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这个，姜悦有些不开心。
“我不管，别的女孩有的浪漫告白我也要有！”
头一次，秦默没有直接答应她的话，他转移话题:“你不是要出门吗？赶紧去吧，记得早点回来。”
姜悦翻身跨坐在他身上，掐着他的肩膀摇晃:“我要你给我表白！”
“别闹。”秦默蹙眉。
姜悦火大:“给我表白有这么难吗？”
“你先出门。”
“我不，你表白！”
“听话。”
姜悦垂眸看了他许久，翻身下来，一言不发的换衣服出去了。
拎着酒来到那座山，姜悦摸黑往上爬。
耳畔突然响起一道没有感情的女声:“为什么不开电筒。”
姜悦忍住把酒瓶砸过去的冲动:“我不是让你保护余绵吗？”
“我不是我姐姐。”
姜悦:“啥？你是小白的妹妹？你该不会叫小黑吧？”
不对啊，小黑应该是男的吧。
“我叫小绿。”
姜悦嘴角抽搐:“你穿的绿衣服。”
“你真聪明。”
话落，那人，哦不，那鬼闪到她面前，水绿色的衣裙。
还真是绿衣服啊。
“小绿啊，你来找我干什么？”
小绿一板一眼的回答:“大人说不能白收你的钱，你把姐姐派去保护别人，他就派我来保护你。”
“哦，那你跟着吧。”有帮手不用白不用，“对了小绿，你和你姐谁更厉害。”
小绿:“姐姐是个战五渣。”
战五渣……
回想起之前看到小白带走姜笑笑的画面，姜悦忍不住问:“意思就是你比她厉害咯？”
“我是战六渣。”
姜悦满脸问号:“战六渣是什么？”
她只听过战五渣……
“一挑六，把他们打成渣。”小绿解释。
姜悦:“……”
一挑六还能虐渣，好厉害。
她收回之前说小白没她厉害的话！
祁夜够仗义，给她派这么厉害的帮手。
不知不觉就走到了许温月的墓前。
姜悦叹气，俯身放下酒，靠着墓碑坐下来，举瓶轻轻碰了下墓碑。
“我和你没什么交情，但看在我给你收尸的份上，我们也算得上是朋友吧？”
“你知道吗，许温暖今天跳楼了，为了得到陆景深的信任，她对自己也是真狠，哈哈，不过她没有我狠，我当初……”
话未说完，不远处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有人在小声交谈。
姜悦精神一振，脸上浮现兴奋:“真的来了，呵，可以打架了。”
她正愁一肚子火没处撒，刚好就有人送上门。
“你看起来很高兴。”小绿直勾勾的盯着她。
姜悦语调微扬:“我当然高兴。”
“你高兴的太早了。”小绿往那边看了一眼，慢吞吞的说。
姜悦一愣:“啥意思？”
“那里，不是人。”小绿手一指，指向发出声音的地方，“他们身上有很浓的阴气。”
姜悦眨眼:“那就是鬼？那交给你了。”
“也不是鬼。”小绿看她一眼，“是鬼我更不会帮你。”
“不是人不是鬼，身上又有阴气，那是什么东西？”
“活死人，活人与死人之间的物种，阴气浓郁，还夹杂着一丝阳气。”