们或许还不知道,但是纪知夏明白,他们亲手杀死了陆岱对父母的孺慕、亲近、信任!

在这方面,纪知夏觉得,他和陆岱是有共同语言的,他们一样是不被“父母”所爱的人。

只是区别于他真正意义上的被父母厌弃,陆岱是在人格上被父母藐视,掌控,他们不是爱陆岱,而是更爱自己对子女的掌控,更爱作为父母的权威。

陆岱在他们心里,何尝不是附属品一样的角色。

但是陆岱已经28岁了,再过两年就30岁了,而立之年,而立之年,是已经完全可以自立的年纪了。他不需要父母的掌控,他完全可以自己掌控自己的人生!

这些陆岱父母都不知道,不仅不知道,还用这样侮辱的方式来侮辱陆岱!

纪知夏越想越气,为陆岱感同身受地委屈,而陆岱却始终神色淡淡,好像并不为此感到痛苦————

陆岱越这样,纪知夏越难受。

他鼻子一酸,眼眶再次蓄满泪水,只是,这次不是因为被陆岱欺负的泪水,而是为陆岱心酸难受的痛苦的眼泪。

陆岱察觉到了,伸出手掌,抬起了纪知夏的脸,果然看见了他那双蓄满水雾的眼眸。

陆岱一顿,声音变得温柔起来,“哭什么?”

纪知夏也觉得哭很丢人,他想去擦眼泪,却被陆岱抢先,用滚烫的拇指指腹揩去了纪知夏眼角的泪。

睫毛湿哒哒黏在一起,显出了黑色浓密的色泽,更带了几分泪的光泽,显得又可怜,又可爱。

陆岱牙根又痒了起来,他想舔去纪知夏的泪水,又想舔舐他漂亮的宝石一般闪烁着迷人光泽的眼眸。

但是,不可以,他已经做了更过分的事情,吓到了纪知夏。

即使他明白现在即使真的依从内心所想去做,纪知夏也不会拒绝自己——他太明白纪知夏现在心里在想什么,因为他的情绪、表情,总会在他那张漂亮的、纯稚的脸上一览无余。

纵使他如此强大,也有不可言说的隐痛与脆弱。若能以此来捕获纪知夏,那么他可以再真实一些。

野兽可以对其他猛禽展露其强大的震慑力,但对想要靠近他的小动物来说,需要一点城府,一点心机。

那么一点能够引起小动物共情的脆弱,便成了最妙的麻痹对方能让他无痛无觉被野兽吞噬的最佳利器。

陆岱什么都不用说,只一句话,就能让纪知夏脑补出所有,并且在被他欺负之后,还能反过来安慰他,心疼他。

他可以为他袒露一切柔软,也可以为他面目全非。

因此,他并没有遵从自己的欲望。

陆岱双手捧着纪知夏漂亮的脸颊,心中澎湃—————

纪知夏,他的生命之光,爱欲之火;他的罪恶,他的灵魂。

永远不可能逃脱他的掌控,他只能爱他,也只能被他捧在掌心宠爱。

可怜的纪知夏,可怜、又漂亮,独属于他的小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